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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甜宠版《长安十二时辰》、探案版《人间烟火花小厨》,继唐风古韵美食神作《长安小饭馆》后,樱桃糕全新轻悬疑探案甜宠之作。
2、落拓不羁禁卫军女将VS傲娇慢热大理寺少卿。情这东西,很难说起于何时,等人发现,早已蚀骨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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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唐盛世,区宇一清,本应圣人垂拱;长安万年,京兆重地,却现诡雨妖风。
松韵园牡丹花下,丧葬肆美人捧灯;升平坊诡宅夜哭,骊山观狡狐入梦。
桩桩谜案,疑窦丛生;处处古怪,诡谲云涌。
禁卫军女将周祈和大理寺少卿谢庸并肩携手,他们抽丝剥茧、探源寻踪。
土木逢,紫微宫,雨蔽车,引鸿蒙;生于死,死于生,添福寿,换枯荣。
一场隐匿二十多年的皇室迷辛逐渐浮出水面,背后黑手却陷入迷雾重重………
宫禁乍变,为护谢庸周全,她含笑赴死;挚爱被囚,为保周祈安康,他领兵逼宫。
京华子午,问情不苦,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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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樱桃糕,晋江签约作者,微考据癖,微逻辑控,偏好女主自强不息,偏好男主三观笔直,喜欢温暖正能量,喜欢能晒在大太阳下的爱情。人生快乐的事除了吃就是码字,人生痛苦的事也是吃和码字,“干吃不长肉,码字不卡文”至今只是梦想。
个人微博:@阿晋家的樱桃糕
代表作:《长安小饭馆》《京华子午》《科举之男装大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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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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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诡宅
第二章 画中人
第三章 美人灯
第四章 风流子
第五章 花肥
第六章 神鹰
第七章 狐狸丹书
第八章 鹄歌
第九章 空瞳
第十章 土木相逢大梦归
番外一 孩子们
番外二 平行世界之青梅竹马
番外三 周祈南北美食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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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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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鹰
过完吃烤肉的休沐,又是上午兴庆宫,下午自己随意的日子。买了宅子以后,周祈出去瞎跑的时候少了,猫在家里的时候多了。
她眼睛看着书页,顺手去摸碟子里的糖。
“啪,啪——”有人拍门。
“来啦!”周祈扔下手里的传奇,银丝糖却没放下,吃着走出来,一开门,“谢少卿?稀客啊。”
两家比邻而居,周祈去谢家的时候多,谢家人也偶尔来周祈这里,主要是唐伯自己或者派罗启、霍英来给周祈送吃的。谢少卿来得却少,修屋顶算一回,上回与崔熠来“赏花”算一回,一共不过这么两回罢了。
看一眼周祈嘴角儿的糖渣子,谢庸右手微攥一下,负到背后,又扫一眼她手里的半块糖酥:“这糖就这般好吃吗?”几次看她吃这种银丝糖,当日在东市头一回遇见她,她吃的似乎就是这个。
“好吃啊。”周祈请谢庸进来,“一会儿你尝尝。东市周家糖店买的,拔的糖丝比头发丝儿还细,里面裹的芝麻、胡桃碎、松仁儿都新鲜得很,没有油哈拉味儿,咬一口又香又酥又甜。我们老周家的人,做什么都实在!”周祈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谢庸的眼中带着两分揶揄,嘴上却到底“嗯”了一声。
听他应和,周祈眯眼一笑。其实周祈也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地道实在人,但自己吹嘘一下,再被人捧一下,心里还是高兴的。周祈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若自己当皇帝,肯定是个不愿纳谏只爱谀辞的昏君。
只是,谢少卿不该是个“诤臣”吗?怎么也阿谀起来了?
“昏君”周祈与“谀臣”谢庸在大榻上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案上放着陶壶和一碟子银丝糖。
壶里是新鲜羊乳,周祈匀给谢庸半杯,自己留了半杯。周祈又请谢庸吃糖,谢庸果真拿了一块,咬一口,慢慢地嚼着。
“是不是又香又甜?”
