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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有泪有笑,有苦有甜。旧时代的观念,新女性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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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夏目镜子关于丈夫漱石的回忆录,由二人的女婿松冈让执笔记录、整理而成。内容从相亲结婚、生育子女到漱石去世后捐献遗体解剖,时间跨度长达数十年。镜子见证了漱石成为一代文豪的全过程,深知他的性格与好恶,对其社会关系与文学创作中的背景及人物原型也所知甚详。
书籍出版之后,在日本引起轰*和讨论,是理解漱石其人其文不*或缺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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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夏目镜子(1877—1963),原名中根镜子,文豪夏目漱石的妻子,明治时期贵族院书记官长中根重一的长女。
松冈让(1891—1969),日本小说家,与芥川龙之介、久米正雄等人同为夏目漱石的门生,后与漱石长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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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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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松山之行/001
二 相亲/009
三 婚礼/017
四 新家庭/025
五 夏目父亲去世/035
六 回到东京/041
七 做养子的经历/047
八 《草枕》的素材/053
九 寄宿生/062
十 长女出生/066
十 一姐姐/070
十二 狗的故事/077
十三 留洋/080
十四 笔子成长日记/083
十五 留守家中的生活/087
十六 空白的报告/092
十七 回国/097
十八 黑板上的肖像画/101
十九 分居/105
二十 小把戏/108
二十一 离婚信/113
二十二 病情略有好转/120
二十三 《猫》的家/126
二十四 《猫》的故事/133
二十五 难得的小偷/141
二十六 《猫》的出版/146
二十七 生与死/149
二十八 周四例会/153
二十九 入职朝日新闻社/157
三十 长子出生/166
三十一 后一次搬家/170
三十二 矿工/175
三十三 谣曲练习/179
三十四 所谓《煤烟》事件/183
三十五 猫之墓/187
三十六 满韩之旅/190
三十七 修善寺大病/193
三十八 病床日记/201
三十九 经过/214
四十回 东京住院/219
四十一 医院生活/222
四十二 谢绝博士称号/230
四十三 良宽书法等/236
四十四 善光寺之行/241
四十五 两桩婚事/243
四十六 朝日演讲/247
四十七 破损的拉门/252
四十八 雏子去世/257
四十九 我的迷信/265
五十 悠闲之旅/271
五十一 第二次危机/277
五十二 醉汉与女客/285
五十三 自费出版/289
五十四 戏剧与相扑/294
五十五 京都之行/298
五十六 孩子的教育/308
五十七 糖尿病/313
五十八 晚年的书画/319
五十九 两位云水僧/325
六十 病床之上/330
六十一 临终/341
六十二 解剖/347
六十三 葬礼前后/358
六十四 之后的事/363
漱石年谱/368
编录者的话/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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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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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松山之行 从何说起呢?就从我们结婚前开始吧。婚前的事情于我而言根本无从知晓,此点自不待言。我就扼要地说一些留在记忆中的事情吧。这些事情既有婚后我从漱石本人那里听说的,也有从其他人士那里听说的,我对比参照着来讲。
当时,夏目家住在牛込 东京都新宿区东部的地名。原为牛込区,住宅、文教区域。区的喜久井町,据说他以家里嘈杂为由,租住在小石川传通院附近的一个叫法藏院的寺庙里。大概是他大学毕业那年吧。因为患了沙眼,他几乎每天都从寺庙到骏河台的井上眼科去治疗。于是,总能在候诊室遇见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孩。那是一位瓜子脸、身材高挑苗条的美女——我就喜欢那样的女子,这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那女孩一看就性情温柔,有一种发自心底的亲切感。一看见摸不清头绪的老奶奶进来,虽然素不相识,也总会拉着她们的手带她们到诊室去,为她们做很多事。即使在旁边看着,也真的感觉很舒服。很久以后,漱石还经常说起这个。他毕竟是个大学毕业的学士,在当时可算凤毛麟角,时不时也会有人来给他提亲吧。正因为遇见了这位美女,他似乎就钻了牛角尖,自作主张地想,要是那个女孩的话,就娶她。
但是,那女孩的母亲以前是做艺妓的,性情刁蛮,爱慕虚荣。她到底是如何知道漱石的心思的?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大概一直通过寺庙的尼姑打探漱石的一举一动吧。那母亲让尼姑转告漱石“我可以把女儿嫁给你,但是你若真的那么想娶她,就请放下身段,来给我鞠躬行礼。”于是,夏目也不甘示弱,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你这样强加于人,我才不会傻到向你躬身施礼地说“把女儿嫁给我吧”。如此这般,据说一气之下,他就讨厌起东京来,动了去松山的念头。在当时看来,漱石是年轻有为的学士,在大学期间一直是优等生,根本没必要离开首都东京,辛苦地跑到遥远偏僻的松山去做一个初中教师。反正,总让人觉得有点什么原因,或是出于某种外人不知的深入想法吧。总之,他自己似乎还一直相信,即使到了松山,那位母亲也执着地派人跟踪了他。
