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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实力作者僵尸嬷嬷口碑代表作。
暴脾气姐姐陆梨vs毒舌弟弟霍旭西,当职业哭灵人碰上洗车店小老板,火花四溅,暧昧丛生。
实体书新增出版番外《全世界最好的他》,因为爱你,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随书赠送人设卡×2,邮票×1。
封面绘制小镇风貌,还原福寿堂与白塔汽车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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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二十七岁的陆梨经营着一家寿衣店,作为职业哭灵人,她经常遭受他人非议。
然而,一场并不美丽的相遇,和一场命运使然的相亲,陆梨和霍旭西的人生轨迹开始交错。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对于霍旭西来说,陆梨却是一个折磨他感情的“妖怪”。
姐姐的若即若离,忽远忽近……
他爱上陆梨了,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受暧昧的苦!
他决定要弄乱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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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僵尸嬷嬷
爱看书与写作,喜欢以文字创造形形色色的人物,跟随他们体验悲欢离合的人生。
正在努力用现实主义对抗虚无,期望实现自我与成长。
已出版作品
《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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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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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一章 相亲对象
第二章 逗姐姐玩儿
第三章 他的身世
第四章 哭灵人
第五章 弄乱她的心
第六章 你的眼睛我的心
第七章 小别后吃醋
第八章 我爱上你了
第九章 不要怕
第十章 日子还很长
番外一 生日礼物
番外二 全世界最好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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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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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梨从一场纷杂缭乱的梦中醒来,胸口发闷,疲惫不堪。
昨晚,她看了一部电影,没想到一入睡就梦见自己进入了这部电影中。霓虹灯五彩斑斓,她追着一个人的背影大步穿过逼仄的楼道和空旷的街巷,周遭景物不停地变幻,让人眼花缭乱,好不容易抓住那个人,期待他转过头来能看见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印证心中所想。
“跟踪我啊?”他打量着她,语气带着嘲讽,“你才几岁?长大以后再来找我吧。”
陆梨想说她早就长大了,但是那人不听,搂着一位曼妙的女郎离开。陆梨感到心痛,这时她摸到裤子的口袋里有一把枪,想也没想, 她开枪把他们干掉了。
醒来时,陆梨有一种又疲惫又痛快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模糊的蓝色像从梦中泄露,染透房间。时间还很早,她起身靠在床头,开灯, 点一根烟,接着拿起手机。
宋玉彬几乎把她电话打爆,微信消息也发了几十条。
这位前男友最近找她复合,缠得很紧,昨晚又想约她出去,说有话要对她讲。
陆梨懒得应付,打发他到两人DIYI次接吻的地方等着,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她窝在家里看电影,看完电影就睡了。
宋玉彬:图书馆北楼的荷花池,我一直都记得。
宋玉彬:我会一直等你。
从昨晚十点半到今早五点,宋玉彬陆陆续续地给她发微信消息。
陆梨打了个哈欠,回复道:不会吧?你真去了?
几十秒后,宋玉彬发来语音,带着哭腔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陆梨,你还是不是人?我等了你一晚上,被成千上万只蚊子咬, 还被保安追着跑,一脚踩空掉进了池塘!耍我是吧?你这个浑蛋!”
她暗自发笑,想了想,说:“我记得有很多鸭子在荷花池里拉屎, 你走大运了。”
宋玉彬崩溃地道:“变态!魔鬼!”