“嗯。”谢庸看着周祈,微笑着点头。
吃了糖,谢庸又喝一口羊乳。羊乳中加了不少蜂蜜,谢庸一下子被腻住了嗓子,又喝一口,其实……也蛮好喝的。
周祈看着谢庸唇上微微沾上的奶沫子,心里又痒痒起来。谢少卿的上唇略薄,峰角硬朗,若挡住下唇,配着他的白面凤眼高鼻,就是个妥妥的多谋多智却薄情的面相,但他的下唇却丰润柔和,看上去软软的,再加上端正的下巴,整张脸一下子君子起来。
看着那薄情唇角和温柔下唇上的奶沫子,周祈脑子里开始转起传奇上种种作为来,又在心下叹气,谢少卿这哪里是“谀臣”,分明就是个有倾国色的“奸妃”啊……
谢庸掏出帕子擦擦嘴,周祈怅然若失起来。看着谢少卿的空杯子,不由得后悔,他是客,我把刚才壶里的羊乳都给他怎么了,怎么了?
周祈也一口把自己杯中的羊乳饮尽,掏出帕子擦一下。
谢庸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开,扫过那方眼熟的白布帕子,嘴角微微翘起。他大大方方地打量周祈的屋子,大榻、大案、大木头屏风、半面墙的书架子,华丽却沉静的松花绿蜀锦隐囊、坐褥,是她该有的样子。
谢庸看那书架子,笑着问:“那上面便是显明、阿启他们心心念念的传奇?”
周祈得意地一笑:“满东、西两市的书肆也不如我这里的好传奇多。你们念书人讲究孤本善本,我这里有不少前朝的传奇,也能算传奇里的孤本善本了。”
谢庸笑着点点头。
周祈促狭地笑着问:“谢少卿可要一观?我有几卷极好的……”
看她一眼,又避开,谢庸微笑道:“多谢,改日吧。”
嘿嘿,谢少卿不好意思了……你都看过《牡丹娘子》了,又做出这副端庄模样来。虽心里认定他在装相,但奈何谢少卿长了一副君子模样,他这样微垂目、略赧然的样子,实在是真得不能再真,弄得周祈又有些疑惑,或许他不是看的传奇,而是偶尔听某个老长安人说的?
倒也不无可能。
周祈领着谢庸看她另一柜子的宝贝。
“真好。”谢庸由衷地赞叹。
“是吧?我也觉得好。”周祈看看谢庸,突然取了上面一层的一把剑下来,“此剑窄而长,名‘兰剑’,据说是南朝山中宰相陶贞白所铸十三大梁氏剑之一。我在东市从一个落魄士子手里买的,他自称是萧氏皇族之后。不过,东市卖东西的,谁没有点儿故事都不好意思摆摊儿。随意买个笔筒子,兴许就是汉武帝当年赐给韩嫣的……”
周祈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又把话题扯回来:“兰配君子美人,此剑赠予谢少卿。”说着把剑递给谢庸。
谢庸看着周祈,有些讶然,眼睛却极亮。
“赶紧接着,不然我就后悔了。”事实上现在周祈就后悔了,哎哟,我的剑啊……
谢庸笑起来,没有推拒,径直接过:“多谢。”
周祈摆摆手:“拿走,拿走。”
他来自己这儿吃了自己的糖,喝了自己的羊乳,还拐走了自己一把剑……哎?谢少卿是来做什么的?
听周祈问来意,谢庸顿一下,轻咳一声,来了这里就忘了。
“今日下衙回来得早,外面无风无云,天气实在好,便想寻周将军一起去城外跑跑马,松散松散。”
“跑马?好啊。”周祈立刻来了精神,不再纠结自己一时大方送出去的剑。
“咱们去哪里跑?”两人住在朱雀街旁开化坊,往东、往西都极方便。
虽是问他,周祈自己却又有了主意:“就去东门吧,霸陵桥那边宽敞。”
“好。”谢庸微笑着点头。
周祈牵马在谢家门口等谢庸,见只他一人出来:“罗启和霍英他们不一起?”