就是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漱石的神经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吧。突然有一天,他回到喜久井町的家中,问哥哥:“是不是有人来给我提亲了?” 哥哥想没人来提亲啊,重要的是,觉得他眼神异样,就简单回了一句:“好像没有呀。”“是瞒着我回绝了吧,你们根本不配做父母,不配做哥哥!”漱石气势汹汹地说。哥哥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边安慰边问:“到底谁来提亲了?”对此,漱石一言不发,只是脸色骤变,气呼呼地离开了家。哥哥非常担心,心想他怎么火气这么大?表情怎么那么奇怪?也许去法藏院问问,就知道原因了吧。于是,哥哥就去了寺庙。谁想到,漱石还是那副不让人接近的、怒气冲天的样子,反复不断地说:“你们这些无情的人不配做父母,不配做哥哥!”接着,还极力辩驳道:“老爸不近人情也罢,他是父母,我做儿子的无话可说,你这做哥哥的就太不像话了!”哥哥问他提亲的到底是哪一家,他仍然一句也不透露。哥哥也束手无策,只好回家了。往回走时,哥哥顺便向法藏院的尼姑委婉地询问,夏目有没有什么异样?尼姑说,近哪怕是向他房间那边瞥一眼,被他发现的话,他都会用极其可怕的眼神瞪人。
后来,他留洋回来,我们住在千驮木时——这件事以后我还会详细叙述——他那时对家里的人,尤其是对我,简直蛮横无理至极。我实在苦恼得很,有一天把情况告诉了他哥哥。哥哥听后,想起了过去漱石在法藏院时的情景。“这样一来,我终于明白了。那时候阿金 夏目漱石本名叫金之助,他的兄长昵称其“金ちゃん”,此处译为阿金。为什么火气那么大?很长时间我都没弄明白。看来,是因为有这种精神上的疾病隐藏在他身上,隔几年就会发作吧。”听哥哥这么一说,我才知道他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才开始意识到这是一种疾病。之后,在请精神科吴医生诊断后,才知道是一种叫作追踪狂的精神疾病。
还有一件关于尼姑的趣事。这是后来听他本人说的。据说,当时寺庙里有好几个尼姑,其中有一个长得特别像他在眼科医院碰见的那位美女。不管是身材还是脸型,虽然不至于一模一样,反正看到她就会让人想起那个女孩。尼姑名叫祐本(按照发音,我想大概是这两个字)。
一天,祐本感冒发烧。尼姑们可能不太会照顾吧,不见好转。夏目觉得她很可怜,就给她冲了一包退烧药。结果,其他尼姑就总指着夏目的房间,喋喋不休地说:“他还想着那个人吧。”不断地暗示说,就因为祐本长得像那个女孩,夏目才会这么关心体贴她。他无意中听到这种说法后,就越发觉得这些尼姑是受了女孩母亲之托,在暗中调查他。这样一来,他才会变得厌倦自己的家,进而厌倦法藏院,后连整个东京都厌倦了吧。
大概是在他去世的四五年前吧,据说他曾受高浜虚子之邀到九段 东京都千代田区西部的地名。观看能剧,在那里见到了他之前喜欢的那位女子。明明是时隔二十年的偶然相见,回来后却对我说:“今天我见到她了。”我问:“怎么样啊?”他说:“没什么变化”,接着,又平静地笑着说:“她先生要是知道我这样说,肯定会不高兴吧。”这件事在我听来,既像是真实发生的,也像是虚构的,不得要领不可思议。他哥哥应该知道那位女子的名字,我也曾听说过却忘记了。总之,这是一件莫名其妙的怪事。
似乎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突然决定舍弃东京到松山去。突然冒出这样一桩事情,嘉纳治五郎 嘉纳治五郎(1860—1938)。生于日本兵库县。教育家、柔道家。毕业于东京大学,曾任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校长。先生就不断地劝解挽留他。当时,东京又不是找不到工作,他已经在高等师范做了教师,月薪四十元,同时还在研究生院学习。完全没必要大老远地跑到松山去。嘉纳先生苦心相劝,但他完全不听,像个孩子似的任性胡闹,让人毫无办法。
即使到了松山,就像我刚才说的,他把旅馆的老板娘什么的都看成是那女孩母亲的奸细,似乎并不愉快。
那次发作之后过了几年,虽然又来了次更厉害的,但是总体看来,哪怕是病情严重的时候,他对外人也都异常亲切,对越亲近的人却越蛮横,真让人无可奈何。正因为如此,即使我向别人诉苦,不了解情况的人也都会想“那位严谨的夏目先生”不会这样吧,都不会当真。那我就一件件地说吧。
还有一种说法。据说有人跟他说:“那个女孩可是个大美人儿,和你简直是天壤之别,也太不般配了吧。”夏目说:“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不娶她了。”亲事就此泡了汤。不过,他曾在写给子规 正冈子规(1867—1902),俳句、和歌诗人。生于爱媛县松山市。夏目漱石好友。先生的信(注:信的日期为明治28年12月18日)中完全否认这些。信中写道:“家人都相信我是因为失恋了才自暴自弃的,这些事请您不要当真。”当时我不在他身边,也没有看到这些,所以也不能说很了解。但是,从那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推断,无论如何我都觉得,这一说法虽然不至于全部是事实,但在一定程度上是确实发生过的。通过他写给子规的信也可以看出,当时家里人确实在为这件事议论纷纷。总之,他那病态的大脑会不断进行各种想象,后编造出完美的事实。而这所谓的事实,只有他自己清楚,别人并不了解。对于他的这种病态思维,我之后实际经历过很多次,所以,虽然这样说有点不负责任,对于他的否认,我是持怀疑态度的。
据说在松山也有很多人给他提亲。有一位县参事,大概是想把夏目留在当地吧,非常起劲地寻找新娘候选人,百般撮合。其中有一个,参事说见见面如何?他就到参事家中等候。过了一会儿,听到门口传来“嘎啦嘎啦”拖着高齿木屐的声音,一个年轻女孩说着“有人在吗”,走了进来。过了一会儿,女孩过来倒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一点也不害羞。对不值一提的事也会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这就是他当时的相亲对象,他曾说过实在吃不消那女孩的不拘谨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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