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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种语言译本,风靡全球40年的自然写作范本
这本小书让每个阅读者领略到:优美的自然文学,蕴含惊奇、喜悦和幽默,朝向广阔世界和亲密关系。
豆瓣图书评分1,堪称全世界快乐的童年笔记
这本小书让每个阅读者在爆笑中重温童年,萌生对自然无穷的好奇,重拾爱与激情。
童书作家粲然、童书推广人阿甲、英国安妮公主、世界自然纪录片之父大卫爱登堡等名人倾情推荐! 湛庐文化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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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希腊三部曲”是达雷尔的经典代表作,它既是一套儿童自然写作范本,更是爆笑有趣的童年故事。作者笔触优美生动,书中讲述的人与大自然的故事让人神往,是中小学生学习自然文学写作不可多得的范本。更有百余种动植物生活习性的精彩描述,为我们提供了一场自然观察和科普的知识盛宴。同时,“希腊三部曲”还可以帮助所有内卷严重的都市人重温童年、重拾对生活的爱与激情;让《德雷尔一家》剧粉更直接触达作者笔下的爆笑科孚生活;让自然博物爱好者在家即可享受自然观察的美好体验。
《众神的花园》是该系列的第三部。该书描写全家人从沉郁的英国移居到阳光的国度——希腊科孚岛,在这座无猜的小岛上生活五年的点点滴滴。作者以丰富的幽默感、惊人的观察力和想象力,精彩描述他温馨却又爆笑的亲人、有趣的朋友、科孚岛民以及开启他一生热爱动物的珍贵岁月,堪称全世界快乐的童年笔记。
新版本在封面、版式设计上均实现全新升级。内容呈现上增加了稀有动植物介绍相关的编者注、生僻字词注音等,不仅满足了儿童阅读和学习需求,还让孩子赏析高级自然文学的同时,学习科普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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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杰拉尔德·达雷尔(Gerald Durrell)(1925—1995)
举世闻名的博物学家。只读过一年小学,却享有耶鲁大学、杜伦大学、肯特大学三所知名学府的荣誉博士学位。
濒危物种保护杰出贡献者。曾荣获荷兰伯恩哈德亲王授予的“金方舟勋章”、英女王颁发的“不列颠帝国勋章”,并成为世界文化理事会的创始成员。
举世瞩目的物种拯救者。6岁立志建造属于自己的动物园;22岁开始组织采集动物远征队,足迹横跨亚、非、澳、美洲大陆;34岁成立泽西动物园;51岁在泽西动物园旁创建“迷你大学”;67岁,英国肯特大学为肯定他的成就,成立了“达雷尔动物保护及生态学院”。
影响世界的“大自然作家”。一生完成37本著作,12部电视专辑,曾担任《纽约时报》定期书评人、《大西洋月刊》和《星期日泰晤士报增刊》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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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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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 咏叹阳光灿烂的童年 /VII
前 言 /XIII
01 狗、睡鼠与大混战 /001
02 蜘蛛和鬼 /039
03 众神的花园 /061
04 春意 /103
05 行者与祭典 /131
06 皇家大事 /165
07 爱的道路 /200
08 友谊乐 /232
附录 1 杰拉尔德 · 达雷尔野生动物保护基金 /275
附录 2 杰拉尔德 · 达雷尔年表 /277
[达雷尔临终遗言]
就我个人来说,一个没有鸟,没有森林,
没有各式各样、大大小小动物的世界,
我宁愿不要活在其中。
如果你喜欢这本书(或我其他的书),
请记得是动物赋予这些书生命,让这些书妙趣横生;
它们是没有声音、没有投票权的大多数;
没有我们的帮助,它们不可能生存下去。
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要努力遏制人类对地球的可怕亵渎,
我在用我仅知的办法,尽力在做,但我需要你的支持。
达雷尔临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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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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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花园
看啊,天庭大开,
众神往下看见不自然的景象,群起而笑。
——莎士比亚,《科利奥兰纳斯》
科孚岛就像一把扭曲的弓,两端几乎碰到希腊与阿尔巴尼亚的海岸,爱奥尼亚海的蓝色汪洋被兜在曲线部分里,像一弯蓝色的湖泊。我们家别墅外面有一溜宽宽的石板地阳台,顶篷缠绕着古老的葡萄树,一串串肥大的绿葡萄像吊灯一样垂挂下来。从阳台上,你可以俯瞰种满橘子树的沉陷花园,还有迤逦到海边的橄榄树林,远方的大海蔚蓝平静,仿佛一片花瓣。
