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读书是一辈子的事(2024年新版)
》
售價:NT$
352.0
《
乐道文库·什么是秦汉史
》
售價:NT$
367.0
《
汉娜·阿伦特与以赛亚·伯林 : 自由、政治与人性
》
售價:NT$
500.0
《
女性与疯狂(女性主义里程碑式著作,全球售出300万册)
》
售價:NT$
500.0
《
药食同源中药鉴别图典
》
售價:NT$
305.0
《
设计中的比例密码:建筑与室内设计
》
售價:NT$
398.0
《
冯友兰和青年谈心系列:看似平淡的坚持
》
售價:NT$
254.0
《
汉字理论与汉字阐释概要 《说解汉字一百五十讲》作者李守奎新作
》
售價:NT$
347.0
|
編輯推薦: |
德军全部装备“猎豹” 坦克歼击车的营。
德国陆军第654重装甲营的历史,几乎可以代表德军反坦克部队的演变史。
本书全面披露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第8-10号作战日志及其附件,官方角度详尽展现该营的训练计划、作战轨迹、换装历程。
全套近800幅珍贵的历史照片,上百幅精致的涂装彩绘,50多例生动的战场追忆,其他相关文件、报告……全面、综合地汇集第654营的一手资料。
|
內容簡介: |
二战德国陆军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的整个历史,几乎代表了德军反坦克部队的演变史,1939年组建后,数次换装,至1943年春被指定换装“费迪南德”重型坦克歼击车,该营成为一支重型装甲部队;至1943年7月后成为德军首个也是唯一一个全部装备“猎豹” 坦克歼击车的营。此后该营陆续参与诺曼底战役、法莱斯被围、西线防御等战事,于1945年4月向盟军投降。
该营所装备的“猎豹”坦克歼击车是一个成功的车型,被认为是二战时期性能最优秀、外形最优美的坦克歼击车,因此受到广大军迷的喜爱。
该作品以公版资料二战德国陆军第654重装甲营作战日志为基础编成,故名“官方战史”。全系列共三册,本册记录了该营在1939年8月-1943年8月期间的征战历程,收录大量关于该营数次换装过程中的各型装备相关珍贵资料,尤其是“费迪南德”重型坦克歼击车的历史照片、文件。本书最后,还附上了非常详实的“费迪南德”涂装彩绘范例和实车资料。
|
關於作者: |
黄锴,上海人,现在上海从事外贸行业,外语功底深厚,并长期对二战保持着浓厚兴趣,曾参与多部二战军事历史书籍写作。
丛丕,1977年生于辽宁丹东,辽宁大学历史系世界历史专业硕士,二战史专家,出版有《虎之战迹:二战德国“虎”式坦克部队征战全记录 1942-1945》《图解第三帝国空军综合事典1935-1945》等军事历史专著。其博学多才,深厚的历史学背景也造就了其文章及著作均文笔细腻且考证严谨。其亲自制作或监制的作品也已经深得国内军事历史爱好者的肯定与喜爱。
|
目錄:
|
前 言
序 章
第654反坦克装甲歼击营的组建和征战历程
第654反坦克装甲歼击营照片及文件集
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的组建和“堡垒”行动
第654重装甲歼击营在1943年的相关照片及文件集
第654营车辆涂装范例及实车资料(1939年8月-1943年8月)
参考文献
|
內容試閱:
|
鲁道夫少校于1942年12月被任命为第654装甲歼击营营长,在改编后继续担任营长,第1连连长维尔德中尉是在1942年12月底与第518重装甲歼击连余部一起调入第654装甲歼击营,这个独立单位在顿河大弯曲部的战斗中遭到重创。对于这个重整的营来说,其编制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不同寻常,维修连的人员配置尤其豪华,来自各方面的专家和平民工程师被派往工厂的不同车间,被重新训练成该营的维修人员。
1943年5月中旬,第一批“费迪南德”运抵鲁昂,它们是从尼伯龙根工厂运来的,由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的兄弟单位第653重装甲歼击营的人员押运。“费迪南德”的引擎噪音非常大,以至于被误认为是盟军轰炸机来袭,当它们从火车站出发前往兵营时,鲁昂城内居然拉响了防空警报。这些钢铁巨兽隆隆地穿过这座以圣女贞德而闻名的古城,缓缓通过横跨塞纳河的大桥,车体的重量居然使桥梁下陷了2厘米!
