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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柄谷行人对自己的文学批评活动进行的一次回顾、总结和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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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为哲学家和思想家的柄谷行人,其出道之初是文学批评家。他以评论文章《漱石试论——意识与自然》声名鹊起,自那以后一直活跃在文学批评的前沿。《日本近代文学的起源》一书使柄谷行人获得了国际声望,作为对海内外的回应,他继续探讨文学。在长达四十年的文学批评活动中,诞生了诸多代表作。本书是柄谷行人对自己的文学批评活动进行的一次回顾、总结和修订,遴选了12篇文章,汇编成的“定本”,是了解柄谷行人思想起源的权威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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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柄谷行人(1941— ),日本兵库县人。享誉国际的日本当代哲学家、思想家、文学批评家。先后获得东京大学经济学学士和英文科硕士学位。曾任教于日本医科大学、法政大学和近畿大学,并担任美国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大学的客座教授。至今已出版著述50余种,代表作有《日本近代文学的起源》《作为隐喻的建筑》《跨越性批判--康德与马克思》《历史与反复》《世界史的构造》《哲学的起源》《伦理21》《柄谷行人谈政治》《迈向世界共和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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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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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文/ 001
Ⅰ/ 001
《亚历山大四重奏》的辩证法/ 003
漱石试论——意识与自然/ 033
意义这种病——麦克白论/ 087
历史与自然——森鸥外论/ 136
关于坂口安吾的《日本文化私观》/ 190
关于历史——武田泰淳/ 235
Ⅱ/ 255
漱石的多样性/ 257
坂口安吾,其可能性的中心/ 273
梦的世界——岛尾敏雄/ 290
中上健次与福克纳/ 305
翻译家四迷/ 317
文学的衰灭/ 328
初刊·底本一览/ 338
译后记/ 342
柄谷行人:移动的文学批评/ 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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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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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69年起,我就开始作为一名文学评论家而写作,陆续出版了数十部著作。但是自从撰写了《日本近代文学的起源》
这本书国内目前都译为《日本现代文学的起源》,但“近代”“现代”这两个词在日文中的内涵不同。日语中的“近代”作为时间概念,指的是明治维新开始现代化之后的时代。在翻译时,往往根据具体语境来确定是译为“近代”还是“现代”。比如伊藤虎丸在《鲁迅——亚洲的现代与“个人”的思想》一书中,就没有对二者加以区分,他是把这两个词作为“西洋化”的同义词来使用的,理由是“将现代课题作为近代课题的继续来思考,并且将近代的普遍性作为西洋这一具有个性的文化的产物加以限定”;而柄谷行人在本书中则对“近代”“现代”加以区分使用,对“近代”课题与“现代”课题之不同进行了深入的探讨。鉴于如上复杂的情况,又考虑到日文、中文都使用汉字,怕造成混淆,故本书保留“近代”二字,在翻译时依照原文直接使用“近代”“现代”这两个词。——译注
(1980)之后,我就慢慢远离了文学批评现场,转而专注于思想研究。现在我的读者大概大多不知道我曾经是个文学批评家,也不曾读过我的那些书。即使读了,也是为了了解我过去在想些什么,并非出于对文学批评本身的兴趣。此前我就在想,为了节省这些读者的心力,还不如把那些文学批评文字辑成一本书。