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会在阳台上,就着摇摇晃晃的大理石桌吃饭,家里的重大决策都在此定案。早餐的时候,容易起争执和倾轧(yà),因为家人通常在那个时候阅读信件,并且计划、修改或放弃当日活动。我们在这些清晨会议中,兴之所至地决定一家人的命运。
有一次,一个要份蛋卷的简单要求,竟然演变成到遥远的海滩露营三个月。因此,当我们聚集在碎片般撒落的晨光里时,从来不能确定眼前的一天将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一开始,你得步步为营,因为大家脾气都不好。不过慢慢地,在茶、咖啡、烤面包、自制橘子果酱、蛋和大碗水果的影响下,你可以感觉到清晨的紧张局势逐渐缓和,阳台上开始弥漫一种较亲善的气氛。
伯爵驾临的那天早晨,气氛与他日都不同。那时,每个人都到了喝后一杯咖啡的阶段,各人忙着想各人的心事:我姐姐玛戈把金发盘成一个法国卷,正对着两本时装样本书沉思,一边荒腔走板地哼着歌;莱斯利刚喝完咖啡,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动小手枪,把零件拆开来,用手帕心不在焉地清理着;母亲正在一本食谱里逐页寻找午餐的菜式,嘴唇无声翕动,偶尔住口呆瞪着空气,想记起家里还有没有必要的佐料;穿着大花晨袍的拉里,一手拣樱桃吃,另外一只手忙着拣信读。
我正忙着喂我的宠物,一只寒鸦,它吃东西超慢,因此得了个名字叫格莱斯顿 a,因为我听说那位政治家也是每吃一口东西,必得嚼上几百下。
趁着每次等待它消化一口食物的空当儿,我凝望山坡下呼唤我的海洋,开始为那天计划:我应该骑着我的驴莎莉,穿过橄榄树林,爬上小岛中央亮闪闪的石灰岩峭壁,去捉停在那里晒太阳、摇着黄色的头和鼓起橘红色喉咙引诱我的飞龙蜥蜴呢?还是到别墅后面山谷里的池塘边,看蜻蜓幼虫孵出来了没有?还是划着我的新船,去海上探险?后这个想法叫我开心。
春天,科孚岛与大岛之间那一片儿几乎被封闭的海域,会呈现一种淡而柔的蓝,可是到了春末与炎夏之交,凝止的海洋会变成像彩虹里的靛色,那种深沉而不真实的颜色,在靠近浅水区淡出玉一般的润绿色。每当夕阳西沉,太阳就像拿了一把大刷子,在海洋表面画上混着金、银、橘红与淡粉红色条纹与斑块的紫色。
这片被陆地包围的平静海域,夏天的时候看起来总是相当温驯,像一片蓝色草原,温柔地沿着海岸呼吸,你很难相信它也有凶暴的一面:即使在一个平静的夏日里,大岛上某个被侵蚀的山峦中间,也可能吹起一阵猛烈的热风,呼啸着跃下小岛,几乎把海水染成黑色,刮起一阵阵仿佛一捆捆白泡沫的浪头,催着、赶着,像在折磨一群惊吓过度的蓝马,直到马儿精疲力竭,撞上陆地,倒在嘶嘶尖叫的白沫寿衣里死去。
冬天,在铁灰色的天幕下,海洋会举起几乎无色、冰冷又不友善的肌肉,表面到处浮起冬雨从山谷里扫往海湾的泥巴和碎物,像一条条的静脉。
对我来说,这个蓝色王国饱藏我渴望采集与观察的野兽。开始的时候令人很丧气,因为我只能像只孤零零的海鸟,沿着海岸捕些浅水区里的小鱼,偶尔被漂上海滩的神秘物品吊足胃口。后来我得到属于自己的船,忠实的“靴子 - 棒槌客”,王国的大门从此为我敞开:从北边金红色的岩礁古堡、深奥的岩塘和水底洞穴,一直到南边绵长闪亮如雪景的沙丘。
我决定出海,因为专心筹划而忘了格莱斯顿,它正对着我愤愤地喘着,活像只得了气喘的青蛙。
“如果你坚持要养这个长了羽毛的风琴,”拉里很烦躁地看了它一眼,“至少应该教它好好发音吧。”
显然拉里没心情听我给他上一堂关于寒鸦鸣唱能力的自然课,于是我喂了格莱斯顿一大口食物,让它闭嘴。
“马克要带罗西尼奥尔伯爵来度两天假。”拉里不经心地对母亲说。
“他是什么人?”母亲问。
“我不知道。”拉里说。
母亲把眼镜扶正,瞪着他。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她问。
“就是这个意思,”拉里说,“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见过他。”
“那谁又是马克呢?”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他是个不错的艺术家。”
“拉里亲爱的,你不可以请些你不认识的人来家里住,”母亲说,“招待那些你认识的人已经够辛苦了,何况是那些你根本不认识的。”
“这跟认不认识他们有什么关系?”拉里困惑地问。
“如果你认识他们,至少他们晓得我们是什么样子,心里会有个准备。”
“心里有准备?”拉里冷冷地说,“听你的口气,好像我请他们来住贫民窟似的。”
“不,亲爱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母亲说,“因为这个家不太正常嘛。我一直很努力,可是我们好像就是没办法像别人那样过日子。”
“如果他们要来这里住,就得忍受我们,”拉里说,“而且,你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邀请他来,是马克叫他来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母亲说,“陌生人叫陌生人来我们家住,好像这里是旅馆似的。”
“你的问题就是反社交!”拉里说。
“如果由你下厨,你也会反社交!”母亲愤愤地说,“我都想去当隐士了。”
“等伯爵走了以后,你就可以去当隐士了,没人会拦你。”
“我有机会吗?你请来的客人从来没断过。
只要好好安排一下,你当然可以当隐士,”拉里说,“莱斯利可以帮你在橄榄树林里挖个山洞。你可以叫玛戈选几块杰瑞保存下来比较不臭的兽皮,缝一缝,再去采一碗黑莓,不就得了。我可以带人去看你。‘这是我母亲,’我可以跟他们说,‘她抛弃了我们,来做隐士。’”
母亲瞪他一眼。
“真是的,拉里,有时候你真叫我生气。”她说。
“我要去看莉欧娜拉的新宝宝,”玛戈说,“你需不需要什么东西?”
