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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海上孤独家》(亦译《吾兄杰克》)是乔治·约翰斯顿的代表作,在1964年首版后不久,即摘获澳洲文学最高奖迈尔斯·富兰克林奖。作品以宏大的篇幅、细致的观察、幽微的笔触,讲述了“我”——一个在一战前夕出生的墨尔本男孩,如何从一位敏感多思的版画小工变为知名战地记者,以及幽默、坚毅、富有正义感的哥哥杰克,是怎样在世事艰难中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小说展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四十年代的澳洲历史 ,再现了战争背景下的社会剧变和个人精神追寻。作品具有强烈自传性和写实性,展现了战后心理创伤、伤兵安置就业、经济大萧条、社会观念颠覆动荡等问题,对当代澳洲民族性的讨论具有重要意义,《墨尔本时代报》称其“令人神迷地”刻画出“澳洲人自己心目中的澳洲与澳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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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治·约翰斯顿/George Johnston(1912-1970),澳大利亚当代备受瞩目的小说家、知名战地记者、版画家。他出生在墨尔本郊区一个普通家庭,中学毕业后一边做石印工,一边学习绘画。后来,在写作方面天赋异禀的他凭借生花妙笔、对世事的深刻洞察和无穷的激情,成为声名斐然的新闻记者和作家。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他远赴英、美、印、中、缅、意、新几内亚等战场前线,采访了包括名将麦克阿瑟在内的世界多名政要,作品刊登在多个国家报刊上。他的文字兼具新闻的在场感和文学的灵性美,始终关照人性的真实和社会的境况,《吾兄杰克》聚焦战争阴霾下的澳洲和澳洲人,以罕见的力量和真诚,叩响了对历史和现实的思考。时任澳大利亚外交部长赫伯特·伊瓦特称赞他为“杰出的作家和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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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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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孤独家》译者序 / 001
章 / 001
第二章 / 022
第三章 / 037
第四章 / 059
第五章 / 074
第六章 / 095
第七章 / 116
第八章 / 142
第九章 / 172
第十章 / 204第十一章 / 220
第十二章 / 272
第十三章 / 303
第十四章 / 329
第十五章 / 352
第十六章 / 368
第十七章 / 394
附:1990年版权版 / 引言 / 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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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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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兄杰克,并不是这么一开始就直接无根无源地进入本书故事之中。当然,世人皆如此。因为,无论何人,没有父母,没有环境,都不会开始自身的生存。有不少传奇故事讲述到人类的先祖和爬满外屋顶的灰暗蔓生植物,从这些看不见的植物丛缝孔中也许总会有不凡的昆虫掉出来。
童年,回顾起来,像团杂乱物,是种模糊记忆与印象:散散乱乱,支离破碎,又斑斑块块地粘在一起,犹如潮湿秋天的人行道上快要腐烂的落叶。我最容易忆起的,不消说,便是和他一起度过的童年:他虽说只比我大3岁,但在我看来,他总是比我大了好多好多。尽管这种记忆杂乱不一:清晰的和朦胧的,现实的和幻想的,合乎逻辑的和难以理解的;可现在,它终于成了一纵然遥远却固定不变,确切无误的意象:这是一个人们住过然而再无法重返的地方,仿佛罗得的妻子在那渴望逃离还未变成盐柱“盐柱”所处这句话里的城指《圣经·旧约全书》中所说的约旦河谷地的古城所多玛。由于该城居民作恶、淫乱,它被神毁灭。只有罗得及其妻子女儿为天使所指点,得以逃出。罗得的妻子不听天使的话,回头观看,结果变成了盐柱的最后时刻所看见的城市一样。
