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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一本高能恐惧的悬爱小说。它的主题是:有时候,杀人不是因为心中的恨,而是因为心中的爱;有时候,爱不是为了占有一个人,而是为了有一个人值得自己用一生去守候。
2、故事层层剥开,总是在读者以为找到真相的时候发现这只是个陷阱。里面人物人性的复杂可怕也是看点。
3、作者是资深悬疑小说作家,创作有盗墓悬疑《藏龙诀》,被誉为可与天下霸唱、南派三叔三足鼎立的作家。写作很成熟。文字优美,故事相当精彩,设置的悬念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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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寒冬之夜,城市某出租屋里发现了一具遭谋杀的尸体。高木警官负责调查,线索显示死者是一个人贩子,而被死者控制的两个流浪小孩有可能目睹了这一切,但他们不知所踪,案件调查多日最终无果。
十三年一晃而过。雅礼中学高三女生慕容英子被人拦路调戏,而第二天调戏者就死在河里。警方立案,影剧社的几个男孩成为重点嫌疑人,凶手竹天铭很快被逮捕归案。但警方很快发现他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应该就是杀死流氓的凶手。
文越是一个假证贩子,他钓上了一个叫美美的有夫之妇,正当他为偷情感到刺激而又兴奋时,美美的丈夫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失踪了。文越被警方列为重要嫌疑人。文越认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而设置这个圈套的,就是他做假证的合伙人吉城。警方发现吉城的DNA在十三年前的一起命案里出现过,立即联系到当年负责此案的高木警官,通告了此事。高木调查多日终于发现,吉城和慕容英子就是十三年前出租屋杀人案中消失的那两个流浪小孩。当年一起逃离的两个小孩,一个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另外一个还潜走于灰色的地带,过着不黑不白的生活。而吉城的出现,令慕容英子的养父母感到非常恐惧。他们有种不祥的预感,封藏十三年的秘密恐怕会因为这个警察的调查而被一一还原 寒冬之夜,城市某出租屋里发现了一具遭谋杀的尸体。高木警官负责调查,线索显示死者是一个人贩子,而被死者控制的两个流浪小孩有可能目睹了这一切,但他们不知所踪,案件调查多日最终无果。
十三年一晃而过。雅礼中学高三女生慕容英子被人拦路调戏,而第二天调戏者就死在河里。警方立案,影剧社的几个男孩成为重点嫌疑人,凶手竹天铭很快被逮捕归案。但警方很快发现他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应该就是杀死流氓的凶手。
文越是一个假证贩子,他钓上了一个叫美美的有夫之妇,正当他为偷情感到刺激而又兴奋时,美美的丈夫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失踪了。文越被警方列为重要嫌疑人。文越认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而设置这个圈套的,就是他做假证的合伙人吉城。警方发现吉城的DNA在十三年前的一起命案里出现过,立即联系到当年负责此案的高木警官,通告了此事。高木调查多日终于发现,吉城和慕容英子就是十三年前出租屋杀人案中消失的那两个流浪小孩。当年一起逃离的两个小孩,一个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另外一个还潜走于灰色的地带,过着不黑不白的生活。而吉城的出现,令慕容英子的养父母感到非常恐惧。他们有种不祥的预感,封藏十三年的秘密恐怕会因为这个警察的调查而被一一还原
高木在追捕吉城的过程中不慎中了吉城的诡计,差点丧命。然而生死关头,吉城竟然伸出援手救了高木,这让高木大为惊讶,同时,他认为吉城并不仅仅是冷血杀人犯这么简单。除了警察在追捕吉城外,文越也在等候时机猎杀吉城,他万万没想到,吉城竟然会被慕容英子的养父从背后袭击受伤。受伤的吉城逼到了医院围墙边,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卷铁丝。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穿着病服的英子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现场,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至此才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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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申示山人,男,原名翁永祥,广东四会人。悬疑推理作家,四会市作家协会会员,肇庆市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80、90后作家创作培训班学员。现已出版长篇小说《抓痕》《一睡不醒》《1990,X门》等。2015年开始创作悬疑大长篇《藏龙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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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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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守护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注定活在一个梦里。这个梦是黑白的,冰冷但不晦涩。为了坚守这份只存在梦中的感情,我只有一个选择必须不择手段守护下去。这样,我才不会从梦中醒来
