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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20年工作经验的戒瘾临床医师著作。
2.从大脑科学角度解读上瘾症依赖症。
3.提供不考毅力戒瘾的轻松方法。
4.澄清人们对于香烟酒精等麻醉品的一般常识性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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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香烟、美酒、滥交、毒品、赌博、电子游戏……戒不掉?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上瘾者如此难以自拔呢?
据说意志薄弱、忍耐力差是克服依赖症的最大问题——正如那句“我想戒,可是戒不了啊。”
可是他们“意志坚强”地面对家人的失望、医生的警告、身体疾病信号,冒着失去光明前途的风险,越过一切障碍,宛如革命义士般不屈不挠地回到让他们神魂颠倒的成瘾对象身边。
不过,我们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揭开上瘾症的真相。
风靡全日本的戒瘾斗士、专业医师矶村毅博士为我们解密上瘾的原理,从大脑医学角度,给我们展示不靠毅力、只靠“揭露真相”就扫荡一切上瘾症、依赖症的轻松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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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矶村毅,名古屋大学医学部博士毕业,德克萨斯大学研究员,后来回日本从事戒烟研究,现在是丰田纪念病院的医师,同时是重启大脑戒烟研究所的法人代表,研究呼吸器内科,上瘾症心理学,药学指导,还担任藤田保健卫生大学精神科的客座讲师。著述有《重启大脑!——不用戒烟的天堂》、《重启大脑戒烟的推荐》、《考试是青春时代的经营项目》、戒烟推广言情手机小说《重启大脑——多希望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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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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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 容易上瘾的大脑
人的“基础认知”力量
人是因为嘴馋才吸烟吗?
对于酒精依赖者的建议
对于酒精的误解
药物和香烟对神经的强制性刺激
“失乐园假说”
第一支香烟不香的理由
没有香烟的早晨,真的神清气爽吗?
饭后和酒桌上香烟
整个社会都陷入了心智陷阱
散布艾滋病毒的人们
性爱依赖者的大脑构造
心地纯洁的人
人为什么会迷恋上赌博游戏呢?
扰乱“基础认知”的“变性意识状态”
<小结>大脑最易上瘾的陷阱1~
第二步 二重洗脑的构造
光有“身体依赖”不算中毒
减压和依赖症
问题
“神偷”与吸烟的关系
用“失乐园假说”来解读“因为看孩子太累了…”之说
双重洗脑—— “奖励”和“恐怖”
家庭暴力里的“奖励”和“恐怖”的双重构造
“坏人”的手段
邪教团里的“奖励”
在独占“奖赏”的构造上,邪教团和依赖症是相同的
“社长叫你呢”——由依赖症所产生的恐惧是什么?
想到“还可以吸”就放心,想到“再也不能吸了”就痛苦
带有残忍的“恐惧”
沙漠中的事件
不存在“幸福的中毒者”
身体疾病里的“恐惧”和“奖赏”的双重构造
过度饮食的构造
伸向鱼缸里的金鱼的魔掌
大麻(吗啡)的原理
大麻不可能“比香烟更安全”
即使断禁症状很轻,它的依赖性也很强
反复自残的少女
名为“空虚”的监狱
<小结> 大脑最易上瘾的陷阱5~11
第三步 解读失败的理由!为什么摆脱不了依赖症?
失败的人常说的2句台词—— “我知道”、“ 我做不到”
“因为意志薄弱才戒不掉”的谎言
“坚强”和“盲干”是两回事
因为无知所以懦弱
罪恶感和自我憎恶
即使你现在是“最差的状态”
“抗药性”和“耐药性”
关于老小孩的“觉察”
没有必要特别讨厌自己
“极限”和“觉察学习”
“焦虑”和“焦虑神经症”
谁也无法逃脱的不安
“能力不足”的恐怖
隐藏在成功体验里的心智陷阱
“无明”的苦恼
小结〉大脑最易上瘾的陷阱12~21
第四步 将沉迷的大脑复位的方法
“觉察”和“乐观”的差别
从现象学角度来看感情和欲望的形成构造
发生在酒桌上的事情
突然感到空虚的时候
现象学的一般应用
“应该”这种想法的陷阱
抑郁症里的不合逻辑的信条
向前迈出一步的勇气——对于安定和变化的欲望
好了伤疤忘了疼
越战士兵的悲剧与创伤回忆的关联
日常生活里的关联性
超越语言的把握力
揭伤疤的功与过
特定的刺激和感情
在某自我启发研讨会上的体验
有创伤回忆的老鼠
创伤回忆的处理顺序
摆脱心智陷阱
改善迷恋于婚外恋的大脑
“我不再焦虑了”、“里面竟然有牛蒡!”
