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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并不是所有的真相,都受人期盼
他们着迷于其乐融融的假象。
因为不加遮掩的透明,
给人的往往是更深的疼痛。
姚鄂梅出走的女人系列
她们看上去快人快语,痛快淋漓;实际上前后矛盾,模棱两可。她们心细如发,又粗枝大叶;感情细腻,却一叶障目
性别赋予她们的智慧得到了超常发挥。她们相信,出走也是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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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方兵、方圆姐妹俩和父母一起住在长乐坪小镇。聪明漂亮的姐姐方兵某天不小心撞在电线杆上,昏睡一天后醒来的她竟拥有了超能力:能从别人的额头上读出其心中所想。从此,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为提防能洞悉一切的方兵窥破秘密,母亲留了长长的刘海,父亲戴上了压低帽檐的棒球帽,一家人严禁她多嘴,但她还是闯了大祸日常生活中提炼出来的魔幻,真切地表达着生活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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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姚鄂梅,1968年出生。中国作协会员。曾获《人民文学》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当代》文学拉力赛(长篇小说)冠军、《上海文学》优秀中篇小说奖、《北京文学》优秀作品奖、《长江文艺》优秀短篇小说奖、湖北省第五届屈原文艺创作奖等。其中短篇小说多次入选中国小说学会年度小说排行榜。发表作品三百多万字。著有长篇小说出走的女人三部曲(《衣物语》《西门坡》《真相》)、《1958:陈情书》《像天一样高》《白话雾落》《一面是金,一面是铜》《贴地飞行》,中篇小说集《摘豆记》《一辣解千愁》《红颜》,儿童文学作品《倾斜的天空》《我是天才》等。部分作品被译成英、俄、德、日、韩等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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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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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出走
小公主
四万
额头上的秘密
姐姐
父亲
休学
下部回归
公务员
面试
莫老师
苗苗
黄达教授
病人
出走的女人系列,总序 由始至终,我的写作离不开上海文艺出版社的巨大支持,尤其这次,出版社将我的新作《衣物语》与之前出版的《真相》《西门坡》,组合成三姐妹一起推出,令我倍受鼓舞。
这是一个宝贵的阶段性小结,也是一次极其难得的自省,我从中看到自己的笔触似乎正在朝向某个领域。如果说之前的写作还一片混沌,没有规划,到《衣物语》的时候,已经算是一次清醒的靠近了,当我还在构思它时,我突然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我想我也许可以招募一支女性队伍,把各种各样的女性都招募进来,留下更多女性的名字,创造更多女性形象。
《衣物语》是最日常的故事,春曦和晏秋是小城里两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逆来顺受,胸无大志,即便如此,她们仍然能够感受到来自日常生活的挤压,她们无力改变更多,只能在日常穿着上寄托自己无伤大雅的反抗,她们让衣服不仅仅只是衣服,还是武器,是铠甲,日复一日,她们爱上了布匹构成的解压之道,爱上了颜色与经纬搭建起来的自由大厦。最终,这点小小的爱好激活了她们沉睡的内心,春曦第一个离家出走,去往更加广阔的地方,她戴着一条特别特别长的围巾,她说万一哪天她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可以拿它来上吊。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零零散散写一些女人们的故事,看着那些篇目、那些女人的名字,有时我会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像一个救生员,不停地跳进水里,救出一个个几近溺亡的女人。的确,我更关注困境中的女性,似乎只有身处困境,性别赋予她们的特别的智慧才能得到简洁、超常的发挥,令她们做出种种匪夷所思却又非如此不可的决定来。她们中有少女,有母亲,有旧时代过来的奶奶,她们分属不同的层次,拥有截然不同的生活,但在我这里,她们都拥有一个特质,无论生活还是情感,她们都不是很会经营的人,又都不甘妥协,都选择在无法顺从又无力改变时,毅然决然地出走他乡,似乎只有远方才能安慰和安顿她们,只有出走,才能提醒和警告那些施予她们压力的人。如果天真是一种固定大小的实物,造物主一定是将八成的天真平分给了女人和小孩,她们居然相信出走也是一条出路,甚至是唯一的出路。
《真相》里的姐姐有一双独特的眼睛,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看到也不敢说的真相,所以她被告知,必须隐藏这一点,努力表现得跟别人一样,但最终还是一不留神说了出来,导致她无力承担的后果,只好一走了之。《西门坡》里有一群陷入各种困境的女人,她们藏起自己的故事,隐姓埋名,流落他乡,相似的经历令她们认出彼此,她们试探着聚集在一起,互相依靠,建立起一个名叫西门坡(SIMPLE的谐音)的女性公社,她们在那里自给自足,恍若女性的诺亚方舟。
长篇写作一直是我又爱又怕的马拉松,它会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生活得心不在焉,因为必须长久地浸润在大量积攒起来的素材中,必须把自己从正常生活中拎出来,扔到那个虚构的情境里。这既是对意志的考验,也是对虚构能力的考验,为了应对这场强大而持久的考验,必须充分培育自己的元力,直到呼之欲出的程度。对我来说,元力的绝大部分来自小说中的人物,当她从无到有,渐渐成形,当她一寸一寸活了过来,用我给她的眼睛看着我,用我给她的嘴巴跟我说话,我总能获得奇异的力量。
我知道一个写作者应该更加丰富,更加复杂,但,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我允许自己偏执一回,我要做一个疯狂的救生员,专门打捞那些危险中的女人。
姚鄂梅
202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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