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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因为山在那里》(修订珍藏版)是摄影家陈业伟16年的雪山纪行,从喜马拉雅山脉到喀喇昆仑山脉,他一次次上路,行走于无人之境,攀援全球14座海拔超过8000米的独立高峰。以罕见的雪山摄影和不曾为外人道的生命体会,讲述1个人的16年的孤独逐梦之旅。
★全球海拔超过8000米的山峰共有14座,迄今为止,全世界仅有不到30 人完成了登顶14 座独立高峰的壮举。而8000 米,也成了雪山的一项荣耀的度量衡。它不只关乎山峰的雄伟高度,更关乎人类的非凡梦想。
★《因为山在那里》初版在摄影圈和户外圈引起巨大轰动。CCTV3《文化十分》随行雪山专题纪实拍摄,2018年7月播出节目《摄影师陈业伟:如果拍得不够好,那是离山不够近》。本书荣获中国户外金犀牛奖,版权输出意大利等国。
★修订珍藏版《因为山在那里》增补陈业伟全新摄影及文字,与西藏行记《西藏,永远之远》组套上市,供众多摄影和户外爱好者的收藏。
內容簡介:
每个有梦想的人,心中都有一座8000米雪山。《因为山在那里》(修订珍藏版)是摄影家陈业伟16年的雪山纪行,他一次次上路,行走于无人之境,攀援全球14座海拔超过8000米的独立高峰。本书以喜马拉雅与喀喇昆仑两大山脉为篇,以珠穆朗玛峰、乔戈里峰、干城章嘉峰、洛子峰等独立高峰为线索,分述14座8000米雪山的拍摄历程与行走细节,以珍贵照片和不曾为外人道的生命体会,讲述1个人16年的孤独逐梦之旅。
關於作者:
陈业伟,全球首位独立完成14座海拔8000米级雪山行走拍摄的摄影家;英国皇家摄影学会会员,美国摄影学会会员,国际摄影学会会员;全球顶级摄影器材飞思和阿尔帕代言人、特邀中国区讲师。CCTV3《文化十分》随行雪山专题纪实拍摄,2018年7月播出节目《摄影师陈业伟:如果拍得不够好,那是离山不够近》。著有《因为山在那里》《西藏,永远之远》。《因为山在那里》初版即成为户外摄影界的标杆著作,版权输出至意大利。
目錄 :
喜马拉雅篇
这个世界以及其中的一切
1. 因为山在那里- 007
珠穆朗玛峰
2. 冰川上的风雪来客- 045
洛子峰
3. 你是凶险的,也是温情的- 069
安纳布尔纳峰 道拉吉里峰 马纳斯鲁峰
4. 你见或不见,我就在那里- 101
希夏邦马峰 卓奥友峰
5. 大吉岭上,一次不甘心的眺望- 129
干城章嘉峰 马卡鲁峰
6. 把我带到该去的地方- 161
南迦帕尔巴特峰
喀喇昆仑篇
人间边境的心灵孤旅
7. 请让座给登顶乔戈里峰的人- 193
乔戈里峰 布洛阿特峰
8 回去,回到世界的尽头- 233
加舒布鲁木Ⅰ峰、Ⅱ峰
內容試閱 :
自序 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梦想
2013年6月的一天上午,我习惯性地坐在电脑前。20年来,如果可以,我向来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一天的生活。当时,我刚从西藏珠穆朗玛峰东坡徒步归来,回到上海办理签证,准备前往巴基斯坦拍摄巴尔托洛冰川(Baltoro Glacier)。巴尔托洛冰川坐落在巴控克什米尔的巴尔蒂斯坦地区,长66公里,贯穿喀喇昆仑山脉,是世界上除极地之外最长的冰川之一。突然,网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也改变了我接下来的行程:我的好朋友、著名民间登山家杨春风在巴控克什米尔南迦帕尔巴特峰山脚下的酒店里,被塔利班武装分子枪杀。
老杨的离去,是中国民间登山界的损失。在哀痛的同时,我也开始思考自己的寻梦之途。
自从2003 年,我揣着未知第一次踏上中国西藏、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的土地,十个年头已去。随着年纪渐长,每一次出行,都是危险的开始。几次遇险的经历,都让我有劫后余生之感。不知从何时开始,心底就有一个声音提醒我:拿起笔,整理照片,对自己的这十年做一个总结。老杨的离去增加了我的紧迫感。
