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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诺奖搬运工”费伯出版社的出版秘籍,“天才编辑部”的传奇故事让人拿得起放不下。
被资深审稿人称为“无聊”的《蝇王》如何重见天日?
艾略特竟然曾是出色的银行职员,还是极具商业能力的出版社董事……
衍生于艾略特著作的传奇音乐剧《猫》,在危难之际数次拯救了费伯出版社。
2、未公开档案中的英伦文学趣闻与八卦,拓宽了20世纪文学史的边界,细腻地呈现了天才编辑和天才作家的信任和长情。
简·莫里斯出版珠峰之行的书,与费伯出版社合作长达60年。
米兰·昆德拉曾把自己写的一箱子书送给费伯出版社的编辑部,任他们随意挑选版权。
诺奖作家石黑一雄、《普通人》的作者萨利·鲁尼是如何被费伯出版社发掘的?
3、出版界的《原则》,商业之路跌宕起伏:权力之争、财务危机、出版纷争,那些困境和我们当下面对的如出一辙,可他们挺过来了。
除了内部分歧,经历二战,纸价上涨、财务赤字、现金流危机、三天工作制、通货膨胀、员工跳槽潮、收购危机……创始人费伯和T.S 艾略特,以赤诚之心开创了费伯出版社和20世纪现代文学的黄金时代!
4 、600多封书信,70多幅插图,以及审稿单、日记、财报等,记录了编辑和作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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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以费伯-费伯出版社自1929年到1990年共60多年的发展历程为背景,全面呈现出版人和作家之间不为人知的合作细节,他们共同决定了20世纪现代文学的发展方向。杰弗里 · 费伯在 34 岁那年尚无“正经工作”,T.S.艾略特一封自荐信打开了费伯出版社的大门,两人此后并肩作战开创了一个黄金时代。塞缪尔·贝克特、石黑一雄和奥尔罕·帕慕克等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杰作在诞生过程中发生的诸多趣事,出版业的厮杀博弈、文学圈的趣闻逸事,都在这里。
这本书里的费伯出版社是一位经历了各种磨难,终抵达梦想之地的探险家。所有正在探险路上的人,在那些重要的选择关头,不妨看看它当年是如何抉择的,这本书是前辈探险家留给后来者的“探险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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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为费伯-费伯出版社创始人之孙,托比·费伯从小读着费伯出版社的新书长大,对出版社的传奇如数家珍。他曾担任费伯出版社的常务董事四年,至今仍是姊妹公司费伯出版社音乐公司的非执行董事兼董事长。已出版两部颇受好评的非虚构作品《天才制琴师:斯特拉迪瓦里》和《珠宝传奇:法贝热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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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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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章 1924—1929“她很讨厌艾略特的诗” 001
第二章 1929—1935“罗素广场双胞胎” 065
第三章 1936—1939“战争的硝烟飘过来了” 109
第四章 1939—1945“浪尖上驰骋” 147
第五章 1945—1950“它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197
第六章 1951—1960“天赋胜于品位” 217
第七章 1960—1970“大家觉得我们太沾沾自喜了” 281
第八章 1971—1979“一丝合理的生存希望” 347
第九章 1980—1986“费伯—费伯出版社已交到了新一代人的手上” 385
第十章 1987—1990“在出版界,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不算短了” 425
