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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那多、陆烨华、徐然、马广联袂推荐!
◆双奖作品《女神》:2021年在中国台湾地区荣获第七届岛田庄司推理小说奖“优选奖”;2022年荣获第五届牧神计划?新主义悬疑文学大赛“三等奖”。
◆作者王稼骏是第四届全国侦探推理小说大赛“构思奖”得主,曾连续七届入围岛田庄司推理小说奖复选。
◆密室女尸,赚钱陷阱,层层布局,处处伏笔!不要遗漏任何一个不起眼的细节,不然反转的结局会令你大吃一惊!恐怕你需要再认真读一遍,才能看懂整个故事!
◆读这本小说,感觉像被扔进混乱时期的九龙城寨,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着走出来。——悬疑作家那多
◆《女神》关注现实中的“传销”话题,以推理小说的形式对其进行描摹和批判,警示广大人民群众注意防范“传销陷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女神》也属于社会派小说,相比于传统的本格推理小说,故事性和社会意义更强。
◆堪比日本作家乾胡桃《爱的成人式》的本土推理小说,层层反转,“被骗感”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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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因为想做生意而误入歧途,背上了巨额的债务,债主找来凶狠的隆哥向我逼债,我急需拿到因车祸去世的父母的遗产来缓解危机,但前提是必须找到已经离家出走两年而杳无音信的姐姐。
我得到消息,姐姐加入了一个名叫“云端”的组织。据说,“云端”有一位普渡众生的“女神”,她拥有非凡的神力,可以治愈癌症晚期患者,她的手指触碰到水面,就可以让流动的水瞬间凝固,甚至可以让雨水逆流……
不得已,我潜入了“云端”,希望可以尽快找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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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稼骏,80后推理作家,上海作家协会会员。推理小说“左庶探案系列”“人系列”等散见于《推理》《推理》《推理志》《悬疑世界》等国内知名推理、悬疑刊物。
曾凭借长篇推理小说《魔术杀人事件簿》(原名《魔幻人生》)《我的名字叫黑》(原名《篡改》)《温柔在窗边绽放》(原名《热望的人》)《阿尔法的迷宫》《再见,安息岛》《躯壳》《女神》连续七届入围岛田庄司推理小说奖复选。
短篇推理小说《谋杀攻略》曾获第四届全国侦探推理小说大赛“构思奖”,短篇推理小说《亚斯伯格的双鱼》《愿望列车》曾入围第十六和第十九届台湾推理作家协会征文奖决选。
另已出版《死神的右手》《她的秘密》《我的名字叫黑》《推理作家的信条》《血色的妖染》等推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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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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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零章
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终章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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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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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蓝的天空中,挂着火球般的太阳,树上知了的聒噪声让人更觉烦躁,柏油地面被烤得滚烫。我走在路上,隔着鞋底都能感觉到烫脚。
超市自动门打开,凉爽的冷气扑面而来。我取下墨镜,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从货架上拿了瓶矿泉水,走到柜台前排队结账。我前面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把手里一堆汗津津的零钱摊在柜台上,他个头不高,踮起脚认真地数着零钱,女孩站在他身后,抬着头眼巴巴望着广告牌上巧克力口味的蛋筒冰激凌。
男孩数完零钱,得意地看了眼女孩,把零钱推给老板:“我要两个蛋筒冰激凌。”
老板不屑地扫了眼零钱:“这些只够一个的钱。”
“这里是四十元啊。”男孩很肯定。
“涨价了。”老板指了指广告牌上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张新的标签覆盖在原来的价格上,要买两个冰激凌的话,男孩还差十元钱。
男孩抿了抿嘴,收回一部分零钱,对老板说:“那就给我妹妹来一个好了。”
老板将一个冰激凌递给女孩,女孩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纸,露出一颗巧克力球,她将包装纸上的巧克力舔干净后才舍得扔掉。男孩干咽了一口口水后,领着女孩走出了超市。
我上前一步:“老板,给我来包中华烟。”
刚才态度怠慢的老板,愣了一下,换了副面孔恭敬地答道:“我店里没有中华。”
“差不多价格的有什么烟?”
“只有我们本地产的烟。”老板拿出一包我从来没见过的烟,脸上堆满笑容对我说,“像中华那么贵的烟,在咱们这儿销路不好。”
“就要这烟吧。”我用手机扫码结了烟和矿泉水的账,然后拿出一张明信片,指着上面的地址问老板怎么走。
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我来找我姐姐。”
“亲姐姐?”
