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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4年,湘军攻陷天京,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一朝倾覆,忠王李秀成在狱中写下万言自供状,并表示愿意将国中一切悉数奉上,终却被曾国藩下令处决,传说中金银如海的天京巨额财富自此不知所踪。
曾国藩为什么违背朝廷明令,一定要杀了李秀成?曾国藩幕僚赵烈文、李成俊的笔记日记里都记载了什么细节?李秀成自供状到底有几个版本,为什么曾国藩要删改涂抹原文?吕集义在曾氏藏书楼抄到了什么?
1913年南京城挖宝有什么内幕,军统CC系到底有没有寻到太平天国的宝藏?
古玩鉴伪、符号推演、版本寻踪、武林赌斗,揭开曾国藩与太平天国宝藏的不解之谜。 宝藏狩猎者与破局者的生死较量,寻宝题材与文化悬疑的双重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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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场凶险莫测的神秘饭局,清古斋风波再起。
剽悍的香港富商、神秘的旧金山来客、从日本归国只身赴宴的少女、本地古玩圈成名已久的大人物,共聚南京地下溶洞,在吃下必死的毒菜后见到了事关太平天国宝藏的四件古董。变故突生,清古斋的刘亦然被诬陷杀人夺宝,被迫千里逃亡,也因此获知揭开天国宝藏谜案的资料不仅涉及曾国藩、李秀成,更涉及中统CC系。
同行的金山客敌友难辨,救援的朋友前途未卜,他们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破局的人都已踏入一个更大的陷阱……
《金银图》系列小说以一场惊心动魄的夺宝大战,演绎一个充满信义和情怀的寻宝江湖。沉寂已久的清古斋传人突然现世,未展出文物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年轻记者、文物鉴定师、符号破解专家、中国功夫世家子弟,四个性格迥异、各有所长的年轻人一同踏上了夺宝解谜之旅,亡国之君中名声为好的崇祯皇帝、“千古完人”曾国藩、“东北王”张作霖……与这些历史风云人物相关的谜团一一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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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孟繁勇,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资深记者。曾在国内各刊物发表中短篇小说多篇,已出版长篇小说《我的世界与你不同》《庄周睡了,庄周醒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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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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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致命饭局 / 1
第2章 妙手丹青 / 23
第3章 许家武馆 / 44
第4章 圣库谜案 / 62
第5章 列车疑云 / 81
第6章 真假残页 / 102
第7章 亡灵之旅 / 121
第8章 心思用尽 / 139
第9章 山重水复 / 159
第10章 巧计连环 / 177
第11章 追根溯源 / 196
第12章 幕后主使 / 215
第13章 孙氏之死 / 234
第14章 笔记破局 / 254
第15章 金银如海 / 273
附 录 小说是时间的艺术:从叙事视角到时间轨迹/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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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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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致命饭局
刘亦然面前是一张红楠木圆桌,周围五个人正襟危坐,圆桌中央摆放着一盘菜,旁边是尺把长的金色木匣。
菜是嫩玉白菜,盛在黄色的瓷盘中。盘敞口,圈足、弧形壁,底微塌,通体黄釉,色如初升之阳,淡而薄,润色娇嫩,淡雅匀净。
“这是一份毒菜,不知各位是否有意尝一尝?”声音不大,却钻入每个人的耳朵。
“马先生说笑了,我孙老三还没坐在这张桌子前时,就知道要吃毒菜了。”孙老三哈哈大笑,看着在座的其他四人道,“我肯定是要吃的,死就死吧,谁让你坐在这里呢?他们想吃,还吃不着呢。”
马先生没有理会孙老三,接着道:“薛亮先生,您从美国旧金山而来,虽然知道必吃毒菜,但现在还有机会退出。”
薛亮摘下银丝边眼镜,从左上衣兜中取出麂皮眼镜布,缓缓地擦拭着镜片,道:“玉白菜,蔬菜之王。苏尼特羊肋条肉,八瘦两肥,手工剁成肉糜。河北衡水老白干,少许喷洒除味,拌匀盐、糖、胡椒粉。胡萝卜切丁,玉米百粒,搅拌肉糜为馅料。”
镜片在麂皮的擦拭下洁净如新,薛亮轻轻戴上,然后将眼镜布叠好放入衣兜,看向桌上那盘菜:“玉白菜去除叶梗,精选上好叶片,嫩黄小菜叶汆水,再摊凉,包入馅料,上锅蒸熟,薄芡微淋,装盘盛放。只不过……”
薛亮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只不过令人垂涎的菜品,馅料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毒?”一个少女的声音道。
孙老三马上接过话:“欧静儿,你是真傻,还是假聪明?你问他这个问题,他会告诉你吗?薛亮,还有你,刘亦然,坐在这里的都是见过生死的人,你到现在也没说句话,是几个意思?算了,不说也罢。我说马卫,你一直在卖关子,死就死,活就活,干吗还弄盘毒菜出来?”
