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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如果有一天科幻作家也能获诺奖,那么此人非莱姆莫属。”
由于莱姆风格过于多变,菲利普·迪克向FBI报告称莱姆并不存在,只是克格勃负责渗透美国科幻界的委员会成员共同的化名
莱姆是东欧文学巨匠、科幻界一代宗师,深度探索人类认知边界,彻底改变科幻书写维度,在他之后,几乎所有写科幻的人都要受他影响。他启发刘慈欣提出“黑暗森林法则”,科幻小说《索拉里斯星》被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改编为影史经典《飞向太空》。
其作品被译为52种语言,全球畅销4000余万册,是“世界上阅读人数多的科幻小说作家“(西奥多·斯特金),也是无数科幻迷奉若神明的科幻大师。科幻圈公认“如果有一天科幻作家也能获诺奖,那么此人非莱姆莫属”。在莱姆百年诞辰之际,波兰更是直接将2021年命名为“莱姆年”。
他也是波兰宇航学会创始人、国家至高奖励“白鹰勋章”获得者、绕日小行星3836与波兰颗人造地球卫星以他的名字命名。除母语波兰语外,还通晓法、德、俄、英、拉丁文,涉猎医学、生物学、数学、哲学、物理学、控制论、未来学的百科全书式博学家,被称作“当今活跃的作家中,没有人能像他那样智慧、博学、幽默”(安东尼·伯吉斯)。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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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技术大全》到底是什么?是以“全工程学”为主题的文明兴衰文集?是对人类过去与未来的控制论诠释?是透过建造者的眼睛看到的宇宙图景?是大自然的力量与人类双手的创造中与工程学相关的事儿?是对未来千年科学技术发展的预测?是一组过于大胆,以至于很难宣称有什么扎实科学依据的假设?的确,每项都有一些吧。”
《技术大全》是对阿奎那《神学大全》的戏仿和回应,出版于1964年,涉及演化生物学、物理学、信息学、热力学、控制论等方面的内容,呈现了各种突破带来的深远影响,如克劳德·香农对信息理论的发展,艾伦·图灵在计算方面的成果,以及约翰·冯·诺伊曼对博弈论的探索等等,讨论了演化、宇宙、社会、现实、人工智能、创造世界等深刻的问题。出版后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科学界的广泛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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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斯坦尼斯瓦夫·莱姆(Stanis?aw Lem),波兰作家,作品触及科技发展、人类本性、人类认识世界能力以及人在宇宙中的位置等具有哲学意味的宏大主题,对科技与人类本身的有限性提出了诸多深刻的洞见与讽刺性的反思,不断探索人类认知边界,彻底改变科幻书写维度。目前,莱姆的作品已经被翻译为52种语言,畅销4000万册,是“世界上阅读人数多的科幻小说作家“(西奥多·斯特金),也是无数科幻迷奉若神明的科幻大师。科幻圈公认“如果有一天科幻作家也能获诺奖,那么此人非莱姆莫属”。
但除了科幻作家的身份之外,莱姆还是波兰宇航学会创始人、波兰控制论协会会员、波兰国家至高奖励“白鹰勋章”获得者,在莱姆诞辰百年之际,波兰议会宣布2021年为莱姆年。
译者简介
云将鸿蒙,1998年生,莱姆爱好者。
云将鸿蒙二号机,生于旧世纪,科幻读者,热爱翻译与分享。
毛蕊,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波兰雅盖隆大学在读博士,上海外国语大学波兰语专业教师,《机器人大师》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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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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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言 /i
英译者序言 / ix
章 困境 / 001
第二章 两种演化 / 015
第三章 宇宙中的文明 / 065
第四章 智能电子学 / 117
第五章 全知全能的绪论 / 233
第六章 幻影学 / 285
第七章 创造世界 / 353
第八章 演化的讽刺 / 447
第九章 艺术与技术 / 543
结 论 / 575
二十年后 / 583
三十年后 / 633
参考文献 / 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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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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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困境
