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纯数学教程
》
售價:NT$
390.0
《
威尔士史:历史与身份的演进
》
售價:NT$
490.0
《
黄金、石油和牛油果:16件商品中的拉丁美洲发展历程
》
售價:NT$
395.0
《
母亲的选择:看不见的移民保姆与女性工作
》
售價:NT$
340.0
《
城邦政治与灵魂政治——柏拉图《理想国》中的政治哲学研究
》
售價:NT$
590.0
《
3分钟漫画墨菲定律:十万个为什么科普百科思维方式心理学 胜天半子人定胜天做事与成事的权衡博弈之道
》
售價:NT$
249.0
《
1911:危亡警告与救亡呼吁
》
售價:NT$
349.0
《
旷野人生:吉姆·罗杰斯的全球投资探险
》
售價:NT$
345.0
|
編輯推薦: |
★吴磊、赵露思主演电视剧《星汉灿烂》原著小说。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作者关心则乱惊艳口碑新作!关心则乱文笔细腻,文风逗趣,人物形象饱满鲜明。将一幅古色古香、细水流长的古代生活画卷徐徐展现在读者面前。无论是美食还是服装,都刻画得细致入微,极富美感,字里行间充满着灵动可爱和生趣。
★一个“奇”女子的八卦人生。本书背景为社会正在欣欣向荣建设的发展阶段,民风粗犷开明,女主程少商作为表面乖巧、内心强大的“嘴强王者”,带着仅有的现代见识和满满的吐槽技能“开荒”,天高云阔,鱼跃鹰飞,看她如何走出生机勃勃、灿烂骄傲的一生!
★特邀资深画师符殊参与封面插画绘制,画师肥大不咕、岁辞、南山归鱼、青山折柳共同参与内页及周边绘制。知名设计师商块三操刀封面设计,细节满满。
★封面反折设计,正封文字烫金,装帧精美,赠品丰富!封面前勒口反折,正封部分为主人公花墙下述事,打开后为精美题字。全书含8P彩页,扉页选用独特的白金砂纸,内文为80g岳阳楼胶版印刷纸,温和护眼。随书赠长乐未央立体宫灯 花墙雁塔明信片×2 不疑牌家具制品六折卡,赠品丰富有趣。
|
內容簡介: |
一个女孩子的成长。
许多年后,她回望人生,觉得这辈子她投的胎实在比上辈子强多了,那究竟是什么缘故让她这样一个认真生活、态度勤恳的人走上了这样一条搞笑的道路呢?
|
關於作者: |
关心则乱
喜欢轻松浪漫的文风,也执着严谨合理的结构,写作是快乐并纠结的事。
作品:《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星汉灿烂,幸甚至哉》。
|
目錄:
|
卷二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
第十五回 返都备婚
第十六回 花墙雁塔
第十七回 婚事变故
第十八回 退婚定亲
卷三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第十九回 辞婚失败
第二十回 楼何亲礼
第二十一回 进宫面圣
第二十二回 宫闱见闻
第二十三回 温情相待
第二十四回 拜见婆母
第二十五回 婚约战争
第二十六回 偃旗息鼓
第二十七回 皇后寿宴
|
內容試閱:
|
第十五回
返都备婚
回程路上无惊无险,风调雨顺。
前有假公济私的程老爹领大军开路,后有萧夫人手下那饱经战火洗礼的卫队保驾护航——据说这支卫队素日只听她一人号令,连程始都得居次,号称同等人数下还从未被攻破过防线。
但越临近都城,少商和楼垚就越发委屈。
在外州、外郡还好,一进入司隶境内,萧夫人直接按照和亲公主的规矩来约束女儿。别说游山玩水了,连马都不让多骑。那辆崭新的金红色小轺车被可怜兮兮地挂在车后,少商都能听见它嘤嘤嘤的哭泣声。置身于精致安稳的辎车中,谨守淑女的各种礼仪,她闷得都快发芽了。这几个月刚得来的温润舒适的浅蜜色皮肤,这一路憋在马车里又迅速变回了饥荒式的苍白。
萧夫人其实不反对女儿骑马,她自己文武双全,本就十分赞成女孩该学些弓马本事,只不过一旦放女儿到马上,必然又会和楼家小子齐头并肩,言笑无忌。已经临近都城了,官道上来往的人流越发密集,虽说时人风气开放,谨慎点总没错。
少商本想找程老爹求求情,谁知因之前过分护着未婚夫而惹恼了亲爹,这会儿程始举双手双脚赞成让小两口“规矩”些——他自己成婚前连萧夫人的手都没摸过,姓楼的竖子还想怎么的?!