欧静儿轻皱眉头,正要发作,马卫道:“孙老三,你想个吃这份毒菜,我怕你还没资格。刘亦然,您来自京城清古斋,若说坐在这里的人谁有资格吃口,我想,也就是您了吧?”
孙老三脸皮不青不白,冷笑一声,道:“我是没资格吃啊,谁吃谁先死。也对,既然是清古斋的人,也不能白受名号,你就先吃,让咱们看看,这毒菜吃下去怎么个死法。要是死得难看,咱们兴许直接拿枪把自己崩了,也省得遭罪。”
马卫笑了,道:“我可以向诸位保证,如果单品此毒,味道是有点儿苦,但经用嫩玉白菜的清甜、苏尼特羊肉的鲜香中和之后,甘美的滋味,是可以让人忘记恐惧的。”
薛亮呵呵冷笑,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字一句慢慢地道:“马先生,如果我猜得没错,上面应该有辆灵车等着,有人死了,直接送到殡仪馆,那里将有一个火化工静候。可悲的是,孙老三,你家人估计赶不及见你后一面,或许一个小时后,火化工就有活儿干了。”
说着他看向孙老三,接着道:“怕是装着你骨灰的盒子,将被送到香港那条在公海漂荡的船上。”
孙老三昂起头来,并没有发怒,反而哈哈大笑:“薛亮崽子,老子在香港天天见美国华人,你这是吓唬三岁小孩子玩吧?我倒要看看,谁先死谁先活。”
说罢,他看向刘亦然,道:“你要不敢吃,干脆自己把左胳膊卸下来,滚到上面去,赶紧回家找你妈吃奶。”
刘亦然猛地抬头望向孙老三,正要开口,却听欧静儿道:“孙老三,你再这样狂妄,我敢保证,你是今晚个死的,你信不信?”
孙老三啪地一拍桌子,大喝道:“怎么,谁要杀我?是你欧静儿,还是你刘亦然?既然大家都要死,还分什么谁先谁后?”
既知死不可避免,那么何必分先后?刘亦然心中一团怒气,随着孙老三的大喝,不知怎么就消失了。
怎么就成了这般情景?
他缓缓拿起镶嵌着白银的竹筷,银制的筷尾方正,尖利的筷头却与尖刀相仿。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银筷缓缓伸向嫩玉白菜,夹起一个菜卷,送进口中。
鲜香充盈口齿,而这美味之中,隐藏着骇人的杀机。如果没有解药,刘亦然深知必死无疑。他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一个时刻,没有任何人威逼,自己会主动触碰死亡。
放下银筷,他屏息静气,安然端坐,不知死亡何时来临。
五个小时前,刘亦然还在北京前门大栅栏清古斋重张开业的店铺,接到一个饭局邀请的电话之后,他被一辆日产尼桑车接到首都机场,登上了飞往南京的航班。
饭局在南京,接机的奔驰车将刘亦然送到一处水系环绕的私人会所,两名身着红色旗袍的服务员,将他引至会所内。只见偌大院落,游廊曲折,假山掩映绿植,耳畔丝竹声起,窗棂透出明黄的灯光,不知是什么豪门夜宴,里面又是何方贵客。
穿过院落,前方是青石小桥,继续前行,夜色下烛影摇红,青灯如豆,照出一条鹅卵石铺就的两尺余宽的翠路来。沿着石路转左向右,翠色愈密,两名服务员将他引至一处所在,停了下来,手指向前方一块巨石,随即后退不见。
刘亦然愕然,左右相顾,不见人影。
请客请客,主人家却不来见面,该往何处?他正在犹豫,突然听到轻轻的咔嗒声,两行地灯亮起,前方出现了一条灯路,通向不知名的所在。
刘亦然顺着灯路小心翼翼前行。他发现是在往下方走,地势渐渐下沉,四处只闻越来越响的水声。后灯路中断在一块高大的巨石前。他走至近处,只见巨石中间有三米左右宽的缝隙,一阵凉风吹来,隐隐听到黑洞洞的缝隙处似有人声。
他停下脚步,正考虑要不要继续前行,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刘先生,请向前走,放心,这次南京饭局正是设在此处。”
