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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不是外版翻译类作品,而是华人学者的日本史专题著作。
本能寺之变,一场改写了日本历史走向的诡异政变。若非此事件,丰臣秀吉、德川家康是否还能在历史上占有那么重要的地位,犹未可知。可正是这样影响深远的事件,肇事者明智光秀的作案动机至今不明!甚至被日本当局判定为“日本史上最大悬案”。
从内容到形式,历时一年精心打磨。正文全新增订,装帧设计考究,极具收藏价值。
特设专集“典籍里的本能寺之变”,首度为国内读者系统整理、介绍与事变相关的重要历史资料,呈现对同一事件的不同立场、视角下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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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天正十年(1582)六月二日,在京都发生了一宗改变日本历史走向的事件——本能寺之变。即将结束乱世、统一日本的织田信长被其亲信明智光秀率兵突袭,寡不敌众,终在本能寺的烈焰中自杀,享年四十九岁。然而,在接下来的十日里,明智光秀陷入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的境地,其后更是被赶来为主君报仇的同僚羽柴秀吉击溃,光秀据传在山科小栗栖村遇袭身亡。
命运的轮盘悄然转动。为信长成功报仇的秀吉辗转建立了丰臣政权,而本为织田盟友的德川家康也间接得到机会独立,为日后创建德川幕府设下伏笔。
时至今日,明智光秀发动政变的原因始终不明。是积怨已久的爆发,还是利欲野心的驱使?是为了匡扶正统、替天行道,还是有幕后黑手推波助澜、操纵时局?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本书是*部华人学者探究这桩历史悬案的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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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胡炜权,生于1985年,中国香港人。
留学日本十一载,专攻日本中古史,2019年于日本国立一桥大学博士毕业。现任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世界史学系副教授,讲授日本史和东北亚古代关系史。
立志做好科普,将其视为与学术研究同样重要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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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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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一场历时四百四十年,结而未了的历史悬案 / 1
部 明智光秀传——忠与叛之间
章 传说与真实 / 3
从批难到反思 / 3
同时代人眼里的光秀 / 6
第二章 明智光秀的前半生之谜 / 11
明智光秀,你是谁? / 11
落难将军之臣 / 26
血战本国寺 / 33
光秀之才能 / 35
第三章 织田家的大将 / 40
从幕臣到织田家臣 / 40
信长包围网下的光秀 / 48
1573 年,人生转捩点 / 57
功勋与争荣 / 62
丹波、丹后征服战 / 68
叛离处处 / 73
第四章 明智光秀与织田信长 / 79
祸福相倚的 1580 年 / 79
信长的重臣 / 90
四国征伐与光秀的忧郁 / 95
走上背叛之途 / 99
?漫谈光秀的修养、雅好及为人处世 / 102
第五章 光秀的末路 / 115
信长遗言之谜 / 115
信长灰飞烟灭 / 120
秀吉的中国大撤退 / 128
背叛与被背叛 / 134
决战山崎,身死山科 / 138
?有关光秀的两个谜团和传说 / 146
第二部 本能寺之变考疑
第六章 本能寺之变诸说 / 161
野望之业障 / 163
怨恨之真相 / 170
第七章 阴谋论的虚实 / 175
朝廷阴谋论说——天皇自救之圣断? / 177
足利义昭阴谋论说——流亡将军之逆袭? / 219
其他阴谋论说——阴谋之交错 / 238
第八章 替天行道说——为救世之大义? / 261
意识形态的对立? / 261
无道与无理 / 262
第九章 本能寺之变之我见 / 267
四国政策转变与信孝的介入 / 269
重臣斋藤利三与四国政策 / 284
明智光秀之不安 / 298
?日本武士社会“忠”与“叛”背后的权力游戏 / 307
终章 / 321
特别专集 典籍里的本能寺之变 / 327
《惟任退治记》 / 329
《信长公记》 / 336
《川角太阁记》 / 343
《耶稣会 1582 年日本年报追加》 / 353
《本城总右卫门觉书》 / 361
《乙夜之书物》 / 366
《甫庵信长记》 / 371
《明智物语》 / 381
《明智军记》 / 386
附录 / 397
武家纵横 / 397
明智光秀相关逸话 / 409
明智光秀的家族及家臣 / 419
明智光秀、织田信长概略年表 / 423
主要参考资料 / 440
