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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重磅图书 复活楼兰,为了人类永恒的梦想…… 《另一半中国史》作者高洪雷又一力作 把历史变成美文 五十多幅随文插图 人民网、光明网、新华网等多家重量级媒体报道 荣登“中版好书”“光明书榜”“文学好书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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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前,西域有个小国叫楼兰。它只存在了不过五十年,却成了人类永恒的梦幻。它到底是什么样的?历史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楼兰美女之谜魅惑何在?罗布泊什么时候能重回楼兰故地?从张骞、班固到斯文·赫定、井上靖,发现楼兰、复活楼兰,是全人类共同的梦想……著名作家高洪雷,以扎实的史料做底,以优美的文笔和瑰丽的想象,复活黄沙尽头、大漠之下的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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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高洪雷,1964年生,山东新泰人,作家,20世纪90年代开始发表散文、随笔、专著,长期致力于政治、经济、文化、民族史、人类学、地质学研究,擅长历史类大众科普、纪实文学创作,作品有《大写西域》《另一种文明》《楼兰啊,楼兰》《中华民族的故事》《名人故事》等。代表作《另一半中国史》已被译成维吾尔文、蒙古文、哈萨克文、柯尔克孜文、锡伯文、韩文等7种文字出版,《大写西域》获“徐迟报告文学奖”,《中华民族的故事》被出版商务周报与中国出版协会评为年度桂冠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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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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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章 月亮般荒凉的地方…………………………………
伊宁的灯光∕“大清地图有误”∕唱反调的人∕徒弟们的对决∕石破天惊∕“游移湖”∕远道而来的美国人∕文物大盗∕他太兴奋了∕日本和尚∕“北极熊”的行踪∕斯坦因又来了∕中国不该愤怒吗∕逼出来的“合作”∕发现居卢仓∕一条新线索∕小河墓地∕意外的惊喜∕“楼兰美女”∕楼兰墓被盗记∕“小河公主”找到了∕3800年前的疑问
第二章 掀起你的盖头来……………………………………
地球的一个意外∕从西方打马走来∕巨人杀手∕来自北方的“狼”∕开城投降∕倒霉的张骞∕歪打正着∕楼兰道∕兵发楼兰∕墙头草∕不一样的刘彻∕王子被阉了∕他得了“狂犬病”∕刺客登场∕国王被杀∕易名鄯善∕举国南迁∕韬光养晦∕凤凰涅槃∕安的烦心事∕国王哭了∕风高放火天∕班超东归∕是进是退∕名将之死∕向西转∕成为“地头蛇”∕拦住孔雀河∕哭楼兰∕败将会被处死吗∕听命于苻坚大帝∕那片缭绕的佛火∕他不甘心∕谎言般的美丽瞳仁∕她是谁∕欲火焚身∕洗心革面∕故态复萌∕他的两种死法∕连锁反应∕乌云当空∕身后的弃婴∕出城迎降∕零落成泥∕
第三章 落寞千年的背影……………………………………
北魏撤走∕改姓“吐谷浑”∕路断人稀∕康国大首领∕古城间的鬼影∕威尼斯商人∕突然现身∕罗布首府∕新阿不旦∕乡关何处∕罗布麻∕罗布泊之死∕壮哉,彭加木∕三张红牌
重点参考书目………………………………………………
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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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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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章 月亮般荒凉的地方…………………………………