话音未落,灯光大亮,刘亦然这才看清,巨石缝隙原来是一扇青铜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刘先生,欧静儿会来接你。她可是调皮,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
随着声音消失,厚重的青铜门缓缓向两边开启,一个妍丽的少女出现在刘亦然面前。
“刘亦然,我和马叔叔打赌,你不过是个普通人。”欧静儿看着刘亦然的眼睛道,“清古斋的女婿,也不见得有多帅嘛。”
刘亦然道:“我还不是……”
欧静儿拦住他的话,道:“你是不是谁的女婿,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壬申年戊申月庚辰日巳时,清古斋重张开业,会派什么样的人来赴宴。你不高兴了?不高兴,人会更丑的。哟,你不会欺负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儿吧?”
小姑娘连珠炮似的发问,让刘亦然措手不及,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你看到我了,然后呢?”
欧静儿笑道:“你可真逗,你以为我想看你啊?只是下面的空气太紧张了,我上来透透气。谁知道这是不是死之前,呼吸到的后一口新鲜空气?”
她抬起头来望向夜空,叹了口气:“活着真好。刘亦然,你说,如果你今天死了,会不会庆幸后一眼看到的是我?”
刘亦然不语,只是看着她。欧静儿又道:“我倒是很庆幸,今天死的人里竟然有清古斋的朋友。”
话一出口,她又咯咯笑了,道:“刘亦然啊刘亦然,你到底要不要活着出去?”
刘亦然道:“不知道,但我不想死在这里。”
欧静儿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沉默半晌,方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要是想死,就得下去吃这顿饭。”
说罢,她引着刘亦然踏过青铜门,只见一道旋转的青石楼梯径直向下。一步步走去,远处是绵延的黑暗,仿佛伸向深不见底的地心,每向下一个台阶,前方地灯方才显现,一盏盏将光明引入地下。刘亦然心中细算,这里至少有二十五米深。
刘亦然夹菜入口,只觉得众人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
孙老三抢先道:“清古斋的女婿,这一口菜什么滋味啊?哎呀,你从报社辞了职,跟着你老丈人在前门重开店铺,死在这里可惜了。你要是现在退出,我孙老三保你一条命。”
刘亦然并不看他,而是看向桌上那只金色木匣,道:“你既然摸了我的底,那你有没有兴趣摸摸匣内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吃一口毒菜?”
他双眼紧盯孙老三,孙老三脸色紫涨,拿起银筷,夹了一只菜卷,放入口中大嚼,道:“来来来,你们还等着有人喂?找死的事,还是自己来好。”
薛亮、欧静儿、周华分别夹菜入口,慢慢品尝,谁也没有说话。
室内一时寂静,孙老三急躁起来,拍着桌子叫道:“马老板,马先生,马卫,你这是要等我们都死干净了,才把那匣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不是?”
孙老三话一出口,众人倒没什么,欧静儿突然脆生生地笑起来。孙老三一时有些莫名其妙,欧静儿手指抬起,向他指了三下。
孙老三道:“欧家姑娘,张嘴是要说话的,你说我能听明白,你这手指了我三下,是要做什么?”
