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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卡尔维诺说,他拥有很多文件夹,里面放着那些根据他头脑中萦绕的思绪而写成的书页,或者一些将来想要写的内容的梗概和记录。
这些文件夹,有些专用于物体,有的专用于人物,有些专用于地点,有些专用于事件。在其中一个文件夹里,汇集了他经历过的那些城市和风景的纸页,而在另一个文件夹里则积聚了一些超越时空的想象中的城市。当这两个文件夹被装满,他开始创作一本关于城市的书。
于是,卡尔维诺的心情与思考,读过的书,参加的展览,与朋友的交谈,生活中冗长的琐碎与天光乍现的幸福瞬间,所有这一切*后都转变成了城市的图像,组成这本《看不见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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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黄昏的御花园,暮年的蒙古大帝忽必烈凝神倾听来自威尼斯的青年旅者马可波罗讲述他旅途中的城市。五十五座城市,十一个萦绕在每座城市上的主题,事关人类生存的所有命题。城市汲取着记忆,奴役着欲望,承载着梦境,凝聚着人们生活于其中的故事。
卡尔维诺给每座城市都取了一个女性的名字,赋予她柔软的骨骼和灵动的气血,她充满了真实感,却又趋于无形。她是世界之缩影,与人类的历史和文化一同生长、变化,却又隐身于虚幻之中,遥不可及,无法触碰 我们借由住在城市中,我们谈论她,倾听她,试图书写她。她是奇想的诞生与实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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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关于生平,卡尔维诺写道:我仍然属于和克罗齐一样的人,认为一个作者,只有作品有价值。因此我不提供传记资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但我从来不会告诉你真实。
1923年10月15日生于古巴,1985年9月29日在滨海别墅猝然离世,而与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
父母都是植物学家,我的家庭中只有科学受到尊重。我是败类,是唯一从事文学的人。
少年时光里有书本、漫画和电影。他梦想成为戏剧家,高中毕业后却进入大学农艺系,随后从文学院毕业。
1947出版第一部小说《通向蜘蛛巢的小径》,从此致力于开发小说叙述艺术的无限可能。
曾隐居巴黎15年,与列维-斯特劳斯、罗兰?巴特、格诺等人交往密切。
1985年夏天准备哈佛讲学时患病。主刀医生表示自己从未见过任何大脑构造像卡尔维诺的那般复杂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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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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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城市与记忆之一
城市与记忆之二
城市与欲望之一
城市与记忆之三
城市与欲望之二
城市与符号之一
城市与记忆之四
城市与欲望之三
城市与符号之二
轻盈的城市之一
二
城市与记忆之五
城市与欲望之四
城市与符号之三
轻盈的城市之二
城市与贸易之一
三
城市与欲望之五
城市与符号之四
轻盈的城市之三
城市与贸易之二
城市与眼睛之一
四
城市与符号之五
轻盈的城市之四
城市与贸易之三
城市与眼睛之二
城市与名字之一
五
轻盈的城市之五
城市与贸易之四
城市与眼睛之三
城市与名字之二
城市与死者之一
六
城市与贸易之五
城市与眼睛之四
城市与名字之三
城市与死者之二
城市与天空之一
七
城市与眼睛之五
城市与名字之四
城市与死者之三
城市与天空之二
连绵的城市之一
八
城市与名字之五
城市与死者之四
城市与天空之三
连绵的城市之二
隐蔽的城市之一
九
城市与死者之五
城市与天空之四
城市与天空之五
连绵的城市之三
连绵的城市之四
连绵的城市之五
隐蔽的城市之二
隐蔽的城市之三
隐蔽的城市之四
隐蔽的城市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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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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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城市》的第一版是在1972 年11月由都灵的埃伊纳乌迪出版社出版的。在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从1972 年底到1973 年初,卡尔维诺曾在多家报纸的文章和访谈中谈到它。