后记 439
附录: 费伯—费伯出版社的销售与盈利史 1929-1990 443
致谢 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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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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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靠搞出版发笔小财,那你一上来就得干票大的。”这是个老梗了,但话糙理不糙,尤其在干文学出版这行。费伯-费伯出版社能有今天,我爷爷杰弗里· 费伯(Geoffrey Faber )当初那笔投资算是走了一步人尽皆知的险棋。
书当然都是作者写的,这没错。但要是没有出版商,再好的文字大众也读不到,更不会花钱去买。费伯就是这样的桥梁——我们先做初步投资,负责一本书的出版设计等方面的费用,然后以“准许退货销售”(所有未售出的书出版商都接受退货)的条件卖给书店,再配上各色的营销噱头以期吸引读者前去购买。与此同时,出版商会给作者提前支付稿酬,然后每卖出一本书便从中抽取版税。当然,要是卖不掉,作者也无需把稿费退回来。
没人能保证哪本书一定会畅销。文学出版社倚仗的就是编辑的品味——让他们根据大众的需要找到合适的作者,写出对口味的作品。通常大众要花好几年才能接受并认可一个作家;也有些可怜的作家,一辈子都得不到认可。或许这次编辑运气好,找到了合大众口味的作家,吸引了一票读者,但你很难保证同一个作家的第二本书还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诗歌一向是费伯 - 费伯出版社的强项。然而费伯的位诗歌编辑 T.S. 艾略特心里很清楚,并不能指望靠出版诗歌挣钱——尽可能少赔钱就不错了。
这样看来,费伯作为一个独立出版公司,光是能在险恶的市场环境中生存下来,就足以讲一段很精彩的故事了。要知道,一家传承了三代的企业,放在任何一个行业都会引人瞩目。而对于文学出版业来说,费伯这样的存在更算得上是凤毛麟角。本书的后续章节将屡次提到我们濒临破产、几乎倒闭,又或是幸运地得到竞争对手的帮助。如果说好故事少不了跌宕起伏,那这趟过山车你们可以好好享受了。
另外,其实费伯远不止是一家普通的文学出版社这么简单——自诞生之日起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它其实是同时代里的文学出版社: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现代主义萌芽之际,费伯已经在该领域执牛耳;再往后的日子里,它至少又经历了两次涅槃重生。费伯的故事,那些灿若群星的伟大作家的出版轶事,本身就是一段波澜壮阔的二十世纪文学史。
现如今,一家费伯家族名下的公司掌握着费伯 - 费伯出版社的半壁江山。而在我小时候,也就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那整片江山还都是我们的。我父亲当时其实已经是一位物理学家,同时也是费伯出版社的理事之一。每隔数周,我们在剑桥的家里就会收到几箱新出版的书。我从小读着这些书长大,还时常听大人们讨论出书的这家公司。每当我走在书店和图书馆里,书脊上时不
常就会跳出我的姓氏;我还会去报纸上找书评来看,或者在父母 偶尔带我参加的派对上听听故事。但所有这些并不意味着我们家就很有钱。有一次我和几个兄弟姐妹想向一些假期刚认识的孩子证明这点,打算一次性堵住他们的嘴。可当我们 4 个人挤在一辆小雷诺的后座赶到现场时,其他孩子还是不相信:“别逗了,你们肯定是坐私家司机开的劳斯莱斯来的!”
我本人在 1996 年至 2001 年在费伯全职工作;从 2003 年起,我开始只保留一个类似 40 年前我父亲那样的位置。着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就有预感,这会是个无比精彩的故事。过去两年里,我在费伯这个浩渺的世界当中遨游,翻阅了无数历史信件、备忘录、理事会记录、日记条目和目录簿,更加惊叹于先辈们创下的伟大成就。有时仿佛亲耳听到了他们在创业初期的争执,还有那些让费伯 - 费伯出版社今天誉满文坛的伟大作家,他们刚被引荐来时的谈话。一封封信笺让我了解到许多作家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使得我父亲和祖母的音容笑貌重现眼前。关键的是,我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认识了我的祖父(他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