欧静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爸爸说得对,如果有人想找死,那可真是任凭谁都拦不住。”
薛亮道:“孙老三,你还想不想看看木匣里是什么?要我说,你就不该来,白扔一条命。”
孙老三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刘亦然突然起身,伸手径直打开了木匣。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刘亦然手中之物:一枚铜钱。
铜钱直径十点一厘米,厚一点四厘米,约重八百克,上刻“太平天国”四字。正面内外轮相距两厘米,两条五爪金龙,昂首欲腾云而起,正中龙珠,纹样波动若水,正是双龙戏珠图案。铜钱背面,刻有繁体“圣宝”二字,周雕云雷、如意、鱼跃等吉祥纹样,莲花座下雕有莲花一朵,精美如许。
“太平天国!”薛亮失声叫道,随后一拍前额,看向马卫,“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要将饭局设在南京城了。”
周华冷笑道:“薛老板,你可真会演戏。按理说,不应该啊,你虽然人在美国旧金山,可马卫也不会没摸清你的底,就请你来吃一顿泼天的财富盛宴吧?”
薛亮脸色一变,道:“我有什么底牌,你未必知道吧?可你的底是什么,我一清二楚。”
周华哈哈一笑,道:“那是当然了,你薛老板是做什么的?CC系的后人,中统权势熏天,蒋家天下陈家党,你家祖上,本就是陈氏兄弟的嫡系。陈家人去美国避难,中统也没有了,但你薛老板搞中统的那一套手法可一点不见少。要不然,你们开设的公司能在全世界捞宝藏?别人不明白,你以为大先生不知道薛老板是如何起的家?”
薛亮冷笑连连,欧静儿赶忙站起来道:“叔叔们,你们是来吵架的,还是来吃饭的?没点儿本事,谁能坐到这饭桌上?别耍脾气行不行?就算我年纪小,也能分清主次。你们再长几岁,都能当我父亲了,叫声叔叔也不为过。叔叔们就别吵了,一起来看看这枚铜钱有什么秘密才是正事。”
薛亮看她一眼,嘟囔道:“我有周华那么老吗?你可真会说话。”
欧静儿一笑,一双大眼睛忽闪着看向在座五人。
孙老三笑道:“世侄女,好,我就认你当个世侄女,依我看啊,这枚铜钱,它不是钱啊。”
说完,他得意地看向众人,见无人答腔,又转向欧静儿,道:“我来教教你,太平天国十四年间1铸造过的铜钱,正面或是‘太平天国’‘天国圣宝’‘天国太平’等,背面是‘圣宝’或‘天国’‘太平’不一,不过这是1860年前的制式。进驻苏南、浙江,尤其是打下天京后,铸造铜钱时改成了‘太平天国圣宝’六字制。照这个变化,这枚铜钱显然不是通用钱。”
马卫道:“不愧是香港古玩行里的家族。没错,这还真不是一枚通用钱。”
孙老三经马卫一夸,更来了精神,抢着道:“这枚钱我在香港见过一次图样,叫镇库钱2。我大哥当时还说,背后有大秘密,一直追查原主是谁,铜钱在什么地方。没想到在南京给遇到了。能看到太平天国的镇库钱,吃上一口毒菜,也是该着了。”
说着,孙老三又夹菜入口,放下筷子才道:“这有毒的菜,看来吃得值,各位不再品尝一下吗?”
马卫道:“还有三道菜,众位不急,慢慢品。”
薛亮道:“那就是还有三件东西与宝藏有关系?”
刘亦然突然道:“应该说,想看东西就得吃毒菜。吃完四道毒菜,见到四件东西,了解的秘密越多,死得也就越快。”
薛亮不由看向刘亦然,呵呵一笑,夹起菜吃了一口,道:“清古斋的人怕死,还真是从来没听说过。”
欧静儿也看向刘亦然,道:“亦然哥哥,你说得这么可怕,那你吃不吃呢?”
刘亦然听欧静儿突然叫自己哥哥,不由一怔,看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盯着自己,只得道:“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吃也得吃啊。”说着,便用银筷夹菜吃了。
孙老三笑道:“镇库钱既然有,那就说明,金银如海的宝藏有可能是真的。还有两个菜卷,好吃得很,世侄女,周老板,你们两个一人一个,咱们紧着看下一件东西呢。”
欧静儿、周华互看一眼,一人一个菜卷吃完,黄盘撤下,马卫轻轻点头,两男两女依前式样,同样一菜一匣,摆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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