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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鬼神的逃婚少女VS降灵家族的鬼王传人
他们从未谋面,却被长辈定为绝佳良偶。
他们不打不相识,感情在冒险中逐渐升温。
她一万个不愿意嫁给他,
却偏偏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老钟啊,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个好人。”
承《浮生物语》之古风浪漫,
启《降灵家族》之灵异奇情。
百万畅销天后裟椤双树新作,
“降灵家族系列”第三部 盛大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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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祥安堂”药坊、“阅彩记”布庄当家古仁天古老爷的独生女古灵夕,因不同意父亲为她安排的亲事,拒不嫁与未曾谋面的省城大户钟家少爷,偷偷逃婚去投奔省城的表姐。与表姐相认后,她住进了姨夫创办的辅诚中学。在这里,她阴差阳错地遇见了自己的“未婚夫”钟晨煊。作为传说中“鬼王”钟馗的嫡系传人,钟家的血脉里都流着鬼王的血,背负着降妖伏灵的宿命。钟晨煊应校长之请进入辅诚中学前来降灵,二人不打不相识,从误会开始,在一路斗气吵闹中一起经历了各种冒险,感情逐渐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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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裟椤双树,女,射手座,自由撰稿人,喜好美食与时尚,善于在行走中捕捉并记录幻想,作品既有旖旎浪漫的古风,又有潮流的现代视觉系风味。代表作《浮生物语》系列、《降灵家族》系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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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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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
姐妹二人吃过饭后,宋世琪先带古灵夕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灵夕啊,你稍坐一会儿,我有点小急事处理玩了,再带你去逛。”宋世琪抱歉地招呼,“用不了多久的。”
“没关系,你忙你的,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古灵夕毫不介意。
整洁得出奇的房间,不偏不倚地排摆着四张红木书桌,上头分别摞着薄厚不一的书本、笔筒、台灯,还有些别的小物事,也都整齐地摆放在恰当的位置。立在墙边的三组大书柜,被擦得透亮。月白色的窗帘,带着简单却漂亮的花边,安静地垂在窗户两侧。
古灵夕吸了吸鼻子,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灵夕,你自己找个地方坐,登记完了咱们就走。”已经坐到靠窗那方书桌前的宋世琪,匆匆忙忙地拉开抽屉掏出一叠纸卷。
“你慢慢登,不用管我。”
参观够了这房间,百无聊赖的古灵夕搬了张凳子坐到宋世琪的对面,随手拿过她桌上的一本书翻看起来。
书柜旁的座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亮闪闪的钟摆有规律地摇来摇去。
一个钟头过去了,窗外已是夜色茫茫,古灵夕歪着头靠在桌子上,眼珠子跟着钟摆转来转去,无数条瞌睡虫开始缓慢地爬向百无聊赖的她。
“灵夕!”宋世琪一抬眼,看到昏昏欲睡的她,忙伸过手来摇了摇她的肩膀,“别睡着了,会着凉的。”
“嗯?啊,我没睡啊。”古灵夕揉揉眼睛。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不承认。”宋世琪白了她一眼,说,“马上就登记完了,坚持住,等回了寝舍再睡。”
古灵夕打了个呵欠,把下巴搁在桌沿上,笑:“今天真是有点累呢,还觉得背上凉飕飕的,省城的天气比我们那儿冷多了。”
话音刚落,几下叩门声响起。门一直是打开的,礼貌性地宣告之后,有人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办公室。古灵夕还未回头,已然听到了一把沉静平缓的男子嗓音――
“宋老师还在工作呢,这是杂物室的钥匙,还给你。”