本书的编排分两部:部收录的是1960年代后半期至1975年的作品,第二部收录的是1985年至2005年之间的作品。这两个时期之间的作品没有辑录。我作为真正的评论家所进行的写作到1973年就停止了,故而将这一时期的作品放入部。到了1974年,《柳田国男试论》与《马克思,其可能性的中心》同时开始连载,其中无论是哪一种,都脱离了狭义的文学批评。然而至于我自己,则把这样的工作看作是文学批评。
其后到了1975年,我到耶鲁大学做客座教授,讲授日本近代文学,并在那里开始撰写《日本近代文学的起源》,
不过这仍然是在《柳田国男试论》的延长线上写作的。授课之余,我为了让在耶鲁结识的保罗?德?曼看我的《马克思,其可能性的中心》,又开始对书稿进行修改,而这件事则成了我后来从事理论研究的契机。
1977年回国之后,我还在继续从事那两个系列的工作,然而重心开始逐渐转向理论研究。关于文学,我很少写了。到了1990年代末,我完成了《跨越性批判:康德与马克思》一书的写作。我自己是把它视作文学批评的,尽管这样想的人很少。因为这本书是通过文本解读,而引出了那个“可能性的中心”。但是其后我放弃了那种方法,开始构建自己的理论框架。因此不妨把它看作是我后的批评作品。
不过那个阶段发生了我未曾预料到的事情。1993年《日本近代文学的起源》出版了英译本,之后其他语种的译本也在陆续出版。我在海外的声望,首先是作为文学批评家获得的,虽说后来我不再是个文学批评家了,却不得不去做很多回应和解答。于是在那个过程中,我又重新介入文学批评,并且进一步从世界史的观点来看“近代文学的起源”。只是再也回不到初那种对于文学热切关注的程度了。
部里的我作为文学批评家气概豪迈,生机勃勃。而到了第二部,更多的则是自我否定和阴郁。不过即便是在部里,我也不认为近代文学是永恒的。我把《〈亚历山大四重奏〉的辩证法》(1967)这篇论文放在开篇位置,并非仅仅因为那是我写的篇文学批评,而是因为它某种程度上涉及了“近代文学的终焉”。
据说劳伦斯?达莱尔(1912—1990)在创作《亚历山大四重奏》(简称《四重奏》)时,受到了爱因斯坦对“时空连续体”思考的启发。不过我注意到,达莱尔的四重奏与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中说的四个阶段具有对应关系,即直接意识、反省意识、理性和精神。比如,达莱尔的四重奏中,卷《贾斯汀》和第二卷《巴萨泽》用的是人称,第三卷《芒特奥利夫》用的是第三人称的客观视点,终卷《克丽》回到了人称,但与卷和第二卷又不同。而终卷则与黑格尔的“精神”相对应。也就是说,后,“我”超越了近代文学的自我意识,抵达了“很久很久以前”(Once upon a time)那“过去的故事”的世界。我曾经很是疑惑:为什么达莱尔没有读过黑格尔,却能够根据爱因斯坦写出那样的作品?后来我才恍然大悟,难道不是只有黑格尔在思考时空连续体这个问题吗?
无论如何,在这个文学论集编成之际,我把这篇置于开篇,而把《文学的衰灭》置于末篇。后者围绕漱石的《文学论》展开讨论,是在美国学会上发表的讲演稿的基础上完成的。我在该文中指出:漱石在转向小说家之前作为学者撰写的《文学论》,在追问文学起源的同时,也考察了文学是如何终结的。而漱石的盟友、近代俳句和短歌的创始者正冈子规则认为,俳句和短歌将于不久消亡。不过这些与他们作为日本近代小说与诗歌的创始者的身份并不矛盾。我想,毋宁说,他们之所以成为开创者,是因为他们思考了“终结”这个问题。
《〈亚历山大四重奏〉的辩证法》于我自身而言具有纪念性的意义。那是我在东京大学大学院的英文科写的硕士论文。我本来是经济学部的学生,大学毕业之后进入了大学院的英文科。这看上去是个巨大的转换,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从中学时代开始,就耽读法国文学和俄国文学。文学于我不可或缺。然而说到创作则是另外一回事。我一向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天分。说到数学,也还过得去吧,所以在高考前,我的志愿是考入数学科。但是当然,在数学面前,我同样要面对“天分”问题,于是终放弃了文学,也放弃了数学,选择了作为二者中间项的经济学。
但是学着学着,我就明白了:经济学并非是文学与数学的中间项。本来就不存在什么“中间”。我虽然对马克思的《资本论》抱有浓厚的兴趣,但是我并不想作为经济学家对它进行研究。于是我又想,虽然没有什么天分,我还是做文学吧。我那时能够找到的出路,就是文学批评。而那并不限定在狭义的文学范畴。我以为不论对象是什么,只要是对所写之物进行批评,都可视为文学批评。
我虽然放弃了经济学,却没有扔下《资本论》,因为《资本论》本来就不属于“经济学”,而属于“经济学批判”。所以若要对
《资本论》做些思考,倒不如远离经济学家的观点为好。我
当初试图用文学批评的方法对它进行重新思考。当然那并不是我初的想法。
而是到了我被公认为是批评家之后才这么想的,因此才有了文艺杂志上开始连载的《马克思,其可能性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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