我们将要谈论未来。然而面对此时此地的事都倍感迷茫的我们谈论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是不是很不合时宜?确实,在我们不能解决的问题泛滥成灾的时候为曾曾孙子烦恼,这恐怕是荒谬的经院哲学家才会干的事了。我们如果姑且能用“寻找乐观主义的策略”或者“纯粹出于对真理的探求”做借口,那么可以说这些构想将在未来清晰地展现(在我们看来,未来将会不再为风暴烦恼,不仅仅是比喻,还有现实的风暴,因为我们将能够控制气候)。但是我的想法的证明并不是出于学者的热情,或者确信将来会发生这些事的不可动摇的乐观,我的意图更简洁、更清醒,也许更谦逊,因为,通过书写明天,我只是在做我能做的—不管做得怎么样,这是我的能力。就是这样,那么我的工作不会比其他工作更高贵也不会更低贱,因为它们都基于这样的事实:世界存在且仍将存在。
既然已经证明我的意图并无不妥,让我们粗略审视一下这本书的主题和方法。我将聚焦我们文明的多个方面,以此从今天的知识猜测和推理,不用去管精不精确。我们的假设基础是科技(这里采用的是波兰语中的女性称呼),也就是说,由社会倾向和知识决定的完成特定共同目标的方法,还包括那些一开始没人想到的目标。
个人科技的机制,包括真实的和可能的,都没能引起我的兴趣。我不需要判断人的创造是不是自由的,神圣地远离无知侵扰;除非,现在或未来我们能够使用符合创世纪规定的精确方法论,用圣洁的方法达到目标;除非,通过说“要有光”,我们能获得光本身,没有任何不需要的副产品。这样讨论这点才有意义。然而,正如上面说的,目标的分割甚至替换为不如愿的目标是常见现象。甚至是在神的作品中也能引起类似不满,自从智慧生命的原型人类出现以来不满从未停止。但我们还是把这方面的讨论留给神学家吧。总之,可以说人类几乎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至少不确定。让我举个的例子:现在完全可能做到的地球上生命的抹消并不是原子能发现的初衷。
因此其实某种程度上我没必要关注科技,既然一个文明拥抱一切社会想要的,自然包括没有人计划过的。有时,甚至是经常,一项技术意外诞生,就像人们探寻贤者之石的时候发明了陶瓷,但是目的性扮演的角色或者说有意识的目的,推动着所有的发明科技的努力,终增加了知识的总量。尽管惊喜随着发展会降低出现频率,它有时还是能达到翻天覆地的维度。这是之前提到过的。
有一些技术不能被归为双刃剑,就像赫梯人战车轮上的镰刀和铸犁为剑1。想要控制周围环境,或者至少是在挣扎求生的过程中不向环境投降,是所有生物所共有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倾向,事实上,每种技术都是这种倾向的人工延伸。内稳态—一个复杂的名称,指的是努力达到均衡,或在变化中维持存在—创造出了抵抗重力的钙质和几丁质骨架,便于移动的腿、翅膀和鳍,用于进食的尖牙、角、下颌和消化系统,保护自己不被吃的甲壳和拟态。终,在努力减少有机体对环境的依赖的过程中,内稳态还实现了对体温的调控。就这样,在普遍熵增的世界中出现了一批熵减的礁石。生物演化并不局限于这一过程,它们还构成更高等的实体,不再是,而是群岛,从微生物到菌落、菌群、植物还有动物。然后它们还铸就了星球表面的形状和大气。生物圈包括合作和共同的贪婪,它是一个不停地和挣扎相联系的同盟,生态学家们在对其后裔的研究中不断发现着这一点。我们能在这些后裔中,尤其是动物中发现金字塔的掠食者,它们猎捕小动物,被猎捕者又猎捕更小的。只有在生命底端,在陆地大海无处不在绿色的生产者孜孜不倦地将太阳能转化为生物能。百亿朝生暮死的芦苇孕育着永不消失的生命的能量。
人类的稳态活动将他变成了地球的主宰,这是依靠科技这一器官实现的,但他只在自己这一护教者眼中伟大。面对气候干扰、地震和罕见但致命危险的流星,人类其实和上个冰河期一样无助。当然,他想到了应对各种灾难的新方法。他甚至能预言其中一些,虽然不准确。行星规模的稳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别说星际规模的了。不像大多数动物,人并不适应环境,而是根据自己的需要改变环境。他能这样改变星星吗?也许遥远的未来,一种遥控太阳产生内部变化的技术将会出现,这样相比于太阳的质量微不足道的生物是否可以自由地控制它百亿年的火焰?这对我来讲是可能的,我这么说不是为了礼赞人类的天才,相反,是为了指出相反方向的可能性。目前,人类没有让自己巨大化,但是他为善和为恶的能力大大增强。能点亮和熄灭星星的人也能消灭整个有生命的星球,把自己从星际科技持有者变成毁星者,是星际层面的罪犯。如果前者是可能的,不管看起来多不可能、可能性有多小,那么后者有可能。
如果我说这不可能,我将解释,不是因为我坚信善神将击败恶神2。我不相信愿景,也不相信所谓的人性本质。处理科技的方法是另一种科技。人比起百年前更加认识到自己的危险倾向,他的知识会更先进,然后他会利用它。
科技进步加速已经显而易见,不是专家也能发觉。由此引发的生活状况互相依赖对形成习俗和成规的稳态其实有负面影响。当代的一生不再是上一代的重复,即使上一辈再老到,老一辈能对年轻人给出什么经验教训?持续变化带来的想法和行动的根本变化隐藏在另一个过程中,这个过程更加剧烈影响也更大且即时。它是正反馈自我觉醒系统的震荡,还有着一些负反馈元素,它就是东西方系统。在这之中,近些年来让世界在和平与危机间摇摆。
不用说,感谢知识积累和新技术的出现让我们能更严肃认真地看待目前的话题。毋庸置疑,变化来得快发生得剧烈。如果有人说2000年将和现在一样,他会被笑死。但是试图把(理想的)现状应用于对未来的构想却并没有被认为是荒谬的,贝拉米的乌托邦(1960)就是一个以十九世纪后半叶角度预测二十一世纪的例子。贝拉米有意忽视了所有当时他不知道的可能的新发明。作为一个右派人文主义者,他认为科技演化引发的变化无论对社会还是个人影响都不大。今天不用等到我们的孙子出生,这个预言的幼稚可笑已经昭然若揭。任何人把现在对未来的想象放到抽屉里几年就能找到许多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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