温和开朗的上司、温柔的母亲又重新回来了
某个药物依赖患者的变化
大脑的康复需要多长时间呢?
“错误的期待”和“错误的恐惧”
“揭露真相”的效果
世事难料
请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洗脑是心智陷阱吗?
谜语
<小结>大脑最易上瘾的陷阱22~31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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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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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吸烟是因为嘴馋吗?
有人会对自称“因为嘴馋而吸烟”的人,说,那是因为他还怀念小时候吃奶的感觉。你可以想象出听者满脸错愕的表情吧。
但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纯粹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讲,
“幼儿时口唇期的课题没有得到解决”的情况也可能存在,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就应该在开始吸烟前的十八九岁左右,已经嘴馋得一塌糊涂了。
可事实上大部分人并非如此。
那么,是从何时开始嘴馋了呢?答案是,从学会吸烟时开始的!因此馋嘴本身就是中毒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基本上可以说是因为尼古丁断档而引起的症状。
这就是人的“基础认知”出现罢工现象的一个例子。
比起吸烟后几秒内发生的急剧的变化(尼古丁在吸烟后7秒后就到达大脑),“嘴变馋了”这个变化是很细微的。而且一般是开始吸烟几个月后,才会慢慢地变得
“嘴馋”的。
就这样,“基础认知”被日常生活中反复发生的剧烈变化所吸引,忽视了那些细微的变化,渐渐对其视而不见起来。
你给酒精依赖症者的建议是什么?
我们再来考虑一下酒精依赖症的事例吧!
如果你的眼前有一个患有酒精依赖症的人痛苦地跟你说“救救我…”,这时你会给他什么建议呢?
当然是“把酒戒掉”吧。可是他本人却正好相反,他要求的是:“给我点酒吧,一杯也行啊……”。
在一流公司工作的年富力强的金领一族,因为平时经常饮酒,所以一验血,大多会被发现有肝功能障碍。检查出来的结果中,“γ-GTP”谷安酰转移酶的数值都很高。
通常人们会劝这类人“少喝酒”。并建议其“一周内要有几天不要喝酒,让肝脏休息一下。”
但是,在我看来,这种“给肝脏放假”的方法根本不起作用。因为空了几天不喝酒的话,其余几天他会喝得更多。所以我总是跟他们说:“也许这个建议很极端,但是你还是戒酒吧”。
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从年轻时就开始饮酒的人逐渐会分成两类人。
一类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就几乎不喝酒了。大部分人都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另一类是,每天都要有酒喝,他们就成为酒精依赖的人群了。
走到这个的分界点的人,远远还不会被大家认为患上了“酒精中毒症”,这时的他们在家里在公司,精力都还是比较充沛的人。而之后就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一步步陷入了“依赖症”这个心灵的陷阱。
对于酒精的误解
人们关于酒精,有很多著名的误解。
“你认为酒后更容易睡得着吗?”
