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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是法国著名小说家儒勒·凡尔纳(Jules Verne,1828—1905)的作品,是“凡尔纳三部曲”的第一部(第二部是《海底两万里》,第三部是《神秘岛》。
从书名来看,读者也许会认为本书的主人公是格兰特船长和他的儿女,但并非如此。本书以格兰特船长抛出的求救信为线索,讲述了苏格兰贵族格里那凡爵士一行人带着格兰特船长的一双儿女,乘
“邓肯”号搜寻遭遇海难的格兰特船长的故事。值得一提的是,法国地理学家雅克·巴加内尔由于粗心大意上错了船,加入了格里那凡领导的搜救队伍。巴加内尔对求救信进行反复推敲,先后作出了三种不同的解读,他冥冥之中成了上帝派给格里那凡的指路人。格里那凡一行人横穿南美洲大陆,先后遭遇了地震、红狼、洪水与火灾,在澳大利亚南部险为流犯所害,在新西兰遭遇“食人族”险些丧命,但最终成功找到了格兰特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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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苏格兰贵族格里那凡爵士偶然得到了一个漂流瓶,里面装着两年前因海难失踪的格兰特船长发出的求救信。在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玛丽和罗伯特的请求下,他毅然决定乘“邓肯”号出航寻找、搭救受困船长。就这样,爵士和夫人海伦、好友麦克纳布斯上校、法国地理学家巴加内尔等人带着两个孩子开始了环游冒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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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儒勒·凡尔纳(1928—1905),法国小说家。早年在巴黎学习法律,后从事文学创作,写有多部科幻小说。代表作有《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地心游记》《八十天环游地球》等。其小说故事生动,幻想多有科学基础,许多预想为后来的科学发展所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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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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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美洲
002_ 第一章 大鲨鱼
008_ 第二章 三封求救信
016_ 第三章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022_ 第四章 格里那凡夫人的建议
027_ 第五章 “邓肯”号启航
031_ 第六章 不速之客
039_ 第七章 巴加内尔得知真相
045_ 第八章 巴加内尔的决定
052_ 第九章 麦哲伦海峡
059_ 第十章 确定航线
067_ 第十一章 智利之行
073_ 第十二章 安第斯山
079_ 第十三章 突如其来的坠落
086_ 第十四章 上天派来的救命恩人
093_ 第十五章 巧遇塔卡夫
100_ 第十六章 得知船长的消息
107_ 第十七章 遭遇严重缺水
113_ 第十八章 寻找水源
121_ 第十九章 红狼
130_ 第二十章 奇怪的兆头
135_ 第二十一章 希望落空
140_ 第二十二章 大洪水
150_ 第二十三章 唯一的栖身处
159_ 第二十四章 巴加内尔的解密
169_ 第二十五章 洪水与火灾
176_ 第二十六章 回到船上
第二部 澳大利亚
188_ 第一章 新的目的地
197_ 第二章 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群岛
203_ 第三章 开普敦和维奥先生
207_ 第四章 打赌
215_ 第五章 印度洋上的风暴
223_ 第六章 百奴依角
230_ 第七章 “不列颠尼亚”号上的舵手
242_ 第八章 向澳大利亚进发
248_ 第九章 一片神奇的土地
255_ 第十章 突发事件
261_ 第十一章 犯罪还是灾难
270_ 第十二章 拉克兰的陶林内
280_ 第十三章 通缉令
287_ 第十四章 荒野里的财富
297_ 第十五章 可疑事件
309_ 第十六章 旅行队中的内奸
317_ 第十七章 揭穿假面具
325_ 第十八章 焦急的等待
334_ 第十九章 无助和失望
第三部 新西兰
344_ 第一章“麦加利”号的船长
351_ 第二章 新西兰的历史
355_ 第三章 吃人的海岸
358_ 第四章 搁浅的“麦加利”号
366_ 第五章 吃人的风俗
371_ 第六章 令人畏惧的海岸
381_ 第七章 毛利人的战争
387_ 第八章 向奥克兰进发
393_ 第九章 遭遇“食人族”
397_ 第十章 重要的会面
407_ 第十一章 毛利首领的葬礼
413_ 第十二章 成功逃脱
422_ 第十三章 “神禁”山
432_ 第十四章 巴加内尔的妙计
440_ 第十五章 被救的奇迹
448_ 第十六章 天降神兵
456_ 第十七章 审讯逃犯艾尔通
464_ 第十八章 艾尔通的条件
472_ 第十九章 格兰特船长的呼救
480_ 第二十章 格兰特船长的遭遇
491_ 第二十一章 巴加内尔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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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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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速之客
出航的第一天,由于海浪汹涌,女士们在船舱里待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清风徐徐,“邓肯”号在海浪中轻轻摇摆。
但是第二天早上,风向改变了,船长命令水手们拉起前桅主帆、纵帆及中桅帆,压住游船的颠簸。黎明时分,海伦女士和玛丽·格兰特终于能上甲板了,格里那凡爵士、麦克纳布斯少校和船长也都在这里。
“玛丽小姐,你在海上感觉怎么样?”格里那凡爵士说。
“很好,尊敬的阁下。我没有强烈的不适感,而且我会慢慢习惯的。”
“我们那位年轻的罗伯特呢!”
