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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启功说唐诗》以柴剑虹先生根据启功先生讲课笔记整理的内容为主,包括《启功说唐诗》(共四讲)、《启功选讲杜甫诗备课提纲》《论唐诗绝句》(八首)。增补版增加了启先生原收录于《汉语现象论丛》中的《古代诗歌骈文的语法问题》和《从单字的灵活性谈到旧体诗的修辞问题》两篇文章,以期展现出更多启先生关于诗歌艺术和诗歌写作的独到见解。本书插图保留了手写讲稿和部分图片,增加了启先生绘画、书法作品若干。启功先生学养深厚,对古典诗歌中的问题有着深刻的认识,本书所述内容深入浅出,既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读起来也妙趣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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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启功(1912-2005),字元白,也作元伯,当代著名书画家、学者。生前曾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西泠印社社长等职。主要著作有《诗文声律论稿》《启功丛稿》《论书绝句》等,参与《红楼梦》注释、《二十四史》《清史稿》整理等工作。 柴剑虹,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1966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志愿到新疆任中学教师, 1978年师从启功先生攻读中国古代文学硕士研究生。1981年经启功先生推荐到中华书局工作,2004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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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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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灵犀 第一辑
诗境浅说 俞陛云 著
人间词话 王国维 著
读词偶得 清真词释 俞平伯 著
唐宋词格律 龙榆生 著
诗词指要 谢 崧 著
诗词灵犀 第二辑
稼轩词说 东坡词说 顾 随 著
南唐二主词汇笺 唐圭璋 笺注
词学十讲 龙榆生 著
启功说唐诗(增补版) 启 功 著 柴剑虹 整理
诗词蒙语 周本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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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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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讲 唐代诗文概述
一、如何研究唐代文学
在具体讲唐代诗文之前,先要谈一谈如何进一步研究唐代文学的问题。我的想法是:
第一,现行的几种古代文学史教材有一定的局限,因此虽不可不读,也不可“太”读。只读这些个教材,不看那些作家的全部作品是不行的。我们要真正了解一个时代,了解作家及流派,要读文学史教材以外的东西,才能大有所为。
第二,要居高临下,不要被某些人的议论所吓住。研究作家作品,要总的来看这个作家在这个时代起了什么作用,和前代、后代发生什么关系,“有比较才能有鉴别”。不看六朝诗、宋元诗,就没法评论唐诗,例如“初唐四杰”在诗歌史上的地位。
第三,“时代背景”与文学艺术的成就非常有关,但究竟是怎么一个关系?背景上一些事情并非当时所能奏效,就会有所反映的,有些非得经过一段“消化”才能反映出来。现在所编的文学史(教材)很容易处理不好题材所反映的背景与当时的消化程度的关系。
第四,题材的反映是当时的,而艺术成就、艺术手法却不是当时即能奏效的。这是一个施肥、开花、结果的关系,结果了,而土壤中的肥料已经看不见了。杜甫反映“安史之乱”的诗篇大家称“诗史”,但杜甫能写出这样的诗来是汉魏六朝、初唐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肥料,他一次又一次地消化。决非安、史一乱,杜甫就写(得出来)。
第五,一个段落、一个时期的文学,有一个时代的风格问题。但“段落”可能不宜“一刀两断”。尤其是唐代文学,不宜截然来分什么“初唐”、“盛唐”。初、盛、中、晚,是封建王朝政治上的盛衰,与文学有关,但绝非“同步”,关系是复杂的。“盛”时,并不见得那些人(作家)立刻就可以写出来。一个动荡、祸害的时期,当时反映出来较容易些,所谓“穷而后工”;而和平、舒适的生活,则不容易写出好东西来。所以李、杜写“安史之乱”相对容易。但是艺术手法的发展则需要积累的过程。五代、隋末动乱平息了,唐统一了天下,而初唐人文化教养的成就却是隋统一的功劳。故盛唐的李、杜是隋 初唐酝酿出来的。盛唐的浇灌又反而使晚唐的人得到好处,白居易、韩愈都是明显的例子。韩愈诗所反映的情况正是唐代二次统一后的大气魄,从某种角度来看,他的诗比他的文还要高明。当时有韩诗那样成就的作家能有几个?白居易的诗能做到“老妪能解”,也是经过了多少过滤、沉淀,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把《元氏长庆集》和《白氏长庆集》一比较就可看出,前者混杂如一锅杂米粥,什么都有;后者则如滤清之糖水,绝少渣滓。正如民间曲艺艺人“皮儿厚、皮儿薄”之行话——皮儿薄则一听就明白,反之就隔了一层乃至多层了。
杜甫的“三吏”、“三别”等写愁苦之事与情,很动人;写高兴的只有一首《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因为表达了一种希望,故充满了欢愉之辞。而韩愈、白居易也有不少是反映实际生活的。过去的批评家轻视中、晚唐文学,我以为是不对的。晚唐诗写得非常细腻,如赵嘏、许浑、司空图,诗的“精密度”已达到了很高成就,这正是“安史之乱”后再度一统开出来的花。故而我说初、盛、中、晚的“段落”不宜死板地看。
我曾写有一条笔记:“唐以前的诗是长出来的;唐人诗是嚷出来的;宋人诗是想出来的;宋以后诗是仿出来的。”嚷者,声洪实大,出于无心;想者,熟虑深思,行笔有忌。而晚唐的许多诗也已经经过了周密思虑,如赵嘏的诗句:“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两句诗的最后三个字的平仄为两仄夹一平(|—|)和两平夹一仄(—|—),即在熟练的律诗基础上来了一联常用的拗句。又如许浑的诗句:“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两句最后三字亦是两仄夹一平和两平夹一仄。他们不作古体,却要留一点拗句。他们的确也“想”了,可见晚唐人作诗是如何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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