下面用卡尔维诺1983 年3 月29 日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写作硕士班的一次讲座中的文字,来介绍奥斯卡丛书中的这个新版。讲座原为英文,这里用的是意大利文本,它是以1972 年到1973年的两次访谈为基础的,并且大部分在意大利没有发表过。(这篇讲稿后来以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里为题,发表在美国的文学刊物《哥伦比亚》1983 年第8 期上,第37 页到第42 页;意大利文本的一些部分以幸福的和不幸的看不见的城市为题,发表在1972 年12 月的《意大利时尚》第253 期上,第150 页到第151页。)
在《看不见的城市》里人们找不到能认得出的城市。所有的城市都是虚构的; 我给它们每一个都起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这本书是由一些短小的章节构成的,每个章节都应提供机会,让我们对某个城市或泛指意义上的城市进行反思。
这本书每次只产生一小段,并且间隔的时间也长,就像是我跟随着各种各样的灵感而写在纸上的诗。我是以系列的方式进行写作的: 我有许多文件夹,里面放着我根据那些在我头脑中萦绕的思绪而偶尔写出的纸页,或者只是我想要写的东西的简要记录。我的文件夹中有一个专用于物体,一个专用于动物,一个专用于人物,一个专用于历史人物,还有一个专用于神话中的英雄; 我有一个关于四季的文件夹和一个关于五种感觉的文件夹; 我在一个文件夹里汇集了有关我经历过的那些城市和风景的纸页,而在另一个文件夹里则是那些超越于空间和时间的想象的城市。当一个文件夹渐渐被纸装满时,我就开始思考我能从这里提取出来的那本书了。
就这样,最近这些年里我一直都把这本书带在身边,断断续续地写,每次一小段,经历了一些不同的阶段。有的时候我只想象悲惨的城市,有的时候则只想象幸福的城市; 曾有一个时期我把这些城市比作繁星密布的天空,而在另一个时期我总免不了要谈到每天从城市中泛滥出来的废物。它差不多变成了一本日记,记录下我的心情与思考;所有的一切最后都转变成了城市的图像:我当时读的那些书,参观的那些艺术展览,与朋友们的那些交谈。
但是所有这些纸页合在一起还没有形成一本书: 一本书(我相信)是某种有开始有结尾的东西(即使不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小说),是一个空间,读者必须进入它,在它里面走动,也许还会在它里面迷路,但在某一个时刻,找到一个出口,或许是多个出口,找到一种打开一条走出来的道路的可能性。你们中的某个人会对我说,这个定义能够适用于一部有情节的小说,却并不适用于一本像这样的书,人们应该像读诗、散文或至多是像读短篇小说一样读这本书。那么,我想要说,即使是一本这样的书,由于要成为一本书,它就应该有一个结构,也就是说人们必须在其中发现一个情节,一个旅程,一个结论。
诗的书我从来没有写过,但短篇小说的书我写过多本,当时我发现自己面对要给那些单独的篇章排序的难题,这有可能成为一个令人烦恼的难题。这一次从一开始我就在每页纸的顶头加了一个系列标题:城市与记忆,城市与欲望,城市与符号, 第四个系列我曾经起名为城市与形式,这个标题后来显得太普通了,于是最终被分配到另外三类里去了。有一段时间,在继续往下写的同时,我在增多系列,或是将系列减到极少(最前面的两个系列是基本的)或者使它们全部消失之间举棋不定。有许多片段我不知如何将它们归类,于是我寻找新的定义。我将那些有点抽象的空幻的城市编为一组,后来我称这一组为轻盈的城
市。有一些城市我将它们定义为双重的城市,后来我认为最好还是将它们分到其他的组里。另一些系列,在开始时没有预见到, 到最后跳了出来,我把按别的方式分类过的、特别是像回忆和欲望那样的片段进行重新分配,例如城市与眼睛(其特点是其视觉属性)和城市与贸易,这是以交换为特征的: 记忆、欲望、路程、目的地的交换。连绵的城市和隐蔽的城市,这却是我故意写的两个系列,也就是说,在我已经开始明白应该给予这本书以形式和意义时,就带有一个明确的意图。正是在我堆积的材料的基础上,我研究最好的结构,因为我想要这些系列相互交替,相互交织,而同时,这本书的旅程又不过多地脱离时间的顺序,那些单独的片段都是按这个时间顺序而写的。在结尾时,我决定将自己固定在十一个系列,每系列五个片段,这些片段被重新组合进由不同系列的片段构成并且有着某种普遍气氛的章节里。各个系列进行相互交替的方式是尽可能最简单的,尽管有人在这里做过大量的研究以解释它。
