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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孟之渝和妻女在绿湖镇过着平静且安逸的生活,但一次度假归来后,他却发现自己周遭的方方面面都透露着诡异。先是镜中的自己长着一张别人的脸,再是记忆中原本已经死去多年的发小,竟然成了自己的邻居。他原本怀疑是自己生病导致记忆错乱,但随着知道当年情况的恩师和同学接连意外去世,他愈发坚定这背后一定有他人的干预。
在说服了妻子段琴相信自己的判断后,他们二人展开了调查,没成想调查之路危险重重,到底是谁在阻挠他查明真相?当费劲千辛万苦,把通往真实之门的钥匙握在手中,孟之渝却面临此生最重要的决定。究竟应该沉浸在美好的虚幻之中,还是不顾一切,只为活在当下、活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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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E伯爵,中国作协会员。著名科幻、奇幻、悬疑作家,科普期刊主编。
其文字娴熟,风格多样,擅长以细节描写来表达丰富的故事内涵,以故事背景来转化语言风格,情节平缓、流畅,感情含蓄。
其作品曾获首届华文推理大赛入围奖、第二届华文推理三等奖、第二届燧石文学奖、第三届京东文学奖年度科幻图书前五强、首届星云奖原作大赛、银河奖最佳原创图书奖、华语科幻星云奖银奖等。
主要作品有《天鹅奏鸣曲》《七重纱舞》《异乡人》《重庆迷城之雾中诡事》《光渊?混乱之钥》《天幕尽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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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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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镜中的人
第二章 死在过去
第三章 诡异葬礼
第四章 消失的鱼
第五章 死神巡猎
第六章 记忆同调
第七章 错乱时空
第八章 雨夜掘坟
第九章 再次醒来
第十章 何为虚假
尾声 不能回头
短篇 黑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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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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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似乎一切都跟平常一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刚好落到我的脸上。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出来了,不过还留着一股蜡梅香—那是段琴的味道。我总觉得她是用了什么香水或是香膏,但她说人的气味很奇妙,也许别人闻不到,或者觉得是别的味道。我只能理解为那是她独特的、只有我能辨别的味道。
我抱着枕头蹭了两下,在心底埋怨着星期一的到来。原本昨天我们一家三口还能在绿湖消磨一天,我们的露营会是愉快的整个周末,计划星期一上午返程。但是同事临时生病,他的急性肠胃炎把我的计划都毁了,我只好销假,从今天开始核算上一次工程的款项,并且同有些神经质的出纳王大姐一起对账。那即将到来的繁忙而沉闷的工作日让我心情低落,我赖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门上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我连忙又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慢慢地来到床边。我听见了一丝极力压抑的呼吸,然后某个带着热气的身体就朝我扑过来。我猛地起身,一把抓住那个吓得发出尖叫的小家伙,使劲把她抱进怀里。
“啊,爸爸,放开我!”佳玲叫着,可并不生气,还带着点惊喜,“你又在骗我,你又骗到我了!”
“爸爸可是很厉害的!幺幺,你得跟哆啦A梦借个隐身衣什么的,才有可能偷袭成功!”我狠狠地亲她的脸颊,她一边笑一边抗议。
“你的胡子扎着我了!”她挥舞着手里的孔雀尾羽,然后跳下床逃走,在关门的时候又调皮地探出脑袋,“妈妈说如果你五分钟之内不下去吃饭,她就把鲜肉馅儿的包子都吃掉,只给你留酱肉的!”
“哎呀,那不得了,我最最最最喜欢鲜肉包子了!你们千万要等等我!”我的“害怕”让她满意极了。
她没有刻意放轻步子,我听见她软底小拖鞋发出的“砰砰砰”的下楼声,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这日子真好,我心满意足地摆脱了星期一带给我的低落情绪,再没有比现在更完美的开启新的一天的方式了—段琴正在做早饭,而我的女儿偷偷摸摸地来叫我起床,“威胁”我去享受她妈妈的手艺。
段琴的厨艺当然是我起床的最大动力,但更重要的是我喜欢看到她,无论是她在做饭的背影,还是她工作时聚精会神的侧脸。
当然了,还有我的心肝宝贝佳玲,她才七岁,充满了活力,可以从早上一直蹦跶到晚上都不用“充电”。
我做了个深呼吸,上班的怨念已经全消失了,我下床赤着脚走进卫生间,取出牙刷准备洗漱。但当我看到镜子中景象的时候,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镜子里的男人中等个子,肤色苍白,身体单薄瘦弱,细长的丹凤眼和及肩的长发带着说不出的阴郁,就好像夜晚黑沉沉的雾,潮湿又冰冷。我们相互望着,目光穿过玻璃刺到体内。
这个人就是我吗?我,孟之渝?
