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构跨界融合的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
暨南大学的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外国文学史2013由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张世君教授主持，该课程于2016年获得教育部第一批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称号。本导读是与外国文学史配套使用的教材，它是在原有的国家级精品课程外国文学史2009教材基础上重写而成。
跨界融合是信息时代知识重构、培养创新能力的一种发展趋势。纸质导读本对原有的外国文学史知识进行跨学科、跨文化、跨艺术的重组和再造，体现互联网 教材的跨界融合，重构外国文学史的知识体系，提高本科教育的学术质量，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创新能力。本导读的撰写以跨界资源整合外国文学史知识体系，建构跨界融合的视听外国文学史，深化外国文学史跨界融合的互文性研究，制作连环画式的分镜头图片，形成跨界融合的组图，在编写外国文学史的时候，勾勒出一个简略的西方文化史、西方电影改编史、西方绘画史、西方建筑史、西方音乐史、西方歌剧史的发展线索，丰富外国文学史的资源和知识结构。
一、以跨界资源整合外国文学史知识体系
编写《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内容的创新至关重要。我认为，教材内容的创新需要以跨界资源整合知识体系，实现基础性与先进性、经典性与现代性的结合，以本课程的知识点为原点，从相关知识中挖掘新的知识启迪，提出新观念和新见解。外国文学史的跨界资源包括西方历史文化资源、西方美术资源、电影改编资源、音乐歌剧资源、中国文化资源等。
外国文学史有很多神话传说，我们在讲授文学史的时候，较少思考和追究这些神话传说的真实性，以及它和历史现实的关系。考古工作为撰写外国文学史教材开启了另一扇科学之窗。大量的考古发现证明了文学故事的真实程度，并做出科学的说明。把这些考古知识与外国文学的神话传说整合在一起，可以实现基础性与先进性的结合。
以荷马史诗为例。荷马史诗《伊利亚特》描写的特洛伊战争因特洛伊古城遗址的发掘证实了特洛伊文明的存在。特洛伊Troy位于土耳其西部恰纳卡莱省南边的希萨利克Hissarlik山上，濒临爱琴海，与希腊隔海相望，北临达达尼尔海峡恰纳卡莱海峡，具有控制欧亚海上交通贸易的重要地位。特洛伊选择在希萨利克山丘上建城，离海岸近，便于居高临下防御海上进犯和控制整个特洛伊平原。特洛伊平原山坡平缓，土地肥沃，农业和牧业较发达，还是一个适于狩猎的地区。特洛伊建城的经济因素远大于荷马史诗的描写，但它因荷马史诗的描写而成为闻名千古的历史古城。
特洛伊是公元前16世纪古希腊人渡海所建的殖民城市，公元前13世纪至公元前12世纪达到繁荣。1870年4月至1873年6月，热爱荷马史诗、相信特洛伊真实存在的德国商人海因里希施里曼来到土耳其希萨利克山丘发掘特洛伊古城，发现了多层城墙遗址和文物。尽管施里曼不分步骤的发掘对各层遗址的破坏性较大，但是他的发掘证明了荷马史诗的史学价值，为了解欧洲文明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材料，发现了考古界无人料到的新世界。如果没有施里曼的发掘，也许特洛伊到今天还只是一个神话传说。1998年特洛伊考古遗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2015年夏天，我来到特洛伊考古遗址，亲眼见识了特洛伊的易守难攻，它的城门设计显示了古人的智慧。特洛伊Ⅵ遗址东城门夹在两道城墙的拐角处，形成一个弯道，具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作用。攻打特洛伊的人在城门前没有发挥攻城锤作用的空间。难怪希腊人攻城10年不得，最后采用木马计才得以成功。
外国文学史涉猎的相关知识非常丰富，不同时代和不同国别的文学现象包含了相关时代和国别的文化背景知识。这些文化背景知识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死知识，它们在自己的知识领域和文化传承中有所发展变化，具有现代性。
