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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颗棕榈油的迁徙旅程,五百年资本主义发展历史。
一部有代表性的全球史著作——不仅突显了世界不同地区之间的联系,而且反映了人、植物及其所属的更广泛的生态系统之间的联系。
2022年美国历史协会(American Historical Association)颁发的杰里·本特利奖(Jerry Bentley Prize),用以表彰世界历史最佳图书;2022年农业历史学会(Agricultural History Society)颁发的亨利·华莱士奖(Henry A. Wallace A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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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全球史著作,讲述了原产自西非的油棕树及其衍生的棕榈油,如何成为全球资本主义的关键商品。全书正文共11章,22万字、19幅插图、3幅图表。作者是美国学者乔纳森?罗宾斯(Jonathan E.Robins),于2010年在罗切斯特大学获得历史学博士学位,现任密歇根理工大学全球历史副教授,研究领域为商品、环境和政治。译者徐海冰,2012年获得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世界史专业硕士学位,现任教于中山市东区远洋学校。译校朱明,现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教授。
本书是关于世界上最重要的油料作物的首次全面研究,基于跨越五百年和四大洲的研究,作者详细地记录了油棕从非洲起源、奴隶贸易时期与世界的早期接触与交流、在工业革命时期扮演的角色,到20世纪东南亚油棕种植园的发展、殖民统治下的小农经济、全球化和新自由主义时代的油棕产业扩张等多个方面的历史。
本书提供了一个全面的视角来理解油棕这一全球性商品的历史和发展,以及它在不同历史时期对经济、社会和环境的影响。油棕最初在非洲被广泛使用,不仅作为食物,而且在宗教和社会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随着欧洲人将跨洲际的奴隶贸易带到非洲,油棕进入新大陆,并逐渐成为全球贸易的一部分。19世纪,随着工业革命的推进,新技术的应用使得棕榈油的用途更加广泛,油棕在英国等工业化国家中变得越来越重要,尤其是肥皂和蜡烛制造产业。与此同时,殖民统治对油棕产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殖民政府和私人公司通过各种手段控制了油棕的生产和贸易,而非洲和亚洲的小农也在努力适应新的市场和生产条件。20世纪下半叶,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油棕产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油棕种植园迅速扩张,尤其是东南亚,已成为世界上主要的棕榈油生产地。油棕产业的发展带来了一系列环境和社会问题,包括森林砍伐、生物多样性的丧失、土地权利冲突以及对小农生计的影响。尾声讨论了油棕产业面临的挑战和可能的发展方向,包括对可持续生产方式的探索和对油棕产业影响的更深入理解。
本书获得了2022年美国历史协会(American Historical Association)颁发的杰里·本特利奖(Jerry Bentley Prize),用以表彰世界历史最佳图书;获得2022年农业历史学会(Agricultural History Society)颁发的亨利·华莱士奖(Henry A. Wallace Award),用以表彰关于美国以外农业历史的最佳图书。全书结构清晰、语言通俗易懂,译文流畅准确,适合广大历史爱好者阅读,具有较高的出版价值和社会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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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纳森?E.罗宾斯(Jonathan E.Robins),现任密歇根理工大学全球历史副教授,研究领域为商品、环境和政治。