根据编制表,第654重装甲歼击营营部将配备3辆“费迪南德”,下辖的三个坦克歼击车连每连装备14辆“费迪南德”,其他单位的轮式车辆也更换为全新的4.5吨卡车、3吨“欧宝”卡车和半履带卡车,此外还有“大众”汽车和摩托车。1943年5月,当最后一批车辆抵达后,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的“费迪南德”被部署在靠近鲁昂机场的地方,装甲兵训练也将在那里进行。
1943年6月初,装甲兵总监,德国装甲部队的创建者海因茨·古德里安大将(Heinz Guderian)前来视察,为此举行了一次大型演习,由橡叶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赖希斯弗赖赫尔·冯·埃德尔斯海姆上校(Reichsfreiherr von Edelsheim)指挥的第24装甲师和第654重装甲歼击营参加了演习。古德里安大将在演习后的总结会上就未来的战事给予了一些暗示:“‘费迪南德’的主要任务是突破完善的预设防线,并未后续坦克部队打开杀入敌军后方的通道。”
1943年6月,鲁道夫少校被调离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由橡叶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卡尔-海因茨·诺亚克上尉(Karl-Heinz Noak)接过该营的指挥权。同时,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第3连连长也发生变更,由罗尔夫·亨宁上尉(Rolf Henning)接替了海因茨·迈尔中尉。
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第2连的赫伯特·哈廷二等兵也回忆了他在1942年底加入第654装甲歼击营直至1943年4、5月间该营重组改编期间的服役时光:
“我从大学预科学校毕业14天后,于1942年4月15日加入德国国防军,然后被送往汉堡的第20装甲歼击补充与训练营。同年10月,我被派往俄国前线,进入被我们称作‘P654’的第654装甲歼击营。
“经过一个冬天的艰苦作战,我们营终于在1943年3月离开了俄国,并且得到24天的休假外加4天出行日。当然那段时光很快就会过去,但是我们很自然地利用了休假时间的每一分钟,就算是出行日也仔细研究了行程,并安排好回程之旅,以便尽可能地在最后一刻返回部队。上级不要求我们首先前往汉堡的第20装甲歼击补充与训练营报到,并给予我们另外5天额外假期,这简直美妙得像做梦一样。
“当额外的假期结束后,我们渐渐回复到军队的训练生活中,包括一些让我们保持健壮体魄的训练,相当课时的课堂教学,还有武器清洁等等,总的来说其力度不是太强烈。当不训练和周日时,我们很喜欢去汉堡游玩,这座城市依然保持完好,虽然遭受过空袭,但此时的损伤很小,在市中心几乎看不到空袭的痕迹。城里有很多东西值得一看,比如港口--在战争期间看起来很有意思,值得游览的地方还有哈根贝克动物园、圣保利足球俱乐部和缆绳街,总有大量的游客光顾那里。在各处都能感受到战争的存在,这座城市已不再充斥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水手,取而代之的是军人们。汉堡还有几座不错的剧场以及国立歌剧院,虽然现在是战争时期,上述文化演出场所依然人满为患。
“几周后,我们被调到菲施贝克(Fischbeck),出城向布克斯特胡德(Buxtehude)方向前进几公里就到了。在菲施贝克时,我们住进一座相对较新的兵营,它坐落在一片原野上,不幸的是,这意味着我们不能和以前那样经常去汉堡了。我们营逐渐恢复到满编状态,许多伤员或者在俄国与本营失散的人员陆续归队,不过还是有些新面孔,许多是新来的补充兵--来自‘招募摸彩袋’。
“渐渐地一些小道消息开始在部队中疯传,我们听说会装备一种新型武器,而且是很大型的装备,我们自然会进行各种猜测,是新式的自行火炮还是突击炮?无人知道确切消息,所以我们只能等待。
“某日,我们再次出发,乘坐火车向西行进,在马斯特里赫特越过边界,之后穿过比利时进入法国北部,最终到达了目的地:鲁昂。在这里我们注意到的第一件事物就是当地的大教堂,大概是世界上最美的大教堂吧。特别让人震撼的是在天主教堂和塞纳河之间没有房子,只有一些地基,据说在1940年塞纳河大桥之战中那些房子着火了,曾严重威胁到教堂。后来,法国人和德国人联合救火,一起拯救了这座大教堂。
“我们驻扎在塞纳河另一侧,也就是所谓‘新城’的佩利西耶兵营。最终,一些有关我们即将装备的新型战车的细节信息渐渐被透露出来,我们营的部分人员已经编成分队前往奥利地多瑙河畔的恩斯,那里的尼伯龙根工厂正在生产那种战车,我们还得知了这种战车的名字:‘费迪南德’。我们非常惊讶一种装甲战车叫做‘费迪南德’?据我们所知,这种坦克歼击车是以它的设计者费迪南德·波尔舍教授的名字来命名的。