她扭过头,身旁多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她的目光由下而上地攀爬,白色的皮鞋,白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然后,一张干净的侧脸。
似乎现下就流行这样的调调,长衫也好、洋服也罢,也不管高矮胖瘦,梳个油光可鉴的大背头再套上一身白衣,马上就优越得仿若白马王子一般,热衷于以这样的装扮充倜傥公子的人,古灵夕见过不少,至于感觉,唯一感觉便是为那身衣裳惋惜。
这个人,是她迄今为止所见过的唯一的例外。
也许是没有完全睁开的缘故,他的眼睛看上去纤细而秀长,配上浓黑的直眉,不带半分突兀,反是出奇地协调。也因为是侧脸,古灵夕轻易地看出了一个挺括端直的鼻梁,沿着这条无可挑剔的线条向下,是轻闭在一起的薄唇,没有笑容,直直的唇线斜下着沿到嘴角。
“你收好了。”男子身体微俯,将一串钥匙递到宋世琪面前,“20号,下午全校放假,天黑之后,学校里绝不能留下任何人,包括老师在内,烦请宋老师安排。”
这有意无意中的一低身子,他的脸离古灵夕更近了。白皙的皮肤,胡子也刮得相当干净。不过,最引起她注意的,还是他的头发,没有用任何发蜡或者头油,乌黑的发色,涂了墨一样。发丝不长不短,随意地垂下,刚刚触到了后颈窝,末端自然地向上微卷,有些凌乱,有些散漫,但无碍大局。
白色的衣裳,实在很配这个一尘不染的男人。反观身为女人的自己,那一身的污渍皱痕,古灵夕忍不住有些自惭形秽。
“啊,好的。”宋世琪手忙脚乱地拿起钥匙,眼神有些闪烁,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将目光移开,“是20号么?放心,我……我会安排好的。”
男子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
“哎,那个……请等等!”宋世琪这才想起了古灵夕的存在,站起来急忙叫住了他,“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不必了。你忙你的吧。”男子看了古灵夕一眼,抛下这句话后便走到靠门的那张书桌前,坐下来拧亮了台灯,背对着她们伏案工作起来,从背影看去,像在写着什么东西。
――好没礼貌的家伙!
古灵夕对他最初的好感,在此刻荡然无存。
宋世琪颇感尴尬地坐了回去,拿起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唔,已经没几张了,马上就弄好了。再等我五分钟。”
“嗯。”古灵夕嘴里应着,目光却一直投向背后那个坐得非常端正的背影,“十七表姐,那个人是……”
“我说灵夕,我越想觉得奇怪呢,你一个人跑来省城,真的只是为了来看我们?还是有别的原因?”心不在焉的宋世琪好像根本没有留意到古灵夕想问她问题,边写边问。
“我……这个……”古灵夕再次被戳中心事,说话顿时结巴起来。
“真有别的原因?”宋世琪觉察到她口气里的异样,停下笔,抬头看着她。
又犹豫一阵,古灵夕心一横,坦白交代吧,反正这事早晚也会被知道。“我爸擅自做主,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古灵夕扁着嘴,说了实话,“我……我逃婚了。”
“有这样的事?!”宋世琪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表姨父真为你寻了这么一桩亲事?为什么?”
“天晓得他怎么想的!”古灵夕越想越气,“连李妈都不帮我,还一个劲儿地说那老头子在省城是什么大户人家有钱有势,他肯娶我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反正就是根本不容我反对!”
“怎么能这样?现在是中华民国了,国民政府都提倡婚姻自主,表姨父他这么做实在不好。”宋世琪很为她抱不平,“对了,那老头子是省城的哪个大户?叫什么名字?说出来看我认识不认识。”
“名字……”古灵夕被问住了,记得父亲跟她提过对方的全名,但是自己根本就没那个心思记下来,“那人是姓钟的,全名嘛……好像是……钟……钟什么先还是钟什么轩的,哎呀,我不记得了,谁记他的名字呀!”
“钟什么轩?省城的大户?”宋世琪的眼睛瞪圆了,用笔在纸边上迅速写下几个字,推到古灵夕面前,压低了声音问,“不会是……钟晨煊吧?”
“钟晨煊……”古灵夕一看,又皱着眉头念了一次,旋即拍着桌子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老天……”宋世琪的钢笔从手里滑了下来。
“哼,那个老家伙啊,也不照照镜子,天下哪有这么多老牛吃嫩草的好事。”古灵夕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添油加醋地说开了,“有钱又怎么样?我爸还说他一表人才,嘁,一个半大老头子,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绝对是个背面看到希望侧面看到失望正面看到绝望的货色。哼,我古灵夕天不怕地不怕,要是他真敢让花轿进我家家门,我一拳打掉他的牙!”