伊宁的灯光∕“大清地图有误”∕唱反调的人∕徒弟们的对决∕石破天惊∕“游移湖”∕远道而来的美国人∕文物大盗∕他太兴奋了∕日本和尚∕“北极熊”的行踪∕斯坦因又来了∕中国不该愤怒吗∕逼出来的“合作”∕发现居卢仓∕一条新线索∕小河墓地∕意外的惊喜∕“楼兰美女”∕楼兰墓被盗记∕“小河公主”找到了∕3800年前的疑问
第二章 掀起你的盖头来……………………………………
地球的一个意外∕从西方打马走来∕巨人杀手∕来自北方的“狼”∕开城投降∕倒霉的张骞∕歪打正着∕楼兰道∕兵发楼兰∕墙头草∕不一样的刘彻∕王子被阉了∕他得了“狂犬病”∕刺客登场∕国王被杀∕易名鄯善∕举国南迁∕韬光养晦∕凤凰涅槃∕安的烦心事∕国王哭了∕风高放火天∕班超东归∕是进是退∕名将之死∕向西转∕成为“地头蛇”∕拦住孔雀河∕哭楼兰∕败将会被处死吗∕听命于苻坚大帝∕那片缭绕的佛火∕他不甘心∕谎言般的美丽瞳仁∕她是谁∕欲火焚身∕洗心革面∕故态复萌∕他的两种死法∕连锁反应∕乌云当空∕身后的弃婴∕出城迎降∕零落成泥∕
第三章 落寞千年的背影……………………………………
北魏撤走∕改姓“吐谷浑”∕路断人稀∕康国大首领∕古城间的鬼影∕威尼斯商人∕突然现身∕罗布首府∕新阿不旦∕乡关何处∕罗布麻∕罗布泊之死∕壮哉,彭加木∕三张红牌
重点参考书目……………………………………………… 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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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希腊神话中说,众神之父宙斯(Zeus)在地球两端分别放出一只鹰,令它们朝对方飞去。当初看到这个故事时,我特意打开世界地图,想弄清楚这两只鹰究竟从哪里起飞,在哪里相会。
查阅了大量史料,我才惊奇地发现,这则故事其实是一个神谕,因为两只鹰应该分别从地中海沿岸和黄河下游朝内陆飞行,其飞行的路线就是丝绸之路,其相会的地点就是亚洲的心脏——西域。说的更准确一点,是丝绸之路的枢纽楼兰。如果这两只鹰分别代表东、西方文明,西域包括楼兰就是东西方文明汇聚的地方。
问题是,楼兰早已被埋入了漫漫黄沙。
沙埋楼兰,是一个千古之谜。
正所谓,有一千条虫子,就有一千种尾巴。我不是一个数学老师,不想用“答案”限制读者的想象;我也不是一个私家侦探,不想用“推理”对待未知的事物;我更不是一个自封的大师,不想用“预言”哗众取宠。我只是真实地记下楼兰的历史片段、考古发现、地理信息以及各种疑点,至于读者会从中读出什么、感悟什么、得到什么,那就要看您有什么样的阅读偏好、审美取向与思维方式了。
我动笔创作本书的2012年1月,“一带一路”(Beltand RoadInitiative)倡议尚未提出。如果它恰巧赶上了丝绸之路热,只能说明本书生逢其时,也说明丝绸之路——这条沉寂已久的欧亚文化长廊、经济动脉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更说明提出这一倡议的中国领导人眼光独具。
我必须申明,为完成这本20余万字的纪实文学读物,我参阅了几乎所有涉及楼兰、罗布泊、丝绸之路的书籍。可以说,我是站在前人和同行的肩膀上重塑楼兰的。《楼兰啊楼兰》能有今天的模样,我分外感谢这些睿智而宽宏的作者,尽管他们中的许多人早已告别人世。
关于楼兰的参考书籍数以千计,她所涉及的内容也纷繁复杂,我只想帮助读者了解不朽的那一部分,因此没有把本书写得很长。设想一下,如果我呈现给读者的是洋洋几十万言的鸿篇巨制,那就如同给自己的孩子买宠物,结果却将一头笨重的犀牛拉回了家。
五年多来,是我所加入的中国人类学民族学研究会(CUAES)给了我研究的动力,是我所从事的地质事业给了我踏勘的方便,特别是许多老师、学者、同事、朋友,给了我无私的支持。对此,我除了庆幸,也只有感动。
搁笔时,是一个可以填一阙好词的午后,也应该是轻松惬意的时刻。但久久眺望着南部葱郁的泰山,我的眼眶里似乎有泪珠在打转。山的南麓尽管不是我的出生地,但我在那里整整生活了二十年,那里沉淀并存储了我整个的中年时代。正是在那里,我完成了从浮躁到沉静的蜕变,远离了尘世喧嚣与灯红酒绿,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苦乐交织的文学之旅。而今,我却因为管理体制的原因,在一个月前不辞而别,辜负了这个带给我几多惊喜几多荣光的城市,如同亲手抹去了心中珍贵的楼兰。
也许,人生注定要与遗憾相伴。
2017年7月19日于济南历城
月亮般荒凉的地方
没人知道历史曾在此走过,留下英灵化入树干而滋生。——穆旦
一、伊宁的灯光
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亚里士多德
