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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笼中燕 (全2册)晋江黑马作者白糖三两作品,与《东宫》《春花厌》齐名的晋江古言虐文

書城自編碼: 393151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古代言情
作 者: 白糖三两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73615275
出版社: 青岛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12-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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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晋江黑马作者白糖三两作品,与《东宫》《朕与她》《春花厌》齐名的晋江古言虐文,11亿积分,10万收藏,打动万千读者;
2.全文重新修订,力邀知名插画师容境、正版青团子绘制封面及插画,值得期待;
3.强取豪夺上位男徐墨怀 × 坚韧不屈农家女苏燕。高高在上的皇帝,爱上低入尘埃的农女,由挣扎着不肯承认,到卑微地乞求对方回到自己身边。
4.若是重来一遍,苏燕宁愿徐墨怀在野外冻死,被野狗咬死,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要再被她遇见了。
5.“燕娘,你如今可还后悔?”
“有些事你最好不问。”
“至少如今你还在,你会陪着我。”
“也只能如此。”
他们只能纠缠到死,永不相配,却永不放手。
內容簡介:
徐墨怀是目中无人的太子,是云端衣不染尘的贵人。而苏燕不过一介农女,大字不识。
一场兵变,他被折断脊梁,落入尘泥,亦遇见了她。
他骗她,弃她,利用她重回高台,站在万人之巅做了天子。
她爱他,信他,再见他却只能伏于街边,如臣民般恭迎新帝。
只有爱,能让她舍弃自由。
后来,她被强留于宫中。徐墨怀赐她金屋珍馐、百般宠爱,想着她不过一介农女,这青睐于她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吧?
她却是关不住的燕子,便是拼了命,也要从这笼中飞走。
好多年以后,徐墨怀独自坐在空荡的大殿里,回忆起往事。
那时,苏燕认真地计划在后山开垦菜田,掰着指头数为了买布花了几文钱,再眼含期冀地说着对往后的规划。她指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枣树说:“这棵树结的枣子可甜了,等它结果了,我摘给你尝尝。”
他终究没尝到那枣子的滋味。
關於作者:
白糖三两,晋江文学城新锐作者,所著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情感浓烈,具有很强的戏剧冲突。不是个有趣的人,但希望能笔耕不辍,砥砺前行,克服拖延症,一直写有趣的故事,带给大家快乐。代表作:《笼中燕》《羡阳春》。
新浪微博:@白糖三两33
目錄
上册
第一章 莫淮
第二章云泥
第三章返京
第四章青环
第五章逃跑
第六章奴籍
第七章中宫
第八章美人
下册
第九章嫣娘
第十章造反
第十一章长安
第十二章变天
第十三章怀孕
第十四章离宫
第十五章慈云观
第十六章 重逢
內容試閱
留在皇宫的日子里,苏燕早晨醒来总能看见徐墨怀守在榻边,身上仅披着一件外袍,搭在她身上的手被冻得冰凉。
她只好向他强调:“我暂时不会走,就好好地留在这里,你总来找我做什么?”
即便她如此说了,次日清早还是能看见徐墨怀的身影。等徐墨怀去上朝后,苏燕实在没忍住,便去询问宫人缘由。
宫人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陛下有这样的习惯已经近一年了,自从昭仪走后,陛下时常当昭仪还在宫里,夜里会来含象殿寻找昭仪。
后来陛下服食仙药,说是在此处能见到昭仪的身影,只是偶尔能见到。如今昭仪回来了,陛下兴许还以为昭仪会不见呢。”
苏燕听完后良久无话。白日里徐墨怀来了,她无奈地说:“徐墨怀,你夜里都不睡觉吗,总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我是活人,没死呢,不会突然不见。”
徐墨怀也知道自己是庸人自扰,兴许是胡乱地吃了太多药,如今他的确不太清醒:“我知道。”
他停顿片刻,似乎有几分难为情,声音也压低了些:“在你身边我才能睡得安心,若是吵到了你,我会小心些。”
他说得这样可怜,苏燕都忍不住怀疑是否她太过不近人情,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随你。”
这一日下了雪,徐墨怀在紫宸殿睡下后,半夜照常醒来,心里莫名慌乱,急切地起身去寻苏燕。
大雪铺满了长长的宫道,雪色将道路映得发亮,即便是深夜也不需要点灯。他走到苏燕的寝殿时身上落了层雪,浑身发凉。这一次他没有伸手去碰苏燕,只确认了她还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便逐渐安心。
苏燕是被徐墨怀的咳嗽声惊醒的,即便他已经竭力克制了,还是有细微的响动。她看到床榻边的人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燕娘,是我。”徐墨怀出声提醒。
她当然知道是谁:“你这又是何必?”她有些无奈,瞧了一眼明晃晃的天色,问道,“天快亮了?”