后记 / 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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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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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光秀的为人处世
虽然没能证实光秀曾经行医,但我们可以推断他具备一些医学知识。不过,可能是这个原因,我们翻阅光秀现存于世的书信(约二百余份),能经常看到光秀慰问对方的健康和伤情。从朋友到刚从属自己的丹波国领主,再到家臣,光秀都会在写信时特意问候,甚至给予一些建议。 下面我们举一个例子说明:
我回到京都附近的时候,听说您被战伤烦扰,实在让我担心不已。当下时分还请您一定要好好疗伤静养,这事十分重要。这次出兵丹波的事让您费心对应,您养伤的事,更让我感到忧心。请快点找可靠的医师给您治疗,待您病情好转后,我来到丹波时再见面吧。(《西教寺文书》)
这是天正三年(1575) 九月,光秀写给留守在丹波的家臣小畠左马进的慰问信。书信的内容充分显示了光秀温情的一面,这些慰问信在现存的光秀书信里为数不少,可以肯定是光秀的真情流露,没有一丝造作。当然,我们也可以将光秀诚心慰问身边人的行为理解为一种处世之术。正所谓“出门靠朋友”,多交朋友多交心,少一些敌人,在乱世中总归是好事。
除此之外,还有一则事例充分显示了光秀的人情味。元龟四年(1573)五月,光秀给跟他甚有渊源的近江国坂本西教寺捐献(当时称为“寄进”)了一些钱财。目的是要吊唁为他英勇作战而牺牲的十八名家臣。而且,光秀写给西教寺的捐献文书里,清楚列出了十八名家臣的姓名、大部分人的阵亡日期,以及捐献的吊唁金(每人一斗二升)。
日本战国时代大小战事频仍,天灾常临。身边的亲人、家臣,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随时死去,朝不保夕、生离死别可说是司空见惯。在这样的世道里,我们从史料里不难看到战国武将们慰问死者家属、保障其遗产完整的书信和文件。但是,主君主动地为家臣吊唁的史料却十分罕见,非常具有历史价值。由此可见,光秀的这份捐献文书既是少见的珍贵史料,配合上面为数不少的慰问信,可以帮助我们进一步感知光秀的人情味。他重视身边的人,真心关怀他们。日后,当他的重臣斋藤利三被信长压迫、生命受到威胁,可能就是这种性格,成为了其中一个促使光秀突然起事谋反的因素吧。
通过前面的叙述,我们看到了光秀对身边人的关怀和温情。那么,在本能寺之变前,光秀对其主君信长又是怎样的呢?在正文,我们知道光秀自从加入织田家后,可谓是尽忠职守,不敢怠慢。而信长在处罚老臣佐久间信盛、信荣父子时,就曾经重点表扬光秀在丹波平定战的功勋卓著。其实信长还赞赏过光秀,不过不是在公开场合,而是在天正二年(1574)七月,信长出兵讨伐长岛一揆,在那里回复光秀报告在摄津、河内的战况时说:
你的报告十分详实,让我如临现场。(《玉证鉴 (三)》)
这种赞赏可能比不上后来当着家臣们的面前那样光荣,但是,从这个评价可以看到信长十分满意光秀的表现,光秀也似乎十分了解信长的喜好。事实上,性格飞扬跋扈的信长一生中很少写内容很长的书信,有史学家分析这充分反映了信长急性子、讨厌长篇大论的个性。相反,信长也自然讨厌家臣们作风拖拉迂腐。也就是说,信长作为人君,期待家臣拿结果说话,而且要简单利索。光秀这份战况报告显然是合格的。
有关这个方面,传教士弗洛伊斯在《日本史》里说:
为了得到信长的宠爱,光秀竭尽所能地留意观察所有跟信长有关的事宜。
这个观察似乎也不是没有依据的。我们提过光秀宴请好友到坂本城做客时,客人看到其卧室就挂有信长的墨宝。还有,自从信长喜欢上“茶汤”(近世茶道的前身),而且把茶具作为功劳奖赏的媒介后,光秀也开始热衷于茶汤和茶会。
尤其是当光秀获得信长赐予茶具,以及得到准许开设茶会后,天正六年(1578)正月十一日,他在坂本城举办次茶会,就用上了信长刚于正月朔日赐给他的茶具 “八角釜”。
自天正六年开始,每年正月光秀都会在坂本城举行茶会,而且必定用上信长赐予的茶具。这一方面无疑是为了显示自己对信长的敬重,另一方面则是制造某种仪式感,向别人(家臣和客人)强调自己的权势。
除了茶具,坂本城内某个手水间(洗手的房间)的墙上还挂着画师牧溪的名画,这也是信长所赐的。另外,在茶会结束后的餐宴里,其中一道“鹤汤”所用的鹤也是信长赐与的。(《天王屋津田宗及会记》)
不知道各位读者看到这些记载有什么感想?显然,我们能够发现这些装饰和菜肴大多都跟信长有关,很可能是光秀为了让参加宴会的客人看到这些细节而安排的。因为这些文人茶客也经常跟信长相往来。说到这里,估计已经有不少读者感到疑惑:“究竟这些略显造作的举动是光秀的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呢?”
我们不妨再举些例子给大家参考。天正三年(1575) 五月,也就是织田信长出兵与德川家康一起在长篠对战武田胜赖的时候,萨摩岛津家的岛津家久上京游览,在友人兼连歌大师里村绍巴的安排下,家久来到坂本一带观光。当时奉命留守后方的光秀知道了家久的到来,先是派人迎接和招待家久到志贺郡一带游览。后来,光秀也亲自跟家久会面,并且设宴款待。酒宴过后,家久等人打算玩游戏助兴。就在这个时候,光秀跟家久说:
我家主公正出兵在外,我在这里游戏作乐,这成何体统呢?(《中书家久公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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