就我来讲,记忆最鲜明的,当推那座以一条小小的走廊为中心的房宅:走廊颇为陈旧,贴着糊墙纸,房子的前门就开在这里。房子有檐板,涂黑的石料和被日光晒褪了色的印度红屋顶(这屋顶全用带沟纹的铁皮做成),一切都很不显眼。房前有一铁丝栅栏,女贞篱笆和一块方方正正面积不大的草坪(清一色的草坪短草)。房前一黑檀木板条上,有字字镀金的宅名“阿瓦隆”。这就是“远”在澳大利亚墨尔本郊区的一处人家。它周围单调沉闷,没有一点生气。我说的“远”有两层意思:一是在时间上,记忆的一切发生在40年前,一战刚刚结束;二是在空间上,这座房子离我现在写作此书的地方约有万英里之遥。
实际上,走廊本身远非房子那样很不显眼。因为这里的一切都相当引人注目:高高的衣帽架上,挂着一个被留作纪念品的德国防毒面具,看上去活像一个被活捉的战神的脑袋;整个走廊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拐杖,杖端都包有沉沉的灰色橡皮,一种不是为了美观而是为了病伤者方便而包在拐杖上的橡皮头儿——其中有几对丁字杖,法国式和各种样子的传统式弯木杖均有;而且至少有一残废人用的轮椅总停在那里;在几个角落里,还支靠着一些假肢。琼在我们姊妹四人中年龄最大,嫁了一个截了一条腿的回国兵。这一点在当时的我们看来,全是正常和意料中的事情。在杰克和我的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脑中总是有这么一个固定不变的信念:身体健全的男子很少见。所谓健全,是指他们目不失明,耳不失聪和四肢齐全。然而,我们知道,健全的男人虽然存在,但很少遇见。
这是怎么回事,应当加以说明。说明的途径,是通过我们的母亲。她当时在我们心中仍然有点像个生人。陌生的主要原因是她多年不和我们在一起。另外,还因为她直到这时,好像还不是这个家不可分割的一个真正成员,只是位每个下午或是晚上来我家造访的客人。每次来访,她不是穿着一身浆洗过的护士服,就是披着件红领子的深蓝色短斗篷。每次回家,她身上通常带有点儿乙醚、碘酒或药皂的气味。她是库扬路上那家军用大医院的手术室护士长。医院在我家北边,大约一英里远。20年后,我已长大成人,可那家医院还在那里:它前方的最外层是道由茂盛的松树构成的黑沉沉的高墙,再往里是一层灰尘斑驳的法国梧桐树,看起来像高大的栅栏。医院仍是原来“临时病房”的老样子:长长的一排建筑物,又矮又乱。所不同的是,它比当初更破旧,坐落在一片开着花的灌木丛中间。周围的几个花坛,挤满了正在凋谢的美人蕉。几处草坪也是一片衰败的景象,那条窄窄的石子路,已经被磨得很不像样子。我去过那里一次,是探视我的姐夫伯特:他这次又住院,是因为他那条已截过的腿接受了第19次截割手术。此时的医院,根据官方的决定,已易名为考尔菲尔德疗养院。住在这里的病员,很有一些是在20年前就住在那里的。虽说这种疗养时间够长了,但是他们大多数人在这里的疗养是永无尽期的。
前面的事如何开的头,我记不得了。因为父亲自愿上前线时,我还不到三岁。他原是有轨电车技工,参军后在工程兵部队当了坑道工兵,随澳新军团即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军团之简称。次世界大战中,这一军团于1915年在达达尼尔海峡边的土耳其加利波利半岛发动猛攻,遭到土耳其火枪无情的轰击。澳新军人顽强战斗,不畏牺牲,最后奉命撤退时死亡惨重。开往加利波利。母亲什么时候去的前方,我也记不得了。好像是在那次英勇的达达尼尔海峡战役大失利之后,她就自愿去当了随军护士,乘船开赴法国。把她亲生的4个孩子——琼、杰克、我和只有两岁的小妹马乔里托给了外婆埃玛,一个小个头,爱吵斗又令人喜爱的老年人。家中就剩下了这样5个人——一个老太太和我们四个小孩子。
一连4年,爸爸都不在家,在一个总被称作“前线”的什么地方。妈妈呢?她不在家的时间虽说短点儿,可也有3年多。停战协定指次世界大战结束的那个停战协定。签订时间是1918年11月11日,世称次世界大战的停战纪念日。签订了,他们仍在海外。父母两个都是在1919年回的国,但不是一批回来的。母亲回来,毫无疑问,坐的是医院船。叫人觉得奇怪的是,爸爸妈妈一直同时待在法国这么长时间,想尽办法联系,但一次也没能联系上。在维米山亦译维米岭,在法国北部,海拔475英尺高。地势优越,可居高临下控制附近的维米镇。1917年4月次世界大战著名一役就发生在这里。德国人控制山头,最终被加拿大军队攻坚拿下。为缅怀阵亡加拿大军人,于1936年在此建起了纪念碑。附近,父亲挨了毒气的攻击,由于受毒不重,回国后又到了有轨电车库,干起了原来的工作。不过母亲回来后,工作变了地方,到了前面说过的那个医院的手术室,继续当她的护士长。
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我能够记起的,有点儿像是一系列生动可爱的小插图,虽不完整又不相连,但印象很是分明。又好像是,我记得有一天,阵风猛然吹来,前门砰的一声,被打碎的镶边用的彩色玻璃: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还有琥珀色的,撒了一地,仿佛泼溅的颜料,斑斑片片地落在地毯上,弄得假肢和丁字杖的四周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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