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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列侬遇刺前的最后一次深度采访,一场我们时代里久违的理想主义盛放
“你看,我相信我们会在80年代盛放”——约翰·列侬,被刺杀于1980年;
然而,他还活在他的音乐中,活在他和洋子传递的信息里。
四十多年以来,这对世界级艺术夫妇,摇滚乐手和行为艺术家,成了永恒的传奇;
他们的爱在继续,他们的精神在启迪一代又一代人。
庆祝生命吧。想象更美好的世界。
※ 20小时深度记录,30段终极对话,还原40多年前的爱与梦想, 披露世界级艺术夫妇的摇滚人生
从童年,到“披头士”解散的真实故事——
关于——音乐、创造力、和平与女权主义……
关于——婚姻、家庭、披头士解散和保罗·麦卡特尼……
一次包罗万象的采访,“更大,更深刻,更具代表性,这将会是终极参考书”。
※ 祛魅“披头士神话”,还原列侬与洋子之间被争议所掩盖的爱与梦想
自从列侬遇见了洋子,他们就成了世界上最知名的艺术伉俪,也是最具争议的。
多年来,列侬与洋子的爱情不断被剖析,有人声称,他们向世界展示的幸福是虚构的。
在本书里,你会读到他们真正的喜悦和爱——
旁观者说:“我从未见过这样两个显然正在相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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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80年12月8日,约翰·列侬在自己的寓所前被一名狂热歌迷枪杀,年仅四十岁。
四十多年后,他与小野洋子的爱情仍不断被剖析——有人声称,他们向世界展示的幸福是虚构的。
并非如此。我目睹了他们的喜悦和爱,我从未见过像这样两个显然正在相爱的人。
没有人比得上约翰和洋子,没有人像那样影响了我的一生。
除了政治意义的延续,对我个人而言, 约翰和洋子传递的信息也在继续启迪我。这信息既复杂又简单:认识你自己,学会独立思考。有能力时,帮助他人。
尽管闭上眼生活会更轻松,我们却必须战胜这种念头。
如果我们不喜欢眼前所见,那么,去改变它,至少,试一试。
庆祝生命吧。想象更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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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大卫·谢夫(David Sheff),美国作家、记者。曾为《纽约时报》《滚石》《花花公子》等报刊杂志撰稿。2009年入选《时代》杂志百大人物。著有《漂亮男孩》。
李皖,知名乐评人、资深媒体人,出版过多部乐评合集,曾翻译出版鲍勃·迪伦等著名音乐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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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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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初夏,《花花公子》向我提出能否让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接受访谈,我接下了这个差事,当作是个挑战,全然不知道自己将要打开怎样的大门。
我开始给可能有线索的朋友打电话,我去跟那些和列侬夫妇关系密切的人约见——比如哈里·尼尔森、菲尔·斯佩克特、尼基·霍普金斯这些乐坛人物,任何能将我引向那对隐居夫妇的人我都想见。雅各布·马格努森,一个我曾报道过的卓越的爵士音乐家,来电告诉我一个惊人的秘闻:约翰正在联系乐手——厄尔·斯利克、休·麦克拉肯、安迪·纽马克,等等——并且已经雇用了制作人杰克·道格拉斯,要录制一张新专辑。