译者简介:
徐海冰,华东师范大学世界史硕士,现任教于中山市东区远洋学校。曾出版译著《戴高乐将军》《剑桥世界史(第五卷)》《彼特拉克的战争:黑死病阴霾下的佛罗伦萨》等。
朱明,现任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教授,已出版著作《地图上的法国史》《欧洲中世纪城市的结构与空间》《狼与雏菊 : 在时空中阅读意大利城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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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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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图表
书中所用的缩略语
引 言
第一章 非洲油棕
第二章 早期的接触与交流
第三章 从 “合法贸易” 到 “瓜分非洲”
第四章 油棕与工业革命
第五章 油棕林中的机器
第六章 殖民统治下的非洲小农
第七章 东南亚的榨油机
第八章 从殖民主义到自主发展
第九章 工业新领域
第十章 油棕的新疆界
第十一章 全球化与油棕
致 谢
注 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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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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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 年, 一位利比里亚殖民者给正在考虑在这个新生的西非政权开启新生活的非裔美国人提供了一条建议: 种植油棕。这种树木 “无比好看”, 此外, 它的果实还可以榨油, “殖民者非常喜欢这种油而不是猪油”。 油棕的嫩茎可以被当作蔬菜, 割开成熟期油棕的树干, 就会流出 “可口的美酒”。 在利比里亚的官方宣传中, 油棕是非洲热带地区富饶多产的鲜活象征。 一位作家预测, 棕榈油很快将成为 “商业世界中最重要的商品之一”。
棕榈油确实已经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农产品之一。 棕榈油提取自棕榈果的果肉, 是世界上用途最广泛的油脂。食用油、花生酱、饼干、肥皂、化妆品、塑料和生物柴油都含有棕榈油。提取自果仁的棕榈仁油, 同样用途广泛。 19 世纪 40 年代的预言家错误地预测了这种情况将在何处以及如何发生。19 世纪, 西非的农民和移民将棕榈油作为一种全球商品推向市场。 然而, 今天世界上绝大多数棕榈油来自东南亚。 如今非洲进口的棕榈油数量是出
口数量的 10 倍。
本书追溯了这一惊人逆转的历史, 并讲述了油棕走出非洲的历程以及棕榈油作为一种商品的发展过程。 这不是关于 Elaeis guineensis (油棕的学名) 的自然史, 而是关于人类如何利用油棕并与之共存的故事———一段完全非自然的历史。人类塑造了油棕种植的地点和方式, 以及它们的用途。 棕榈油在当今食品体系中所处的主导地位, 在一定程度上归功于这种植物的先天的生物特性, 但更多的是得益于政治和经济力量。 棕榈油在世界市场上廉价且充足的原因, 是种植和收获油棕的人, 而不是油棕。 从历史上看, 许多从事这种劳动的人, 无法自由地选择如何使用这种植物。精英阶层、国家和公司创造了生产体系, 塑造和重塑了油棕景观以满足自身利益。这是一个充斥着权力和不公、奴隶制、殖民主义和暴力的残酷现实的故事。然而, 这也是一个关于机遇的故事: 农民开始自发地种植油棕, 或者加入拓荒者的定居点,在一排排整齐的油棕中看到了美好生活的希望。
在这个关于油棕的故事中, 消费者同样十分重要。 与大多数商品一样, 棕榈油成为一个庞大的商品 “网络” 的一部分, 连接着个体生产者、 消费者和中间商。19 世纪英国的一家蜡烛厂作出的决定, 可能会在尼日利亚的油棕林中引起反响, 棕榈油生产商的人生成败与之息息相关。 反之并非如此: 化学技术使得制造商能够使棕榈油与其他油脂发生反应, 从而削弱了油棕种植者的市场力量。价格便宜、用途广泛、对消费者的隐形性, 最终成为棕榈油的主要卖点。
