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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懦弱胆怯,失了清白产下一子,被未婚夫休弃,受不了打击撞柱而亡。
再次醒来,她已不是曾经的她。
她从容地拿起甩在脸上的休书,接收便宜儿子,锋芒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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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马涵,专职写手。生于阳春三月,喜欢喝茶,有点懒,偶尔有点浪漫情怀。
其作品人物刻画鲜明,情节丝丝入扣,出人意料。
代表作品有《媚世红颜》《绝色弃妇》《惊世弃妃》《穿越之极品美女》《涩妃别乱来》《残云恋》等。其中《媚世红颜》《绝色弃妇》《惊世弃妃》上市后深受读者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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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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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第一章 极品穿越
第二章 现成娘亲
第三章 见死不救
第四章 失去的爱
第五章 以权胁迫
第六章 抢着提亲
第七章 名声臭了
第八章 公子被殴
第九章 沐浴擦背
第十章 栽赃陷害
第十一章 花贼没死
第十二章 二少想妻
第十三章 自愿共眠
第十四章 至爱宝贝
第十五章 男子吃亏
第十六章 倾家荡产
第十七章 情动难防
第十八章 唯一所爱
第十九章 主动出击
第二十章 世子求婚
下册:
第二十一章 成亲之前
第二十二章 送入洞房
第二十三章 只剩彼此
第二十四章 玄心难测
第二十五章 父子情深
第二十六章 月下沐浴
第二十七章 旧爱重逢
第二十八章 一直爱你
第二十九章 默默守候
第三十章 内有隐情
第三十一章 侍奉将军
第三十二章 郎心险恶
第三十三章 四月身孕
第三十四章 夫妻无措
第三十五章 不守活寡
第三十六章 云王嫡孙
第三十七章 美人深计
第三十八章 客栈情缠
第三十九章 生死共赴
第四十章 妃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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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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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极品穿越
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白云。
湖水清澈明净,一阵微风吹过,荡起了轻轻的涟漪。一艘精致的画舫在湖面漂荡,甲板上,一名锦衣男子静静伫立,手中执着酒壶,不时饮上一口。
镶着金边的衣袂随风飘扬,男子俊眉星目,五官轮廓分明,丰神俊朗,眉宇间透着一种优越的高贵,光是站在那里,都如一枝独秀般出色。
“魏公子,何事烦心?”沈雁荷走到他身旁,露出关心的神态。
魏子溪扫了她一眼,“我说烦了吗?”
沈雁荷表情幽怨,“半个月后就是您大婚的日子了。您真的要娶君无菲那个草包?她不但未婚生子,让您成为全天下最大的笑柄,况且君家早已没落得只剩一个空壳子,成了一个欠着巨债的等着您去收拾的烂摊子……”
魏子溪不说话,目光朝岸边眺望——一名女子躲在树干后,不时猥琐地冒出个头,似乎生怕被人发现,犹不知,她的行踪早已败露。
“又是君无菲!”沈雁荷也朝岸边看,气愤地说,“几乎只要是您出现的地方,就看得到她。她偷人、生子也就罢了,还老是缠着您!这种不要脸的贱妇,怎么还有脸出门!”
“她脑子里装着稻草,自然与常人不同。”魏子溪讽刺地扬起唇角,“我也不喜欢被她纠缠,只不过,君家有恩于我魏家,我若公然赶她,岂不显得我魏子溪无情无义?”