“嘘,灵夕,别说了别说了。”见古灵夕越说越起劲,回过神的宋世琪对她又是使颜色又是摆手。
“干吗这个表情,我实话实说而已。”古灵夕看她急得快冒汗的模样,奇怪不已。
“宋老师,麻烦你去饭堂看看还有没有能吃的东西,有的话帮我带一份上来。”一直悄无声息的男子,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椅子被推开,他走到宋世琪的书桌前,双手懒懒地插在裤兜里,说,“今天还没吃晚饭,宋老师,有劳了。”
“哦……好……我这就去饭堂看看。呃,灵夕,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宋世琪不仅不拒绝,口气里分明还透着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马上起身朝房门走去。经过男子身边时,她的脸更红了,忙低了头快步出了房间。
嗬,这家伙好大的面子,自己有手有脚,肚子饿了却要叫别人给他买东西吃。表姐也是,给别人跑腿还这么乐颠颠的,真见鬼!最可气的是,明明有求于人还要板着一张臭脸,古灵夕对这男子的恶感又添一分。
“砰!”就在古灵夕嘀咕不停的时候,男子走过去,关了房门,手指一动,反锁。
平白无故的,关门干啥?!古灵夕心里“咯噔”一跳,男子回转头来,以阴郁犀利的目光精准锁定了她,然后一步一步逼近。她背脊上的寒意直线飙升。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古灵夕胆子虽大,可身在这般极易引起“误会”的怪异气氛之下,她早已生出破门逃出的念头。
刷一下扭过头,古灵夕转了转眼珠,猛地站了起来,回身便要往房门那边冲。
然,还没来得及迈腿,去路已被封死。
仰头,一双如蒙薄冰的眸子近在咫尺,嘴唇依然不轻不重地抿着,只是唇角的位置,比之前更往下拉低了一些,如此一个小小的表情变化,令他本想努力掩藏的怒气露了形迹。
两个人实在靠得太近了,古灵夕受不了那种被一个高出自己一大截的陌生男人近距离俯视的压力,比对着一百只游魂还难过。
推开这个挡道的家伙!
古灵夕在心里命令了自己一百次,奈何头脑与手脚怎么也协调不起来。
他的目光,竟似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般,把她牢牢黏在了原地。
“喂!你挡着我做什么?”
“你天不怕地不怕是不是?”答非所问的他,突然将脸又朝她挨近了一些。
“我……没错啊,本姑娘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古灵夕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把头朝后仰去,努力跟他拉开距离,把嘴硬坚持到底。
出乎意料地,古灵夕后退多少,他的脸便挨近多少,存心不让她得逞。
“真的?”两个字,漫不经心地从他唇间飘出。
他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拂动了古灵夕额前的刘海,不温不凉,却让她方寸大乱。从小到大,除了她爸之外,再没有与哪个异性如此亲近的经历。
“喂!你……”古灵夕不得不又把身子朝后仰,反手撑住桌沿保持平衡,恼火地喊道,“无礼的家伙!你究竟要干什么?你要再靠过来,我……我对你不客气!”
“怕啦?”他眉毛一扬,语气中不无嘲讽,“身子在发抖呢。”
“你……”
“黄毛丫头……”他摇摇头,“胆子大不大不是靠嘴说的。”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
眼神一变,他修长的手臂以快得看不清的速度在身后一晃,再出现在她面前时,指间似乎多出了一个红色的物体。
古灵夕讶异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移动,还没回过神来,突听得“啪”一声响,她顿觉额上一凉,自己的视线骤然聚焦在一团鲜艳如火的红色上面――一张红色的薄纸,画着常人无法辨识的符文,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他剑眉微立,左手出二指覆于符纸之上,右手再以二指轻点在古灵夕的眉心位置,低喝一声:“阳道诸生,阴邪休近!”
一层金色光彩随之浮现,沿着符纸上的笔画,从上到下迅速扩展。
他指下一用力,古灵夕只觉一股推力赫然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方才还寒意阵阵的背脊,过了火般笼上了一层炽热但不灼人的热气,等到两秒过后这种热感消失时,她只觉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连刚才打瞌睡时招来的冷空气也跑得干干净净。
同一时间,背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古灵夕当即回头,原来是桌角上那方白瓷笔筒滚落到了地上,还有码得整整齐齐的纸页,也乱纷纷地飞了一地。
“那个……”她惊讶地抬起手,指着桌后紧邻窗下的位置,张圆了嘴。
见她如此神情,他伸手揭下她额头上已褪成白色的符纸,揉作一团,不屑地笑笑:“怕了吧?”
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在见到眼前发生之事后,没有多少人还敢吹嘘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更何况她这种少不更事的小姑娘。一进办公室,他便看得一清二楚,这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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