本书不是百科全书。 我没有探讨棕榈油的一些历史用途 (比如滑雪蜡), 我也没有述及历史上从事棕榈油生产和贸易的一些地方 (明显缺失的是葡语非洲)。 为了讲述一个全球性故事, 我使用了 “非洲人” “欧洲人” 等语义宽泛的标签, 它们可能过于笼统。我在这里收集的故事凸显了曾经最大的棕榈油生产者和消 费者群体, 我还列举了一些突出重要趋势或者例外情况的特定案例。
我主要是通过书面档案来讲述这个故事: 信件、 游记和回忆录, 企业留下的记录, 以及政府档案中的备忘录和报告。这些文件经受了时间、 破产和收购、 非殖民化以及随心所欲的记录管理员等诸多考验。 这个故事的核心人物———非洲、 亚洲和拉丁美洲的农民和工人———留下的书面记录相对较少。 即使他们确实出现在档案中, 但是他们的声音也常常被抱怨其行为的欧洲观察家所过滤。只要有可能, 我就会使用口述史、 民族志和 20 世纪至 21世纪的新闻报道来补充档案资料。 我想通过注释对相关研究者致以深深的谢意, 他们写下了———仍在书写———与油棕一起生活的人们的故事和经历。
故事前奏
第一部分: 非洲和大西洋世界
本书首先介绍了油棕及其在非洲的久远历史。 除了让读者了解油棕这种实物, 第一章还强调了人类在创造油棕景观中的作用。 人类帮助油棕脱离了在沼泽和森林边缘的卑微存在。人类与油棕一起殖民了西非的整个草原和森林地区。 哪里有油棕, 哪里就有人类。油棕不只产出了油, 还产出了酒、药品、燃料、木材、茅草和纤维。与你在大多数文献中读到的相反, 古代, 棕榈油并没有在遥远的地方进行交易, 最终被埋在埃及人的坟墓里。糟糕的科学和欧洲中心论思维为油棕创造了一个虚假的过去, 忽视了非洲人使用油棕的方式。
第二章叙述了 15 世纪欧洲人 “发现” 油棕。尽管欧洲的船只在西非的港口之间转运棕榈油, 并将一些油运回欧洲, 但这种贸易很快在横跨大西洋的奴隶贸易面前黯然失色。 棕榈油维持并“润滑” 了大西洋奴隶贸易, 非洲奴隶利用自己对油棕的了解在美洲大陆生存下来, 并抵抗奴隶制。 油棕也远走高飞, 在新大陆生根发芽。 与此同时, 欧洲人为了自身的利益, 盗用了非洲人的棕榈油药用知识。 17 世纪, 棕榈油在英国已成为一种常见药物。18 世纪晚期, 棕榈油开始在肥皂和其他物质中发挥新作用。
新的需求支撑了棕榈油贸易的增长, 在许多教科书中, 棕榈油贸易彻底取代了奴隶贸易。 这个故事并非完全错误的: 随着欧洲大国废除大西洋奴隶贸易, 棕榈油确实成为非洲重要的出口商品。 第三章指出, 这种转变比人们通常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奴隶贸易的核心体系以及奴隶制本身, 适应了棕榈油贸易。遭受奴役的非洲人生产了大量的棕榈油, 欧洲人将其奉为 “合法” 产品。大型种植园、 新工具以及 1840 年前后出现的一种新产品———不可食用的 “硬” 棕榈油, 向我们展示了生活在不同的政治和环境条件下的非洲人如何生产出销往世界各地的商品。然而, 19 世纪末, 非洲棕榈油出口国的命运发生了剧变。 在传教士和商人的怂恿下, 英国在非洲海岸掠夺了越来越多的土地, 从而引发了 19世纪 80 年代 “瓜分非洲”。 棕榈油并不是这场 “瓜分” 发生的主要原因, 但它对于英国的特殊意义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是英国, 耳不是法国或德国, 最终控制了油棕种植的核心地带。
英国人要棕榈油做什么? 第四章追溯了棕榈油在英国乃至整个工业化世界中日益提高的重要性。 棕榈油最初被用来给肥皂染色, 后来在工业革命时期成为制造肥皂和蜡烛的主要原料。精炼和油脂改性的新技术使棕榈油的用途更加广泛, 棕榈油取代了从陆地和海洋动物身上获取的油脂。 精明的商人使人们树立起棕榈油是一种 “合法商品” 的观念, 宣扬购买一支蜡烛就可以 “消灭” 奴隶制。 对于棕榈油生产商来说, 与非洲油棕林完全无关的一些事件意义重大: 俄国的战争、 南美潘帕斯草原上养牛的牛仔、 太平洋上的捕鲸者、 宾夕法尼亚开采石油的钻井工人, 这些推动了世界对棕榈油需求的波动。 19 世纪 50 年代, 棕榈仁成为棕榈油生产商使用的一种油脂原料。 化学家通过研究棕榈油和棕榈仁, 找到了新的方法来去除欧洲人不喜欢的颜色、 味道和气味。生产商很快又把棕榈油添加到人造黄油和其他食品中, 起初这是非法的, 后来这些人大胆地宣传, 棕榈油是高级的植物性食品,