“哦,罗伯特嘛,”船长说,“他不是在机舱里钻来钻去,就是在索具周围爬上爬下。他这样的年轻人只会嘲笑晕船的人。为什么呢?现在你们就去看一看吧。你们看到他了吧?”
船长指向前桅,罗伯特的确在那里,正悬在100英尺高的顶桅帆桁上。玛丽吓了一大跳,但船长说:“啊,别害怕,玛丽小姐。他没事的,相信我。不久之后我就会为格兰特船长送上一位了不起的水手儿子。我们会找到尊敬的船长的,请放心!”
“但愿上天保佑,约翰先生。”年轻的女孩回答。
“亲爱的孩子,”格里那凡爵士说,“这整件事就像是天意,我们一定要心怀希望。我们并非盲目前行,而是受到了指引。我们不是四处搜寻,而是有明确去向。再看看这些投身正义事业的好汉,我们的计划不但能取得成功,而且还会顺顺利利的。我答应给海伦女士一次愉快的旅行,如果我食言的话就犯大错了。”
“爱德华,”他的夫人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才不是呢,”他回答,“但我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水手和船只。玛丽小姐,我猜‘邓肯’号在你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吧?”
“尊敬的阁下,恰好相反,我非常喜欢这船。我可是个船舶鉴赏家。”年轻的女孩回答说。
“果真如此?”
“是的。我从小就在父亲的船上玩耍。他可能是想把我培养成一名水手,我敢说,紧急关头我还能轻而易举地收起船帆、束好捆帆绳呢。”
“小姐,是真的吗?”约翰·门格尔大声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和约翰准会成为好朋友。因为他觉得世上没有什么职业比得上水手,即使是女人,他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职业。是吧,约翰?”
“千真万确,”船长说,“但是尊敬的阁下,我必须承认,比起收桅帆,格兰特小姐更适合待在船尾甲板上。虽然如此,她的那番话倒是很合我的意。”
“尤其是她对‘邓肯’号的赞赏。”格里那凡爵士回答。
“哎呀,说真的,”格里那凡夫人说,“你就那么满意那艘船吗?弄得我都想把它看个遍了。我要下去看看勇敢的水手们是怎么住的。”
“住得很好,”约翰回答,“他们住得舒舒服服,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他们的确是在自己家,亲爱的海伦,”格里那凡爵士说,“这艘游船是古老的苏格兰的一部分,是邓巴顿郡的一部分,是上天的眷顾让它去完成这次旅行,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仍身在祖国。‘邓肯’号就是玛考姆府,这海洋就是洛蒙德湖。”
“说得好,亲爱的爱德华,那就尽一尽玛考姆府的地主之谊吧。”
“愿意效劳,夫人,但先让我通知一下奥比内。”
这艘游船的司务长是一位优秀的餐厅领班,从其煞有介事的神态看,他可能是个法国人。虽然如此,他却用满腔的热情和聪明的才智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奥比内,”当他应声出现时,他的主人说,“在吃早饭之前我们要到处转转,希望我们回来时早饭已经备好。”
他说这话时仿佛是在说要去塔比特和卡特琳湖远足一样,而司务长深深鞠了一躬以示从命。
“您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少校?”海伦女士问。
“乐意奉陪。”麦克纳布斯回答。
“哎呀!”格里那凡爵士说,“少校在抽雪茄,不要去打搅他。玛丽小姐,我跟你说,他是个老烟鬼。他随时都在抽烟,甚至睡着了也在抽。”
少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格里那凡爵士和同伴们就去艉楼了。
麦克纳布斯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自言自语,很快就又抽得烟雾弥漫了。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船后的浪槽。几分钟沉思之后,他转过身来,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新面孔。事实上,如果说有什么事能让他惊讶的话,这次邂逅算得上一件事,因为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人。
来者是一位身材高大瘦削、面容憔悴的男士,大约40岁,像一根大头钉。他的头大得异于常人,额头很高,下巴突出。眼睛藏在一副大大的圆框眼镜下面,透着奇怪的犹豫神情,这是夜视眼或视力异常的人常见的特点,他们在白天视力不佳,晚上视力反而更好。从相貌上看,他显然是个生龙活虎的聪明人。他不像那些严肃之人,挂着一副看不透的表情,从不嘲笑纲常,用一张严肃的面具遮掩内心的空洞。他看上去完全不是那类人。他的神态无拘无束、轻松愉快,礼节上不拘形式,显然他知道如何正确看待人和事物的光明面。虽然他没有开口,但一看就是能言善辩之人,又像是超然世外之人,对外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戴着一顶旅行鸭舌帽,脚穿一双结实的黄色低跟高筒皮靴,身着棕色植绒裤和植绒夹克,数不清全身上下有多少个口袋,塞满了各种笔记本、备忘录、账本、皮夹和其他杂七杂八笨重无用的东西,更不用说肩带上还背了一副望远镜。
这位陌生人看上去兴致勃勃,而少校则一脸平静,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陌生人在麦克纳布斯周围走来走去,上下打量,像是在用眼睛提问。但这个沉着冷静的苏格兰人却一言不发,没有丝毫兴趣打听这个陌生人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又是如何登上“邓肯”号的。
虽然陌生人用尽了各种方法,但少校仍然对他漠不关心,神秘的乘客只好作罢。他托起望远镜,把镜头调到最长,大约有4英尺长,双腿叉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远方的地平线。他观察了几分钟,然后放下望远镜,安放在甲板上,把它当成一根拐杖斜靠着。当然,被他的体重这样一压,镜头的活节一节套一节,一转眼就完全缩回去了。他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已经摔在甲板上,四仰八叉地栽在主桅下方。
换作其他人,不管是谁看到这么滑稽的场面,至少也会微微一笑,但麦克纳布斯少校的脸就像雕塑一样,连动一下都没动。
这位陌生人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大叫道:“司务长!”