当我这样问学生的时候,有一半以上的人都举手。不知是否真的体验过,不过倒是常听到大家这样说“遇上什么烦心事的话,就喝点酒早点睡一觉吧。”
但是,医学和生理学上已经证明,酒精会妨碍睡眠。
喝酒后确实容易犯困。
可是,科学证明睡前饮酒的话,虽然容易睡着,但是睡眠质量并不高。酒精会阻碍人进入深睡眠,使后半部分的睡眠一直处于浅睡状态,所以导致过早醒来,或者睡后仍有疲劳感。
这样睡眠的规律也被破坏了,于是第二天晚上也很难入睡。可是饮酒者本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只会想:“有点睡不着啊,还是因为昨天发生了那件事吧。”
所以,当晚又要喝了酒才睡觉。这样确实暂时会睡着。可是再接下来的晚上又更加难以入睡。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就会他就变成了一个“没有酒,就睡不着”的人。
这样做的危险性现在大家看到了吧。这样他对酒的依赖越来越大,最终走上依赖症的歧途。
从“基础认知”(客观的观察自己的力量)的角度来看,酒精会让人绕过“基础认知”的审查。也就是说,酒后的第二天,即使睡不着,人也不会客观地意识到这是“昨天喝了酒的缘故”。
这和前面的烟民的“嘴馋”一样,人们被酒精带来的剧烈变化所迷惑,而忽略了其他潜在反应。因此,就毫不犹豫地认为“睡不着是因为有烦恼”,
从而得出 “因为喝了酒才得以安睡”这个和事实完全相反的结论。
“现在睡不着,是因为昨天喝了酒的缘故”,
如果在这里能有这种客观的观察力的话,人就会衍生出完全不同的想法:“发生了这么烦的事,再加上喝酒又让我睡不着,啊,我已经受够了……”
现在你可以发现依赖症的陷阱,出乎意料地,就隐藏在我们每个人身边。
传播艾滋病的那些人
这些圈套并不只限于鸦片和尼古丁等依赖性药物之中。性爱上瘾症也是同样的道理。
以前曾有这样一句公益广告:“你认识你男朋友的前女友的前男友吗?”
这是厚生劳动省(注:厚生劳动省是……——译者)预防艾滋病的宣传语,从那时起,厚生劳动省的预防战略有了实质上的改变。
一般地,大家说起预防艾滋病就会想到避孕套,不过看来他们是明白了只靠宣传避孕套是无法防止艾滋病的传播的(在发达国家中,只有日本的艾滋病感染者在增加)。
实际上,这说明官方知道了,有一群被称为“中心人群”的艾滋病传播者存在。在美国,曾进行过“艾滋病由谁传染给谁”的这项研究活动。研究结果发现,艾滋病大多是从极少数人那里传播给了普罗大众。同时也发现这些“中心人群”不愿使用避孕套,或者是使用时不太讲究。
也许从女性来看,男人都是色狼(确实如此),整天都在想些龌龊的事情。但实际上付诸行动的人只是极少数。但是这些人却在极其活跃地与不固定多数的人进行性行为。
以前有个电视剧叫做《神啊!再给我一点时间》,深田恭子在剧中扮演一个女高中生,为了买一张特别想看的演唱会的票,就做了一次援助交际(注:特指女学生和中老年男性之间的性交易,因各取所需,故名援助。——译者)可是就这一次,让她感染上了艾滋病。
也许会有人这样想:“一次就感染上了,那都是电视剧里才有的事”。但是现实中就这一次的对象,基本上就是身经百战并被称之为“中心人群”的人们。
艾滋病感染者一般除了艾滋病以外,还同时感染衣原体、淋病、疱疹等性病。由此可以看出,他们倾向于跟多数人进行性行为,并且散布危险。
跟艾滋病相比,衣原体等病毒的感染力更强,所以据推测,他们是先传播衣原体病毒,然后再传播艾滋病病毒。也就是说,如果你感染了衣原体病毒的话,也许传染给你的人就是艾滋病感染者。即使他不是,把病毒传染给他的人,也极可能是艾滋病感染者。
“你认识你男朋友的前女友的前男友吗?”
这句话提示我们性传染病被这些人无限地传播下去是多么恐怖,以及与不固定多数人进行性行为是多么危险。
实际上我也遇上过此类病人。
在大医院里经常遇见这样的患者,他们称自己得的“感冒”在他们家附近的小医院怎么治不好。
这时,即使我认为他应该就是普通的感冒,我也还是会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就会说“同事患了肺结核住院了”或者“我去夜店了……”等。也就是说,我是在担心是否他出现了“感冒治不好”这种艾滋病的初期症状。
其中,有这样一位20岁左右的男患者。
他一定是非常想向谁倾诉,开始详尽地讲起了他的“英勇故事”。比如已经和几百人发生过关系,就连几乎近似于强奸的事情也做过,反复得性病……等等。
但是,让我最感到害怕的是,他说的关于避孕套的事情。
他竟然说:“那种东西只要假装戴上,女孩子没有不上当的”。戴的时候,把前端用指甲捅破,在做爱的时候,就卷起来了,跟没戴一样。据说女孩根本注意不到。听到这番话,我感到非常难过,虽然我告诉他说:“那可不行”,但是我觉得他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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