可以取代不卫生的猪油和黄油。
第二部分: 油棕和帝国
对于欧洲的肥皂和人造黄油生产商来说, 寻找原材料的压力非常大, “瓜分非洲” 来得正是时候。 第五章讲述了他们努力夺取许多人所认为的广阔的、 未开发的非洲油棕林的过程。 他们的目标是将棕榈油从一种颜色、 气味和质量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工制品, 转变为一种单一的、 可食用的商品。商品形态厌恶商品生产背景和细微差别, 但正如欧洲人发现的那样, 生产背景是至关重要的。棕榈油在不同的地方意味着不同的东西, 非洲人并不热衷于把自己的油棕或劳动力卖给欧洲人。有时, 帝国政府利用武力夺取土地和劳动力, 这样欧洲人就可以享用廉价的人造黄油吐司了。 然而, 机械化生产遭遇的一连串的惨败, 最终迫使欧洲人认识到人在油棕生态和经济中的重要性。 20 世纪 30 年代,机器可以生产优质的棕榈油是显而易见的, 同样显而易见的是, 非洲人只有在巨大的政治和经济压力下, 才会为这些机器提供原料。只要能够作出选择, 非洲人要么继续手工榨油, 要么从事新工作。
然而, 非洲实业家的失败并不意味着非洲棕榈油产业的失败。第六章展示了 “传统” 方法如何在简单的机器和新的基础设施的帮助下, 为世界市场生产出大量棕榈油和棕榈仁。 英国和法国官员开始同情这些 “小农” 生产者, 视其为蒸汽动力榨油机和种植园的有力的竞争对手。 殖民者提供了新型工具和新的油棕品种来提高产量, 但他们也实施了严厉的税收政策和严格的规定, 从非洲榨取棕榈油和棕榈仁。 从长远来看, 殖民地官员被迫承认, “传统” 方法很好地适应了西非的条件。
由于无法在非洲获得土地和廉价劳动力, 资本家绕过半个地球来到苏门答腊岛和马来半岛, 建立了第一批大型油棕种植园。第七章展示了他们如何在东南亚橡胶工业早期成功的基础上, 利用缺乏自由的苦力清理热带森林, 以实现油棕的单一种植。 这些种植园无疑是高效的, 它们的工厂生产了高质量的棕榈油。 然而, 种植者发现, 油棕和其他单一种植的作物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很快就在与营养缺乏及很少在非洲出现的疾病作斗争。 1939 年, 苏门答腊岛已经取代尼日利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棕榈油出口地, 但种植园的未来远未确定。
第二次世界大战粉碎了为种植园提供廉价土地和劳动力的殖民结构。 正如第八章所示, 战后帝国政府加倍努力地从殖民地榨取棕榈油和棕榈仁, 而民族主义政治家看到了棕榈油出口的价值, 这可以为他们的发展梦想提供资金。 马来西亚南部的古来(Kulai) 等地出现了新的模式——— “核心种植园暨小农模式” (NES), 这种模式试图将种植园制度的效率与小农所有制的社会优点结合起来。 新独立的非洲国家也支持油棕实验, 但内战摧毁了非洲主要的棕榈油生产国尼日利亚和刚果的工业。 在国家补贴和世界银行及其他机构的贷款支持下, 马来西亚 (后来是印度尼西亚) 一马当先, 成为世界上主要的棕榈油生产国。
第三部分: 油棕疆界的扩张
本书的最后一部分讲述了油棕的发展历程, 直至帝国和 “冷战” 的终结, 并以 20 世纪 90 年代 “新自由主义转变” 作为结尾。 第九章回到消费者的角度, 展示了食品和化工行业对棕榈油的几乎无限的需求是如何出现的。 无论是完整使用, 还是分解为分子并重新组合成新的化学物质, 棕榈油出现在从方便面到口红的所有产品中。 20 世纪 80 年代, 美国大豆游说团体对棕榈油生产商发起了一场激烈的 “油战”, 提高了这种 “不知名” 商品的知名度。 20 世纪末, 由于对全球环境安全的担忧, 棕榈油进入生物燃料行业, 形成了一个极具争议的新市场。除了现有的食品和化学用途, 生物燃料属性使油棕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 “弹性作物”, 由于棕榈油服务的市场多种多样, 所以它不会受到生产过剩和周期性危机的影响。
第十章追溯了棕榈油市场的大肆扩张给热带地区带来的改变。 虽然发展组织大力推广油棕和 “核心种植园暨小农模式”, 将其作为农民摆脱贫困的手段, 但在许多地方, 油棕已成为一种压迫工具和环境灾难的象征。 在菲律宾, 种植园主雇用准军事组织恐吓工人和当地的土地所有者。在苏门答腊岛、加里曼丹岛和伊里安查亚 (Irian Jaya), 油棕引发了争夺土地的暴力冲突。 在拉丁美洲, 油棕承诺重振被毁坏的香蕉种植园, 但随之而来的是围绕土地和劳动力的流血冲突。
