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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偷莎士比亚的贼》获得美国图书馆协会青少年读物,讲述一个十四岁的孤儿被他的主人指使去偷窃莎士比亚的新剧本《哈姆雷特》,在偷取的过程中遇到了大火,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使他懂得了“友情”和“家”的含义,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走上舞台,成为剧团的一名演员。 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紧凑而又波折起伏的情节,让读者仿佛置身于莎士比亚生活的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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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十四岁的男孩仔仔没有双亲,也没有真正的名字,但他却有一手速记的好本领。在16世纪中叶的英国伦敦,剧本通常只有一部,所以必须小心上锁并由专人守护。仔仔的主人指派他到伦敦环球剧院看戏,并命令他以速记的方式偷取莎士比亚的新剧本《哈姆雷特》。仔仔的主人是个残暴的人,所以他根本无法违抗这个命令,他只得设法溜进剧院,偷偷记下了整个剧本,没想到这时候剧院突然失火了…… 仔仔还能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吗?他的人生会因为这次特殊的经历而有所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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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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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是仔仔第二章黑衣人第三章林中恶斗第四章见到新主人第五章新的任务第六章来到伦敦第七章环球剧院第八章明争暗斗第九章再次看戏第十章阴错阳差第十一章剧团生活开始第十二章学习剑术第十三章城中遇险第十四章莎士比亚先生第十五章错失良机第十六章噩梦缠身第十七章初次登台第十八章再次失手第十九章虚惊一场第二十章居里安的秘密第二十一章尼克被打了第二十二章朱丽亚的内心世界第二十三章皇家演出第二十四章真相第二十五章生死边缘第二十六章正面冲突第二十七章“朋友”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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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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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娘在我出生那年就死了,那是公元1587年,伊丽莎白女王统治时期的第二十九年。孤儿院的马瑰格太太偶然间的一句话,就成了我孩童时期的名字。那时我被好心的邻居送到她的孤儿院,她一看见又小又虚弱的我就大声说:“啊!这可怜的小仔猪!”从那一刻起,这个不幸的名字就像柏油一样粘在我身上,大家都叫我“仔仔”。还好人们没有干脆就叫我“小猪”,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尽可能不去回想在孤儿院的那段时光。说得明白一点儿,孤儿院只不过是一个只顾牟取私利的临时机构。马瑰格太太并不是坏人,只是她的担子太重了。虽然有时她会发脾气揍我们,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并没有受到虐待,不过也没有人会对我们表示关心。教区赞助孤儿的经费不够维持一个小孩基本的衣服和食物开销,更何况孤儿院有六七个小孩要养。我们的生活大多依赖善心人士的捐助,有人大发慈悲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填饱肚子,要不然就只能吃些大麦粥和野菜充饥。时运不好时,我们的生活就加倍困苦。在孤儿院里,每个小孩都梦想有一天会有一个正经八百的家庭来领养他们——如果是出身贵族的亲生父母前来那就最好不过了——当然任何正常的家庭也可以。每个小孩都一直渴望梦想成真。就在我七岁那年,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大事。听说人每过七年就会遇到一次大转运,这叫作“风水轮流转”。我的梦想成真了!有个牧师从附近的柏立克小镇来孤儿院找学徒。感谢老天爷,马瑰格太太竟然选上了我!这个牧师就是白提摩医生。白医生从剑桥医学院毕业以后,先在伦敦开业,然后就搬到了北边的约克郡。我十分感激白医生,很想讨他欢心,对他言听计从。白医生和夫人对我并不热情——其实他们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一样冷漠。他们在药房的一头为我准备了一个舒适的床铺,而白医生就在那药房里准备他的药剂。药房里总有一盆燃烧的松脂文火煎着药剂,我的工作之一就是看管这些正在炉子上煎着的药。因为煎药的缘故,那房间一直很温暖。至于吃饭我就到厨房去解决。虽然我的境遇与一般孤儿的想象有所不同,但是也和我期待的相差不远。只有一件事我以前从未料想过,白医生竟然教我读书和写字,不止熟习英文,还得学拉丁文,外加白医生自己发明的一种简写文字,他管它叫“速记语言”。白医生说这语言是“简洁快速又私密的书写方式,如果能熟练使用就可以马上把人说出来的话记录在纸上”。他教我读书写字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教育我,而是训练我当他的助手。我必须替他记录医学资料,并且抄写他每周的布道讲稿。虽然我学得很快,但仍无法达到白医生的要求。他自认为这套自创的速记法可以在数个月内就学会,他希望我能达到这个目标。我却令他非常失望。他那套方法并不好学,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稍微熟练,又过了一年才可以迅速地记下每一个字,不必再哀求白医生把说话的速度放慢一点儿。要他说慢一点儿总会惹他不高兴,因为他那张快嘴只要一开口就不愿意再停下来。当然他不会把责任归结于他发明的方法不够好,而是怪我这个学生太笨。我从没见他自己用过这套速记方法,我想他自己根本就没学会如何熟练使用那些规则。 熟练后我开始自己改良那些规则——当然白医生并不知道我这样做。他是个自大的人,打从他发表过一篇有关忧郁症的枯燥论文之后,他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其实从那篇文章发表之后,除了每个礼拜的讲稿外,他就再也没写过文章。后来我很快就发现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从我十二岁学会骑马和用墨水笔后,每个安息日白医生便派我到附近教区抄录其他牧师的布道。他自称这么做是为了收录一些优美的讲稿集结成书。直到某一个礼拜天因为天气恶劣,我不能外出抄写而有机会听到白医生的布道时,才恍然发现他所讲的内容正是我之前到杜兹柏立抄录下来的讲稿。我并不明白抄录别人的讲稿是一件不正当的事,孤儿院的教育并没有教我分辨是非。我只知道所谓对的事就是对自己有利的事,会对自己产生危险的事就叫作错事。我害怕的是自己会被逮个正着。虽然我以前从未对白医生提出过任何要求,但这次我用很恭敬的语气向白医生要求是否可以不再从事这项任务。他很严肃地看着我,好像一时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然后他摸了摸他那又长又红的鼻子对我说:“你是我的孩子,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他这样说就等于要我接受无法改变的事实,这真比威胁我或对我发火更让人沮丧。他说得对,依据法律我是他的财产,我必须听命于他,要不然就难逃被送回孤儿院的命运。白太太常常提醒我,他们更换一个学徒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容易。没错儿,白医生是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血,他不会轻易放我走,可他也不是会手下留情的好心人,难保他不会对我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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