以圣经文学为例。《圣经》记载，挪亚方舟长度超过180米，约为泰坦尼克号的23长，装载有260头动物，在大洪水退了以后，搁浅在土耳其东边的亚拉猎山上。有人宣称它留有遗骸，但是却找不到证据。这样一艘木船，难以下水，下水会漏水。考古学家进行考证，得出了惊人的结果，认为以色列人的挪亚方舟，是从巴比伦传说中借来的故事。1851年，英国考古学家亨利雷亚爵士在伊拉克发现了几百块出土的泥简，上面记载了巴比伦的大洪水故事。1930年，考古学家又到伊拉克查证，发掘到五六千年前河水形成的淤泥层。在希伯来文字里，陆地、国家、地球都是同一个字，它有可能把地区性洪水误认为整个地球的洪水。这场洪水发生在美索不达米亚，有文字记载。2000年后，犹太教的神职人员把它用到《圣经》挪亚方舟的故事里，7天洪水变成了40天泛滥。这不失为比较合理的一种解释。犹太教用这个故事说明，如果违背上帝的律法，就将遭遇灾难。编写外国文学史教材与考古发掘、科学研究相结合，增加了学生对文学知识与科学知识的了解，文学虚构性与科学真实性的界限分明，二者是有本质区别的，同时又是有联系的。
跨界知识的整合是现代科学发展的趋势，也是高校教学改革的发展方向。本教材把文学史知识与艺术知识、历史知识、考古知识、科学知识整合在一起，始终以文学史知识为理解的原点，在文学史的范围内讲述相关知识，所讲的相关知识是文学知识的补充，而不是偏离文学去讲述艺术学、考古学、历史学和科学。
二、建构跨界融合的视听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
本书把跨界资源整合到外国文学史的教学中，也就是在实行不同学科的跨界融合。根据外国文学史的内容特点，我提出建构有声有色、绘声绘影、跨界融合的视听外国文学史。所谓视听外国文学史，是指采用多媒体教学方式，把外国文学史教学视频化、图像化，将外国文学丰富的视频图像资源，融入文学史的教学里。我所主持的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外国文学史实现了这一建构，仅视频库的视频段落就有440余个。本导读将网络课程的视听资源进一步图像化，采取组图的方式，把这些资源纳入纸质导读中。
西方文学从古希腊、罗马文学的源头到20世纪外国文学，大量世界文学名著被改编成电影，搬上银幕。从电影诞生以来，英国、法国、俄国都有把自己的文学名著改编成电影的传统。有的名著被多次改编，反复改编，常改常新。这些改编的影片，有助于学生更好地学习文学原著，理解原著，发现原著。
根据莎士比亚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改编的影片有多种，本导读讲授《罗密欧与朱丽叶》时，将它与4部改编的电影结合起来分析。这4部改编影片是古装片《罗密欧与朱丽叶》意大利，导演卡斯特拉尼，1954、现代片《罗密欧与朱丽叶后现代激情篇》美国，导演巴兹雷曼，1996、芭蕾舞剧《罗密欧与朱丽叶》苏联，作曲家普罗科菲耶夫，1935；芭蕾舞剧，1992、歌舞片《西区故事》美国，导演罗伯特怀斯，1962。通过4部改编影片的比较，指出《罗密欧与朱丽叶》屡被改编的关键元素是暴力、爱情、死亡。这三种关键元素在现代影片中越来越突出，表现了跨时代的母题意义和全人类性的普遍现象。
西方美术从古希腊的雕塑、神庙建筑、绘画开始就与文学有密切的联系。外国文学作家作品成为美术创作的题材，美术技法直接影响了文学创作。比如文学的现实主义、自然主义思潮源于美术的写实主义。本导读把西方美术作品用在相应的文学史教学中，不仅让学生观赏了西方美术作品，同时也能帮助学生理解文学的描写技巧。
以英国作家哈代对人物的塑造为例。哈代小说中的人物关系通常表现为三角关系，即一个女人与两个男人，或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有感情纠葛。每个人物都是一种自然激情的代表，分别表现为灵性、肉性、灵肉性。划分激情类型的依据来源于作家对西方绘画的见解。哈代在1889年3月的笔记中写道：在波提切利的画里，灵魂显露在肉体之外，以它的感情渗透它的观众。在鲁本斯的画里，肉感显露在外面，没有精神成分，灵魂可能隐藏在里面。在后者的画里，肉的香味是能感觉到的。Florence Emily Hardy，The Life of Thomas Hardy：18401928，London & Basingstoke：The Macmillan Press Ltd.，1962，217.
