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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国际惊悚小说家代表雪薇?史蒂文斯经典力作!
★《闪灵》作者史蒂芬·金鼎力推崇!
★《出版人周刊》《柯克斯书评》《图书馆杂志》等权威媒体五星好评,版权风行多国。
★遭遇真正的伤害之前,谁也无法定义坚强与脆弱。
★黑暗的深渊是人心,宽广的爱也在人心。成长的过程黑暗但指向光明,她们终究没有丢失爱的能力。
★关注 “家暴”议题,探讨家暴在青少年心理方面的长期影响,同时还关注青少年教育、单亲家庭、“罪二代”等尖锐的社会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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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被酷暑笼罩的破败小镇外,三个少女正驾车出逃。三天前,她们刚刚枪杀了自己的父亲。
从前的噩梦没有终止,她们一头扎进更加黑暗的深渊。一错再错的选择,几乎让她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十八年的谎言与沉默,就像一场复仇,她们的生活再次分崩离析。噩梦于盛夏时节卷土重来,等待她们的,是否依然是错位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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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雪薇?史蒂文斯(Chevy Stevens),加拿大悬疑小说作家,在温哥华的一个农场长大。成为作家之前,她先后从事过礼品公司推销员、房地产经纪人等工作。
她的小说《请你帮我杀了她》(Still Missing)一经出版,便登顶《纽约时报》畅销榜,获得了国际惊悚小说家协会的处女作奖,并被电影制作公司迅速买下影视改编权。此后,她的每一部作品都受到万千欧美年轻读者的追捧。
史蒂文斯的小说悬疑丛生,心理描写细腻,多在悬疑外衣的包裹下,对家庭、婚姻、亲密关系进行探讨,展现女性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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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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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 杰 茜
第二部分 斯凯拉
第三部分 杰米和斯凯拉
尾 声
作者注释
致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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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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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 杰 茜 一 1997年7月
我们仅仅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小时,卡车就几乎没油了。眼前高速公路上的白色标志线变得模糊不清,我整个人昏昏欲睡。现在是凌晨三点,这些天来,我们几乎没有睡过觉。丹妮开着车,她的脸色苍白,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长长的、脏兮兮的金发被胡乱地塞在一顶棒球帽下面,一条马马虎虎扎起来的马尾辫随意地甩在背后。她的名字是丹妮尔,不过我们通常叫她丹妮。她就要满十八岁了,是我们几个人中年纪的,也是有驾照的。自从我们离开利特菲尔德后,她就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坐在我右边的考特尼正凝视着窗外。当车载立体音响里飘出她喜欢的乡村音乐——南方小鸡的《无限的空间》时,她关掉了音响,然后再次出神地凝视着窗外的黑夜。她用手擦了擦脸颊,我知道她在哭泣,于是我握住她的手,但她把手抽了回去。她的一头长发垂了下来,一侧头发向前散开,试图遮盖住下颌上那条红色的伤疤。
之前我们从来没有来过离家这么远的地方。我们在五金商店找到了一张地图——我和考特尼负责放风,然后丹妮偷了这份地图——仔细规划了我们前往温哥华的路线。我们判断,如果卡车给力的话,经过八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我们就可以到达那里。但是我们不得不先在卡什溪停留一下,从考特尼的前男友那里借点钱。
此时正值七月中旬,酷热难耐,走在大街上,裸露的皮肤仿若被火炙一般。由于家族遗传,我们姐妹的皮肤都呈金褐色,脸上和上臂都长满了雀斑。森林火灾预警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发布,一些城镇早已被提前疏散。万物干枯,干涸的田地一片昏黄,沟渠里的杂草上落满了灰尘。虽然此刻已是深夜,但即便是空气也弥漫着燥热,身着牛仔短裤和T恤衫的我们汗如雨下。
我抚摸着脖子上挂着的相机,思绪万千。相机是母亲在我十岁时送给我的,之后不久她便去世了。丹妮讨厌我给她拍照,考特尼对此却是喜欢至极,可如今已物是人非。我不知道丹妮现在是否依旧讨厌我给她拍照,我匆匆瞥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被反复啃咬的指甲。有时我会想象我能看清指甲盖底下流淌的血液,血液就好像渗进地板一样渗进我的皮肤。
“我们得给车加点油了。”丹妮突然说道,吓了我一跳。
考特尼从窗口扭过头来,说道:“我们还有多少钱?”
“不多了。”离开小镇之前,我们用油管从邻居家的卡车里吸了点汽油,并竭尽所能带上了所有我们能找到的食物——其中包括从地里摘来的一些水果和蔬菜,从鸡窝里的母鸡身下捡来的几个鸡蛋——并把它们冷藏在车载冰箱中。那时我们的橱柜是空的——我们每天仅仅靠喝汤、吃卡夫晚餐、米饭以及冰箱里剩下的几磅鹿肉度日,这鹿肉还是那年春天爸爸打猎带回来的雄鹿肉。我们数了数手里所剩的钱——我当临时保姆赚来的几美元,以及丹妮在割干草季节挣的钱,不过为了贴补我们的生活,她已经花了不少。
“咱们可以卖了你的相机换点钱。”她说。“休想!”