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会尽可能使用那些原始文字资料——倒不仅仅是因为只有当年写下这些文字的人才能妙笔生花,还有彼时各方对前路未卜的鲜活期待: T.S. 艾略特的《老负鼠的猫经》(Old Possu’ s Book of Practical Cats)和威廉· 戈尔丁的《蝇王》(Lordof the Flies)日后将如何大红大紫;为什么说当初拒绝乔治· 奥威尔的《动物农场》(Animal Farm)并不明智,等等。每位当事人的激 动、恐惧、希冀和烦恼都将在本书中一一跃然纸上,这可比市面上大多数事后诸葛亮的评论精彩多了。
至于我个人对此书的贡献,主要还是给每一章节作简要介绍;偶尔还会做些注释,强调一下读者可能忽略的重点内容,或引入一个新的主题。以上工作均基于我对家族故事和出版行业的了解,同时也会参考如回忆录之类的其他信息来源。从叙述风格不难发现,我是按时间顺序来呈现摘录片段的。这样一来,读者就能够清晰对比同一事件的多个角度——比如说,我觉得有必要搞清楚, 1929 年当杰弗里· 费伯还在同其他股东审慎思考图书出版行业这条路到底能不能行得通之际,出版社的理事之一理查德· 德· 拉· 梅尔(Richard de la Mare)怎么会想到写信给西格夫里德· 萨松(Siegfried Sassoon),表示要重点推出《猎狐人回忆录》(Memoirs of a Fox-Hunting Man,费伯 - 费伯出版社的本畅销书)这部作品。但我对结论绝不盲从——有时候我会选择把时间倒推回几个月前,去讲述这件事情的另一条线索,再让故事水到渠成。
不论一本书的学术地位再怎么高,可读性才是王道。有时候遇到一些字迹模糊的地方我不得不靠猜,但不会让读者察觉出来。我所引用的那些原始资料里,页眉的日期格式和题目标注方法纷繁复杂,对此在本书中我均作了统一处理。缩写词我都给出了全称,还纠正了部分我认为会分散读者注意力的错误拼写,但把那些有娱乐性和知识性的拼写错误保留了下来。对于一些实在不忍卒读的标点符号错误,我也会适当更正【但是像威廉· 戈尔丁(WilliamGolding)那种独具特色的拖尾逗号形式我还是保留下来了】。
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有个一以贯之的目标,就是要删繁就简——从原始材料里找出精华内容,能只放一段就绝不铺陈好几页。假设原文中同一页我摘取了两段内容,中间省略的部分则会用 [. . .] 来标记,当然在摘录内容的之前和之后也许还有许多内容,我就不再做类似的标记的。这种方法自然有它的劣势——一个的遗憾就是,我无法用足够的篇幅来完整呈现由“亲爱的先生”到“亲爱的费伯先生”再到“亲爱的杰弗里”这一过程中一段情感关系显露出的奇妙变化。当然了,这种事情也许还是留到后面出版当事人信件集子的时候去呈现比较好。
40 年前,费伯 - 费伯出版社以其叹为观止的艺术类图书目录享誉世界。其在园艺、烹饪以及桥梁建筑等方面的出版成就无可比肩,在有机运动领域同样是首屈一指的先锋;科幻类小说也是强项。几十年来,费伯靠出版医学类书目赚到的钱比起出版诗集不知要多出多少倍。尽管如此,此书的后续章节不会再就上述书目及其作者多赘言,原因很简单——它们都已不在费伯的书单上了。我很遗憾必须要作出这种取舍,但只有这样我才能腾出足够的空间来讲述那些真正成就了费伯如今地位的人和故事。话说回来,其实儿童图书倒一直是费伯的一个重要支柱,那些书我可是从小看到大的。但我依然无法用对得起它的篇幅来呈现——原
因主要是我找不到相关的信件资料。
后,我衷心期待这本书能为大家带来两种快乐:一种是在费伯 - 费伯出版社工作的人们(普遍)曾经拥有、现在依然(普遍)拥有的快乐,另一种则是我在书写时感受到的快乐。全书中我一字不落完整呈现的重要原始信件只有两封——因为每一个字都至关重要。那两封都是 T.S. 艾略特写给我祖父的信。这两个男人之 所以配得上如此“殊荣”,归根到底是因为,他俩的关系正是那段历史赋予这本书的灵魂,也正是成就了费伯 - 费伯出版社的精髓所在。因此,我的段摘录,自然就要从 T.S. 艾略特写给我祖父的自荐信开始。
托比· 费伯
2019 年 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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