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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从刘麟的诸多作品中选取了多篇极具代表性的文章,包括散文、文论和诗歌。这些作品有作者对自己家乡和童年的回忆,有作者与老一辈文学家的交往记录,也有作者亲历现代文学馆的建立、《中国大百科全书》的编写和作家书信集的出版的记载,作者对这些事件的回忆和见证展现了我国文化事业的发展。此外,本书还收录了作者对中国近现代文学的研究,展现了作者的学术能力,刘麟的多篇散文和诗歌也彰显了作者的文学情怀。这本书不仅向读者全方位展现了刘麟的生命历程,也让读者得以了解老一辈文学家建设我国文化事业的历史进程,具有重要的阅读和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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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麟笔名刘季星,浙江黄岩人。中共党员。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5年任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从事史料收集工作,主持整理出版了《巴金书信集》《茅盾书信集》等。译著有《在蒲雅诺夫卡》《天涯芳草》《陀思妥耶夫斯基散文选》《果戈理散文选》《托尔斯泰散文选》《戴灰眼镜的人》《克里米亚的海岸》《诗人的市场》《即兴诗人》以及《丹麦文学史》(合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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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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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当编辑 /001
杂谈杂文的笔法——纪念鲁迅先生 / 006
巴金的后一件工作——巴金与中国现代文学馆之一 / 009
愚公”填海”——巴金与中国现代文学馆之二 / 018
巴金与石上韶 /024
巴金与彼得罗夫 /026
巴金的书信 / 037
成都的小学生 / 045
纪念罗荪先生九十冥寿 / 048
患难之交——萧乾与中国现代文学馆 / 050
饭桌上聊天——作家与文学馆的交往侧记 / 057
莫斯科的文学馆 / 059
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文学馆 / 063
文生社旧事——鲁迅、巴金与”译文丛书” / 070
关于文学研究会的会员 / 078
五四运动与”复苏时期”文学 / 088
老舍、郑振铎、茅盾、艾青、曹靖华谈鲁迅及其他 / 099
茅盾与丹麦文学 /109
茅盾的政论诗 /116
郁达夫的《乱离杂诗》/ 121
老舍的旧体诗 / 127
模仿与扬弃——关于老舍与狄更斯片断 / 134
曹靖华的译著 / 147
聂绀弩《散宜生诗》的语言 / 150
胡风的旧体诗 / 155
光明的使者——寄碧野先生 / 161
林文月∶人和散文 /165
关于《中国大百科全书·外国文学》∶介绍与答辩 /176
无声的对话/ 187
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 /206
把全部力量献给”进攻的阶级”的诗人 / 212
作家中的劳动英雄 / 215我们在武汉 / 218
高尔基与罗曼·罗兰的通信(一)/ 221
高尔基与罗曼·罗兰的通信(二)/ 223
高尔基与萧伯纳的通信(一)/ 225
高尔基与萧伯纳的通信(二)/ 227
雪地上的红花 / 229
悲凉的别墅 / 236
橘园 /240
河的记忆 / 244
山的印象 / 247
月食 /250
散伴之夜 / 253
溪边 / 255
新刊巡礼——介绍”文艺知识” / 257
在闹街上 /260
想望着春天到来 /263
为今天欢呼 /265
烟台小忆 /269
故园景色 /272
古堡 / 275
维也纳春色 / 281
2003 雅典 / 285
烛光荧荧 / 291
评唐诗三首/ 293
李白诗中的”床”/ 297
读《我的两家房东》/ 303
关于《复仇遇艳》/ 305
闪耀着光辉的脸貌—— 《小经理》读后感 / 308
读诗札记 / 310
为鬼一辩 / 314
悲剧随想 / 317
一则消息——俄国五大家文选新版后记 / 320
如何判断一首诗是律体还是古体? / 324
我所知道的达德学院 / 326
离婚 / 335
在孟菲斯车站 / 338
诗四首 /344
登高台 /348
钓鱼岛 / 349
敬老院门球比赛 / 350
附录∶刘麟著译书目 / 351
后记 /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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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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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对话》:
一、巴金的信
1983 年深秋我进入文学馆的时候,工作的场所暂借在西郊万寿寺的西院。它依傍着三环路,前后共有五进,第三进原有一座大殿管着两座偏殿,在拨给我们使用之前,一场大火把它烧成了白地,荒烟衰草,断壁残垣,破败凄凉,不忍举步。后院古木参天,长廊绣阁,然而夕阳残照,摇摇欲坠。这样一个空落落、冷清清的大院子,前门只有一个收发兼看房子的老人,七八个工作人员早来晚去,还要轮流值班守夜。中午不仅没有免费的点心,连付费的午餐也没有;一个开水炉子还是费了很大劲、过了很久后才争取到的,因为这里是古建筑,是受保护的文物,不允许生明火。而室内阴暗潮湿,漏风进土;蚁爬虫咬,关不紧门户。
当时就是在这种条件下开始了我们的事业。巴老(巴金先生)并不嫌弃这种条件,他信任我们,把实践他对文学馆的设想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他关心我们,鼓励我们,经常和我们通信,函电频繁;我们不时应他的呼唤前往上海,我们的唐文一、魏帆等年轻人成了他家的常客。巴老与我们这种亲密的关系和由此而生的特殊的感情,在中国作协属下的其他机构中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他本人对此也是不加掩饰的,1987年3月 16日他在给我的一封信上说;
徐钤同志带来的复印件收到了,谢谢。我身体不好,精神差,这次日本文学馆三位客人过沪,我就不出来接待了。但您送走客人后到
我家来谈谈,我倒欢迎,因为我不用为待客的礼貌发愁,衣冠不整,打不起精神,也不要紧。您这次来,我还想托您带点我捐赠文学馆的资料回去。济生给我看过您给他的信,我对他说您委托他编我的书信集我同意,不过我还活着,书信集不妨慢慢地出,不必急。您看怎样?
一封短信,写了好些天,请原谅……
巴老信中说不把我当作客人,可是他使用的语气和称呼,却是十分尊敬,我深感担当不起。那一年4月8日,在日本近代文学馆的客人从上海出境回国后,我赶到了武康路。正好遇上大雨,巴老有几大件已经装裱的字画,另有他的祖父的线装诗集,要捐给文学馆,因怕淋湿,我没有带走,约定过两天再来。他和我不拘客套地在客厅里坐了个把小时,问寒问暖。谈新馆谈经费,意犹未尽。第三天阵雨稍小,下午三时,上海作协外联处范老太太驱车接我去巴老家,我再次踏进客厅,巴老闻声从楼上扶着梯子慢慢走下来,我拿了字画和几包书,他想要履行主人的礼节送客,被我拦阳阻,只好站在门廊里目送我上车,我们当即向机场疾驶而去。
将近二十年了,在我的印象中,巴老依旧在楼梯边上站着,直到2005年 10月 23日。这天早上,我们从北火车站出来,打电话,买花,雇车,驶到门口,从静寂的庭园走进幽暗的门廊,向遗像献花,鞠躬行礼。静悄悄的楼梯边上放着层层鲜花,再也没有巴老的身影。客厅的门大开,空无一人;听得楼梯声响,下楼的是小林。黄的白的花朵和白底黑字的挽幛告诉我们∶ 巴老真的不在,离开我们已经几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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