我一直坚持称自己是业余摄影师。我对摄影爱好者这个身份十分爱惜。因为业余,才让摄影的目的变得更为纯粹,它展现的是一个普通人的梦想,求证了坚持就一定能实现的美好,曾经世俗的人生因此变得没有任务的压迫、没有利益的诱惑,一切只为了梦想出发。
我出生在广西岭南一个小山村,祖辈都是小人物。父亲是邮递员,因为工作关系,他非常喜欢看报刊,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晨光里父亲摆弄报刊的身影总是那么高大。但是,即便他身处小山村也知天下事,但雪域高原对他来说,仍旧是一个那么遥远的、不可知的世界。我从事高山摄影这么多年来,在我的刻意隐瞒下,父亲无从了解他儿子的疯狂举动。每次我在电话中,故意用平淡的语气说起前往尼泊尔、巴基斯坦或是印度的时候,电话那头,年迈的老父亲总是沉吟半晌,不知该叮嘱什么,半天,才淡淡地说:儿啊,小心点!或许,对父亲来说,他不能再像我儿时那样,在他所不知晓的那个地方,用父亲的臂膀为我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所以,他只能如此。我从来没有问过他是否会为我的远行担心,但是我一直认为,他知道儿子的每次出行都是与危险相伴的。我所能做的,就是努力为他编织一个又一个善意的谎言。我是因为对山的痴迷而走上对摄影痴迷这条路的。我是大山的儿子,从儿时开始,我就梦想着能够把它们的影像留存下来。在上海工作后,由于从上海到黄山的距离可以支持我在短时间内快速往返,所以我把大部分的休息时间都洒在了黄山的土地上。二十几年来,我已经无法统计自己登上黄山的次数。正是从登黄山开始,我逐渐从谋生的职业中剥离。四川、西藏、新疆,一个个令人备感诱惑的地理名词进入了我的人生轨迹。现在回想,我猛然意识到,痴迷摄影之前,我工作了十几个年头的证券行业是我完成的第一个梦想。从它在中国生根发芽,年轻的我就陪伴它经历风雨;当中国已经拥有亿万股民时,也正是我离开的时候。记得我最后一次离开办公场所,回望夕阳下的熟悉环境,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我该告别年轻时的梦想,开始新的人生了。
从此,非物质的纯粹摄影成了我这十年的唯一追求,没有其他爱好,摄影成了我的全部生活,成了我信仰的宗教。背上相机,等待一张去往远方的特价机票变成我新的生活方式。我成了很多家航空公司的金卡会员,在飞机上,我不时会遇见熟悉的笑脸。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进入属于自己的领域,虽然我离开城市,渐行渐远,但兴奋与满足与日俱增,从未有些许的黯淡。每年,我都会用七八个月的时间,于各个季节,出现在从日喀则去往狮泉河的尘土中,在康马往亚东、7 月还在盛开油菜花的多庆错的岸边,在萨嘎到吉隆的海拔5 000 多米的吉隆山垭口,在伊斯兰堡去往吉尔吉特的、颠得我五脏六腑都要挪位的大巴车上。对未知的兴奋是我每天筹划新旅程的重要动力。
有一首歌这样唱道:很多事来不及思考,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自2003 年,我开始了无数次从上海到尼泊尔的飞行,从拉萨到加德满都的颠簸。喜马拉雅山脉成为我的重点拍摄对象,而加德满都也逐渐成为我熟悉的城市。尼泊尔是一个成熟度很高的旅游国家,尼泊尔人大多善良而乐观,依大山而生。每年,加德满都都会聚集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背包客和登山者。世界上大部分登山者都会选择从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登顶。同时到来的还有世界各地的摄影师,他们都聚集在珠峰大本营(Everest Base Camp,简称EBC),记录喜马拉雅山脉的南坡故事。