“魏公子,您真是太善良了。”沈雁荷满脸崇拜地盯着他俊美无俦的侧脸,“魏府家大业大,您贵为京城首富,身份自是贵不可言。像您这般重情义又身家显赫的男子,世间再无第二人。我兄长都说,若他是您,君无菲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他早就解除婚约了。”
魏子溪打开折扇,一派潇洒,“婚姻一事,我自有打算。”
“您的打算是?”沈雁荷含情脉脉,眨巴着双眼送秋波。
用折扇挑起她的下颌,魏子溪语气暧昧,“雁荷妹妹出身名门,是沈尚书之女,相貌美艳,令兄又是我的同窗,我若娶妻,自是要娶……”一抹青色倩影闪入脑海,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雁荷面色潮红,她与倾慕的男子距离如此近,心都快跳出来了,想问他是否会娶自己,又羞涩得不敢开口。
猜出她的心思,魏子溪眼里滑过一道讥诮,见船已靠岸,兀自往岸上走。
“魏公子,等等我……”沈雁荷连忙追了上去。
魏子溪停步,“好好的游湖,就这么被你扫了兴。”
沈雁荷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君无菲,因为他瞥了君无菲一眼。
君无菲紧张得瑟瑟发抖,“我……我……”
她穿着一袭质料普通的紫衣,自卑地微弓着身子,尽管君无菲长着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却一点气质也没有,脸上只有害怕、懦弱。真是再美也失色,果真就是一个草包。
沈雁荷故意说道:“这不是君家小姐吗?君小姐是来找魏公子的吗?”
“我……我……我……”君无菲“我”了半天,面色涨得通红,眼睛偷瞟着魏子溪。
魏子溪掩饰不住眼中的嫌恶,“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缠着我。君无菲,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君无菲眼泪直冒,猛烈地抽噎着。
魏子溪不再理她,大步往前走。君无菲紧张得从树后走出来,痴痴地想跟上去。沈雁荷不着痕迹地一伸脚,君无菲被绊倒,跌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
“哈哈哈……”四周不知何时多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各个都笑了起来。
沈雁荷假惺惺地说:“君小姐真是不小心。”她本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在魏子溪转过身时,马上同情地朝君无菲伸手,“要不要本姑娘扶扶你?”
君无菲不敢拒绝她的好意,抬起脏兮兮的手。
魏子溪眉头微皱,“扶一个连路都走不好的草包做什么?”
沈雁荷才不想碰到她的脏手呢,却状似无奈地说:“雁荷不敢违背魏公子的意思。君小姐自己爬起来吧。”
泪水模糊了视线,君无菲看着魏子溪与沈雁荷并肩远去,伤心得哇哇大哭起来。丫鬟小双从边上走出来,抱怨道:“小姐您别丢脸了,魏公子压根就不理你。”
君无菲摇头,“不会的……他不会……”
有路人嗤笑着聊天,“魏公子何等尊贵,君无菲真是不自量力,一个未婚生子的贱妇,连替魏公子提鞋都不配。”
另一路人接道:“可惜君小姐就是不清醒,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草包一向如此不害臊……”
无数羞辱的言语如潮水般朝君无菲涌来,君无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瑟缩地蜷成一团,“他不会……”她喃喃地辩解,没有人听得清她说什么。
小双等君无菲被嘲笑够了,连路人都觉得无趣走了,才不耐烦地带她回了君府。
厢房里,房内没什么值钱的家具。铜镜前,君无菲傻傻地站着,小手微微掀开衣襟,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那是他昨夜留下的。
指尖轻轻抚着肌肤上的瘀痕,她在心中告诉自己:他是在乎她的,一定是!
不然,他不会这么对她。
不然,他不会照样迎娶她。
不管世人如何误解她是一个荡妇,她心里都有期盼,那就是做子溪的新娘。子溪就像天上的月亮,那么高贵俊美。就算子溪身边有很多美丽的女人,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她不敢奢求太多。
半个月后,沿街燃放的鞭炮震耳欲聋,锣鼓喧天,抬花轿与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魏府。满城百姓都出来看热闹,大街小巷几乎被拥堵得水泄不通。
天下第一公子要娶一个未婚产子的草包废物,成为天下第一绿帽罩顶的王八,哪能不让人津津乐道,围观看好戏?