我先是皱了皱眉头,接着睁大了眼睛,镜子里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我伸出手触碰着镜面,冰冷的触感提示我这一切是真实的—我应该认识镜中这个人,但是却一时说不出他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好像看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我是这个模样吗?我不是应该和佳玲一样有相似的双眼皮吗?我惶恐起来,忍不住闭上眼睛使劲按摩额角,可还是无法回忆起自己“真正”的五官。眼睛是大还是小?鼻子是挺的还是塌的?嘴唇是厚还是薄?头盖骨下一阵剧烈的抽搐让我无法找到关于自身相貌的任何细节,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大鱼,大鱼,你起来了吗?”
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我,用我名字最后一个字的同音字当外号。
我惊慌地抬起头,看到段琴站在门口,她穿着粉红格子的围裙,头发盘在脑后用抓夹固定,自然而然地露出漂亮的瓜子脸,眼睛里带着惊讶的神情,望着我问道:“你怎么了,大鱼,怎么脸发白?”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脸,想掩盖那张陌生的容颜,显得狼狈而慌乱。
“大鱼,你在干什么?”我的动作让她更加吃惊,她抓住我的手,“你的手心在出汗,又冷又湿的。你不舒服?生病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阿琴,我的脸……”
她用暖和的手捧起我的头,微微皱着眉头:“你的脸上什么也没有,大鱼,你怎么了?”
“我—脑袋有点昏。”我搜肠刮肚地寻找合适的词,掩盖自己的反常,“我的意思是—你—能认出我吗?”
她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了呀,大鱼。我们结婚八年了,难道我会认不出自己的老公?”
“阿琴,这不是我的脸,我不是这个样子!”
“那你说说自己是什么样子?”
她的语气告诉我,她一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我顿时说不出任何话,额头上又冒出了冷汗。
“哎呀,我知道了,抱歉。”她大概终于发现了我的反常,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温柔地伸出双手,缓缓帮我按摩起了太阳穴,“你做噩梦了,对吗?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议去绿湖露营,那天晚上气温是低了点,不该让你下水游泳来着。自从回来后你一直不舒服,昨天晚上你发烧了,吃了药睡了很久。你一定是给烧糊涂了!”
她忍不住笑起来,好像有些幸灾乐祸。不过这轻松的笑容却安慰了我,我没说话,跟着她走出卫生间,在床上坐下来。
“怎么了,你还不相信?”她就像看任性的孩子一样看着我,然后从床头拿起一个相框,“喏,好好瞧瞧。”
相框里是我们一家人的合照,段琴穿着连衣裙,烫过大波浪的头发披散着,佳玲在她身边吃奥利奥饼干,而最右边是拿着野花的“我”,一张和镜中无二的脸,浅浅露出笑容。我们背后是风景如画的绿湖,从浅到深的水色荡漾着层次不同的绿,浸染到岸上的灌木和树,甚至连那一小片蓝色的天空都隐隐被照映出了薄薄的绿—真美,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相信了吧?”段琴嘟着嘴—这是属于她孩子气的一面,从我们恋爱到她成为母亲,这个动作只在我和佳玲面前才会冒出来,说明她在我们面前无所保留。
看着她亲密的小动作,我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静。我把相框放回床头,向她说道:“我大概是睡太久了,阿琴,我的头很痛。”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严重,要不然你今天还是请假吧?”段琴摸了摸我的额头,温度是有一点高。
“还是算了,我本身就是帮忙处理病假同事的工作,我也请假的话工作就真的耽误了。你放心,我已经好多了。”
“你应该再吃点药,最好去路大夫那里看看。打一针退烧针好得快些。”
“我都很久没去过他那里了。”意思是我并不想去。
“只是打个针而已,幺幺都比你勇敢。”她笑着说,“快换衣服吧,然后下去吃早饭。今天我送她上学去,你慢慢来。”以往都是我上班之前将佳玲送到学校,但是见我身体不适,段琴承担了这项工作。
见我点头后,她才放心地离开了。我回头看看相框里的自己,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再次走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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