车帘掀开一角,塞进来一个束有锦绳的精致木盒,少商连忙解绳开盒,扯开其下的油布,里面一片金灿柔润,竟是甜香四溢的桃果干。
少商用竹签子插了尝着,朝车外随行的马上少年笑道:“阿垚你说得没错,果然比都城里的那两家铺子做得好吃!”
楼垚适才长途驰马一个多时辰,此时正是满头大汗,可看见未婚妻比桃果干还甜的笑容,竟是疲累全消。他笑得宛如一个熟透裂口的大蜜桃,道:“这里离都城也不远,你若喜欢,以后我常叫人买给你!”
少商扬起小鸟翎翅般秀丽精致的眉毛,故意一副薄怒道:“你也是,叫家丁去买不成吗?还亲自跑一趟,可累坏了吧!我看看,哎呦,鬓角都汗湿了呢!来,我擦擦!”
然后楼小公子就乖乖地将头伸过去让未婚妻从车中伸手出来擦拭汗水。望着少商美妍清澈的笑靥,他乐呵呵地险些一头撞上车顶。
“哎呀,这可不成。你脸上这么多汗,身上还不一定出多少汗呢!快回你自己的车里,换身里衣再出来!”少商一脸忧色。
楼垚连声不用,女孩便瞪起漂亮的大眼睛,嘟着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发嗔起来:“你不听我的话了吗?那我以后都不跟你说话啦!你若是因此受了风寒
得了病,我这辈子都不吃桃果干啦!”说着便作势要将那果干盒子丢出车外。楼垚哪敢不听话,立刻要回头去更衣。
“欸欸,等一下,来,你也尝一片……来来,张嘴,欸,很甜吧?”女孩用竹签挑着果干伸出车外,楼垚一口叼了去,乐颠颠地打马而走,晕头转向之际径直骑过了自家辎车,回神后又讪讪地返骑四五丈。
策马侧骑在旁的萧夫人看了这一幕,暗自摇头叹息。在她眼里,侄女程姎性情温厚,顾全大局,不尖锐、不使性,和善可亲,可这些贵重的品性与女儿身上的那股子鲜活灵妩相比,全都黯然失色。
她也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眼里,程姎不过是一张安实可靠的案几,牢固结实耐用,而少商却是皎洁的月儿,醉人的春风,动人心魄的云海雾涯。
更何况,如今她已知女儿并非只会作娇而不通庶务。与侄女相比,女儿所欠缺的不过是常识和章程,机变干练犹有过之。她费去许多力气才让程姎知道如何对下恩威并济,结果少商却无师自通,将整座医庐打理得井井有条,驱使那许多医者学徒和仆从奋力劳作。
灾后重建处处需钱,少商自不能悬之以利,只能诱之以名。每位从头干到尾的医者,离去前都能得到程止亲写的白绢文书一卷,上面叙述了其人如何仁厚医心,如何勤于任事毫不推脱,末了还加盖县令官印,以示嘉奖。
甚至女儿还用那口钱箱里剩下的钱买通了巫祝,时不时来医庐设乩坛占卜一番——今日算到这位仁兄日夜不分地救死扶伤,来世必得福报,会大富大贵儿孙满堂;后日算到那位伤者无辜受戕害,天道为之不忿,这辈子没享完的福
气来世必会加倍补上……既振奋了众人斗志,又安抚了哀恸情绪,一举两得。
萧夫人又叹了口气——
再说了,楼垚又非长子。长子宗妇需要稳重得体,幺儿新妇活泼爱闹些又有甚妨碍,何况她算账管事样样来的,和儿子感情又好。她想象,倘若程筑想娶这样一个新妇,大约她也会答应的。
真论起来,这桩婚事基本上是女儿自己挣来的,自己和丈夫没费半分力气就攀到了世家大族的亲家。按照巫士的说法,这样的女儿简直是投胎来还债的,父母之前不曾抚养,之后自行解决婚嫁大事,一点都不用操心。
萧夫人苦笑着摇摇头。她自小不爱求神问卜,如今竟开始信这个了。
车里的少商得意扬扬地吃着零食。其实她以前就隐隐觉得自己很有做戏的天赋。
在老家犟头犟脑那是没办法,进了大学后,她心知一流学府里必然藏龙卧虎,各种学霸和X二代云集,水深莫测,于是赶紧修身养性,低眉顺眼地扮作个江南水乡来的清秀小妹,成日里装得文静可爱又上进。成果嘛,一位品学兼备家境优越的咸鱼社长以及系里男同学数位算不算?