清光绪二年(1876)的一个午夜,黛色的天幕上白云依稀可见,小叶白蜡树影矗立成端庄的剪影,远处传来几声清晰的犬吠,寂静的街道空无一人——今晚斑驳的月光,恍惚的油灯连同北疆小城伊宁,属于一名俄国人。
他叫普尔热瓦尔斯基(图普尔热瓦尔斯基像),时年37岁,一头卷发,一身戎装,留着斯大林式胡须,两道浓眉下镶嵌着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他出生于白俄罗斯贵族家庭,16岁应征入伍,22岁考入俄国总参谋部军事学院,因爱好地理考察被推荐为皇家地理学会会员,24岁担任中尉,退役后来到波兰华沙军事学院教授地理。
他之所以成为俄罗斯19世纪著名的探险家,主要基于两点品质,一是勇敢无畏。他认定,探险家必须拥有亡命徒的气概,否则只能像一介书生那样呆在古籍里。前往青海湖途中,探险队遭遇了近百名全副武装的匪徒,向导建议赶快回头,但他对6名探险队员说:“我们的路只有两条,要么战死,要么穿过去。眼下的处境很危险,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土匪的怯懦上。”探险队持枪前行,土匪果然退却。二是心无旁骛。作为中亚探险的先行者,他把一生奉献给了自己挚爱的探险事业,终身未娶。他宣称,“我要重新奔向荒漠,在那里,有的自由和我热爱的事业;在那里,比结婚住在华丽的殿堂里要幸福一百倍。”
尽管他头戴探险家桂冠,说得比唱得还要动听,但我不得不披露一个残酷的事实:作为一名退役军官,他来中国新疆探险的主要目的,是受俄国陆军总参谋部的委托,绘制军事地图。因为俄国对积贫积弱的大清一直虎视眈眈,同治三年(1864),已经通过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强占了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的大片领土,而新疆的其他部分无疑也在其侵吞计划之内。俄国的一贯做法是,在占领任何觊觎已久的土地之前,派遣商业间谍和探险者以双重身份对这些土地进行踏勘。据说,他们画的地图精确度极高,不放过每一条头发般细小的河流,每一处移动的沙丘,每一座几乎人家的村落。普尔热瓦尔斯基多次深入中国的蒙古、青海、西藏尤其是新疆,广泛考察这些地区的地形、气候、矿藏,还提出过一份对大清作战以及在喀什噶尔展开军事行动的报告——《关于对华战争新设想》。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间谍。
不知为什么,这名“间谍”嗜好独特,对西藏竟然分外痴迷,因而历次“探险”都把拉萨作为目的地。但极具宿命色彩的是,除一次受阻于居拉萨230公里的小镇,得以直接派出信使向达赖喇嘛陈情,并被对方坚拒外,他的一切探险成就都与西藏毫不相干。他的名声主要与罗布泊的位置有关,其次就是他发现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野马——普尔热瓦尔斯基马。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闯入中国了。6年前,他从俄国城市恰克图(俄语意为有茶的地方,位于俄蒙边境)出发,经过库伦(蒙古语意为“寺院”,今蒙古首都乌兰巴托)来到北京,为紫禁城的东方气度所深深陶醉。离开北京后,他经呼伦湖、包头、鄂尔多斯,辗转抵达“鸟的天堂”——青海湖。那触目可及的大雁、天鹅、丹顶鹤,那不绝于耳的鸟鸣,那随处可捡的鸟蛋,让自称“业余生物学家”的他流连忘返。此后,他向南深入柴达木盆地,继而登上了巴颜喀拉山,成为向黄河和长江上游挺进的欧洲人。他本想前往魂牵梦萦的拉萨,但是,不仅经费所剩无几,而且时令进入冬季,雪域高原已经大雪封山,他只得带着深深的遗憾踏上归途。归国后,他将这次探险经历整理成游记《蒙古,党项人的国家,以及北西藏的荒漠之地》。游记的出版在欧洲引起轰动,他也在一夜之间成为名人。
这一次,他没有舍近求远,而是从中亚直接进入天山北麓的伊宁。入夜后,客舍的油灯仍未熄灭,他一心一意地研究起500年前出版的《马可·波罗游记》。他此行的目的地仍是西藏,但他准备先去塔里木(维吾尔语原意是“农田”、“农业”,或者是“随意流动”、“奔跑”,引申为“脱缰的野马”)河、丝绸之路古城以及烟波浩渺的罗布泊。
他清楚,如果顺利抵达那里,他将是马可·波罗之后个考察罗布泊地区的西方人,一个崭新的记录就将诞生。想到这里,他那疲惫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温暖了寂寞难耐的长夜。那恍惚迷蒙的灯光,如盛开的昙花。
第二天,他和考察队成员带着20名全副武装的哥萨克(突厥语意为“自由人”,是一群生活在东欧草原上的游牧民,以骁勇善战著称)护卫,踌躇满志地踏上了危险而艰辛的途程。他们沿伊犁河谷地前行,跨越了天山山脉,进入了南疆小城库尔勒。
但是,一进南疆,他就遇到了麻烦。
二、“大清地图有误”
许多人自以为在思考,其实只是安排自己的偏见。——希腊谚语