热闹的人潮中,也有不少姑娘哭泣。
魏子溪是无数女子心目中的夫婿人选,原以为他一定会休了那个淫妇的,岂知他照常迎娶,碎了多少芳心哪。心碎的女子伤心哭泣,嫉妒地唾骂君无菲那个好命的淫妇。
“啧啧,送亲队伍才十个人,看来君家真是穷困潦倒喽……”
“再穷又怎么样?君无菲那个草包一嫁进魏府,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替魏公子不值,多少名门闺秀等着他挑,他偏偏娶这么个带拖油瓶的……”
“就凭君无菲不知廉耻产子,魏公子有一千个理由休了她……”
“姓魏的要做天下第一王八,当然随他去……”
“明儿个魏子溪要是出门,哦,不,是我要主动上门嘲笑他,太没眼光了,真是。”
……
百姓议论纷纷,有替魏子溪惋惜的,也有说风凉话的,什么样的都有。
魏府后巷,门外冷冷清清,仅有一小厮站着打瞌睡。
君府管家姜河气愤地大喝:“岂有此理!今日乃我家小姐与魏公子大婚,小姐是嫁为正室,岂能从后门入!”
小厮眼皮都没抬,“花轿来啦?我家公子吩咐了,君府小姐只能从后门进,不进拉倒。”
“太过分了,只有为妾、为婢才走后门,我家小姐还没进门你们就给下马威。”姜河气得老脸涨红,送亲的十人皆不敢吭声,队伍后头是看热闹的百姓。
见此,不少人都劝,“能进门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是啊,魏公子肯娶君小姐,简直是她上辈子修来的……”
小厮冷哼,“不进门,我可就连后门都关上了。”
姜河走到花轿旁,沉重地说:“小姐,委屈您了。”
“没事,姜叔,只要他肯娶我,我就很满足了。”弱弱的声音传出轿子。
“唉。”姜河叹气,又严厉地问小厮:“魏公子呢?怎么不见他来接我家小姐?”
“公子说君小姐又不是没长脚,自个儿不会走吗?”小厮也火了,“姜总管,谁不知道君家穷得连大宅都快卖掉了,你还威风个屁!”
“你……”姜河气急,又不敢发作,只得吩咐媒婆扶着身穿凤冠霞帔的君无菲下轿,从后门进魏府。
满堂宾客,人声嘈杂。
君无菲从小就怕人多,紧张得几乎昏倒,死掐着大红喜绸的一端,想到马上要嫁给心爱的男人,死命撑着。
一拜天地。
颤颤地下跪,君无菲激动得抖了起来。
执着红绸另一端的魏子溪黑着脸。
二拜高堂。
无菲跪下了,差点起不来。
夫妻交拜。
紧张到快窒息了,君无菲身子绷得过于僵硬,跌了一跤。红盖头落地,她原本妆容精致,因为紧张得出汗,又摔在地上,脸上沾了灰尘,狼狈之极。
“魏公子,不,是姑爷,不是该送入洞房了吗?”姜河在一旁问。
“入什么洞房?”魏子溪讥诮地说,“君无菲这种女人本公子可没兴趣。”
“姑爷怎么能这么说!”姜河愤怒,“小姐是您过门的妻子!”
魏子溪脸上浮起不屑,“这个女人配得上我吗?”
“配不上!”满堂宾客异口同声。
君无菲嘤嘤啼哭,脸上的妆更花了。
魏子溪残酷地指着她,“你这个贱人,不贞、不洁,还生了个孽种,害得我被世人耻笑,恬不知耻地进我魏家大门,你还真有脸!”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君无菲面色惨白,身子颤抖得如风中柳絮,在心中呐喊:孩子是你的……
她太过紧张,缩着身子怕得不敢出声。
沈雁荷作为宾客之一,耻笑道:“就是,见过无耻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魏夫人的宝座哪轮得到她坐?”