苦苦追寻之旅由此开始。我给道格拉斯留了无数电话留言,等他终于回复时,我却刚好外出。与此同时,我弄到了据说是小野洋子的公关人员的电话,他发布过关于洋子以二十五万美元拍卖出一头奶牛的新闻。另一个电话号码将我引向了列侬夫妇的会计,一位看起来能让我有机会见到他雇主的温和男士。他向我保证,写一封信就足以引起洋子本人的注意,所以我谨慎地拟了封电文。我继续寻找其他的联系方式:另外一些音乐人、道格拉斯,所有奇奇怪怪的关系。我去了纽约,和任何暗示自己可能会帮到忙的人见面。我见了三四个家伙,都声称自己是见到列侬夫妇的唯一途径。等回到加州,我得知那个波士顿的宣传来过电话。洋子收到了电报,安排见面,约在达科他公寓。
洋子的一个助理打来电话,问我的出生时间和地点。这次会面看来是要依据洋子对我星座的解读而定,就像传言中那样——列侬夫妇的许多商业决定受到了星象的指引。我能想象自己对《花花公子》的编辑解释时的样子:“很抱歉,我的月宫在天蝎座——访谈黄了。”这事显然不由我掌控。我提供了我的出生信息:12月23日下午三点,出生于波士顿。
穿过一重重阴森的大门和一道道的安检,9月8日那天,我走进了达科他公寓,不确定将会有什么奇遇。在外间办公室,我见到了在电话中联系过的两个人,他们的声音我早已熟悉:约翰和洋子的会计理查德·德帕尔马,以及他们的助理。他们始终彬彬有礼、善意相助。其中一位请我脱鞋后再进入洋子的私人办公室。
我进去时洋子正在打电话,她向我点点头,示意我在她跟前的沙发上坐下。我挺直坐着,打量着她。如我所料,她看起来很严肃。
我们聊了起来,聊到了纽约、天气、飞机航班。她转向下一个话题。除了我的星相,她还看了我的运势。基于这两点,她判断:“接下来是你非常重要的一个时期。这个访谈将比你现在所能理解的意味着更多。”这是说我们正式开始了吗?从来没有直接的答案。她是在测试我。她问了我对访谈的构想,以及希望澄清哪些先入为主的偏见,我都一一作答。很显然,我对这次访谈非常重视,不过洋子对此没太大反应:重视是理所当然的。我答应留下几本样刊,她可以看看《花花公子》以前做过的访谈。她让我第二天早上再给她打电话。
那天下午,我留下刊登着吉米·卡特、马丁·路德·金、鲍勃·迪伦、艾伯特·史怀哲等人访谈的样刊,都是重磅人物。第二天早上,我打到达科他公寓找洋子。“中午你到我们这儿来见见如何?”她提议道。
到了达科他公寓,我得到口信,让我去附近一家咖啡馆见洋子。没一会儿我就坐在了那儿,对面是约翰·列侬和两杯卡布奇诺。约翰看来才起床,睡眼惺忪,没刮胡子,边呷咖啡边等在接电话的洋子。“现在还太早,不管是喝咖啡还是采访,”他笑着说,“我搞不懂她是怎么应付过来的。”
喝着咖啡聊了会儿,洋子带我们上了辆豪车。车驶过城市西区,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行,我们也开始热络起来。洋子的脚搁在约翰的膝上,约翰边在她脚边的折叠椅上保持着平衡,边解释着当天要做的事情。专辑最后一首歌曲是洋子的《艰难时期过去了》(“HardTimesAreOver”),要录制充当背景的福音配唱。
洋子始终戴着黑色太阳镜,漫不经心地读着《纽约时报》,时而抬眼看看头靠在车窗上的约翰。他的军绿夹克敞开着,衣领竖起挡着脖子,里面是件纯白T恤。他抓着扶手和前面的司机座椅,保持着平衡。洋子折起了报纸,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她一头乌黑的头发向后梳得紧紧的,与黑色皮夹克融为一体。约翰的心思显然在接下来的访谈上,因为接下来他开始对我说话。“我正期待着这事,”他说,“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访谈了。”他的语气变得兴奋:“首先,你得听听我们最新的音乐。你听过之后再说!过会儿我们会放磁带给你听。”
我们到了录音棚,这是一个旧仓库,选这儿录音是因为它巨大的空间。制作成员包括制作人杰克·道格拉斯、录音师李·德卡洛和几个助理,都已经在控制室里。约翰迅速跟大家打招呼,一边把我引荐给屋里的一圈人。听到我的名字,道格拉斯会心一笑,朝我眨眨眼。“祝贺祝贺。”他仿佛在说:我没想到真会见到你,但还是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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