波提切利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他作画的一个特点是具有优美的线条节奏，透过精致的线条和透明的颜色，能够看到他的作品表现的生命力和理想美。哈代评价波提切利的作品灵魂显露在肉体之外，正是对他独特风格的把握。
鲁本斯是17世纪佛兰德斯画家，他的绘画气魄宏伟，充满激情和强烈的动势，华美的风格和富丽的色彩使他的作品具有肉感之美。法国古典画派的安格尔曾这样评价：鲁本斯给人的感觉是卖肉的；在他的观念里，首先是新鲜的肉，而全画的布局配置则简直是肉铺。《安格尔论艺术》，朱伯雄译，辽宁美术出版社，1980年。安格尔站在古典主义立场，推崇古典的形式美和理想美，对鲁本斯的评价不免偏激，但他无疑抓住了鲁本斯作品的特点。哈代认为鲁本斯的画肉感显露在外面，肉的香味是能感觉到的，恰好与安格尔的评价一致，这说明哈代对绘画艺术有深刻的研究和透彻的了解。
本书从哈代对波提切利和鲁本斯两位画家画风的评价切入教学，分析波提切利的作品《春》《维纳斯的诞生》和鲁本斯的《劫夺留基伯的女儿》，并把安格尔的《浴女》与鲁本斯的《化妆的维纳斯》做比较，同样画人体背部，安格尔表现女性背部柔和细腻的整体美感，没有色彩的刺激；鲁本斯描绘少妇丰满肥硕的身体，红润肉感的肌肤，鲜艳活泼的色彩，充满性感。学生在欣赏绘画中，对文学的描写有了形象的理解，同时又增进了西方美术知识。
利用美术视觉资源进行文学教学，使文学经典与美术经典相逢在中文学科的课堂，这是经典与经典的联系，可帮助学生认识不同艺术的博大精深之处，提升艺术素养。
本书在讲授外国文学史的时候，还把中国文化的视听资源与西方文化做比较，帮助学生认识中西文学不同的文化背景和文学特点，使中西文化互为灯塔，互相照耀。比如，西方文学中的阳台对话、爬窗约会与西方的楼层建筑分不开：高楼层可让人攀爬，玻璃窗便于观看。中国的园林建筑被围墙围住，院内木板窗户观看不便，所以中国文学中更多的是翻墙的描写。将电影改编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罗密欧爬窗、《红与黑》于连爬窗与越剧《西厢记》张生翻墙进行比较，可以看到，在中西文学里，西方的偷情在爬窗，中国的偷情在翻墙，各自的浪漫都由不同的建筑风格所致。
三、深化跨界融合的互文性研究
跨界融合的外国文学史创新的学理依据是外国文学史与其他学科门类知识的互文性。互文性intertextuality是法国后结构主义学者克里斯蒂娃在当代西方后现代主义文化思潮中提出的一个概念。互文性指任何一个单独的文本都是不自足的，它的意义在与其他文本交互参照、交互指涉的过程中产生。因此，任何文本都是一种互文，都是对其他文本的吸收与转化。
本书在跨界资源平台上整合外国文学史的相关资源，通过探讨外国文学作品与电影改编的互文性、与歌剧改编的互文性、与美术作品的互文性，以及艺术虚构与科学真实的互文性，拓展和深化外国文学史教学。
从文学本身来看，文学是语言文字艺术，它对形象的塑造是间接的，要通过想象来再现视觉形象。这个想象和再现的过程就是隐性的互文性的表现，想象依存文字，文字中隐藏了形象的符码，读者通过大脑言语视觉的转换，从文字描写中看到了视觉的形象。
以哈代小说《德伯家的苔丝》第58章描写苔丝在巨石阵被捕时的光线为例。用数字分行表示如下：
1所有的人都在越来越亮的光线里等候，
2他们的手和脸都好像是涂了一层银色，
3他们的形体上别的部分却还是黑的，
4石头柱子闪出绿灰色，
5大平原却仍旧是一片黑暗。
6待了不大一会儿，亮光强烈起来，
7一道光线射到苔丝没有知觉的身上，
8透过她的眼皮，使她醒来。
哈代《德伯家的苔丝》58章张谷若译
英文原文：All waited in the growing light，their faces and hands as if they were silvered，the remainder of their figures dark，the stones glistening greengray，the Plain still a mass of shade.Soon the light was strong，and a ray shone upon her unconscious form，peering under her eyelids and waking her.