“沈姑娘说得对……君家小姐太不要脸了……”宾客们马上附和起来。
君无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懦弱地辩解,“我不是无耻的女人……呜呜……你们冤枉我了……孩子是魏子溪的……”
可惜她的声音淹没在杂乱的唾骂声里。
满堂的宾客没有一个注意到她的话,除了魏子溪。
俊颜丕变,魏子溪怒火中烧。
君无菲从未见过那么生气的他,他瞪着她的眼神充满愤怒、鄙夷、嫌弃、痛恨……
六年来……她以为,子溪是对她有点感情的。
为什么……大婚之日,他要这般待她?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君无菲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撞向一旁的柱子……
二十一世纪。
高楼大厦气势恢宏,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位于闹市区的警察局某间办公室内,美丽年轻的女子发嗲,“嗯……不要嘛,局长。人家不要啦……”
“吴小姐,你正经一点。”梁少华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你让人家怎么正经?你不就喜欢人家这样嘛。”一双纤手抚过他的脸,往下、再往下,诱惑地画着圈。
梁少华涨红了脸,大喝一声,“吴晗,你是警察!”
“Yes,sir!”女子一跺高跟鞋,正儿八经地敬了个礼。
“你以为刚才使这样一招‘歪门邪道’,我这个上司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梁少华面色阴沉,“你身为高级警员,公然打砸商场、毁坏公物,在商场里砸伤了几十个人,害得商场损失三十万,几十个人投诉你!你还不知错!”
“我哪有错?”吴晗义正词严地说,“一个小偷跑进了商场,我身为警务人员,责无旁贷,当然尽职抓贼,小偷用商场里的东西砸我,我当然要砸回去了。”
“你昨天明明在放假。休假时间,你有这么勤快?”
“我本来不打算管闲事,那个小偷先是被别人追,路过我面前时踩了我一脚,把我花了两千多新买的鞋子踩脏了,不抓他,我就不姓吴。”
“原来只是为了你的新鞋!”
“已经很严重了,我的新鞋才穿了一个小时……”
梁少华越听越上火,“那也不能毁坏公物,尤其是砸伤无辜的人!”
“无心的,无心的,纯属投掷不准,下次改进。”
梁少华气得一拍桌子,“还有下次!”
“没了,没了……”
“你说怎么办?”
“写一份检讨?我最近很懒,写检讨要动脑子……”吴晗委屈兮兮的。
“不用写了。”梁少华摇头。
吴晗两眼放光,“局长真好,您真是英俊潇洒、帅气非凡、体恤下属……”
“停。马屁不用拍了,”梁少华平静地说,“交一份辞职报告上来就好了。”
吴晗闲闲地问:“辞职了,你养我?”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有什么理由去养你?”梁少华气结。
“只要你肯,我们现在就可以有‘关系’。”她的爪子又摸了过去,被梁少华甩开。
“别这样!”
“人家为了你,一毕业就直接进警局,风雨同舟、不辞劳苦、心神荡漾地追了你二十七年……”
“你不是才毕业七年吗?”
“我从一出生开始,就喜欢你了,亲爱的局长。看在我跟你关系匪浅的分上……”
“我们不可能有关系。”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那你刚才还让我摸?”吴晗抱怨道。
“你还好意思提?对我动手动脚,不怕天打雷劈?”
“好意思。”吴晗笑眯眯的,“你的身体虽然硬了点,皮肤也不够嫩,但还是挺性感的!”跟她真正爱的男人很像呢。
“你……”梁少华脸上浮起尴尬,“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会写的,不劳局长您操心。”吴晗美丽的双瞳眨呀眨,抛去两个媚眼,“怎么样,决定好了吗?是要我辞职,你养我,还是让我继续做个优秀警员?”