想到这里,少商又是一阵锥心疼痛,这么个高品质男同胞她都没享受一下就挂掉了,这叫什么衰运呀,明明点个头就可以,美滋滋得不行,她居然扭捏了两三年?现在想来她都恨不得抽自己一顿,真是初恋白月光害死人!
少商暗忖,拿住楼小公子应该问题不大了,接下来搞定未来君姑楼二夫人,那就稳了。
此时天色渐暗,之前半日程始已提前将大军送入都城郊外的磐磬大营,然后带着家将侍卫赶来和妻女会合,打算一起进城回家。距都城不过十里地时,程始便要和未来郎婿道别。
程家府邸走都城南门较近,而楼家府邸走北门更顺,如果楼垚硬陪着程家从都城南门进去,那就要穿过大半座都城才能回到家,到那时都要宵禁了。
笔直的官道从西插至都城西侧城墙,两家在这里分别,刚好能各走南北大门。
楼垚心知这回无法推托了,只好跟在自家车队后面几步一回头地策马离去。
程始看着楼垚那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就浑身不痛快,再回头看见自家女儿扒着车窗含泪挥帕,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忍不住酸道:“嫋嫋把头收回去!这才认识几天呀,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为父去青州招安怎么不见你这么舍不得?!”
少商用绢帕摁着眼角,嘟囔道:“阿父说什么呢,您去青州时我都快出司隶了。难道您和阿母成婚前就没有难分难舍的时候?难道外大父就不曾为难过你?就不能将心比心吗?!”
程始咳咳数声,心道:还真没有。
他从萧家女公子不甚熟悉的仰慕者直接晋级为丈夫,费时总共不到五天时间,其中还有三天是帮着安葬未来岳父萧太公的,夫妻情意全是婚后相处出来的。
程始瞟了眼远在车队前方的妻子,板着脸道:“把头缩回去,在里头老实待着!”将什么心,比什么心?!讨厌婚前卿卿我我的小情侣了!他那会儿在萧氏跟前战战兢兢的,生怕她什么时候明白过来要悔婚呢。
又车行了近一个时辰,都城南面的开阳门就在眼前,城楼上四座高耸巨大的塔楼,暗沉的天色下,黑簇簇犹如四头张牙舞爪的猛兽俯视着城下。
程始和萧夫人本要上前向守城小将交付通城行令,却见高大的朱红铜钉大门紧紧关闭,城头后影影绰绰的锋锐箭镞,城墙上各碍口皆燃起了巨大的火盆。
萧夫人道:“情形不对!”
程始叫家丁上前叫门,城门依旧不开,只从城门上传下一个轻飘飘的散漫声音,道:“哦,原来是程将军啊,然如今城门戒严,进出皆不允;小人斗胆请程将军在郊外别庄暂歇,待到明日便都好了。”
程始心头有气,大声道:“究竟有何事,我奉旨回都城,难道也不能进?!”
城头后的那个声音继续道:“将军莫要为难小人,上峰严令如此!”
程始捏着拳头,怒锤一下马上的鞍座,低声对妻子道:“自来城门戒严多为拿人,那是许进不许出的。何况我们统共才这几个人,进了城又能如何?!难道当我们是细作混进去?又不是两军开战!哼,不过是看我寒门出身,官位不高,轻慢也无妨。若是换作万家兄长在此,看他们开不开城门!”
萧夫人策马过去,轻轻抚摸丈夫宽厚的背部,干脆道:“犯不着置这个气,我们去别庄歇息好了。”程始点点头。生气归生气,强闯城门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