加德满都街道上到处都有中国餐馆、户外用品店,当然还有很多书店。书店是我每次都要光顾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世界上最全的关于喜马拉雅山脉的摄影出版物。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所有关于喜马拉雅山脉的记录都只围绕着南坡,甚至只是尼泊尔境内的一小片狭长区域,关于北坡的记录几乎没有。虽然同为喜马拉雅山脉,但是南坡与北坡的地理风貌大相径庭。南坡植被丰富,常年郁郁葱葱;而北坡由于珠穆朗玛峰及数百座海拔6 000 米以上的山峰阻挡了来自印度洋的暖湿气流,被永远留在了干燥蛮荒的世界中。并且,由于各种众所周知的历史原因,能够进入这个区域拍摄的外国摄影师少之又少。
难道迄今真的没有一位摄影师为喜马拉雅山脉做过一次全景记录吗?为了避免孤陋寡闻,我上网查资料,请朋友帮忙查找,还前往印度,从印控克什米尔进入大吉岭,喜马拉雅山脉位于印度境内的区域。但是我的搜寻一无所获。
2007 年的一天,我由喜马拉雅山南麓的樟木口岸出境,辗转二十多天, 到达印度的大吉岭。大吉岭是印度西孟加拉邦的一座小城,与中国、尼泊尔接壤,气候温和,是著名的避暑胜地。此时秋天已经接近尾声,英国殖民时期留下的别墅里早已没有了喧闹的人声。我背着相机,闲适地在有些残颓的建筑中游荡。在一家面朝雪山、没有顾客的路边书摊前,我坐下来要了一杯琥珀色的大吉岭红茶。从这里向北方眺望,不远的几十公里外就是祖国。突然,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涌上心头:我要逐一造访隐藏在喜马拉雅山脉和喀喇昆仑山脉中的所有海拔8 000 米以上的雪山,为它们留存影像,成为世界上首位独立拍摄全部8 000 米以上雪山的摄影师。
我当时也觉得自己是疯了。要知道这两条山脉汇集了世界上最高的14 座海拔8 000 米以上的雪山,还有着上百座海拔7 000 米以上及无数座被冰雪覆盖的不知名雪山,这些雪山,除了疯狂的登山者曾经留下足迹,几乎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是生命禁区中的禁区,凭我一己之力要完成这个堂吉诃德式的梦想,无疑是疯了!尤其是喀喇昆仑山脉,有4 座海拔8 000 米以上的雪山位于巴基斯坦与中国接壤区域,这个地区的拍摄难度要比尼泊尔、印度甚至祖国的西藏更大,而且这里还有着很多非地理因素的危险,比如各股宗教势力和政治势力就在这些大山周围角力。但是,正是这个喜马拉雅山脉、喀喇昆仑山脉与兴都库什山脉交错的区域,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山丛,是冰川纵横的现实中的魔界,是世界上除极地外被冰雪覆盖最多的区域,是一处真正的雄性气息弥漫的区域!当然,更可能是地理大发现时代之后,独一无二、未被摄影师完整探索的区域了。
我热血沸腾!被这疯狂的想法鼓舞着,在这个印度东北的喜马拉雅山脉中英式小镇的路边书摊前,确定了自己40 岁以后中年人生的第一个明确而疯狂的梦想。我知道这必定是一次巨大的考验,但是我对雪山的热爱,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让我坚信自己一定会在经历无数磨难后,站到这些海拔8 000 米以上的雪山前,与它们欣然相对。我知道我必须完成这个梦想!
现在, 六年过去了,梦想已经接近尾声。这期间,我拍摄了一万多张胶片、五万张数码后背照片,记录了喜马拉雅与喀喇昆仑这两条山脉中的众多雪山风光,也记录下了当年源于疯狂,至今也不被大多数人理解的14 座8 000 米雪山的拍摄梦想。
人的想法会决定他的人生走向,从事高山摄影,就意味着选择了一种时刻在路上的生活方式,对摄影师来说,每一次出行回来都是一次沮丧,我笑称这是一种失恋,回忆着在光线来临的时刻做得不够完美,心想着往前一步或者往后一步也许会更好,我相信这是每一个摄影师都有过的感情经历就那样错过了最完美的表达。而我却从不为这些烦恼,我会从过去的旅程中找到更好的路线、更好的时辰,带上更美的想象,随时再次出发,所以我想我只适合光棍生活,没有人愿意嫁给我这样的人,我也不忍心看着我的伴侣独守空房担惊受怕。
不相信有绝望,不感觉到犹豫,像亡命的旅程,每天一样继续,这就是我的生活现状,也是我的终生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