这段描写的核心词语是光线和色彩：光、光线growing light、light、ray，银白色silvered、黑色dark、shade、绿灰色greengray。光线的作用是使文字画面有景深层次。色彩的作用是避免使用抽象形容词，调配组合成文字画面。光线和色彩的结合，构成一幅文字绘画画面。透过文字，可以看到画面各部分的空间比例和层次安排。前景：苔丝。一道光线射在她的脸上，清晰得连眼皮都能看见，表明苔丝位于画面的前景第7、8行。中景：警察。他们的手和脸在光线的反照下呈现银白色，身体其他部分还模糊不清第2、3行。远景：大平原。由于大气的阻碍，缺少直接光照，因此一片昏黑第5行。全段没有用抽象形容词来形容环境和警察，仅用绿灰色、银白色和黑色三种具体色彩词语就把悲壮、森然、静穆的气氛表现出来。
电影改编的《苔丝姑娘》运用镜头语言，把躺在祭坛上的苔丝由远景逐渐推向近景，这一点与小说描写的光线有区别，电影的视听语言更加突出视觉的形和色巨石阵、祭坛和苔丝穿的红色袍子。它给人暗示，苔丝是一个献祭品。苔丝浑身血红，与17世纪荷兰画家弗林克的《玛挪亚的燔祭》祭坛上鲜血的红、17世纪意大利画家卡拉瓦拉的《祭坛上的以撒》相联系。小说描写的巨石阵在电影中成为一个大全景的空镜头，它使人想到了历史。从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前2000年持续建造了1000年的巨石阵是英国最早的庙宇，用于举行仪式、祭葬和庆祝活动，开创了西方宗教庙宇的石结构传统。2016年初，我来到英国威尔特郡索尔兹伯里平原上的巨石阵遗址，感受古人在没有现代运输、起重、吊装设备，工具简陋的情况下，从英国各地运来巨型青石和砂岩石建造巨石阵，显示了集体精诚合作精神、工程技术智慧和高昂的宗教热忱，为后人景仰。我想象着小说中的苔丝曾经选择在巨石阵避难，躺在巨石阵的祭坛上的情景，是一种怎样的神圣、悲壮与崇高。
互文性使我们由文学的苔丝祭坛过渡到电影的苔丝祭坛，又由电影的苔丝祭坛过渡到圣经画的宗教祭坛。巨石阵不仅是苔丝避难选择的地方，也是传说中亚瑟王起兵的地方。
苔丝被捕的情节表现了文学的复杂关系，可以说这是作者有意吸收各种文化信息的结果，表明文学创作本身就是互文性的。它隐含着各种要素，包括绘画的光线、色彩，圣经画，历史的记忆与考古的巨石阵、宗教祭坛等。它为我们提供了从跨历史、跨文化的视角分析文学嬗变的平台。当祭坛上的苔丝与美术作品《玛挪亚的燔祭》《祭坛上的以撒》平行展示在本导读里的时候，它的蒙太奇效果给人以强烈的震撼：血腥暴力，律法威严，弱势人群无助，亲子之间暴力相残，敬神行为非人性的一面暴露无遗。将苔丝被捕的视频段落与考古的巨石阵联系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重叠效果，被遮蔽的历史记忆呈现在当代人眼前，把对文学史的思考向跨历史、跨文化方向拓展。教材创新的基础性与先进性、经典性与现代性的结合得以实现。同理，前面举述的文学例子都具有这种互文性的意义。
法国蒂费纳萨莫瓦约在《互文性研究》中写道：文学作品的互文性研究离不开易位transposition一词，正如它离不开联系relation一词一样。蒂费纳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邵炜译，天津人民出版，2003年，第6页。互文性的动态联系、转变交叉的特点正是我提出建构跨界融合的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的依据。