“晚间唐伯做古楼子吃,他们要帮着劈柴、剁羊肉打下手。”
哎哟,古楼子啊……饼皮烤得酥酥的,里面的羊肉馅儿一咬流油,切大大的一块儿捧着啃,咝——好吃!
“等咱们回来就差不多能吃了。”
周祈嘿嘿地笑起来:“又吃谢少卿的好东西……”
谢家院内树下,罗启与霍英懒散散地下着棋:“阿郎刚才牵马做什么去?怎么没叫咱们跟着?”
东郊霸陵一带确实极宽敞,古道杨柳,芳草萋萋,路上偶见车马行人,草地上有放纸鸢的孩子,也有郊游客的屏障。
既是来跑马,谢庸、周祈便找了个人格外少的地方。周祈骑马站在缓坡前,笑道:“我的马好,这个,会不会有些不大公平?”
“无妨。”
“那我可放开马跑了?”
“嗯。”
周祈咧嘴一笑,微伏身子,豪气地挥动马鞭:“驾!”
谢庸也催马跑起来。
周祈的马好,骑术亦好,飞奔起来,离弦的箭一般。谢庸的目光追着她的背影,不舍得挪开。
“哎?”周祈缓缓勒住马,用手指指大路,“那莫非是回鹘使团?”
大路上一长串车马迤逦而行,前面的狼旗隐约可辨。
谢庸也勒住马,停在周祈的身边:“是。来得还挺快的。”前多半个月,朝中才接到奏书,他们如今就到了。
这不当不正的时候,他们来做什么?一般各国各藩都秋冬才来,以参加朝正。
周祈笑道:“莫不是神灵听了我的祈祷,送了大鹰来吧?”
远的且不说,先说眼前儿的。周祈看谢庸:“谢少卿,我快你一步,彩头儿怎么算?”
“随你要什么。”
哎哟!这么大方?周祈拿乔:“那我可得好好儿想想……”
谢庸笑起来:“好。”
晚间吃上谢家古楼子的,不只周祈,还有崔熠。
“你们没见,那大鹰通身雪白,未有一片杂羽,虽还未经驯化,但看着通人性极了,也不乱飞,也不乱叫,就那么威严地站在笼中看着你,我竟然从那鹰眼里品出几分睥睨来。”崔熠啧啧称奇。
“是不是好像在说‘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周祈搂着胐胐问。
“对!对!你这话说得贴切。”
周祈嘿嘿一笑,低头看胐胐:“这不就是我家胐胐小宝贝吗?胐胐跟我不熟的时候,便是这种眼神儿。好在如今熟了,胐胐对我包容多了。”
周祈把前两天休沐日拔谢少卿家鸡毛掸子上的毛逗猫未遂反遭嫌弃的事儿说了,“它敷衍地撩了那羽毛一下,看我一眼,低低地喵一声,好像在说‘你啊——’”说起自己被一只猫嫌弃又纵容,周祈满脸的自豪。
崔熠哈哈大笑,谢庸含笑看周祈一眼。
“阿周啊,你这一声‘你啊’,学的分明是老谢。”崔熠笑道。
“是吗?”周祈看看胐胐,又看谢少卿,“不像吧?”
谢庸只垂头喝茶,不答她的话。
周祈摇头:“不像,谢少卿何曾这样对人说话。”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主一猫,性子倒确实有些相似。周祈看看赖在自己怀里的小宝贝,想象这若是谢少卿……打住,打住!