这人真经不起逗。
陆梨笑得双肩微微颤抖,抬起下巴吐出长长的烟雾,然后把他拉黑。
屋子安静得像口棺材。
陆梨掐灭了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扭动双腿,回想刚才的梦, 分明是假的,却像水草一般将她缠绕,她的思绪复杂。
最近两年,她觉得心里空得厉害,浪费许多时间去赚钱,大好的年华,大好的美貌,原本应该跟英俊的男人纠缠个死去活来才对,她的绚丽青春都被浪费了。
虽然宋玉彬也还算英俊,但不可能的,他没机会了。陆梨和他是彼此的初恋,那时他殷勤、乖巧,会说甜言蜜语,两人交往了大半年, 直到后来她去做职业哭灵人,宋玉彬很快和她提出分手。不知道是觉得她的职业丢人还是其他原因,总之这种男人她绝不会再要了。
正胡思乱想着,客厅方向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她的外婆齐佑梅女士晨练完回来了。
陆梨立刻跳下床,开窗、打开电扇,吹散屋里的烟味儿。
一个多月前她动过手术,切除声带息肉,外婆不准她抽烟。
手术后休养到现在,从二十岁成为职业哭灵人以来,还没有放过这么长的假。
尤其是最初的两年,也是最缺钱的两年,七百三十天,有六百天都奔走于各个丧主家,有时甚至一天会赶好几场。
后来她渐渐在这行有了点儿名气,口碑也打了出去——好嗓门, 专业过硬,而且还年轻貌美。由于太优秀,想低调都难。
随着出场费水涨船高,陆梨买了房子、车子,开了店,这两年倒不用那么拼命了,但她开的店是个花圈寿衣店。外婆一直想让她转行。
早饭时间,祖孙二人相对而坐。
“你的眼睛要瞎了吗?”老太太突然问。
陆梨推了推鼻梁上新配的眼镜:“一百多度而已,不戴眼镜也看得清。”
外婆抬腿踩着椅子,胳膊搭在膝盖上,个头矮小,却很有气势:“你的嗓子才动完手术,现在眼睛又近视了,再做哭灵人早晚变残疾人。还不趁早把店转出去,随便开一家小卖部什么的,说出去也好听些。”
陆梨嘀咕着道:“开小卖部哪有殡葬行业赚钱,还要还房贷的。”
“你就舍不得你的寿衣店。”说起这个,外婆就生气,“要不是为了给你妈治病,当时怎么可能让你退学做这行?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天天去给不认识的死人哭丧……好运气都哭没了,你看你现在还单身嫁不出去!”
陆梨置若罔闻,剥了个鸡蛋递过去:“乖,趁热吃。”
哪儿那么容易,老太太每次情绪上来一定要说到底,一吐为快。
“我怎么那么命苦,早年丧夫,中年丧女婿,晚年丧女,一家人死得就剩我们两个 !这个破癌症,瞎了狗眼,找到我女儿头上,害得我们倾家荡产,卖房子,到处借债,那么贵的靶向药都没把她治好,我可怜的乖女儿……监狱里那些杀人放火的祸害倒是活得好好的,还有天理吗?”
陆梨随口附和:“就是就是,没天理。”
外婆突然转向她:“你都二十七岁了,还不成家,怎么让你妈、你爸、你外公在天上安心?”
“我也想谈恋爱,可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呀。”
“你开寿衣店,还做哭灵人,哪个男的敢娶你?相亲DIYI轮就被刷下去了。”
陆梨冷笑道:“歧视殡葬业的人我还看不上呢。”
“所以说你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
陆梨有些不耐烦,开始玩手机。
老太太喝完稀饭,开始收拾碗筷,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以前我们的邻居辜老师,你还记得吧?”
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听说他的儿子辜清彦要从国外回来了。”
陆梨听见这个名字一愣,直起背,扭头问:“什么时候?”
“今年吧。”外婆说,“算起来那孩子也不小了,我记得比你大三岁,是吧?”
陆梨的魂已经飘走。
“长得帅气,学历又高,这么好的条件不知道得找个多优秀的姑娘,唉!昨天我碰见他妈,他妈也在犯愁呢,想让他快点结婚。”
陆梨好像中了迷药,晕晕乎乎的,半天才回过神,按捺不住眉眼之间春潮荡漾,用甜腻的声音询问:“他真的要回来呀?”
外婆在厨房洗碗,没有听到这句话。
陆梨扭着腰肢蹦蹦跳跳地回房间换衣裳,心里快活得好似年轻十岁、怀春的未成年少女,甜过水蜜桃。她多久没尝过这滋味了?
清彦哥哥、清彦哥哥。
她这个年纪,放眼身边还能喊一声哥哥的单身男性已经不多了,真的不多。
陆梨拎包出门,打车来到老城区桐花街,她的店开在五十四号,老远就看见“福寿堂”的招牌,底下还有几行小字:白事一条龙服务。
门外路边停着一辆国产七座的面包车,四万多块买的。
福寿堂的左边是修脚店,右边是小药房。小药房最近一直在打抗真菌药物广告,玻璃窗上贴着醒目的海报:专业治脚气,一喷一抹, 远离真菌,止痒给力!
陆梨每次经过都会刻薄地想,药房开在寿衣店旁边,不是很讽刺吗?
