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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夙昔情苦,半生姻约,八百里封邑,竟销却黄泉一诺?
至疏帝后,至亲夫妻,几经离合生杀,烽烟夕阳下可有一人如约归来?
血色中起始,爱欲中沉浮;南之梧桐,北之乔木,她身负天下女子最尊贵而沉重的名头,一身相许两国君主。长公主、太子妃、皇后……百年之后,红颜飞灰,留诸青史的名字,终是祸国妖后,还是一代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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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寐语者
女,80后,生于重庆,现居欧洲,业余写作。爱古旧之物,喜新奇之事。行路遥,说书慢。已出版《帝王业》、《凤血》、“衣香鬓影”系列等多部长篇小说,以及随笔集《好久不见》。多部作品影视剧筹拍中。
新浪微博:@寐语者A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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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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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雪至
第二章 人归
第三章 长夜
第四章 故颜
第五章 伏刃
第六章 裂璧
第七章 剑殇
第八章 弦歌
第九章 君臣
第十章 帝后
第十一章 巡幸
第十二章 恩慈
第十三章 烽烟
第十四章 恨碧
第十五章 孤鸾
第十六章 连心
第十七章 毒侵
第十八章 惊鸦
第十九章 蓬壶
第二十章 萨满
第二十一章 对峙
第二十二章 昭媛
第二十三章 燕好
第二十四章 棋子
第二十五章 稚子
第二十六章 骨血
第二十七章 天伦
第二十八章 兄弟
第二十九章 谶魇
第三十章 归凰
第三十一章 怨雏
第三十二章 破晓
第三十三章 剑出
第三十四章 离弦
第三十五章 断刃
第三十六章 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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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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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朔风呼啸,刮脸如刀。
冰雪覆盖下的山棱,锋利如排刺,如矛丛,横亘眼前,连绵天际。
当年的十万神光军,迢迢远征,从水土温润的南朝而来,从未见识过这天寒地冻的北国荒陲,衣甲不耐酷寒,战靴难履冰川。他们到底是怎样翻越眼前雪山,避入叱罗城的?即便让北齐大军在深冬入雪山,也是极难的。
尚尧眺望良久,将马鞭一收,侧首笑道:“你们这些南朝人,男男女女,看似风流柔质,心性却至韧至狠,比刚健见长的北朝人,倒是更难缠。”
“南朝女子,确有天下第一的坚韧。”风帽遮面的人,甫一开口,便被寒风呛住了,语声窒了一窒。
尚尧朗声笑,摇头道:“还好,难缠的女子,南朝也只出了一个。”
沈觉掀下风帽,两鬓白发被寒风吹得凌乱,呼出的热气,立时凝成白霜,“当年陛下曾说,即便神光军挥师南下,与裴家的明光军正面一决,不足三成胜算。如今陛下依然如此看待神光军?”
“朕所判有误。”
“哦?”
“应当是,不足两成胜算。”尚尧微笑。
沈觉没有反驳,淡淡问:“如今呢?”
“十万神光军,与乌桓久战,自有死伤,翻越大荒雪山,更兼饥寒伤病,退入叱罗城时,或能余下六万兵马。当时的神光军,已疲敝交困。而今困守雪域三年,熬冻受寒,士兵都思乡盼归,为了归乡,谁不拼命。当年交战,是为勤王,为尽忠,此时一战,是为回乡与父老妻儿团聚。沈相以为,今时之神光军,比之当年的神光军,孰强孰弱?”