在最后一章中, 跟随着油棕的故事, 我们进入了 20 世纪 90 年代和 21 世纪初的 “新自由主义全球化” 时代。 由于管制放松和自由化, 油棕种植园这台机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亚洲、 非洲和拉丁美洲大行其道。 这种树木为世界提供了大量廉价、 多用途的原材料, 以满足我们对食物和燃料的需求, 但是它们的生长给热带森林和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结 语
如今, 油棕产业面临着诸多争议,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油棕种植对热带生态系统的影响。 正如最近的一篇文章标题所示, “棕榈油无处不在———它正在摧毁东南亚的森林”。本书认为, 棕榈油并非罪魁祸首。 经济、 政治、 文化和环境因素的共同作用, 使得油棕产业与其他任何产业相比, 对地球上 “最大数量的物种构成最直接的威胁”。对于许多消费者来说, 一条简单的信息是, “棕榈油产品带着诅咒” 进入了我们的家庭。
棕榈油的辩护者认为, 人们需要它, 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欧洲人为是否应该在生物柴油中使用棕榈油而烦恼时, 发展中国家大约有 20 亿人使用棕榈油来满足他们的基本热量需求。 欧洲和北美的富有消费者也在食用更多的棕榈油, 这要归功于迫使反式脂肪酸退出食品体系的法规。 即使是那些从未接触过棕榈油的人———很少有人能够诚实地承认———也间接地受益于棕榈油对我们消费的其他油脂的价格的影响。 对油棕有利的是它的高产特
性。每公顷油棕产生的油脂比其他任何驯养植物或动物都多。这种高产来自油棕将阳光和二氧化碳转化为植物物质的神奇效率, 此外, 油棕在碳中和或碳负燃料循环中的潜在作用, 引起了关注气候变化的研究人员和决策者的极大兴趣。 抵制运动也很少触及油棕故事背后的人文层面: 尽管全球市场上的大部分棕榈油是由大型种植园生产的, 但是数百万名小农依靠棕榈油谋生。
究竟要不要使用棕榈油? 除非你重新开始准备所有的食物、肥皂和化妆品, 避免使用柴油车并且 (在一些国家) 断开电网, 否则你别无选择。了解油棕如何以及为什么会成为全球农业系统中如此重要的一种树, 是弄明白现在所发生事情的关键。我们需要从更广阔的角度来看待这段历史, 而不仅仅盯着种植园销售棕榈油的成功故事, 以及与油棕开发有关的特定叙述, 或者环保活动人士对栖息地破坏的可怕警告。 我们还要考虑非洲人、亚洲人和拉丁美洲人的故事, 他们以多种方式种植油棕并使用棕榈油。 我认为, 他们的故事为支持以其他方式与油棕共处———并非取代棕榈油———提供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对翻译和数字的解释
引用的非英语资料, 除非另有说明, 否则都是我翻译的。 本书中出现的所有数据, 特别是 1950 年以前的数据, 要有保留地看待。 即 便 是 最 近 的 时 期, 我 使 用 的 联 合 国 粮 食 及 农 业 组 织 (FAO) 的数据与美国农业部 (USDA) 和其他组织的数据相比也
有很大差异。 从历史上看, 棕榈油的计量方式往往很随意, 如桶 (casks, barrels, pipes, tuns, 其中 “ tuns” 是鲸油的计量单位)、大桶 ( puncheons )、 英 担 ( hundredweights )、 吨 ( tons )、 加 仑 (gallons), 以及诸多其他计量单位。 除了另有说明, 我们假定 1 吨是 2240 磅, 并且, 加仑指的是英制加仑, 1 英制加仑约等于1. 2 美制加仑。 历史资料显示, 棕榈油的重量相差很大, 从每加仑重 8 磅到 9. 5 磅不等。 这些差异反映了测量的不准确性、 掺假、对加仑计量单位的混淆、 温度的变化, 以及不同生产方法导致棕榈油化学结构的变化。 当温度为 25 摄氏度时, 1 英制加仑的纯棕榈油重约 9. 2 磅。 我已将一些以加仑计量的数据按照 1 加仑重 9 磅的比率换算成吨, 这是最常被引用的历史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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