“吴晗!”梁少华咬牙切齿。
“Sir,我在。”
“我是你表哥!”梁少华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醒她,“法律规定三代血缘以内的近亲不能结婚,你要发花痴,麻烦别扯到我身上……”
“一表三千里嘛。表哥说过很多次了。”吴晗盯着梁少华英俊的脸孔,“要我不对你花痴也行,除非你毁容。你一毁容,我马上就走。”
梁少华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吴晗拎起桌上的文件夹挡住茶水,“表哥怎么可以乱喷口水?作为年轻有为的局长,您很不讲卫生呀。”
“我要开除你……”
“别这样啊,不就砸烂了三十万的东西嘛。大不了我赔。”
“你赔?”梁少华微眯起黑漆漆的眼,“你哪儿来的钱?别告诉我是你贪污的。”
“我想贪也得有人给我送钱啊。这不是没有嘛。我妈有钱,反正她是开公司的,我回家叫声妈,赔个三十万,小意思。”
“你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
“我就是知道才努力在工作……”
“你工作努力?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吹空调,对我进行性骚扰,这叫努力?”
“Sir,说话别这么难听,会伤害到人家的小心肝。”
“连尊重上司都不懂,难怪你在警界混了七年,还是个小小的警员。”
“因为投诉太多了,升不上去,我也没办法,sir。”
“你还有理了。你越怕被开除,我就越要开除你。”
“Sir,你这是变相谋杀!我不怕没了饭碗,人家只是舍不得你。你这么帅,我一天看不到你,就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过不了几天就会忧郁死了……”
梁少华扼腕长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你这个缠人的妖女?”也不知表妹吃错了什么药,前二十年跟他不亲,一毕业就死缠着他。他心道:太帅也是一种错?
吴晗摆出一副苦瓜相,“我长得虽然惊不下天上的鸟,好歹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大美女。表哥,我明恋你,是你的荣幸。”
“敬谢不敏。我考虑起诉你性骚扰我。”
“表哥,你太不讲人情了。”她抓起梁少华的手臂边捏边摇,“表哥,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你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啦……好啦,表哥最好了……”
“吴晗,我发现你很无耻呀。”梁少华不给面子地抽回手臂。
吴晗点头,“我觉得吴晗这个名字真是不配我,表哥说得对,我应该叫吴耻。无耻、无齿,无牙也行。”
梁少华哭笑不得,“随你怎么说,我必须摆脱你,彻底地叫你out!真是再也受不了你了,快神经衰弱了。”
吴晗的神色变得认真,“你公报私仇,此事没商量了?”
“是。”
“表哥!”
梁少华不理。
“亲爱的表哥……”
梁少华不应。
“表哥,帅哥,honey,亲亲,乖乖……”
“叫我天皇老子都没用。Get out!”
“不……”
“这是命令!”
“Yes,sir!”反手锁了办公室的门,吴晗非但没离开办公室,还脸上噙着阴笑、眼冒淫光,一步一步朝梁少华走去。
梁少华顿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好的预感从心底蹿起,“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吴晗摩拳擦掌,口水流了一地,“我都说了,我不能一天看不到你。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我唯有一偿二十多年来的夙愿。说吧,你是想被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还是边奸边杀?”
“吴晗,你疯了!”梁少华全神戒备,全身汗毛倒竖。
“我早就疯了。” 一跺高跟鞋,吴晗腾空跃起,朝梁少华飞扑过去。
原是想直接扑入他怀里,哪知梁少华身手敏捷地躲开,她又用力过猛,飞出了窗户。
“啊!”这惊天动地的惨叫,不用说也知道是吴晗发出来的。
三楼啊,这砸下去还得了!
砰!
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鲜红的血液在地上漫开……
四周七嘴八舌,嘈杂无比。
吴晗觉得很吵。
有坠楼八卦可看,那些警花、警弟、警哥肯定全跑来看热闹。
该死的表哥!窗帘拉着,窗户怎么是开着的?害她直接掠过窗帘华丽丽地成了人肉飞弹。
“她还没死呢?快看,睫毛动了……”有一道女声传来。
没死不是很正常吗?吴晗心里嘀咕:我人缘一向不错,哪位大婶那么巴不得我嗝屁?
“真没死,还在喘气……”又一道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吴晗睁开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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