“话说,你原先不是只爱扁毛的吗?倒是老谢爱圆毛的。”崔熠又问。
“莫要离间我们!”周祈赶忙道,“我一直喜欢像胐胐这样圆毛的。”说着讨好地看看怀里的猫。
胐胐被她撸毛挠下巴挠得正高兴,眯着眼,发出一声满意的“呼噜”声。
周祈安心了。
“你这驯鹰的本事好,伺候猫的本事也不错,我看老谢的爱宠保不齐哪天就让你拐得翻墙叛逃了……”崔熠不放过任何一个架秧子拨火的机会。
“不瞒你说,这猫怕高,翻不得墙头儿,不然这会子早趴在我家了。”周祈一个不小心,就说出了自己的险恶居心。
“你听听,你听听,老谢,你的猫被人惦记上了。”
谢庸只淡淡地道:“无妨。”
崔熠无奈地摇头:“老谢啊,你就掉以轻心吧,不知道什么是防火防盗防邻居吗?”
周祈哈哈大笑。
挑拨未果的崔熠接着与谢庸、周祈说那回鹘使团的事儿。
“我还见了那回鹘使团的正使、副使。正使是安和公主之子,叫混齐,不过二十余岁,雅言中微带一点儿长安腔儿,穿蜀锦袍戴幞头,形容也很是俊秀,着实不像个回鹘人。若不知道的,该以为是土生土长的长安子弟呢。”
“倒是个有趣的人。”周祈道。
“到底是公主血脉,与那胡蛮不同。”崔熠道,“那副使就讨人嫌得多。我要看看大鹰,还不愿让我看呢。
“那副使叫桑多那利,是回鹘可汗帐下一个什么大将军,长得比老谢和我都还高半头,半截铁塔似的,说话声如铜钟。关键是说话不中听,说什么那鹰是他们回鹘圣物,是献给圣人的,不让闲杂人等看。他叽里咕噜半天,帮着通传的译语人才说这么两句,我疑心他说得更不客气。
“嘁——难道我看一眼,就能把他的鹰看坏了?再说,不过一只鹰而已,即便再神俊吧,怎么就成了族中圣物了?”
谢庸与他解释:“回鹘人信摩尼教。在摩尼教中有传说,其明尊有二神使,一化身为鹰,通体雪白,翅膀展开可遮蔽日月,这鹰乃光明吉祥之使,可使人不入轮回,不堕地狱;另一化身为金狼,力大无穷,能吞噬黑暗。”
周祈大悟:“便是那回鹘旗纛上的金狼?”
谢庸点头。
“回鹘之地虽鹰多,但像这等通体雪白的鹰却极罕见,又有这样的教派传说,他们说是圣物,也不奇怪。”谢庸又道。
“嚯,难怪。就跟咱们如果哪天逮着一条龙似的……”崔熠道。
周祈让他这比方逗笑了,笑过却皱起眉:“要是哪天逮着一条龙,咱们不自己供着,却送去旁国,你们说咱们得对那国求什么大事儿?”
谢庸赞许地看周祈一眼:“如今回鹘主部力量逐渐衰微,可汗渐失威信,诸部虎视眈眈,去年冬就有一场叛乱。”
崔熠笑了:“这是求咱们援手来了?要我看,就让他们闹腾去。”
崔熠又看周祈:“阿周,你升官的机会到了。这回驯鹰的买卖八成还落到你手上。”
“我也这么觉得。”周祈嘿嘿一笑,一点儿也不为自己因驯鹰加官进爵而羞愧,反而得意地看看崔熠和谢庸,“到时候,我保不齐就能跟你们一样穿深绯色袍子了。”
“可以啊,阿周。”崔熠以茶代酒敬她。
周祈把茶喝了:“嘿,运气来了挡不住。”
周祈又畅想:“这回驯的鹰不凡,保不齐还能额外多得些金银布帛之类赏赐。”
“还去买刀剑?指着人家刀剑兵器库里的兵刃说,这个,这个,那个,除了这些,其他都送你家里?”
周祈点头:“对,就这样儿。”
“这刀剑你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要那么些做什么?”崔熠一直有此疑问,不曾问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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