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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口述人谢雪萍,她是开国少将张学思的夫人,也是张学良的弟妹;
★本书以历史亲历者谢雪萍的口述、首次公开的《张学思自述》为主线,结合相关历史资料,系统、完整地叙述了张氏父子一门四将军,为何独有张学思参加了共产党;张学思是怎么去的延安;张学思为何在抗战期间化名张昉;在冀中前线,夫妇二人经历过哪些九死一生;1945年,在八路军总司令朱德发布的《二号命令》中,为何突然出现张学思的名字
★张氏家族百年往事,以及张学良鲜为人知的晚年生活等诸多内容首次披露;
★本书数十幅插图由开国元勋后人、冀中人民抗日斗争史料研究会、辽沈战役纪念馆独家提供;
★书后扫码欣赏歌曲《在太行山上》,由北京开国功勋后代艺术团演唱;
★舒朗的版式,双色印刷,增强阅读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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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由谢雪萍口述、朱洪海撰稿的口述历史作品。谢雪萍18岁奔赴延安,是开国少将张学思的夫人,也是张学良将军的弟妹。本书内容主要分为以下几个方面:*,叙述了谢雪萍奔赴延安与张学思相识相爱,1940年,随张学思率领的东干队奔赴冀中前线,亲历了八路军在抗日前线血与火的斗争,以真实经历反映了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军队坚持抗战的历史。第二,张作霖以及张学良时期的张氏家族状况。第三,对张学良的记述和回忆,尤其谢雪萍曾经两次去夏威夷面见张学良,有关晚年张学良的生活状态也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为纪念那些为国捐躯的抗日先烈们,书后扫码欣赏《在太行山上》,由北京开国功勋后代艺术团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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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谢雪萍
广西人,1920年出生,张学思少将夫人。1938年至1940年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中国女子大学学习。1941年至1950年任冀中军区民运部干事、卫生部指导员,平西军分区秘书,辽宁省民政厅干部股股长,东北行政委员会秘书厅秘书。1951年后任大连海军学校科长,第六、七、八届全国政协委员。现居北京。
朱洪海
辽宁师范大学历史系图书馆学专业毕业,先后做过图书馆管理员,大学学报编辑,电视栏目策划,图书策划人。多年来致力于口述历史工作,策划出版了《张学良口述历史》《19441948我的战争》等作品,著有口述历史《我是新六军少尉》、长篇童话《瓦当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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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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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我 歌 唱 延 安 / 001
第 二 章 大 帅 府 里 出 来 个 共 产 党/ 023
第 三 章 大 浪 潮 底 下 浪 淘 沙/ 049
第 四 章 乱 世 中 有 人 向 左, 有 人 向 右 / 073
第 五 章 延 安: 一 个 终 点, 一 个 起 点 / 115
第 六 章 延 安 式 爱 情 / 125
第 七 章 从 延 安 出 发 / 135
第 八 章 冀 中 前 线, 滚 在 刺 刀 尖 上 / 151
第九章 鬼子一下乡,人和兔子就换防/ 173
第十章 漫长的突围/ 187
第十一章 平西军区参谋长 / 207
第十二章 天上掉下来个张学思 / 227
第十三章 海军少将参谋长 / 267
第十四章 一座大帅府,半部民国史 / 281
第十五章 张学良,英雄晚年就是这个样子/ 309