第一章
1
下了车,高木立即感觉到四周充斥着一股恶俗之气。举目望去,这一片儿都是参差不齐的接吻楼。楼与楼之间被利用得几乎毫无空隙,电线在空中纵横交错,上面挂满了从楼上扔下来的垃圾。地上的肮脏就更不用说了,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
斑驳的墙体上,有一处用黑炭写着一行大字禁止在此倒垃圾,违者全家死。其中死字还特别大,起到一点儿触目惊心的效果。
这个叫岑村的地方真是名副其实的鱼龙混杂之地啊!高木边走边想。
一个穿着拖鞋的女人站在不远处的楼下,用惊奇的目光注视着高木,似乎觉得这个穿着黑色皮大衣、头发乱糟糟、蓄着胡子的男人跟之前来的那些穿制服的人格格不入。
高木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走向旁边的楼梯口。一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守在门外,看见有人走过来,刚想伸手拦住,突然看见来人举起一个工作证,他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即敬礼放行。
对了,是在几楼?刚踏上一个阶梯,高木忽然扭过头来对民警笑笑。
啊,五楼,501房。
谢谢。
高木两三级楼梯作为一个跨步,像赛跑似的很快到达了五楼。并不是那么赶,只是楼道里一阵阵恶臭,让他无法慢下步伐来。即使这样,楼道里还是不断碰见一些睡眼惺忪的租客,一个个像梦游般对着楼上指指点点。高木留意到,这栋楼并没有安装监控。
501房在右手边。高木捂着鼻子走了进去。房子不大,是个带厨卫的单间。一张木板床靠在墙角里,离床几步之遥的地上有床烂棉被和几件小孩子的衣服。床的旁边有张桌子,上面放着一瓶开过的啤酒和一包烟,烟上面放着个很旧的火机,烟头被扔在一个脏兮兮的碟子上,满满一堆。地上散落着一些花生壳,旁边靠墙的地方还放着一堆空酒瓶。但焦点都不在这些东西上,而是桌子旁边的一具尸体。
尸体是个中年男子,身形瘦小,穿着一件灰色的旧棉衣和一条有些许破洞的牛仔裤,头发长及耳朵,脸上的刀疤很刺眼,仰躺在地上,一副地痞的模样。在被害人的脖子上,有一条很深、很细的勒痕,上面沾有丝丝血迹。周围似乎有些打斗过的痕迹,但并不明显。也许本来就是那么乱。
蹲在尸体前面的男人皱着眉,看见高木进来,立即向他招了招手,喊道:喂,高木,你总算来了。
早啊,张教授。高木扬扬手。
张教授作为法医,和高木一起破获了不少案件,所以有时候他调侃说:我处理过的尸体比我的朋友还多。
等张教授检查完,高木立即问道:教授,什么情况?
表面看来,被害人有被勒过脖子,但也有中毒现象。从肝温和尸斑的迹象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六点到八点之间。
教授,你说有中毒现象,是中了什么毒?
被害人口腔有白沫和血迹,鼻孔流出泡沫状血色黏液,但这并不一定会致死,很有可能是普通的毒药,例如老鼠药。具体还需要等尸体解剖后才能知道。
那他是中毒死亡,还是被勒死的?
应该是被勒死的。
那是什么凶器造成的?高木皱了皱眉。
从伤口上看,不会是绳子那些柔软的东西,因为那是勒不出这种效果的。凭我多年的经验,凶器应该是那种细长而且属于金属类的东西,铁丝的可能性很大。
铁丝?
嗯。如果在伤口上检测出有金属元素成分的话,就能断定凶器是金属一类。用铁丝这种普通的东西作为凶器,是很常见的。但是,现场没有找到类似铁丝的凶器,被害人身上也没有钱包和手机等一些证明身份的物件。
高木点点头。他把目光移向地上的那些小孩衣服上,眉头一皱:这什么人啊,怎么会让孩子睡地上呢?
这里都是外来工的群居之地。老教授说。
这么冷的天,难道忍心让孩子睡地上?
老教授耸耸肩,表情像是在说也许就有这样的父母。
这时,一个民警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很旧的复印纸走到高木面前报告道:高队,这是被害人的身份证复印件,但我查过了,是伪造的。
哦?不是说没任何证明身份的物件吗?高木问。
这是从房东那里弄来的。民警答道。
高木从民警手里接过复印件,看见上面姓名处写着宁大强,地址是邻省的一个小城市的某个小乡村。
这家伙,看来不是什么好人。高木把复印件交还给民警, 被害人的孩子找到了吗?
没有。
嗯,那既然身份不明,又找不到他的孩子,那么就用不着走认尸的程序了。
那马上送去解剖吧。老教授提出了建议。高木嗯了一声,同意教授的建议。
尸体很快被抬走了。
2
最先发现尸体的是年过花甲的房东,他自我介绍叫安伯。老人家虽然六十几岁,头发斑白,但身材还很魁梧,看不出一点儿老年体弱的样子。
房东今天早上是来收租的。501房的租客已经欠了好几个月房租了。但来到后看见门是敞开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走过去看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死了。
来,先抽根烟。看着一脸愁云的房东,高木递了根烟过去。
啊,谢谢。房东接过烟,叼在嘴里,高木连忙把打火机伸过去,帮他点燃。这让房东感到有点儿意外。
他入住这里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上年初就来了。但想不到,他会用假身份证登记。你知道的,这东西搞得像真的一样,而且我也不可能拿去公安局验证真假。
房东像是在极力洗脱自己让不明身份的人入住这事。
是一家人住的吗?高木问。
好像不是房东吐出口烟,嗯,只带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十岁左右,女的五六岁吧。
叫什么名字?
