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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醒来的女性》是一部反映了整整一代美国女性生存境遇,令每一位普通女性心生共鸣,潸然泪下抑或热血沸腾的小说。出版以来全球销量超过2000万册,出版22种语言版本,堪称小说版的《第二性》,甚至间接推动了第二次女权主义运动。无数女性认为这本书写出了她们一直被压抑的内心世界,甚至改变了她们的一生。
《醒来的女性》曾被改编为电影,并获艾美奖3项提名,之后又被英国BBC改编为广播剧。
有媒体称你常常会忘了这是一本小说,书中所写的都是我们真实的生活。书中十余位性格各异、身份各异的女性,仿佛就是我们的母亲和长辈,是身边的朋友,也是你我自身。《醒来的女性》中是我们不曾深想的生活,是那些我们只有和*亲密的知己才会谈论的话题。你不会和人谈起婚后与另一半无法沟通的苦闷,无法说清有时母亲和妻子这两种身份会让你觉得失去自我,更不必说作为母亲,即使深爱自己的孩子,但也并不像主流讴歌的那样伟大,其实有很多厌烦甚至痛苦的时刻因为怕被人说想太多。阅读书稿时,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探索精神独立之旅,仿佛自己经历了书中人物的一生般,喜乐参半、五味杂陈,时而为作者的洞察力叹服,醍醐灌顶,觉得找到了一些困扰自己的问题的心理根源;
內容簡介:
我们来认识一下米拉。
她是一位喜爱读书的小镇女孩,从小就是个独立而聪明的孩子。她十四岁读尼采和潘恩,开学*天就学完了全部课本,学校只得让她跳级。可这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美国,女性*常见的职业是打字员,人生的主题则是家庭。母亲对她*的期望就是嫁个好人家。在一个封闭的小地方,她的聪明和独立却使她成为异类。久而久之,她屈服了。她像其他女孩一样草草结婚,穿紧身褡,学做饭,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生下两个孩子,努力让自己做一位贤妻良母。丈夫有体面的工作,她也住上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大房子。她举止优雅,总是面带微笑。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生活的平静表象之下,她正在默不作声地崩溃
關於作者:
玛丽莲弗伦奇(Marilyn
French,1929~2009年)
玛丽莲弗伦奇出生于布鲁克林,是一位工程师和百货商店店员的女儿。她从小热爱写作,十岁便开始创作诗歌和短篇小说。1950年,在霍夫斯特拉大学就读期间,玛丽莲结婚,开始兼职打工以支援丈夫就读法学院。受波伏瓦《第二性》影响,玛丽莲一直坚持创作,希望成为一名作家。她完成了在霍夫斯特拉大学的学业,获得哲学和英语文学学士学位以及英语硕士学位,成为一名英语老师。1964年,她考入哈佛大学,由于丈夫对其写作事业的反对,两人于1967年离婚。玛丽莲于1972年获得博士学位,并于1977年出版《醒来的女性》一书,一举成名。尽管由于暴露了很多尖锐的社会问题和性别歧视问题引发舆论争议,但本书仍在全球销出2000多万册,出版22种语言版本,成为现象级的话题之作。有读者表示,这本书中所写的,就是当时女性最真实的生活。
玛丽莲一生关注女性话题,其女儿遭遇强奸也成为她持续为女性权益发声的原因之一。《醒来的女性》大获成功之后,她又陆续出版有The Bleeding
Heart、Beyond Power: On Women, Men and Morals、The War Against Women等书。
因其巨大的影响力,她的名字曾出现在著名流行乐团ABBA(阿巴合唱团)的歌词中。
內容試閱 :
【瓦尔的故事】
你们必须做出选择。要么继续在一起,要么分开。要么结婚,要么不结。要么生孩子,要么不生。
米拉心里一沉。我就是无法选择,她问瓦尔,如果我们在一起,但不要孩子,你觉得他将来会原谅我吗?
如果你们在一起,生一个孩子,你将来会原谅他吗?
