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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接收大员身陷野心、阴谋和杀戮;
生或死,翻开底牌的刹那,便已注定;
在畸情,谎言与背叛中,何去何从。
这是民国末世一幕曲终人散的挽歌,是纷乱之年种种世相的入骨描摹,人性的暴戾、脆弱、奸诈,与希望、美好、善良激烈碰撞,恣意演绎着一幕幕荡气回肠的悲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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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抗战胜利伊始,江北重镇吴尚,徒升变乱,接收大员陆西元临危受命,单骑奔赴接管。等待他的是一片乱世戾景:自恃投靠新主子而骄横跋扈的伪军师长、阴鸷凶狠的中统主任、老谋深算的军统站长、更有成为众矢之的,潜藏匿迹、以绝密情报要挟党国高层的日本情报机关矢川特别部;一时间,暗流涌动、杀机重重。陆西元巧施谋略,在伪军、军统、中统等几方势力间腾挪、借力,除却汉奸,终于把握权柄。但随之而来,一张更加庞大的无形之网在他的身边织就,国府要员、国军名将、军统、中统、新四军,前妻,下属,日俘、汉奸姨太太,围绕着他彼此争斗交锋。他在女人们真情与色诱交杂难辨的陷阱前举步维艰,面对众多对手的阴谋、威胁,竭力抵御周旋,却屡屡在冷酷的现实面前无能为力,落得四面楚歌,最终因为掌握了高层昔日曾经与日方秘密媾和的证据,就此成为密谋的牺牲品,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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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建波,小说家,1971年生人,中国计谋小说创始人。曾出版长篇小说《杂牌军》、《诡计》、《暗杀》、《出手》、《伟哥》、《密室》、《乱花》等,部分作品改编成电视剧,相关作品评论见诸于人民日报(海外版)、文汇读书周报等,在海内外具有影响。其小说风格奇诡幽深,文笔精湛,构思缜密,情节跌宕起伏,善于在风云变幻的大时代背景下剖析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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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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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9月10日,吴尚各大商家接到了一封措辞委婉、谦卑的请柬,邀请他们于次日中午前往城北醉仙楼酒家赴宴,共商要务。落款没有头衔和身份,只四个字:弟凌风五。凌风五是谁?这个名字在各位掌柜、老板的脑海里转悠了一圈,约莫分把钟后才恍然醒悟。哦,原来是凌司令!不,现在叫凌总指挥了。前汪伪政府第一集团军第四军军长,吴尚警备司令,现如今摇身变成了重庆方面特别先遣军江北总指挥,取代了日本人成为这座城市新的主宰。正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之时。他这个时候忽然主动放下身架,曲意相邀,是出于什么用意呢?
众商人中,有与重庆方面暗通门路的人,对于当下的时势变化,略有所闻,似乎嗅出了一些味道来,放下请柬,轻屑地冷笑,说这家伙是屎屙到了裤裆里,想请人替他揩擦呢,哪有那么容易。这句话抛下来,确实有分量,凌风五驻守吴尚的三年间,横征暴敛,作恶多端,早已天怒人怨。此时日本人战败,国民政府从大西南卷土重来,或许要到清算他的时候了,他这畏惧示好,想以一顿酒席堵众人之口,天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次日中午,太阳爬到头顶上,分布在城内各处的客人们三三两两地按时赴宴,跨进酒楼的门槛。这醉仙楼楼下大厅摆了两桌酒,门外屋内,都有卫兵挎枪值守,西侧墙角处,堆了一溜排东西,用崭新的花布覆盖着,看不出真切来。
凌风五穿了一身浅灰色绸缎短袖薄衫,手里捻着佛珠,笑嘻嘻地站在门檐下。见了来客就拱手作揖,请入宴席。前后也不过一刻钟时间,酒楼内已是座无虚席。凌风五摆了下手,卫兵们立即关门,伙计们端上菜肴后,束手退到角落里,听候吩咐。
凌风五在主位上坐下,看看众人杯中斟满的酒,端杯起身来,说:“我在吴尚这几年,对各位都有叨扰得罪,还望谅解。我先干此杯,给各位赔罪了。”
他仰头一口喝掉酒,又斟起一杯来,说:“第二杯是替我部下弟兄们向各位赔礼的。这几年,他们给你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我时有所闻,但碍于养兵不易,一直没有阻止,也是罪过!”
他双手捧杯,又喝完了。第三杯斟满时,他示意说:“各位,一起来,咱们端起杯子,我今儿起,免不了还有不到之处,先请谅解,大家一齐喝了吧!”
众人见他赔罪不迭,无话可说,应了他的话纷纷喝了杯中的酒水。凌风五重重地放下酒杯来,啪的一声,瓷杯四分五裂。他身后的副官挥了下手,那厢里的卫兵们一起动手,齐刷刷地扯开了遮物的布料,露出下面一溜排黑漆漆的棺材。凌风五收敛了笑意,抬手指点道:“各位请看,这是今天宴席凌某特地备下,用来佐酒的一碟小菜。”
众商人惊诧不解,有人开口问:“凌司令,这是什么意思?”
凌风五摆了下手,轻描淡写道:“一目了然嘛,此刻喝了酒,吃了饭菜,算是送行,酒席散后,各位就不用回去了,直接可以用棺材装殓,去见阎王爷了。”
他这话一出,众人俱都脸上变色。原来,这顿宴席竟成了鸿门宴、断头席。但是,他凌风五凭借什么,竟敢如此妄为?那个自恃有靠山的商人,说:“凌司令,国法不罚无罪之人,我们都是经商的良民,哪里犯着律条了?还望说个明白!”
凌风五大笑,指头一动,副官急忙从皮包里取出一沓纸页来呈上。凌风五冷笑道:“这是重庆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锄奸密令,你们各位都在上面,尽可以过来认领。非常时期,这一个‘死’字,是逃不了的。”
众商人围聚来一看,果然是催命的文书,不由得个个面面相觑,哑然无语。
只听得凌风五厉喝一声,道:“来人啊,将这些个通敌的汉奸都给我捆了,押出门去当街处决!”
四下里士兵们齐声应和。众商人惶然失措,扑通扑通一连串跪下,连喊饶命、冤枉。
凌风五两手摊开,一脸的无奈,说:“诸位,咱们都是熟人,凌某也是奉命行事,不处置你们,我难以复命,除……”
他的话至此中断,余味无穷。那些人无异于坠落深渊时捡了根稻草,一齐起身,涌扑过来,将他围住,扯衣角、拖胳膊,乱成一团。
凌风五仰面朝天,长叹一声,说:“也罢,也罢,我这就冒着风险,替你们斡旋,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拿钱赎命这一条道可走了。但不知道上峰会不会因此怪罪我呢。”
众人保命要紧,哪里犹豫,立即齐声说:“恳请凌司令替我们做主,我们愿意出钱,心甘情愿,绝不含糊,绝不含糊!”
凌风五勉强道:“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回,大家都是熟人,看在多年相识的分儿上,只得硬着头皮去替你们办事了。”
不消三天,凌风五聚得了一笔巨资,变换成了金条,满满地装了两个皮匣子,派亲信武装押运过江,去上海通过中间人存入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局长戴笠的私人账户,拿了回执回来报功。
作者一直在这座城市里生活,对于寻根,对于乡野,对于直至今天,我们如何来理解文学的丰富与复杂性,理解当时与现在的人间景象,这本小说集,无庸置疑具有独特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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