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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俄罗斯伟大作家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是世界文学史上一部不朽名著。小说最突出的艺术成就是那气势磅礴、宏大复杂的结构与严整有序的布局。托尔斯泰以一天才之笔,游刃于战争与和平、心理与社会、历史与哲学、婚姻与宗教之间,主次分明,匠心独具。小说《战争与和平》以库拉金、罗斯托夫、鲍尔康斯基和别朱霍夫四大贵族家庭的生活为情节线索,气势磅礴地反映了十九世纪初到二十年代俄国社会的重大历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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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战争与和平》创作于1863—1869年间。这一时期是托尔斯泰才华得到充分发展,艺术达到炉火纯青的时期,也是他思想上发生激烈矛盾、紧张探索和酝酿转变的时期。这是一部巨幅史诗性的长篇小说。它不仅题材重大、内容丰富,而且表现出作家多;面反映现实的艺术才华。它集中地反映了托尔斯泰60年代的重要思想和艺术特征。这部作品是托尔斯泰早期创作的小总结。
托尔斯泰编著的《战争与和平》从奥斯特里茨战役写起,反映了1812—1814年的拿破仑侵略战争的情景,其中包括1812年拿破仑的不宣而战,战争初期俄军的失利,农民组织起来抗击侵略军,俄军将领库图佐夫出任反侵略战争的统帅。鲍罗金诺战役,拿破仑火烧莫斯科以及俄罗斯人民在库图佐夫的领导下最后击败拿破仑,使他带领少数人狼狈逃窜的情景。作者以这次俄罗斯人民反对拿破仑的战争为中心,对19世纪初期俄罗斯社会各阶层人民的精神面貌、道德情操作了深入、广泛的描写。小说谴责了拿破仑的野蛮侵略,歌颂了库图佐夫所领导的反侵略战争的胜利,写出了战争的正义性和人民英勇战斗的精神,可以说是俄罗斯文学中第一部歌颂人民的史诗性小说。同时,作品中还表现了作家对俄罗斯贵族命运和前途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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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俄国作家、思想家,19世纪末20世纪初最伟大的文学家,19世纪俄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被称颂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也创作了大量的童话,是大多数人所崇拜的对象。他的作品《七颗钻石》《跳水》《穷人》已被收入人教版和冀教版小学语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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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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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卷一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卷二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第五部
下
卷三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卷四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尾声
第一部
第二部
重要人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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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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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公爵,热那亚和卢加成为波拿巴家的领地了。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您还对我说我们没有战争,如果您还为这个反基督徒(是的,我相信他是反基督徒)所干的种种坏事和制造的种种恐怖辩护,那么我就再也不理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不再是像您所说的我的忠实奴仆了。您好,您好。我看得出,我把您吓坏了,请坐,咱们谈谈吧。”
这是一八○五年七月,大名鼎鼎的安娜·帕夫洛夫娜·舍列尔——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皇后的女官和亲信在迎接第一个来赴晚会的达官要人瓦西里公爵时这样说。几天来,安娜·帕夫洛夫娜总是在咳嗽,如她所说,她患的是流行性感冒(流感在当时是只有少数人使用的新词)。请帖是当天早晨由穿红制服的听差送出的,内容都一样:
“伯爵(或公爵):如果您没什么更好的安排,如果与我这个可怜的病人共度一个晚间尚不致使您太害怕,那么,我将十分高兴今晚七时至十时在家里看到您。安娜·舍列尔。”
“我的天,好厉害的进攻!”进来的公爵回答道,对这样的接待毫不介意。他穿着绣花朝服、长筒袜和皮鞋,佩戴着几枚星形徽章,扁平的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
他也如我们祖辈一样不仅用文雅的法语讲话,而且用法语进行思考;语调又是那么文静,那么具有长者之风,那是只有长期混迹于上流社会和宫廷的重要人物才会有的腔调。他走近安娜·帕夫洛夫娜,把他那洒了香水的光秃秃的头俯向她,吻了吻她的手,就怡然自得地坐到沙发上。
“首先,亲爱的朋友,请告诉我,您的身体怎样?请让我安心吧。”他不改变音调地说。从他彬彬有礼、体贴关怀的腔调中,透露出淡漠甚至嘲笑的意味。
“精神受折磨,身体怎么会好呢?……我们这年头,稍有感情的人,又怎能心安理得?”安娜·帕夫洛夫娜说道,“我希望您整个晚上都留在我这里,好吗?”