后记 人的一生,究竟应该怎样度过?/ 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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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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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歌唱延安
“延安的城门成天开着,成天有从各个方向走来的青年,背着行李,燃烧着希望,走进这城门。学习,歌唱,过着紧张的快活的日子。然后一群一群地,穿着军装,燃烧着热情,走散到各个方向去。”
1938 年的冬天,一个矮矮的、胖胖的说话极快的年轻人,在他刚刚到达延安 3 个月时,用一支蘸满了激情的笔,写下了上面这段话,这就是传诵一时的《我歌唱延安》。
这个矮矮的、胖胖的年轻人叫何其芳,这一年他 26 岁,已经是名动天下的诗人,两个月前,在他的请求下得到了的接见。
也是 1938 年,美国记者斯诺的《西行漫记》在上海出版,书中关于延安、关于延安的主人的种种描述和生动故事,吸引了诸多悲情抗战中知识青年的注意力。延安,一时成为抗战中国背景中流淌着青春热血的圣地,很多人就是在这本书的影响下奔赴延安的,甚至有的人揣着这本书走到了延安。因为这样一本书,斯诺后来成了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飘扬在宝塔山上的抗战旗帜,吸引了在外强入侵下,渴望热血报国,甚至渴望以马革裹尸还的壮志换取国家命运转折的一代青年。
敏锐的共产党人立即把握住了这次历史性机遇,杨家岭土窑里的说,大量吸收知识分子。9 天后,中组部部长陈云在一次公开性的会议上跟进:“现在各方面都在抢知识分子,国民党在抢,我们也要抢,抢得慢了就没有了。”
在这些一到傍晚就喜欢沿着延河水漫步的年轻人中间,有句话流传甚广,叫作:“来则欢迎,去则欢送,再来再欢迎”,他们把这叫作“来去自由”的政策。
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开始向这里会集,这是共产党军队历史上的次知识青年从军潮。
没有准确的数据表明,抗战中的延安究竟接纳了多少“从各个方向走来的青年”,只有两个大致推断的数字: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大约吸收了10 万名知识青年,其中会聚到延安又“走散到各个方向去”的,大约有 4 万人。
还是 1938 年,在广州,一个叫谢雪萍的 18 岁女孩,无意中注意到了延安,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谢雪萍口述
我是广西苍梧人,我本来姓李,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我母亲带着三个孩子没法生活,就把我送给梧州一个姓谢的亲戚,所以我后来就姓谢了。
我原来只有个小名叫阿间,到了谢家才有了大名,谢家本来是梧州很有名的商户,但是后来男人去世,家里就变得很穷了,我的养母就要把我嫁给人家做小老婆。我那时候十三四岁,知道了就不干了,就从广西梧州跑到广州,到广东纺织厂做工人打工,我还去过香港打工。
这时候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谢雪萍,为什么叫雪萍呢?就是我不在这里待着了,我要远走,像浮萍一样漂泊异乡,去改变生活、改变命运。
广东纺织厂在广东是有名的,规模很大,有好几个车间。工厂旁边就是廖仲恺的工人夜校,那时候没文化,就上夜校去学习。夜校里有好多刊物,因为廖仲恺也是老革命者,所以那里的好多刊物都是比较进步的。
当时有一个叫邹韬奋的,是个很有名的文化人,他办了个刊物叫《激流》,是一本进步刊物,刊登过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招生的广告,我就看到了,但是当时没有怎么往心里去。
1938 年日军轰炸广州,把我们工厂给炸了,被炸时我就在工厂里面。工厂被炸停工了,我没地方去,到哪去生活呢?就想起《激流》面的这个广告了。
一看,他是到哪报名呢?八路军驻广州办事处,这时候国共已经合作了。
我说这个地方挺好的,去看看,就拿着这本杂志去一问呢,你只要有路费,自己到那以后,又管吃又管住,又管学习。哎哟,我一听高兴死了。去延安就是这么回事,奔生活嘛,这是 1938 年的事,我 18 岁。
抗战时期,八路军先后在国民党统治区十几个主要城市设置了办事处,承接多种功能,其中一项就是,向八路军、新四军根据地输送力量。广州办事处主任是云广英,新中国成立后,这位中央红军时期的团政委对其子女回忆说,广州办事处期间大约输送了上千人到各根据地。
不知道云广英是否亲自接待过这个 18 岁的普通女孩,战火纷飞的年代,一个人犹如熙攘世界中的一朵浪花,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人流中了。
谢雪萍口述
