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谢
在完成此书的漫长过程中,我跌跌撞撞一路走来,时有沮丧。许多人慷慨地给予我建议、帮助和鼓励,我欠下他们巨大的人情。没有他们的指导和支持,这本书不可能完成。我最诚挚的感谢要归于我的导师——芝加哥大学的巫鸿(Wu,Hung),是他热情地鼓励我去追寻对中国金石尚古学的兴趣。在此项目立项之时,他以深思熟虑的评说指点我,并提出问题引导我更深入地思考古物制造的过去与当时的联系,钻研它们的语境与观念的关系。他自身的学术研究启发我把理论框架应用于那些古文物,它们不必一定是精品,但一定是对理解过去有意义的收藏。我这些年作为一个艺术史学生所获得的学术技能和见解都要归功于他。
我也极其感谢芝加哥大学的夏含夷(Edward L.Shaughn-essy),他为我在中国古文物的历史和文学方面打下了坚实基础,由此,我得以探寻宋朝尚古学者们的古物学问。我的许多关于宋朝尚古运动的想法得到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罗泰(Lothar von Falkenhausen)的细致评论,他是中国古物学以及其他许多与中国和东亚有关学科的领军学者。我十分感谢他全面而详尽的评论和他对我职业生涯的不断鼓励。他细心地把我纳入了2010年盖蒂世界古文物研究项目(the Getty Project on World Antiquarianism),对我的研究主题给予了大量有见地的建议。盖蒂项目的比较方法观念与我从芝加哥大学的芭芭拉·斯塔福德(Barbara Stafford)那里得到的指导相呼应,她向我介绍了通过古物研究跨越文化藩篱共享人类体验的种种有趣之处。
许多学者慷慨地与我分享他们有关中国古物研究和宋朝尚古运动的种种看法,并对我的研究提出重要的意见。中研院及台湾大学的陈芳妹对商代青铜礼器及宋朝关于这些礼器的阐释有深入的研究,提出了很好的见解。北京大学的齐东方对于从唐到元的金银器研究,拓展了我的想法,把贵金属囊括到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