米拉笑了。她们一同哈哈大笑起来。去他妈的将来!瓦尔喊道。米拉握着她的手,她们坐在那儿,望着彼此不再年轻的脸庞,在岁月的洗礼下,添了些许皱纹,在生活的历练中,多了几分豁达。在这个满是年轻人的地方,她们这些幸存者因为一个只有她们能懂的玩笑而开心着。米拉想起几个月前,在一场化装舞会上,瓦尔出场的那一刻。她穿一身性感的黑色衫裤套装,上面缀饰着羽毛,她的头发闪着银色的光泽,眼睛上涂了绚烂的蓝色眼影,手拿一根长长的黑色烟斗。她走进来,摆了一个浮夸的造型,大家都停下来,看着她笑了。她也笑了。她站在那儿,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此刻,体形和年龄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摆出一副诱惑的姿态,得意地笑着,她是在笑自己,笑自己的幻觉和欲望,笑她这种妖艳的模样但若没有它,这个世界岂不索然无味了?我们中有一些人懂她。我们都将是被嘲笑的对象。人们都看得出我们的脖子变干瘪了、下巴变松弛了、走路姿态不再轻快、发际线也后退了。年轻人也在其中,尽管他们还不承认自己会变老,不承认他们想象的美好生活不会实现,但他们已经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理想的,比如身材不够修长,膝盖上的皮肤不够光滑。就连我们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人都有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比如眉形不好,鼻孔太大。所有我们这些漂亮的、上了年纪的人,都在迈向死亡之际打扮着自己,用生命来装扮自己,试图摆脱死亡的阴影。她让我们看到了这点。她进来的时候神采飞扬、笑魇如花、艳光四射。啊,瓦尔是不会屈服的!
【米拉的故事】
五月,她的月经没来。她很紧张,因为她平时周期很规律,还因为在她第一次尝试用子宫帽失败之后,诺姆坚持用以前的老办法。他不喜欢在欲火焚身的时候,还要等她在浴室里鼓捣十分钟。她怀疑他是想自己掌控局面。她担心避孕套有风险,可有时避孕套破损严重时,诺姆就什么都不用,只是在高潮前抽出来。她觉得那样很冒险,可他向她保证说不要紧。多年之后她才觉得,在这方面,她对他言听计从,这很奇怪,可能因为她讨厌戴子宫帽。到后来,她干脆完全不喜欢做爱了,因为他总是让她乘性而来,败性而归;如今,手淫的时候,她也能到高潮。回溯从前,她才意识到,她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他,就像她当年必须将人生托付给父母一样。她只是将自己的童年转移了过来。尽管诺姆比她大七岁,还在战时参过军,也有过几次冒险经历,但他这个年纪,还不足以去当一个孩子的父亲。或许,在潜意识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她是想要孩子的。也许,她所等待的,她所谓的成熟,就包括生一个孩子,将他抚养长大。也许吧。可当时,这完全是一场灾难。他们要怎么生活?她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地去找妇科医生。那天晚上她带着这个消息回家时,诺姆正在准备一场重要的考试。一天的工作、舟车劳顿,在医生办公室漫长的等候,已经令她疲惫不堪。从汽车站走过两个街区回来的路上,她想象着,也许诺姆已经准备好晚餐了。可是进门之后,他仍在学习,在吃着奶酪和饼干。尽管他知道她去了哪里,也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他还是因为她回家晚了而生气。她走进房间时,看着屋子里的他,他也无言地与她对视。三个星期以来,他们很少讨论什么别的事。无话可说。
突然,他把手里的书从房间那一头丢过来。
你毁了我的人生,你知道吗?
她在一把摇椅边上坐下来:我,毁了你的人生?
现在,我不得不退学了,要不然我们怎么生活?他紧张地点燃一支烟,你回来告诉我这些,我还怎么准备考试?如果我考不及格,就会被退学。你知道吗?