建构跨界融合的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把教师的教学热情、兴趣投入、动手能力与专业技术结合，以文学知识为原点，引出文学与其他知识体系的联系，用多媒体技术将跨学科知识整合在外国文学史的教学中。互文性研究表明建构跨界融合的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是可行的。
四、跨界融合的组图说明
本书是一部插图本教材，基于建构跨界融合的《外国文学与文化导读》，本书的插图不是通常的单幅图片，而是在讲述外国文学史知识点的同时，制作连环画式的分镜头图片，以跨界融合的思维，将具有叙事性与共同性的多张图片集中整合在一幅图片上，形成最简单明了的看得见的插图叙事，以插图辅以说明所分析的作家作品特点，使文学史的讲述能够被读者具象把握，对作品内容、文学技巧了然于心。
为了完成这部插图本的导读，我先后到印度、尼泊尔、泰国、希腊、意大利、土耳其、英国、爱尔兰、法国、德国、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美国、丹麦等国进行教学采风、摄影，凭吊雅典卫城遗址、伯罗奔尼撒半岛遗址、克里特岛遗址、罗马遗址、特洛伊遗址、地理大发现遗址等，瞻仰莎士比亚故居、简奥斯丁故居、塞万提斯故居、乔伊斯故居、泰戈尔故居、电影之父卢米埃尔兄弟故居等，参观世界四大博物馆法国卢浮宫、英国大英博物馆、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俄国冬宫博物馆以及所到国家的国家博物馆和地区博物馆、教堂等。
匈牙利战地记者罗伯特卡帕曾说过一句名言：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还不够近。我借用来说明亲临文化现场的感受，只有走得近才看得清。英国巨石阵的石柱上留有古人凿出的榫头榫眼，显示了古人使用工具的能力与智慧；意大利米兰圣马利亚修道院饭厅北墙上达芬奇绘制的《最后的晚餐》可以辨认中间窗户上绘制的半圆形山花，破除了整幅画背景直线条的呆板；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科拉教堂是一座著名的马赛克镶嵌画教堂，内厅的马赛克镶嵌画艺术令人叹为观止，精美绝伦。我把相关的摄影图片用到了本书和精品资源共享课的资源中，在使用已有的参考图片基础上增添了个性化色彩。
在体例上，本书每节开端有学习提要，节末有思考题。
本书在内容上还有一个特点是做了比较细致的文本分析。一是为了分析文学与其他艺术联系的特点；二是为了帮助学生掌握阅读文本、理解文本的方法，提供一种示范性分析。从反馈的信息看，这种文本分析不仅对学生有用，对青年教师讲授外国文学史也有启发，还为广大热爱外国文学的读者提供了一套融理论性、知识性、科学性、趣味性于一体的读本。
本书与暨南大学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外国文学史配套使用。其内容以欧美文学史为主，可单独使用本书，也可在使用本书时按相应的章节观看教育部爱课程网精品资源共享课本课程插播的视频段落。中国大学资源共享课爱课程网张世君主讲的外国文学史网址是：http：www.icourses.cnjpksearchCoursesbyMulti.action。
本导读是对外国文学史创新建设的一种探索，还有需要继续改进和提高的地方，希望专家、学者、名师、学生和读者们不吝赐教。
张世君
201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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