我就到处想办法弄这个旅费,正好那时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哥哥,他和我堂姐正处对象,他俩也要去,我没多少钱,他们就给我凑点。还有干哥哥的三个同事,一共六个人一起去了延安。广州办事处给我们开了一个条子,不然去了西安人家不接待。
广州那时候被日军轰炸得很厉害,途中经过武汉,武汉也一样被炸,后到了西安。
从广州一路坐火车到的西安,到西安办事处还得办手续,在那个地方过了一下,很简单地问你到哪去。办过手续以后就步行去延安。那时,国民党在去延安的路上设了好多防,但审查的还不是太严。
从西安到三原有汽车,但是过了三原就没有车了,只能走路。我是穿着皮鞋走到延安的,不是现在咱们这种皮鞋,那个只有底是皮的,那就算比较好的了。到延安就再没有穿皮鞋了,只穿布鞋了。
我还提了一个藤箱子,广东人出门都是拎那种箱子,是藤编的。穿着旗袍,那会儿广东的女孩子很少穿裤子、短衣服,都穿旗袍。
这路就走得难哪,慢慢走呗,头一天走得脚疼得不得了,头一天难过,走过三天以后就稍微好点。
走到延安的时候正好是九一八那天,我对这个日子印象很深,因为后来又认识张学思了。
当时的交通状况,不论从哪个方向进入延安,都得一路走进去,有如朝觐圣地的必须仪式。若干年后,很多人写文章回忆起去延安时,几乎都会对走着去延安记录一笔,显然这个旅程给他们都留下过深刻记忆。不光是青年学生,即使八路军将领从各地的根据地前往延安汇报工作,大多数也是要走着去的,汽车不用说了,有匹马都是奢侈的。不同的是,有的人走了几天,也有的人走了几个月。
大多数青年学生都被安排进了抗大学习。开国中将、新中国成立后担任过装甲兵政委的莫文骅老人,当时任抗大政治部主任,他在回忆录中写道:随着新学员的不断增加,加上学校要让出一部分校舍作为陕北公学校舍,学校校舍越来越紧张,我们就报告,说自力更生,自己动手打窑洞。延安有个好条件,用镢头挖个窟窿,就能住人,冬暖夏凉。于是,学校号召全校教师、学员,发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自己动手挖窑洞。全校千余师生拿起镢头、铁铲,浩浩荡荡地开赴城北门外凤凰山,在半山腰上挖窑洞。罗瑞卿和我、刘亚楼、杨至诚 ( 校务部长 ) 等学校领导同志 , 都参加劳动。整个工地上,歌声嘹亮,热气腾腾。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路过凤凰山下时,看到这一动人情景,很是高兴。赞扬说 :“你不要小看挖窑洞,这是挖开知识分子同工农隔开的一堵墙啊!”
抗大原本叫中国工农红军大学,简称红大,刚办了一期就随着形势发展改称为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简称抗大,所以有“红大无二期,抗大无一期”的说法。
新中国成立后,担任过驻外使节的任均老人回忆说:“一达是 1938 年夏天从北京出发去参加抗战的。他父亲是北洋时期的将军。他出门时,带了一大箱子东西,不光有被子、褥子,还有西装、长袍、礼帽、围巾,全得很。在绕道香港投奔延安的漫长道路上,他的钱花光了,他就一路走,一路变卖东西。同行的乌兰还资助他。到西安时,他把箱子连同几件西服都搁在当铺里了,用当来的那点钱,步行十来天,走到了洛川,进了抗大六大队。从那时起,他就一无所有了。”
任均的二姐嫁给了革命党人孙炳文,生女叫孙维世,三姐嫁给了历史学家冯友兰,生女叫宗璞。任均自己是被父亲任芝铭亲自办好手续送往延安的,考入鲁艺后嫁给了同学王一达,从鲁艺毕业后任均的表演极受欢迎,被称为“延安的梅兰芳”。王一达则以演《日出》和《法门寺》闻名,新中国成立后担任过中国京剧院副院长。
后来的著名演员,来自辽宁岫岩的于蓝老人回忆说:“我是 1938 年 8 月份参加革命,同年 10 月底从北平到达延安封锁线的,是渡过黄河,随着队伍走去的。他们也有人开我的玩笑,说我是走革命,又从革命走到解放。的确是这样一个情况。”
更多的人是在西安办事处中转,再从西安步行到延安。
在诸多回忆文章中,作家白刃记录的场面别具一格:
“西北是大陆性气候,早晚凉爽,午后燥热。出了西安古城,人人汗流浃背,个个喘着粗气。队伍开始乱了套,有的掉队拉距离,有的敞开上衣,有的摘掉军帽,有的脱下棉裤,穿着杂色的长裤……我的身上像开了河,汗水从额头流到脚上,棉衣裤的里子全湿了,贴在身上,又厚又沉,像戴着枷锁,恨不得扒掉棉军装,穿着背心裤衩走路,又怕不雅观。后来看到有的女同学,把棉裤搭在肩膀上,只穿条红裤衩,也就走到路旁,脱下棉裤,穿上一条打球穿的红条条的灯笼裤。不由庆幸这条长裤没有‘轻装’掉,暗暗懊悔送掉了长袖衬衫,责怪自己是个傻瓜蛋!”
不光是青年学生,范文澜、艾思奇等一些知名学者也到延安来了,这是处在转型中的延安稀缺的人才,他们立即承担起延安各个院校中理论教学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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