福寿堂已经开门,淑兰正在打扫卫生。
“你们昨天去罗树弯几点回来的?”陆梨一进门就问道。
淑兰抬头看她,笑着回答:“一点多,光是过去就开了两个小时。”
店内陈设如旧,寿衣、寿盒、寿布、挽联、香烛,各安其所。
陆梨转身走进柜台里边,打开电脑查看账目,她这边没有固定的团队,但不管哭灵、鼓乐班子,还是歌舞演出,只要生意是福寿堂介绍的,店里都要抽成。
除了淑兰。
陆梨不在的时候,基本交给淑兰打理,她虽然只比陆梨大两岁, 但结婚早,孩子都上小学了。
今天陆梨一整天都不太对劲。下午有位客人来挑选寿衣,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咯咯地笑出了声。
淑兰吓得倒吸凉气。
客人当场脸黑,拂袖而去。
“好久没吃海鲜了,我们今晚去丰海家宴吧!”她拍手提议。
晚上不好叫车,陆梨开车出门,家宴饭馆在城郊,周围有不少农家乐,他家生意最好。
停车场是一片荒地,坑坑洼洼的,铺满砾石,停车场外荒草丛生。
陆梨转了两圈才找到停车位,和淑兰挽着手走向饭店。
店内有小桥流水,装修风格是中西杂糅,里面已经没有位置了。服务员是个大姐,热情地招呼她们,在露天空地现摆桌椅。她们两个人坐在一张大圆桌前。
“待会儿找个代驾就行了。”陆梨要了几罐冰啤酒。
但淑兰坚持不沾酒:“万一临时有活儿,明天起不来。”
陆梨倒喝得高兴。
“你喜欢的人要回来了?”淑兰问。
“嗯 !”她像只鸟儿一般轻快地点头。
淑兰笑着道:“怎么没拿下?不像你的个性。”
“小时候只是仰慕他,而且那时他和雅涵姐姐感情很好,我没动什么心思。”陆梨嘟囔着,“后来雅涵姐姐意外去世,清彦哥哥就一直单身了好多年。”
淑兰感叹着:“这么长情的男人不多见了。”又说,“所以你也学他长情?”
陆梨觉得不好意思:“哪有,主要是因为没遇到喜欢的人……呼, 总之,我的心终于活过来了,真的,孤家寡人的日子也过够了。我要把清彦追到手,就算不能结婚,也该有一段故事发生。”
想想都觉得很美妙啊,和清彦哥哥在一起,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就算让她把心掏出来也心甘情愿。
淑兰震惊得左右张望,赶忙拉她:“嘘,小声点儿。”
吃完饭,抽一根烟,结账走人。
她们步行一百米回到停车场,淑兰进去找车。
只有门口挂着一盏大大的白炽灯,四下里漆黑一片,分不清是蟋蟀还是蝉,一直叫个不停。
陆梨感觉小腹酸胀得厉害,早不来晚不来……
她东张西望,趁着四周没人,从两台车的缝隙钻进草丛,将半身裙拉高,拽下里面的内裤,然后蹲下。
畅快!
正解决到一半,惊悚的故事发生了。
面前那辆越野车突然引擎启动,两盏大灯像照妖镜似的射出刺眼的光。
“啊 !”陆梨吓得夹紧大腿,惊愕地直起脖子。
老天爷,幸亏有野草遮挡,否则她就被一览无余了。
而司机显然也吓了一大跳。
试想一下,深更半夜,荒郊野外,一颗女人的脑袋从草丛里伸出来……
陆梨听见他骂了句脏话,接着灯光熄灭,两张看不清的面孔隐没于黑暗。
霍旭西以为自己撞鬼了。他只是抽完烟在车里眯了会儿,打死都想不到竟然有个年轻女人在他的车前随地大小便。
如果撞见小情侣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他倒有心情慢慢观赏,这种就算了。
把车灯熄灭,他缓过神,知道她不好意思,自己在这里,她也不敢起身离开。
霍旭西当作什么也没看到,下车往大门外走。
他那群哥们儿醉醺醺地跟过来:“阿旭,车停在哪儿?肥波吐得不行了。”
霍旭西拦住他们:“抽根烟,等他吐完,别弄脏我的车。”
“肥波重得很,扛不住啦!”
“扔地上,歇一歇,抽完烟再走。”说着,他回头扫了一眼,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捂着脸逃跑,双腿的影子拉长,像乱晃的竹竿。
陆梨恨不得挖个土坑把自己活埋。她找到淑兰,坐上副驾,车子缓缓地开出去,经过大门,隔着车窗与霍旭西目光相接,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但正襟危坐,优雅地抬手拨弄刘海,遮挡住眉眼。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撒尿的人不是我!
离开停车场,陆梨缩起膝盖,用胳膊环住脑袋。
“怎么了?”淑兰问。
她带着哭腔懊恼万分地道:“我好想死。”
真是丢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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