我还没有说出我在一开始就应该说的话:《看不见的城市》就像是由马可波罗向鞑靼人的皇帝忽必烈汗所作的一系列的旅行汇报。(在真实历史中,成吉思汗的后裔忽必烈是蒙古人的皇帝,但马可波罗在他的书中称他为鞑靼人的大汗,而这在文学传统中保留了下来。)我并不打算追寻这位幸运的威尼斯商人的旅程,他在十三世纪一直到达了中国,然后从那里作为大汗的使者访问了远东的很大一部分地区。现在,东方是一个已经留给专业人士的主题,而我不是这样的人士。但是在所有的世纪里,有一些诗人和作家从马可波罗的游记中获得启发,就像从一个幻想性的异域情调的舞台背景获得启发一样: 柯勒律治在他的一首著名的
诗中,卡夫卡在《皇帝的圣旨》中,布扎第在《鞑靼人的沙漠》中。只有《一千零一夜》能够肯定自己有一个相同的使命:这部书变得就像是一些想象出来的大陆,在这里,另一些文学作品找到它们的空间;这是些别处的大陆,在今天,别处可以说已经不再存在了,整个世界趋向于变得一致。
这个忧郁的皇帝,他明白他的无边的权力并无多大价值,因为整个世界正在走向毁灭,一个幻想的旅行者在向他讲述一些不可能存在的城市,例如一个微小的城市,它越来越大,最后成为由众多正在扩张的同心城市构成的城市,一个悬在深渊上的蜘蛛网城市,或者是一个像莫里亚纳一样的二维城市。
在这本书每一章的前面和后面都另有一段文字,马可波罗和忽必烈汗在这里进行思考和评论。马可波罗和忽必烈汗的第一个片段是我为第一章而写的,只是到后来,当我面对那些城市时,我才想到其他那些章的这种片段。或者不如说,第一个片段我付出了很多劳动,并且剩余了很多材料,于是到了某个时刻,我将这些剩余材料(使节们的言语,马可的手势)的各种变体继续进行下去,于是就产生了各种各样的谈话。随着我继续写城市,我展开了关于我的劳动的思考,也就是马可波罗和大汗的评论,而这些思考每个都是来自其自身;于是我试图让每一篇谈话自己进行下去。这样我就有了另一批材料,我努力使它们与别的材料
平等地进展下去,并且在这里,我做了一点在这样一种意义上的蒙太奇,这就是,某些对话中断,然后重新开始,总之,这本书是同时在辩论和诘问中进行的。
我相信这本书所唤起的并不仅仅是一个与时间无关的城市概念,而是在书中展开了一种时而含蓄时而清晰的关于现代城市的讨论。从某个身为城市规划专家的朋友那里,我听说这本书涉及了许多他们的问题,并且不是一个偶然事件,因为背景是相同的。但并不是仅仅到了快要结束时,人口众多的大都市才在我的书中出现; 那似乎是对一个古老城市的回忆的东西,只是因为被与眼前的今天的城市一同去想和写,才有了意义。
对于我们来说,今天的城市是什么?我认为我写了一种东西,它就像是在越来越难以把城市当作城市来生活的时刻,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也许我们正在接近城市生活的一个危机时刻,而《看不见的城市》则是从这些不可生活的城市的心中生长出来的一个梦想。今天人们以相同的顽固谈论着自然环境的破坏和巨大的技术体系的脆弱,这种脆弱有可能制造连锁故障,使各个大都市整体瘫痪。过于巨大的城市的危机是自然危机的另一面。特大城市,也就是正在覆盖全世界的连续的、单一的城市图景,也统治着我的书。但是,预言灾难和世界末日的书已经有很多了,再写一本将是同义重复,再说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我的马可波罗心中想的是要发现使人们生活在这些城市中的秘密理由,是能够胜过所有这些危机的理由。这些城市是众多事物的一个整体:记忆的整体,欲望的整体,一种言语的符号的整体; 正如所有的经济史书籍所解释的,城市是一些交换的地点,但这些交换并不仅仅是货物的交换,它们还是话语的交换、欲望的交换、记录的交换。我的书在幸福城市的图画上打开并合上,这些幸运城市不断地形成并消失,藏在不幸的城市之中。
几乎所有的评论都针对这本书的最后那句话:在地狱里寻找非地狱的人和物,学会辨别他们,使他们存在下去,赋予他们空间。由于这是最后的几行,所有的人都将它视为结语,寓言的寓意。但这是本由多面构成的书,几乎在所有的地方都有结语,它们是沿着所有的棱写成的,并且也有不少简洁或简明的寓意。当然,如果这一句是在书的结束时发生的,这并不是偶然,但我们开始说,这最后的小章节有一个双重的结语,它两方面的组成部分都是必不可少的: 关于乌托邦的城市(即使我们没有发现它,我们也不能放弃寻找它)和关于地狱的城市。另外: 这只是大汗地图册上斜体字的最后部分,这种一直被评论者们所忽视的文字从第一个片段到最后一个片段,所做的只是向这整本书推荐各种可能的结论。但是还有另一种途径,这种途径认为一本对称的书的意义要在书中寻找: 有一些心理分析的批评家在马可波罗对威尼斯的回忆中找到了这本书的深深的根,而马可波罗的回忆就像是对记忆的最初原型的回归; 而结构符号学的研究者们则说应该在这本书的正中心点寻找: 他们找到了一种不存在的图像,名叫宝琪的城市。在这里有一点是清楚的:作者的意见是多余的。这本书,正如我解释的那样,差不多是自行完成的,只有文字本身能够允许或排除这种或那种阅读。第五章在这本书的中心展开了一个轻的主题,它与城市主题奇异地联合在
一起,作为和其他读者一样的读者,我可以说在这一章里有某些片段,我认为是较好的,就像是幻想的物象,也许这些更加纤细的形象(轻盈的城市或其他)是这本书最为闪光的地带。我不能再说什么了。
(陆元昶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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