“不是,还早着,是雪下大了。”
“那你还来做什么?”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而后往里侧了侧身子,给他让出一个位置,示意他躺下,“罢了,我要睡觉,你明日还有早朝,早些歇息吧。”
徐墨怀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却没有立刻动作。不等苏燕问,他便主动解释道:“我才进来不久,身上太凉。”
“无妨。”
得了应允,他掀开被子躺到苏燕身侧。他没有合眼,而是长久地望着身边的人,感受她近在咫尺的体温,如同每一次梦中那般。
等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徐墨怀十分熟练地将苏燕揽到怀里抱紧。他埋头在她的颈侧,轻吻她微凉的发丝。
“燕娘,留下吧。”他问得很轻,语气几乎带着恳求。然而他等了许久,心底那簇小小的火焰也随着沉默而熄灭。苏燕或是睡了,或是醒着,始终没有回答他。
早晨醒来,徐墨怀习惯性地去看身侧,感受到怀里柔软的身躯后才松了口气。后来的几日里,徐墨怀待苏燕称得上千依百顺。
徐成瑾也时刻黏着苏燕,却依旧没有开口让苏燕留下,只不断嘱咐她时常写信,让她早日回来。
苏燕即将离宫那几日,徐墨怀想尽办法一拖再拖,甚至宣布册封她为皇后,却依旧无法阻止她的脚步。
赵真人自从去过江南后便不肯安分地待在山上。文音元君想着苏燕稳重些,便将赵真人托付给苏燕,二人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除此之外,苏燕出游时,在路上也结识了几个好友,并不会觉得孤单。
等苏燕真正要走的时候,徐墨怀躁怒不安,反复问她是否会回宫,是否会写信给他。
送苏燕离开长安后,徐墨怀回到含象殿坐了一整夜。
徐成瑾看着苏燕一步步走远,想奔过去拉住她,却又不忍心看阿娘不高兴。他看得出来阿娘舍不得他,可离开皇宫的时候,她的欢喜要比不舍多。
徐成瑾在行事作风上与自己的父皇越来越像,他用太子的身份结交好友,徐墨怀也教他如何收买人心、笼络朝臣。
徐成瑾也开始豢养门客,为自己的前程做打算。即便徐墨怀说过无须他忧心,他依旧想让自己做得更好。
苏燕从各处寄信回长安。倘若她只给徐成瑾一个人寄了信,徐墨怀必定连着几日都沉着脸,徐成瑾则会故意拿着信在徐墨怀面前走动,扬扬得意地说起信里的内容。
苏燕每一次回宫,徐墨怀都会想尽办法改变她的心意,然而每一次都是徒劳。
苏燕去朔州后给徐成瑾寄了一根鹰羽,向他说了朔州的景色。
一直等到秋夕近了,苏燕才如约回了宫。在宫中与父子二人团聚不久,苏燕又走了。
徐墨怀送她走的时候,感觉自己好似闺中盼着丈夫归来的怨妇。他每次想起苏燕都觉得她万分可恨,可当真见到她,却又半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倘若苏燕一段时日没寄来书信,他便日夜睡不安稳,担忧她出了什么意外。
倘若她迟迟不归,他又怕她不会再回来。徐墨怀焦急之时也曾让人传出他病重的消息,盼着苏燕能早日回来。
谁知他没等到苏燕,反而收到了徐晚音的来信,声称看到苏燕与人同游。徐墨怀郁结于心,当真大病一场,许久不曾好转。
苏燕再一次回宫是因为得知徐成瑾被软禁在东宫的消息。她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车,匆忙赶去东宫,却被早已候着她的徐墨怀拦住。
以往他都会立刻迎上去抱住苏燕,这次却只是精疲力竭地站在远处看着她走近。他的背后是高大的宫墙,他只身站在那儿,连影子都显得孤单。
“燕娘。”他唤了她一声,而后便像哑了一样说不出话。
“阿瑾怎么了?他犯了什么错?”苏燕感到疑惑。
徐墨怀分明一直同她夸赞阿瑾勤勉,又说他虽然年纪小,但在处理政务上已经十分得心应手。如今阿瑾究竟做错了什么,何至于要被软禁?
“此次秋猎,太子安排了刺客行刺。”
这并不是第一次了。徐成瑾十三岁那年,徐墨怀发现自己的吃食中被徐成瑾下了毒。徐墨怀不愿多想,只当是有人栽赃陷害。然而徐成瑾三番五次地谋害,他无法再骗自己那些事不是徐成瑾所做。
苏燕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行刺?他要杀你?怎么会呢?你是他父皇,他一直敬重你。他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阿瑾……”
徐墨怀冷声打断她:“太子并非初犯。”
苏燕茫然无措,紧揪着自己的衣袖:“你让我见一见他。阿瑾不该这般,他是储君,为何要害你?……”
徐成瑾已经十五岁了,长得很快,如今比苏燕还要高一些。他坐在殿内的书案前,披散着墨发,露出一副酷似徐墨怀的冷峻神色,眼中那点儿冷意在望见苏燕的时候却瞬间消散。
“阿娘!”他站起身,仿若没看到徐墨怀,冲上来抱住苏燕,“阿瑾好想你。”
苏燕心中乱得厉害,慌乱地拍了拍徐成瑾,就听他问:“父皇想如何处置我?”