马背上的君王,长眉斜飞,英姿勃发。
今时今日,他确是可以意气风发,以这一席话相驳。
论兵道,沈觉心服。
然而当年若神光军没有被困雪域,或得北齐驰援,能退回北疆——裴家,未必还敢无所顾忌,发动宫变,弑君夺权。秦齐有联姻之盟,北齐南辕守军兵马强盛,却不肯驰援。
北齐,是一个卑劣的背盟者。
北齐的皇帝,手上亦染有盟友的血。
沈觉知道,时过境迁,到如今,这一声为什么,已无法再追问,问下去无非是更深的决裂。国与国,君主与君主,便是这样彼此背弃,又相互利用。只要还有利益可图,背弃过的盟友,也可以重新携手。只是,人心里的恨与痛,永远也无法消弭。
远处风烟迷雾里,渐渐有一列飞骑驰近。
随侍在后的单融,以目光示意随驾护卫留意。
却见皇上跃马而出,孤身一骑迎了上去。
沈觉凝目望了雪尘飞扬里驰近的人马一字排开,马雄骏,人庄严,甲胄仍雪亮如洗,风氅飞卷,赫然是神光军的玄赤双色。
胸中热潮翻涌,沈觉一抖缰绳,纵马驰出。
铅灰色的天际透着冷青,风声呜咽,看来今夜又有一场大雪。
不知道这一回,宫门还会不会雪夜开启,迎来那个神一般的身影。
想着怕是不会了,又存了一线盼望,青蝉屏息静立着,不敢抬头,看一眼几步之外的皇后,哪怕只是看着皇后的背影,也惶惶的。总觉她会一回首,一侧目,一微笑,将自己隐匿卑微的心思,洞穿无余。
侍候在身边越久,青蝉对皇后的惧意越深。
从前在晋王府,侍候喜怒无常,杀侍婢如拂虫蚁的晋王妃骆氏,也曾提心吊胆,那种怕,却是不一样的。从未见皇后对哪个宫人稍有过厉色,她的喜与怒,青蝉甚至不曾见识过。许多时候的皇后,同此刻一样,静默如一则谜。
雪狐裘下,云裳素裾,曳地如水,孑然独立的皇后,凭阑远眺殷川长河,许久一言不发。那河面已封冻,白茫茫的什么也不见。皇后在想着什么呢。
终日素衣散发的皇后,终于重绾钗环,轻匀妆面。
两支白玉长簪绾成松堕低髻,不着珠翠,恰衬出皇后云鬓如烟,修颈胜雪。
青蝉心里只是叹,若非生得如此姿容,一个被废的太子妃,焉能再嫁君王,重登后座。只是红颜易老,君恩难测,不知皇后的倾国之貌,又能留住皇上多久。
耳边听得环佩轻声,回廊远端,款款行来的,是商昭仪。
见商昭仪神色沉吟,想是有话与皇后说,青蝉屈身行了礼,便要回避。却不待宫人们退下,商昭仪立在皇后身侧,低声道:“殿下,方才来人禀报,囚在暗室里的刺客,像是熬不住了。”
皇后扬了扬眉。
商昭仪道:“刺客受了大刑,穿了琵琶骨,已有些日子不能进食,是守卫强灌的米浆续命,如今似乎熬不下去了。”
“审完了么?”
“皇上亲自审过,还没有处置的旨意。”
“既没有旨意,要死也由不得他。”皇后眉睫似凝着一层霜气。
“人已经从囚室移了出来,妾身这就请太医去瞧瞧。”
皇后冷冷道:“这点刑也熬不住,裴令婉的人也不见得硬气。”
商昭仪道:“这刺客罪大恶极,怎样的刑罚也不足抵消罪孽,早些审完签押,处死了干净。”
皇后淡淡道:“可惜那一手琴技。南朝旧曲,此间不易听到了。”
商昭仪似还欲说什么,皇后摇了摇头,已有倦怠之色。
青蝉一直不敢出声,此时觑见皇后神色,细声道:“娘娘身子乏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皇后目光掠过来,青蝉恭谨低眉。
“倒不觉得。”皇后微微一笑,“云池殿后面那些梅花,也该开了。阿妤,还
记得当初,昭阳宫里的梅花开时,你与我琴笛相和,皇上因曲成痴,杯酒不停,一醉到天明?”
商昭仪微笑,“妾身已久不按笛,不知皇后的琴弦可曾旧了?”
皇后一笑,“青蝉,取琴来。”
“是。”青蝉屈身应了。
“青蝉有耳福,终于得闻皇后的琴音。”商昭仪莞尔。
“你知音律么?”皇后温言问。
青蝉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回禀娘娘,奴婢只粗通琵琶。”
“琵琶别有风韵,很好。”皇后点头赞许。
青蝉屈身跪谢。
“总是这么怯生生的,教人怜惜。”商昭仪笑看着青蝉,温然道,“去取琴吧。”
见她亭亭趋步,行得远了,左右侍女都在十步之外,商妤方与昀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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