“对了,”拉里说,“我想起一件事。莉欧娜拉要我当那个小鬼的教父。”
莉欧娜拉是我们的女佣露卡芮兹雅的女儿,碰到家里请客,她常会来帮忙。因为她明艳动人,特别讨拉里的喜欢。
“你?做教父?”玛戈十分震惊,“我还以为教父都必须找很纯洁、很虔诚的人呢。”
“她真体贴,”母亲有点怀疑地说,“不过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如果她要拉里做孩子的父亲,那才奇怪咧。”莱斯利说。
“莱斯利,别当着杰瑞的面讲这种话,开玩笑也不可以。”母亲说,“你准备答应吗,拉里?”
“当然,那个小可怜为什么不该接受我的引导呢?”
“哈!”玛戈讥讽地说,“我要去跟莉欧娜拉讲,如果她以为你会是个纯洁又虔诚的人,那么小猪就会从母猪的耳朵里钻出来。”
“你如果能把那句话翻译成希腊话,随时欢迎你告诉她。”
“我的希腊话讲得跟你一样好。”玛戈火药味儿十足地答道。
“好了,好了,亲爱的,别吵架,”母亲说,“拜托你不要用手帕擦枪好不好,莱斯利。机油根本洗不掉。”
“我总要用块布擦啊!”莱斯利无可奈何地说。
这时我告诉母亲我想在白天勘察海岸,可不可以替我准备野餐。
“可以,亲爱的,”她心不在焉地说,“叫露卡芮兹雅帮你弄。不过要小心,亲爱的,不要到水太深的地方。别感冒了,而且……要小心鲨鱼。”
对母亲而言,再浅再平静的海域都是恶水,随时会起海啸、大水柱、飓风、漩涡,满布巨大的章鱼、乌贼以及满嘴利齿的野蛮鲨鱼,这些生物的生存目标就是想咬死或吃掉她的小孩。我向她保证我会小心,便跑到厨房里拿我和宠物的食物,抄起采集装备,吹口哨呼唤狗儿们,往泊在山坡下码头里的小船出发。
“靴子-棒槌客”是莱斯利造的艘船,近乎圆形、平底,再加上漂亮的橘红及白色条纹,看起来有点像只华丽的橡皮鸭子。尽管它坚固、可亲,却因为圆不隆咚的形状和缺乏龙骨,浪稍微大一点就会惊慌失措,而且随时一副要肚皮朝天的样子,一旦碰到紧急状况,它真的就会翻过去。
每次我划着它出海,总会带很多食物和饮用水,以防被吹离航道,或是发生船难;而且我向来紧紧靠着海岸走,以便在遭遇非洲热风突袭的时候,赶紧划往岸边逃命。靴子-棒槌客因为形状特异,一插上长一点的桅杆,就会翻船,所以那块手帕大小的船帆只能兜住一点点风,大部分的时候,都得靠人力划桨。当我们全员到齐——三只狗、一只猫头鹰,有时再加上鸽子,同时又载满货物时——差不多有两打装满海水与样本的容器,划它实在是件令人腰酸背痛的苦差事。
罗杰是只可以一起出海的好狗,它很喜欢出海,也对海洋生物极感兴趣,常常竖尖耳朵,一趴就是几小时,观察海星在采集瓶里奇异的痉挛动作。肥达与呕吐却正好相反,完全不适合当水手,还是留在桃金娘树丛里抓温驯的猎物时比较能干些。一旦到了海上,它们虽然想帮忙,却很少成功,碰到危急情况,不是拼命嚎,就是往船外跳,要不就会在口渴的时候喝海水,然后在你正忙着做难度极高的操船动作时,跑到你脚旁边呕吐。
我从来不确定我的角鸮到底喜不喜欢出海,不管我把它放在哪里,它总会钉在原处,双目半闭,缩着翅膀,看起来像尊有点邪气的木雕。
我的鸽子奎普(它是我的只鸽子,卡西莫多的儿子),热爱航海。它会占据靴子-棒槌客一丁儿点大的前甲板,好像站在玛丽皇后号的甲板上散步一样威风,不断来回踱着方步,偶尔停下来很快地跳个华尔兹,然后挺起胸膛,来个女低音独唱会,像极了在海上表演的肥胖歌剧家。只有当天气转坏时,它才会开始紧张,飞下来躲到船长的大腿上寻求慰藉。