“终于有一天这些武器运达了,它们是由火车运来的,在被卸下火车之后必须渡过塞纳河。河上有两座桥,都在市中心靠近大教堂的地方,一座是格栅结构,承重能力是16吨,另一座是德国工兵于1940年为了替代当时已经炸掉的那座桥而架设的,其设计承重能力是26吨,而这些坦克歼击车的重量是72吨!唯一可以选择的桥梁只有那座26吨承重的桥,因为我当时负责指挥交通,所以有机会目睹战车过桥的情景,当然附近还有很多法国人围观。这些巨大的坦克歼击车引擎轰鸣,咆哮着开过来,然后它们小心地逐次驶过桥面,总共是45辆。虽然两侧河床上的桥墩都下沉了数厘米,不过我军工兵对桥梁结构的加固确实非常成功。之后,从每个桥墩都可以清楚地看出这座桥发生了轻微的弯曲。
“随后,我们最终得到深入了解新式战车的机会,它们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其装甲厚度前所未有,前装甲有200毫米厚!我们认为这是最佳的生命保障。为什么上级会选择我们部队来接收这种强大的装甲战车?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我们部队之前装备的是牵引式反坦克炮,直到前一年冬天才获得了使用自行反坦克炮的短暂经验。我们认为更明智的选择是把这种重型战车装备给一支经验丰富的装甲部队。不过,也许我部在高级将领中拥有良好的声誉吧!无论如何,我们狂热地投入到训练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地想象出整个事情让我们受到了多么大的鼓舞。不幸的是,我没有参加多少这样的训练,我接受一项光荣但十分平淡的任务--在各级指挥部之间充当传令兵。
“佩利西耶兵营住着我所在的第654重装甲歼击营第2连以及营部连,各连的传令兵都住在营部连的同一间屋子里,就在值班室旁边,所以可以很便利地执行任务,可以这么说,我是营部连和第2连之间的联络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无须到其他连队去传令,为此我骑着自行车时常在城市内穿梭。有一次,一队卡车运载从国内送来的备用零件,我领着他们穿过城市抵达让娜·达尔克兵营(Jeanne d''Arc Barracks)。
“由于我们营进行了改组并接收了新的坦克歼击车,在编制上有些变化。我们还接收了一整支新的轮式车辆。从那时起,我们只操纵两种(轮式)卡车,分别是3吨‘欧宝-闪电’卡车和4.5吨MAN公司的柴油卡车。我们还有一些被称为‘骡子’的半履带式‘欧宝-闪电’卡车,用于在战斗中为坦克歼击车实施补给。”
1943年6月8日,第656重装甲歼击团在奥地利的圣珀尔滕(St. Palten)组建,该团是德军统帅部为即将开始的“堡垒”行动而特别建立的突击单位,由男爵恩斯特·冯·容根费尔德中校(Baron Ernst von Jungenfeld)担任团长,下辖三个特殊装备的营,包括第653重装甲歼击营(又为第656重装甲歼击团第1营),指挥官为海因里希·施泰因瓦克斯上尉(Heinrich Steinwachs);第654重装甲歼击营(又为第656重装甲歼击团第2营),指挥官为卡尔-海因茨·诺亚克上尉;第216突击坦克营(Sturmpanzer-Abteilung 216,又为第656重装甲歼击团第3营),指挥官为布鲁诺·卡尔少校 (Bruno Kahl)。前两营均装备“费迪南德”重型坦克歼击车,第三个营装备“灰熊”突击坦克(Brummb?r)。第656重装甲歼击团团部人员主要来自第4装甲师第35装甲团。
1943年6月13日至15日,第654重装甲歼击营乘火车离开鲁昂,向东线开拔,其运输行动代号“雷暴雨”(Gewitter),全营分乘14列军用列车,途经拉昂(Laon)、兰斯(Reims)、南锡(Nancy)、扎格门特(Saargemünd)、曼海姆(Mannheim)、海德堡(Heidelberg)、安斯巴赫(Ansbach)、纽伦堡(Nuremberg)、比尔森(Pilsen)、布拉格(Prague)、格拉茨(Glatz)、拉蒂博尔(Ratibor)、塔尔努夫(Tarnow)、普热梅希尔(Przemysl)、利沃夫(Lvov)、布罗迪(Brody)、别尔季切夫(Berdichev)、基辅(Kiev)、戈梅利、乌涅恰(Unecha)、布良斯克和奥廖尔,最终抵达奥廖尔以南35公里的斯米耶夫卡(Smijewka)。 整个行程受到严格保密,在军列经过德国境内时,只要停留时间稍长,就由盖世太保负责安保工作。1943年6月24日,运输第654重装甲歼击营部队的第一列军车在严密的防空掩护下在斯米耶夫卡卸车,该部在九天内完成了行程大约3000公里的战略机动,充分体现了帝国国家铁路部门的高超效率和卓越管理。
第654重装甲歼击营进入第一个战备阵地,位于斯米耶夫卡以北20公里的乔特托沃(Chotetowo),该部从6月25日开始在那里一直停留到6月30日,在此期间做好了战斗准备。该营的所有行军转移均在夜间进行,以躲避敌军的空中侦察。在随后的日子里,第654重装甲歼击营对奥廖尔至库尔斯克铁路沿线的预定作战区域实施了彻底的侦察,同时也为“费迪南德”的开进修筑了特别通道,沿途的桥梁都经过加强,并竖立了标有大号字母F(指“费迪南德”)的标志牌。
自1943年6月30日起,第654重装甲歼击营分三阶段隐蔽进入出击阵地,位于奥廖尔至库尔斯克铁路线德军主防线后方1~3公里处,德国空军的飞机在该营调动期间在这个地区上空盘旋飞行,以掩盖战车引擎的巨大噪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