那男孩子好像是叫毛毛吧,嗯,那女孩,应该叫英子,对,叫英子没错。我看见过那小男孩这样叫她。
他们有什么容易让人记住的外貌特征?
跟其他小孩一样,只是他们比较脏,像个乞儿。
就只有被害人一个大人吗?
嗯。就一个大男人,他说他离婚了。房东耸耸肩道。
高木点点头,抖了抖烟灰,继续问:那男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应该是失业了。我看他失业了,还带着两个小孩,所以才没赶他们走。
他们在哪里上学?
房东似乎觉得高木这个问题很幼稚,嘴角微微翘了翘,说:连房租都交不起的人,哪来的钱给孩子上学呢?
高木稍微瞪大眼睛:那他们不上学,会去哪里?
我听人说,他们两兄妹经常在天宁广场那边人流多的地方卖艺。这么小年纪就要出来赚钱,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房东摇头叹息起来。
他们卖艺,主要是干些什么?
什么都干,打功夫、缠铁丝、翻跟斗等危险的动作,经常弄得一身伤。
缠铁丝?高木想起被害人脖子上的勒痕。
就是用铁丝在脖子上一圈一圈地缠,缠到脸红耳热、呼吸困难才放。房东咳嗽两声,那情景啊,看着都怕。
高木点点头:那他们的父亲,也是在卖艺吗?
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坐着抽烟,像监工一样。他这样的举动,就引来了猜测,说那对孩子并不是他的,有可能是租来的或拐来的。
其实这种怀疑,高木心里也曾经萌发过,那是在看见地上的那些小孩衣服的时候。竟然会有做父亲的自己睡大床,而让孩子睡地上。这一点,就是不让人吃惊,也让人心寒。
你昨晚六点到八点的这段时间在哪里?干些什么?
啊?你不是怀疑我吧?房东用手指着自己,一脸吃惊的表情。
只是循例问话,走走程序而已。高木笑笑。
哦。房东翻了翻眼珠,六点到八点啊嗯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人老了,记忆不好使啊!
仔细想想吧。高木保持一贯的笑容。
好,等一下房东拍着额头,好像很努力在回忆的样子,我五点多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就开始煮饭,一直到吃完饭我都未出过门。吃完饭大概也八点过了吧,然后我就推着老伴出去走走。她腿有病,不能走动,只能坐在轮椅上让我推着。那晚我们九点左右就回去了。我老伴可以证明的。因为我是住在另外一栋楼的,所以也不知道那晚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今天早上本来想过来收房租的,却想不到那么倒霉。
房东说完,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高木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发现再也问不出什么,就放房东走了。房东下楼的时候,还不忘对被害人骂上几句。他们之间似乎早有些恩怨。
501房正下方的房子是401房。房主是一对情侣,两人都在附近上班,租这里也是图上班方便。但现在楼上死了人,他们已经向房东提出退房了。据高木调查所知,加上这对情侣,已经有六个房客说要退房了,这的确够房东那老头儿烦的。
昨晚六点以后,有听到楼上有什么异常动静吗?高木问道。
被问及这个问题,那对情侣互相看了一眼,都摇摇头。但很快,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那晚貌似听到一个小女孩的惊叫声。
真的吗?那时候大概几点?高木兴奋了起来。
嗯几点呢?女人思虑了一下说,啊,我记得了,是七点左右。那时候我刚把菜煮好,就接到了你的电话。女人看向男友。
男人点点头。
那可以告诉我通话时间吗?高木问道。
女人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摁了几下后说:嗯,是七点十四分。我记得我刚接通电话,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惊叫声。呃其实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楼上,也有可能是对面传来的。
那你确定是女孩的惊叫声吗?