这一天,我决定去一个特别的小海湾。那海湾一头是一个礁石围绕的小岛,满布神奇的动物。我想捉的是浅水区里数量浩繁的孔雀鳚鱼。鳚鱼是一种长相古怪的鱼,身体长长的(有些长达十厘米),形状像鳗;眼睛鼓凸、厚唇,又有点像河马。到了交配季节,雄鱼的色彩特别艳丽,眼睛后面有一个镶着天蓝边的黑斑,头上有一道像驼背的暗橘红色冠毛,暗色的身体上布满青色或蓝紫色的斑点,喉咙则是带着暗色条纹的淡海绿色。雌鱼的色调与雄鱼形成鲜明的对比,是带着淡蓝色斑点与叶绿色鱼鳍的淡橄榄色。
现在正是鳚鱼的交配季节,我想捉住这些五彩小鱼,养在我的水族箱里,观察它们的求偶过程。
我努力划了半小时,到达周边长满银色橄榄树与大团金雀花的小海湾。金雀花浓郁的麝香味飘到平静的海面上。我把靴子-棒槌客泊在礁石外六米深的海里,脱掉衣服,带着捕蝶网和一个广口瓶,滑进和清酒一般清澈,和浴池一般温暖的海水里。
到处都是生命,你必须特别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才不会分心:海蛞(kuò)蝓(yú)像多疣的棕色香肠,成群结队地躺在五彩缤纷的海草里;岩石里躲着像针垫的深紫色或黑色海胆,脊椎仿佛罗盘针似的转来转去;数不清的石鳖和塔螺像放大的鼠妇,附着石头爬来爬去,每个贝壳里都住着名正言顺的屋主,或是红脸红爪的寄居蟹;一小块长满海草的“石头”,会突然从你脚旁走开,原来是只把自己的背当花园,穿着御敌迷彩衣的蜘蛛蟹。我知道鳚鱼喜欢的区域在哪里,不久就看见一只神气的雄鱼穿着亮丽,几乎呈彩虹颜色的求偶装。我谨慎地把网子靠上去,它狐疑地往后退,嘟着嘴对着我吞口水。我突然用力一兜,可是它太灵活,很轻易就躲开了。我徒劳地试了好几次,它越退越远。终于,它玩儿累了,尾巴一甩,躲进家里去了。
它的家是个破烂的赤土陶罐,可能是渔夫留下来捕章鱼的陷阱。小鱼以为自己安全了,其实却是自投罗网,我把它连同陶罐一起兜起来,放到船上较大的容器里。
我得意地继续狩猎,到了午餐时间,已经替我的鳚鱼捉到两只绿色的“太太”,还捉到一只小墨鱼和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奇怪海星。太阳此刻变得火一般炽热,大部分的海洋生物都躲到岩石下的阴影里去了。我回到岸上,坐在橄榄树下吃午餐。空气里弥漫着金雀花的浓香,回响着厉声的蝉鸣。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注视一只身上有着亮蓝色眼纹的巨大绿蜥蜴潜行捕获到一只黑白条的燕尾蝶。值得喝彩!因为燕尾蝶很少乖乖停着不动,飞行方向也飘忽不定,而且蜥蜴是在空中捕到这只燕尾蝶的,它足足跳了四十厘米高。
吃完午餐后,我把东西搬回船上,招来狗儿船员,开始往家里划,以便赶快把鳚鱼安顿到水族箱里。回别墅后,我把雄鳚鱼连同它的家放在大水族箱的正中央,然后小心翼翼地引进两条雌鱼。我花了整个下午观察它们,可惜一无所获。雄鱼自顾自地躺在陶罐出口处嘟嘴吞口水,两只雌鱼天各一方,也在角落里用力嘟嘴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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