好比三九严寒去海边游泳,按说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踏进新疆,因为此时,已经占领了大半个新疆的阿古柏与大清西征军前敌总指挥刘锦棠激战正酣。而且,刘锦棠率湘军刚刚攻陷了阿古柏在天山以北后的堡垒——玛纳斯南城,吐鲁番危在旦夕,塔里木的门户库尔勒已经从阿古柏的陪都,变成了战线纵身的防御枢纽。
心大到期望用半只蚯蚓就能钓起整条塔里木河来的阿古柏,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中亚狂人。作为原中亚浩罕国的贵族,阿古柏一直在打亲英与亲俄两张牌,他在新疆立足的基础,就是背靠英俄,对抗大清。考虑到近战局不利,阿古柏随时有可能请躲在背后的俄国人出面调停。所以,他此时肯定不能冒犯普尔热瓦尔斯,可他也绝不放心让这支全副武装的所谓考察队,接近自己空虚混乱的战区。于是,闻听普尔热瓦尔斯基进入南疆,他便派出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扎曼伯克,前往“陪同”俄国考察队。阿古柏给扎曼伯克交代的任务是:一直陪着他,不能让他接近我们的防区,好把他引到偏僻荒凉的罗布泊周边去。
扎曼伯克带领几十名随从一到,普尔热瓦尔斯基就失去了自由,不但考察路线需征得“陪同者”同意,就连与当地居民交谈,都要由“陪同者”亲自翻译。
对此,普尔热瓦尔斯基只能耸耸肩,表示接受。好在,这位出生于俄国的亚美尼亚族“陪同”精力充沛得可怕,他在陪同普尔热瓦尔斯基的几个月里,竟然在罗布荒原里一连娶了4次亲,其中稚嫩的“妻子”才90公分高,年仅10岁。再加上“陪同”看出,普尔热瓦尔斯基对战争毫无兴趣,也就给了他一定的自由活动空间。这样一来,普尔热瓦尔斯基渐渐摆脱了对方的纠缠,开始一心一意地从事自己钟情的考察事业。
这支庞大的考察队伍,从库尔勒涉过塔里木河,对塔里木河下游地区进行了认真而细致的考察。塔克拉玛干沙漠东南的许多古城,是他首先标注在地图上的,如且末绿洲边缘的阔那沙尔古城、若羌绿洲的瓦石峡古城等。他还推测,米兰遗址就是马可·波罗到访过的罗布城。后来,斯坦因否定了他的这一浪漫假说,因为米兰遗址根本没有元代文物,其中晚的遗存属于唐代。
期间,他在罗布荒漠里闯入了“一座极大的城市”,但他是一个动物学家,对考古学兴趣不大,因此继续走他自认为重要的路,从而把一个极其重要的发现权拱手让给了下一个探险者。
一天,他在阿尔金山北麓60公里的区域,见到了两处湖泊,当地人称“喀喇布朗”(汉语意为“黑风海子”,指今台特玛湖)和“喀喇库顺”(蒙古语意为“地域”,维吾尔语意为“黑部队”、“黑娄部落”,指今喀拉库顺湖)。
他躺在苇草上,眯着双眼,耳边仿佛能听到蚂蚁排队行走的脚步声,脑子却在不停地回旋:古史中的罗布泊,是一片碧波荡漾、群鸟翔集的巨大湖泊,可眼前的喀喇库顺深度只有一到两米,有的地方已经露出湖底。而塔里木河终注入的,明明就是眼前的淡水湖——喀喇库顺。这里是不是罗布泊?到底是不是呢?
你可以怀疑一切,但总不能怀疑自己的眼睛吧?终,探险家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喀喇库顺,就是自己孜孜追寻的罗布泊。
随后,考察队对“罗布泊”进行了地理测绘,结果发现,这座湖在阿尔金山北麓,其地理位置比《大清中外一统舆图》(1863年刊行,又名《皇朝中外一统舆图》《武昌府地图》)上标注的纬度整整偏北一度,相差400公里。
回国后,普尔热瓦尔斯基出版了《从伊犁穿天山到罗布泊》一书,声称找到了罗布泊,提出塔里木河的终点湖就在喀拉库顺所在的纬度。并且,他凭着俄国人一惯的自负和对大清的不屑,公开断言:“大清地图有误!”
普尔热瓦尔斯基的“地理新发现”,在国际地理学界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在欧洲流行的地图上,从罗布泊向南直到昆仑山都覆盖着沙漠,根本没有什么阿尔金山。再加上他对罗布泊位置的“准确”测绘,等于纠正了地图上的一大错误。于是,欧洲地理学界赞叹声迭起。地理学家贝姆博士在东方学杂志《通报》上撰文说:“笼罩在罗布泊上空的乌云终于被驱散,我们不久将看到地图上这个湖的位置和它的实际位置相一致了。谁曾料想到,这个湖泊的南边竟然是高耸入云的山脉?我们关于戈壁沙漠的概念也将随之改变。”
由于他对塔里木盆地的测绘符合俄军需要,加上他在地理学上的新发现,俄国给了他极高的荣誉,新闻界给他戴上了地理考察泰斗的桂冠,彼得堡科学院聘请他为名誉院士,俄军竟然将他由一名退役中尉破格晋升为少将。
就在他被丛丛鲜花包围的时候,有人向他扔来了一颗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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