“英国大使那儿不是还有一个招待会吗?今天是星期三,我得到那里去一下。”公爵说道,“我女儿会来接我,陪我一同去。”
“我还以为招待会取消了呢!说实在的,这些招待会、焰火等变得越来越使人厌烦了。”
“如果他们知道了您的心意,招待会就会取消的。”公爵说道。他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钟表一样,习惯地说一些连他自己也不希望别人相信的话。“别挖苦我了。喂,关于诺沃西尔采夫的紧急报告有了什么决定?您都知道。”
“怎么对您说呢?”公爵说道,语气是冷淡而厌倦的,“作了什么决定?他们认为波拿巴既然破釜沉舟,看来我们就也只得背水一战了。”瓦西里公爵讲话总是懒洋洋的,就像一个演员背诵陈旧的台词那样。安娜·帕夫洛夫娜则相反,别看她已经是四十岁的人,却生气勃勃,容易激动。
这是她的社会地位使然,因此,有时当她没有那种激情时,为了不辜负那些认识她的人的期望,也得表现出满腔热忱的样子。安娜·帕夫洛夫娜脸上经常含着微笑,这虽然和她那姿色已衰的面容不相称,但就像娇惯的孩子一样,总是意识到自己可爱的缺点,可是她不愿,也不能,而且认为没有必要去改正。
在谈论政治事件时,安娜·帕夫洛夫娜冲动起来。
“哎呀,再别对我提奥地利了!也许我什么也不懂,可奥地利从来不想打仗,现在也一样。它会出卖我们的,只有俄罗斯才应当是欧洲的救星。我们的恩主知道自己的崇高使命,他将忠于自己的天职。这就是我唯一相信的。我们仁慈的君主知道自己的崇高使命,并将忠实于它,他是那么德高望重,那么善良,上帝是不会抛弃这样的人的,他也必将完成自己的使命,会把现在更为可怕的以这个刽子手和坏蛋为代表的革命怪兽镇压下去。只有我们才应当讨还殉难者的血债。我请问你们,我们还能指望谁呢?……浑身商人气味的英国不理解、也不能理解亚历山大皇帝的精神是多么伟大。它拒绝撤出马耳他。它想看出、想寻找我们行动的用意何在。他们对诺沃西尔采夫说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说。他们不理解,他们也不能理解我们皇帝的自我牺牲精神,他不追求任何个人目的,一切都是为了和平。可是他们答应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就是答应了什么,也不会兑现!普鲁士已经宣称,波拿巴是不可战胜的,整个欧洲对他无可奈何…
…所以,不管是哈尔登堡的话,还是豪格维茨的话,我连一个字也不相信。普鲁士声名狼藉的所谓中立不过是陷阱而已。我只相信上帝和我们的仁慈君主的至上命运。他们定能拯救欧洲……”她突然停了下来,对自己的急躁露出讥讽的微笑。
“我想,”公爵笑着说道,“倘若派去的是您,而不是我们亲爱的温岑格罗德,您会一举成功,迫使普鲁士国王同意。您的口才太好了。您给我一杯茶,好吗?”
“马上就来。顺便提一句,”她又平静下来补充说道,“今天我这儿有两位很有意思的人物,莫特马尔子爵,他通过罗昂家族的关系与蒙莫朗西家结了亲。这是法国最显赫的名门望族之一。他是一个很好的流亡者,真正名副其实的流亡者。另一位是莫里约神父。您认识这位思想深邃的人吗?皇帝已经接见过他了。您听说了吗?”
“啊!我很高兴能见到他们,”公爵说。“请您告诉我,”公爵补充说道,好像他刚刚想起什么似的,对所问的事,也就是他今天造访的主要目的,装出特别漫不经心的样子,“听说居孀的太后想委任冯克男爵担任驻维也纳使馆的一等秘书,是真的吗?这个男爵似乎是一个毫无可取的人”瓦西里公爵想给儿子安排这个职位,可是有人竭力想通过玛丽娅·费多罗夫娜太后把这个差使交给男爵。安娜·帕夫洛夫娜几乎闭起眼睛,表示不论是她,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能评论太后愿意做的或者喜欢做的事。
“是太后的妹妹向太后推荐的冯克男爵。”她只是用哀愁而淡漠的声调说了这么一句。安娜·帕夫洛夫娜一提到太后,她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深深的忠诚和尊敬的表情,并且同时还融和着每次谈起她这位至高的保护者就流露出的哀愁。她说太后陛下对冯克男爵很尊敬,于是她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伤感的神情。
公爵意兴索然地沉默了。安娜·帕夫洛夫娜以她所特有的宫廷女官的机灵和敏捷想敲打一下公爵——
因为他竟敢批评那个被举荐给太后的人,一面又安慰他。
“顺便谈谈您的家庭吧,”她说道,“您可知道,自从您的女儿露面以来,给整个社交界带来了快乐,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个绝色的美人。”
公爵鞠了一躬,表示恭敬和感激。
“我常想,”稍微沉默一下以后,安娜·帕夫洛夫娜把身子凑近公爵,亲切地向他微笑着,似乎表示政治和社交的谈话已经结束,现在可以谈谈心了,“
我常想,生活中幸福有时分配得不公正。命运为什么赐给您两个那么出色的孩子(除去您的小儿子阿纳托利,我不喜欢他)。”她抬起眉头,不容争辩地插了这么一句,“为什么赐给您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呢?可是您,说真的,就是不赏识他们,所以您不配有这样的子女。”说完,她兴奋地笑了。“有什么办法呢,拉瓦特准会说我没有父爱的骨相。”公爵说道。“
别开玩笑啦,我想认真地和您谈一谈。您知道,我不满意您的小儿子。我只对您说说(她脸上又现出一种忧郁的表情),在太后陛下那里谈过他,都为您感到惋惜……”
公爵没作答,而她也默不作声,神情凝重地看着他,等待回答。瓦西里公爵皱了皱眉头。
“我能做什么呢?”他终于说道。“您是知道的,为了他们的教育,一个当父亲的所能做的,我都做到了,可是结果却造就出一对傻瓜。伊波利特起码是个安分的傻瓜,而阿纳托利可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了。只有这一点不同。”他说道,比平时更加不自然、更亢奋地微笑着,同时嘴角边突然形成的皱纹特别刺眼地显得出人意料地粗俗讨厌。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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