徐墨怀睨了他一眼,不再觉得愤怒,只觉得疲倦。当初他谋害了自己的父皇,如今轮到徐成瑾要他的性命。世道轮回,他无话可说。
苏燕的眼泪一瞬间便出来了,她不解地问:“为何要害你父皇?”
徐成瑾拍了拍苏燕的后背,安抚道:“阿娘不必哭,如今是我一人之错,无论如何我自己承担……”
他站在苏燕身前,直视徐墨怀,面上没有半分恭敬。二人分明是父子,看向彼此的眼神却只有憎恶:“倘若不是父皇,母亲不会与我分离,更不会过得这般可怜。我当了皇上,未必会比父皇差,阿娘也能与我团聚,日后不必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父皇当初也做过弑父杀母的事,应当不会不理解儿臣。”
徐墨怀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变得阴森,下一瞬他又笑得极尽嘲讽:“不必拿这些来激怒朕,你有几分是为了你阿娘,又有几分是为了你自己,你心里很清楚。
你不过是贪图权势罢了,朕同你一般年纪时做事绝不会有如此多的疏漏,你只在心狠上比朕更胜一筹。这皇位迟早是你的,你却连一日都等不得,急着要朕去死,当真是朕的好儿子。”
徐成瑾面色灰败,垂着头不敢看苏燕,却依旧牵着她的手不放开。苏燕从未想过会有这一日,不知所措地回头去看徐墨怀,面上都是泪痕。
“阿瑾,你不该如此……”
即便事情败露,徐成瑾也是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如今见到苏燕却沮丧起来,垂头丧气地说:“阿娘,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燕娘,你跟我出来。”
苏燕不知道徐墨怀会如何处置徐成瑾,连忙跟上前抓着他的手臂,徐墨怀将她的手扯下来牵住。
于苏燕而言,杀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是极其残忍的事,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阿瑾会因她怨恨徐墨怀,恨到要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是我没有管教好阿瑾,是我有错……”
她才说了没两句,徐墨怀便打断她的话:“他要皇位,朕给他便是。”
苏燕愣愣地看着他:“你不处置阿瑾了吗?那你……你要做太上皇?”
“让我跟你走。”他倾身抱住苏燕,她下意识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留在我身边……燕娘,你说句好,我们便离开。”
苏燕一时惊愕,不知如何回答,问道:“你是认真的吗?你不做皇帝了?”
“只要你说好,朕就不会处置太子。”
她瞧了一眼徐墨怀,突然觉得他十分可怜,如今竟连儿子都要杀了他。她思量片刻,点了点头,说道:“阿瑾日后会想明白的,我会同他好好说清楚,不能让他铸下大错……”
徐墨怀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语,好像一颗心漂泊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能停泊的地方。
徐墨怀雷厉风行地安排好了所有事宜,朝中也留下了辅佐徐成瑾的人。孟鹤之与一众臣子在紫宸殿叹了一个时辰的气,还是没能改变徐墨怀的心意。
徐成瑾做好了被软禁一辈子甚至死在东宫的准备,没想到徐墨怀轻易放过了他,还自愿退位,将皇位交到他的手上。
徐墨怀和苏燕去洛阳那一日,徐成瑾看到他们的马车,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茫然无措。徐墨怀如果也走了,徐成瑾在宫里就没有亲人了。他想要的似乎都要有了,却高兴不起来。
苏燕从马车上跳下去抱了抱徐成瑾,无奈地说:“阿瑾,你去和他认个错吧。”
徐成瑾同徐墨怀一样骄傲,从不肯轻易低头,徐墨怀没有出来看他一眼,他也不肯过去。
等马车走出一段距离,就要看不见了,徐成瑾忽然骑着马追上去,朝马车里说了句:“父皇、阿娘,一路上多保重,等儿臣去洛阳看你们。”
徐成瑾这是在委婉地示弱。徐墨怀听见后冷嗤一声,语气没有起伏:“知道了。”
徐墨怀还肯同徐成瑾说话已经是给足了苏燕面子。等徐成瑾走了,徐墨怀才强调道:“跟你出去住也可以,但我不会去种地、放牛,更不会去砍柴、喂鸡。”
苏燕没好气地说:“我种地、放牛是为了生计,不是因为喜欢。倘若银钱充足,我何苦要去辛苦劳作?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徐墨怀面色难看,半晌没有说话,苏燕掀开帘子去看沿途的景色。
连绵的青山缭绕着雨后的云雾,时不时有飞鸟掠过,空气中还泛着潮湿的泥土味儿,似乎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燕娘。”徐墨怀突然出声,“你如今可还后悔?”
他没有说明,苏燕却立刻听懂了他的意思。她看着远山,眉目舒展,并未回头看他,只说:“有些事最好不问。”
他侧目越过苏燕去看窗外的好风光,亦如很多年前他躺在黄牛背上睁开糊着血的眼睛看到的一样,只有远处烟络横林的景致和从视线中一晃而过的粉色衣角。
“至少如今你还在,你会陪着我。”他应该知足才是。
苏燕轻笑了一声,语气略显无奈:“也只能如此。”
他们只能纠缠到死,永不相配,却永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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