他等了几分钟,一个人也没来,就又大声叫道:“司务长!”
奥比内先生恰好从厨房出来,听到这个长得高高瘦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这样粗鲁地叫他,别提有多惊讶了。
“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是谁呀?”奥比内暗自心想,“他不像是格里那凡爵士的朋友呀?”
但奥比内还是上了甲板,向这个陌生人走了过来。对方赶紧搭话,向他问道:“您是这艘船的司务长吗?”
“是的,先生,”奥比内回答,“但不知……”
“我是6号舱房的乘客。”
“6号!”司务长重复道。
“是的,您叫什么名字?”
“奥比内。”
“好的,奥比内,我的朋友,我想念我的早餐了,越快越好。我已经36小时没吃东西了,或者说我已经足足睡了36个小时——这对于一个一路上马不停蹄从巴黎赶到格拉斯哥的人来说也是情有可原吧。所以早餐几点供应?”
“9点。”奥比内机械性地回答。
陌生人试图掏出手表来看时间,但翻找了9个口袋才找到手表。
“哎,好吧,”他说,“现在才8点。请给我拿一杯雪莉酒和一块儿点心打发这段等待的时间吧,因为我真的虚脱得要晕倒了。”
因为这个健谈的陌生人一直喋喋不休,突然从一个主题跳到另一个主题,奥比内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船长呢?船长还没起床吗?大副呢?他在干什么?他还在睡觉吗?幸好天气不错,风和日丽,一路上只有这一艘船。”
正在这时,约翰·门格尔出现在了楼梯口。
“这就是船长!”奥比内说。
“啊!荣幸之至,比尔东船长,很高兴结识您。”陌生人高兴地说。
约翰·门格尔呆站着,看到甲板上站着个陌生人,又听到自己被叫作“比尔东船长”,两件事都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但这个新面孔继续用最亲切的方式说:“请允许我与您握手,先生。我昨晚没有来打招呼,是因为我不想在启程第一天就给你们添麻烦。但是很高兴我今天能够和您说上话。”
约翰·门格尔呆站在那里,眼睛睁得老大,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儿瞅瞅奥比内,一会儿盯着这位陌生人。
还没等对方回答,这位话痨又继续说:“现在介绍完了,我亲爱的船长,我们就是老朋友了。让我们聊聊,您觉得‘苏格提亚’号怎么样?”
“您说的‘苏格提亚’号是什么意思?”约翰·门格尔终于插上了话。
“我说的‘苏格提亚’号?为什么这么问,当然是我们所乘坐的这艘船啊。人家都称它是艘顶好的船,说它不仅构造精良,而且船长也具有高尚的品德,那就是勇敢的比尔东船长您了。您与著名非洲旅行家比尔东先生应该是颇有渊源吧,他也是个胆识过人的男子汉,真羡慕您。”
“先生,”约翰打断他说,“我不仅和那位大旅行家比尔东先生没有关系,也不是什么比尔东船长。”
“啊,是吗?那现在和我对话的这位是大副薄内斯先生吗?”
“薄内斯先生!”约翰·门格尔重复说着,开始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好在心里问自己,这人是不是有精神病,要不就是大脑短路了胡言乱语?他正要好好解释一番,格里那凡爵士和同伴们突然走上了甲板。这位陌生人一眼看到了他们,又叫起来:“呀!乘客,乘客!希望您把我介绍给他们,比尔东先生!”
但他还没等任何人开口,就径直向人群走去,躬身对着格兰特小姐自然而优雅地说“夫人”,又躬身对着海伦女士说“小姐”,再对着格里那凡爵士喊了一声“先生”。
-kerning:0pt''491_ 第二十一章 巴加内尔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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