“考特尼都卖了她的吉他了。”“你知道她卖掉吉他的真正原因。”我说。这下丹妮便默不作声了。我知道我们现在很缺钱,但是我绝不能卖了我的相机,它是我的宝贝了。
“我们这下该怎么办?”我问道。“我们得偷点汽油了。”丹妮没好气地说。丹妮总是看起来气呼呼的,其实我并不在意,除非她真的被
气疯了。但每次她生气之后我都会尽量避免招惹她。她有权利生气,每个人都有。
车子行驶到下一个小镇时我们发现了一个加油站,里面停着一辆老式的雪佛兰,只有两把破旧的加油枪,透过商店窗户能看到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在里面。只有他一个工作人员吗?我们把车子掉过头,碎石在车胎的碾压下咯咯作响。丹妮熄了火,我们静悄悄地坐在车上,耳旁传来发动机的余音。我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照相机。
“杰茜,你过去看看有没有人。”丹妮说道。我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神情严肃。“好的。”我努力表现出赞同她的样子,但以前我们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我们只在店里偷过食物和化妆品,但那些都是不值钱的小东西。当然,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做。考特尼太漂亮了——虽然她和我们一样有着一头脏兮兮的金发,但她的头发被挑染过,她还继承了父亲的蓝色眼睛,在金褐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靓丽。现在,她脸上却有了烫伤的疤痕,人们容易记住她。而我不过才十四岁,头发更接近普通的太妃糖色,眼睛是绿色的,这么普通的长相,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我。
我吱嘎一声推开商店的门,站在柜台后的那个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这是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脸上长了很多痘痘和痤疮。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员。商店空空如也,没有安装摄像头或监控器之类的。我清了清嗓子,问道:“能把洗手间钥匙给我用一下吗?”
他隔着柜台把钥匙推过来,然后低头继续看杂志。我扫了一眼货架,然后从商店后面走了出去,那里有一个标志指向洗手间。洗衣房在洗手间旁边,我拉出收币槽,想看看里面是否有零钱——有时候我们会很幸运地找到一些,不过今天没有。在垃圾箱里,我发现了几个罐子和一个装有一些碎饼皮的比萨盒子。这时,我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不过我没有拿比萨盒,而是走进了洗手间,用过马桶后洗了洗手。我瞥了一眼镜子,镜子中我的眼睛看起来很大,这把我吓了一跳。头顶上的荧光灯嗡嗡作响,突然间,我觉得这洗手间里空荡而阴森。
我转过脸来,看了看下巴上的瘀伤。脸上的妆已被弄得很脏,于是我用手指擦了擦,让脸上的妆铺得光滑一点。我退后一步,看着镜中自己的影子。我试图眯起眼睛、放平肩膀、拉下帽子,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像丹妮那样。但是这好像没什么用。
我把钥匙还回去,然后走向我们的卡车。“你发现了什么?”丹妮透过车窗问道。
“柜台那儿只有一个人,正在看一本色情杂志。”
她点了点头。
“现在该怎么办?”我问。
“考特尼,你去跟他聊聊。”
“靠,为什么是我去?”考特尼不满地道。丹妮看了她一眼。考特尼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衬衫上面的纽扣,然后从卡车上走下来。
“我也去。”我说。
“别,你留在卡车里,杰茜。”
“可是我饿了!”
“哦,上帝。”丹妮一直在唠叨我的饭量大,不过她还是让我跟着去了。
我跟着考特尼进了商店。她靠在柜台上,开始和那个家伙搭讪,他立即放下手里的杂志,转身面对着她。我用眼角向外瞄了一眼,看到丹妮把卡车停到了加油枪旁边。我迅速地沿着走廊走过去,抓了一把巧克力棒和零食放到我的衣兜里。考特尼跟那个家伙聊天的时候时不时向窗外瞥一眼,等待着丹妮的信号。我也一直在留意着丹妮。后,她抬起帽子擦了擦额头。
我离开商店并迅速地跳上了卡车。考特尼接过那个家伙递过来的钢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那个家伙哈哈大笑起来。考特尼仿佛正在翻看自己牛仔短裤的口袋,然后摇了摇头,又转向卡车点点头。
接着,她扭着屁股慢吞吞地朝我们走过来。我看到商店里那个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上了卡车,装作伸手拿钱包的样子,然后突然“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同时,丹妮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卡车嗖的一下掉转车头,一溜烟地驶上公路,顿时道路两旁尘土飞扬。我看着身后那个家伙惊慌失措而又生气地从加油站跑出来,手里拿着一部电话,他在报警。我们的车牌被泥巴糊上了,而且泥巴已经干了。不过我还是被吓得不轻,心脏一直剧烈地跳个不停。如果我们被抓到了,我们会被带回利特菲尔德,到时候警方会讯问我们——问我们很多问题。
稍微过了一会儿,我转过身去拿出了巧克力棒。在黑暗中,我们吃着巧克力棒,各自沉默不语。
“记得以前每个圣诞节爸爸都会给我们买焦糖巧克力棒吧?”考特尼的声音很小,我们的思绪已经飘向远方。我慢慢地咀嚼着巧克力棒,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瞬间泪流满面。爸爸已经好几年没有给我们买过巧克力棒了,自从妈妈去世之后,便再也没有买过。
而现在距离我把他杀死那天,不过才三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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