她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睛,一派超然。她想指出他最后一句话的逻辑错误。她想指出,他这番抨击多么不公平。可是事实上,他觉得这样说没有错,觉得他有合法的地位像对待调皮的孩子般对待她,这让她不知所措。那股力量让她无法抵抗,因为他的合法权利是整个外界所支持的。这她是知道的。她试图说服他,于是探身过去说:我在床上逼迫你了吗?你说你的方法是安全的。是你说的,学医的先生!
是我说的!
对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怀孕了。
就是安全的,我告诉你。
她看着他。他脸庞发青,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似在狠狠地谴责。她声音颤抖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这孩子的父亲?你的意思是这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
他愤恨地瞪着她:我怎么知道?你说除了我你没和别人上过床,可是,我又怎么知道呢?我听过不少关于你和兰尼的事。大家都在谈论你。那时候你自由惯了,现在难道就会有所不同吗?
她又跌坐回椅子上。她和诺姆说起过她对性的恐惧、对男人的恐惧,以及对她所不了解的那部分世界的胆怯。当时他温柔地听着,充满爱意地抚着她的脸,紧紧抱着她。她曾以为他能理解,因为尽管他在军队时有过一些冒险经历,但他和她有一些共同之处她的害羞、恐惧和胆怯。她以为自己已经逃脱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引敌入室,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它就在那里生长。他和他们的思考方式一样;他,和他们一样,认为他对她有与生俱来的权利,因为他是男的,她是女的;他也像他们一样,相信他们用于形容女人的,称之为贞操和纯洁的东西,或是婊子和荡妇。但他很绅士,值得尊重,他已经是男性中出类拔萃的人之一。如果他也和他们一样,那就没有希望了,就一点儿都不值得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上了。她又向后靠了一点儿,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轻轻摇动着椅子。她的意识进入了一片安静而黑暗的领域。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此刻她不必想这些。她所要做的,只是找到一条出路,而她已经找到了。她终究会死,所有这一切终会结束,都会过去的。她再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多少年来,她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现在更为强烈。仿佛火箭在她的全身炸开。她的胃,她的头,比心更痛。身体里迸出火与泪,那泪水如愤怒之火一般灼热、刺痛。没什么可说的。他就是不明白。这种伤痛太深了,好像她是孤身一人,好像她是唯一有此感受的人。一定是她错了,尽管她丝毫不觉得。没关系,什么都无所谓了。
过了很久,诺姆走近她。他跪在椅子旁,亲爱的,他温柔地唤着,亲爱的?
她仍然摇着椅子。
他把手放在她肩头。她颤抖了一下,躲开了。
走开,她舌头顶着上腭,无精打采地说,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他拉过一个脚凳,坐在她旁边,双手抱着她的腿,头靠在她膝盖上:亲爱的,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完成学业。或许我家人可以帮帮我们。
她知道他说得没错。她知道他只是害怕,和她一样害怕。但他觉得他有权利责怪她。她得知消息的时候也很心烦,但她并没有责怪他。她只把它看作两人的共患难。她把手放在他头上。那不是他的错,只是诸事不顺。没关系,她终会死去,会远离这一切。她碰到他的时候,他哭了。他的确和她一样害怕,或许比她更害怕。他把她的腿抱得更紧了,他啜泣着,道着歉。他不是有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幼稚得可笑,他很抱歉。他紧紧地抱着她,哭泣,她开始抚摸他的头。他振作起来,看着她,抚摸她的脸颊,他说着逗趣的话,擦去她脸上滚落下来的泪水,把头靠在她胸口。这时,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地从她眼中落下来,惊吓之余,他一把拥她入怀,不住地说:对不起,亲爱的,哦,天啊!对不起。她想,他以为她是因为忠诚遭到怀疑而哭吧,他不知道的,永远不会知道,永远不会明白。终于,当她不再泪如泉涌时,他对她笑了笑,问她饿不饿。她明白了,起身去做晚饭。
一月,孩子出生了。过了一年半,她又生了一个。诺姆的父母借钱给他们,还写了借据:借八千美元,于工作后再还。这之后,她又买了一个子宫帽。可是从那时起,她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