没错,是小女孩的惊叫声,这个我可以确定。女人的语气很肯定。
除了这些,还有吗?比如打斗的声音。
女人皱了一下眉,接着摇摇头。
高木谢过这对情侣后,又向其他租客展开调查。但对于楼上的情况,楼下的租客说辞基本一样:被害人很神秘,不跟人打交道,经常一个人来往,有时候会带着两个小孩出入。而男人遇害那晚至今,他们都没看见过那对小孩出现过。
不过,当中也有特别的线索。多个租客怀疑那两个小孩有可能不是被害人的亲生孩子。怀疑的原因有几点:一是有人发觉那两个小孩很害怕被害人,那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二是现在这么冷的天气,那两个孩子却依旧衣衫单薄,被害人完全不关心他们;三是他们在街头卖艺,身上露出多处被打过的伤痕;四是经常听到501房传来孩子凄厉的哭叫声。
至于有没有陌生人出入这个问题,租客们都表示,他们是住在同一栋楼,但也形同陌路人。这点估计租过房子的人都很清楚。
调查完被害人所住的这栋楼后,高木立即跑去对面那栋楼。在下楼的时候,高木在第三层的楼道里看见一只老鼠抽搐着身体,看上去应该是吃了老鼠药。
对面这栋楼跟被害人那栋楼不一样,这里每一层都有四间房,而对应着501房的是E4室。房主是个男的,穿戴整齐,一套黑色西装配一双黑色皮鞋,手里还提着黑色公文包,看样子正准备去上班。
啊,你好。能打扰一下吗?高木很客气地问道。
你是?西装男看着高木,一脸疑惑。
我是干这个的。高木拿出警员证,在男人前面晃了晃,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知道眼前这人是警察,西装男吃惊起来,赶紧看看手表,迟疑地说:我赶时间,能尽快吗?
很快的。你就一个人住吗?
是的。
昨晚,你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吗?
发生什么事?
你不知道?
我昨晚很晚才回来。发生什么事了?男人重复问了一遍。
对面楼里对着你住房的那间房里发生了命案。高木指了一下方向。
听见对着的楼房死了人,西装男啊地惊叫了声,目光看向旁边的楼层,但那里只是一堵墙,看不到什么。
所以啊,我才找你了解一下。
是什么人?怎么死的?西装男的嘴唇有点儿哆嗦,但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了解更多的信息。
死的是一个男人。高木简单答道,接着问,昨晚你有发现什么吗?
啊,不好意思,我每晚都是超过十点才回来的。
你的工作是?
医药代表。西装男看了看表,看上去很赶时间。
能看一下你的工作证吗?
可以。
西装男从包里掏出一个工作证,高木接过来,看见最上面写着和春堂集团几个大字,下面是对方的相片,相片下面的姓名一栏写着田塍两个字,职务是医药代表。
那我可以走了吗?田塍拿回证件问。
可以,但我想进房里看一下。
田塍又看看表,舔舐一下嘴唇,知道说什么也只会浪费自己时间,于是干脆把门打开,让高木进去。
拜托你快点儿,我真的很赶时间。
高木没理他,那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把房子扫视了一周。房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落地布柜,门边放着几双鞋子,厨卫里不见任何餐具,垃圾筐里扔着几个吃过的杯面。高木觉得这样简陋的情景非常熟悉,他想对方也应该跟自己一样是个单身汉吧。
对着案发地点的窗户被关上了,还拉上了窗帘。高木打开窗,看见对面501房的窗也是紧闭的,根本看不见任何情况。但如果说是声音,那就另说了。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有听过对面有什么声音传来吗?
孩子哭算吗?
女孩还是男孩?
女孩。
知道为什么会哭吗?
不听话,被家长打吧。这孩子估计很淘气,隔三差五地在晚上哭闹。
那这样不就吵着你睡觉?
吵也没办法呀,难道田塍说到这里,一下子变了脸色,看着高木叫道,你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你是觉得对方的孩子吵着我睡觉,然后我报复杀了他?
我可没这样说呀。高木露出一丝诡诈的笑容。
田塍哼了一声:没错,我是跟他吵过,他还跟我道歉了。但那老头就没那么幸运了,招惹到他,被他骂得像只死耗子一样不敢吱声。
哦?那老头是谁?
啊好像是那栋楼的房东。田塍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因为这样一说,眼前这家伙肯定又会问一大堆,这更加拖延了自己的时间。
果然,高木像发现了新亮点一样,继续问话。
他们吵些什么?
好像是因为房租的事。那老头去收房租,突然和那男人吵了起来,说要赶那男人走,不让他住。那男人凶恶得很,说就赖死在这里,还威胁房东,说如果赶他走,不仅一分钱房租也没有,而且还让那老头没好日子过。
田塍说到这里,又看了看表。
那老头怎样?
能怎样?估计被吓得像死耗子一样吧。就那一次,之后就没听到他们吵过了,而那男人也一直在这里住着,我看房东是真的被吓着了吧。
他们是在什么时候吵的?
嗯两个月前吧。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
吵架的声音很大吗?
不是很大。但我这里正对着窗口,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高木抿着嘴点点头。
哎,我可以走了吗?田塍催问道。
这简陋的地方一眼就看透了,高木也不想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于是对田塍说了句打扰了,便退出来。后者不理不睬,关上门后急匆匆地下了楼。
高木又对旁边三间租房的人进行了同样的问话,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之后又在岑村周边进行调查,但一整天下来,收获甚微。
不过根据目前的线索,可以总结出一个推论:那就是被害人的两个小孩有可能目睹了男人被杀害的一幕,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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