“是的。”
“明信片上的地址应该就是前面路口的公寓,那里面的房子都是出租的,租客大多是从外地来这里打工的,还有不少来路不明的住客。这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你姐姐住在那里?”老板看了看我手腕上的金表,露出怀疑的神色。
真是个势利眼的老板。
我收起明信片,向老板道谢后走出了超市。
拧开矿泉水瓶盖,一口气灌下半瓶,凉意从喉咙扩散到身上的每个细胞,整个人舒畅了不少。
不远处响起一阵哭声,我循声望去,一片屋檐的阴影下,女孩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之间痛哭着。
我低头看见刚才买的冰激凌球正掉在她脚边,很快就在高温中消融了大半,地上只剩下一摊咖啡色的液体。
男孩挠着后脑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着他们,我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玩耍嬉戏的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以我现在的收入,已经没办法再为一个冰激凌而流泪了,一种莫名的怀旧感不禁涌上心头。
真是单纯而又快乐的日子。
姐姐离家出走已经有两年了,除了寄过这一张明信片之外,她和家里完全失去了联系。
我想了想,还是从两个孩子身旁经过了。
路口一栋灰白相间的七层建筑物,正是明信片上的地址。这栋楼正对着一个垃圾厂,臭气熏天,馊水横流,就算走在马路对面,依然可以闻到食物腐烂的气味。走进大楼,脏兮兮的墙面上印满了各种搬家、办证的图章,血红的字让人很不舒服。楼房内没有配备电梯,姐姐住在五楼,我只能徒步走上阴暗的楼梯,每到转角的平台时,角落里就传来阵阵尿臊味。
我这才明白超市老板刚才的疑问,抽中华烟的我,亲姐姐竟会住在这种地方?
我很好奇,离开家的这两年,姐姐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走上五楼,我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五〇一室就靠近楼梯口,门口杂物箱上摆着三盆已经枯萎的植物,依然能认出是姐姐爱的香水百合。
再次核对明信片上的门牌号,应该是这儿没错了。
我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门铃,于是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反应,我又加大力气拍了几下门,还是没人开门。我把耳朵贴近门锁,想听听有没有动静,终确定屋子里没人。
姐姐从小就有个习惯,总是会把房门钥匙藏在花盆底下,我依次拿开百合花盆,直到后一盆,果真找到一把钥匙。钥匙上沾着些许泥土,我抠掉嵌在钥匙缝隙里的泥土,插进锁眼,顺利转动了锁舌。
一打开门,我就被一股恶臭呛得忍不住捂鼻子,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屋子里光线很暗,我取下墨镜挂在领口,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客厅里空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只有墙上支着一排简易的木架子。客厅一侧的厨房,简陋得连墙砖也没有贴,窗户和墙壁都被油烟熏成了黑色。油烟机上贴着用来防止油污的纸,已经浸透了油污,纸上密密麻麻的印刷字中,清晰可见的两个黑体大字就是——云端。
在橱柜的角落里,整齐摞着三摞大碗,筷筒里的筷子全都结起了蜘蛛网,水槽底部积满了食物残渣,听见动静,钻出几只小蟑螂四散逃窜。我慢慢转向走廊,臭味也变得更加重了,走廊顶头的磨砂玻璃门后是洗手间,左右各有一间卧室,不知道为什么,卧室的门上镶嵌着透明玻璃,玻璃上还有没撕干净的纸片,应该是原来玻璃上贴了什么东西。光线透过朝南卧室的门洒进走廊,在磨损严重的地板上形成一块明亮的光斑,我能清楚地看见朝南的卧室里空无一物。
该不会是搬家了吧?
我轻轻叫了几声姐姐的名字,身后另一间卧室里传来“吱吱”的响动。北边的卧室内一片昏暗,我拧了拧门把手,门被反锁了。我侧过身,好借助走廊的光线,通过门上的玻璃看看卧室里的情况。
靠近这扇门的时候,我确信闻到的恶臭味就是从这个卧室里散发出来的,里面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几乎就要当场呕吐出来。
卧室的地上,摆着一张床垫,上面平躺着一具女尸,腐烂的面部已经完全认不出她生前的样子了。
实在无法呼吸,我从走廊里退了出来,回到客厅。我打开一扇窗户,尽管外面的空气闷热,可我还是觉得舒服了很多。
我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女尸难道就是姐姐?这么想来,女尸身上穿的衣服,姐姐也有相同的款式颜色。
我深呼吸一口,回到走廊,打算重新观察卧室里的女尸。我忍住恶心,继续往门内的地板上看去,尸体的脸上有许多个窟窿,窟窿里爬满了蠕动着的蛆,失去了嘴唇的嘴巴,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我不忍再看下去了!目光慢慢往下移,尸体躺在一块粉红色的垫被上,身着蔚蓝色的短裙套装,双手交叠握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刃直直插入自己腹部,我看不见刀的样子。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凝固变成黑色,看来尸体在这里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女尸的体形、衣服和头发看起来都和姐姐很相似,不过还是无法就此断定女尸就是姐姐,不知道自己这种摇摆的态度是不是因无法接受姐姐已经死亡的心理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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