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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全球**智库布鲁金斯学会权威发布
“伊斯兰国”研究开山之作 领导层名册全收录
全面介绍“伊斯兰国”的来龙去脉 深入剖析“伊斯兰国”全球威胁
全球媒体盛赞《塔利班》作者艾哈迈德拉希德、国内中东问题专家殷罡作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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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2014年,“伊斯兰国”横空出世,攻城掠地,悍然宣布成立哈里发国。
2015年,“伊斯兰国”对中国宣战。
我们听说过“伊斯兰国”,多半是因为其持续不断的宣教之战和残忍的恐怖行动,而在其吸引全球无数青年的社交媒体和视频宣传背后,是一个“国家”的雏形。
布鲁金斯学会研究员查尔斯·利斯特上溯20世纪90年代末,自该组织核心人物阿布·扎卡维从监狱释放开始,至其现今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大获丰收,全面介绍了“伊斯兰国”的历史、演变、现状、组织结构、军事战略、内部政策、税收机器和治理模式等关键问题,深入分析了其主要力量和未来目标,并从近期和长远角度分析了如何应对这个正在增长的新威胁。利斯特指出ISIS并不是一次短期的脱轨失常,而是有着深刻的思想和社会根源。
本书帮助我们认识了ISIS的所欲所求——这是了解怎样摧毁它的第一步,同时也为打击和战胜“伊斯兰国”提出了解决之道,指出了一条消除极端主义的行动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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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本书作者简介】
查尔斯利斯特(Charles R. Lister),美国智库布鲁金斯学会多哈研究中心访问学者,曾任伦敦HIS简氏公司(IHS Jane’s)恐怖主义与叛乱中心中东与北非地区主任。
【前言作者简介】
艾哈迈德拉希德(Ahmed Rashid),巴基斯坦人,杰出记者、分析师,著有《纽约时报》畅销书《塔利班》(Taliban),主要关注巴基斯坦、阿富汗和中东地区地缘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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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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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译本序
前言
致谢
导语/不只是恐怖组织
第一章/“存续和发展”
第二章/
“伊斯兰国”的兴起
第三章/削弱和摧毁“伊斯兰国”
附录/“伊斯兰国”高层领导/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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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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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时代,中东地区乃至广大穆斯林世界之稳定局面,可能遭遇的最大威胁便是“伊拉克和沙姆伊斯兰国”(ISIS,即后来宣布成立的“伊斯兰国”)的无情征战,及其对边境的破坏。“伊斯兰国”作为一种鼓动人心的力量,在动员全球穆斯林青年方面也取得了同样“骄人的成就”。公元7世纪,先知穆罕默德逝世后,阿拉伯穆斯林军队一路拓土开疆,征服世界;从那以后,我们一直没有再见到如此强大的力量,既能内修政治,外治武备,却也暴虐无道,残酷压迫受其奴役者。
不同于以前的穆斯林军队,ISIS的东征西讨往往伴随着耸人听闻的行径:大屠杀,处决行刑,数万平民被迫改变信仰或惨遭杀戮;有些少数族裔和妇女尽管未被立刻杀死,也难逃受人奴役的命运。而正是ISIS和“伊斯兰国”这种鼓动人心的力量,在本文写作之际,已促使来自90个国家的18 000多名穆斯林加入其行列。
跟西方国家的分析恰恰相反,ISIS发动了伊斯兰教内部的一场战争:号召消灭所有什叶派教徒,从而加剧逊尼派和什叶派之间的嫌隙
;宣布所有不遵守ISIS特有的伊斯兰教教义(脱胎于瓦哈比主义
)的逊尼派教徒皆为叛教者(takfir),不可容忍而且理应处死;摧毁中东地区多元穆斯林社会的概念,自从先知穆罕默德时期以来,中东大部分地区都容纳了基督教徒、犹太教徒、雅兹迪教徒、德鲁兹教徒和库尔德人等各种宗派和少数民族。
至少从目前来看,ISIS尚未发动针对西方国家的战争
,这一点使其在本质上区别于“基地”组织——后者旨在推翻西方资本主义,以使阿拉伯世界更容易落入自己股掌。“基地”组织试图打败远敌,为的是最终推翻阿拉伯统治者这一近敌;ISIS采取的做法截然不同,认为必须首先夺取中东地区的政治权力和领土。ISIS也不同于民族主义的圣战运动,比如阿富汗的“塔利班”和索马里的“青年党”——后者将其目标和方法限定为消除旧制度、建立单一民族的沙里亚
新国家。
尽管ISIS的追随者在西方国家实施了个人恐怖行为(比如近期法国和加拿大遭受ISIS背景的袭击事件),但这场运动本身并不倡导对抗西方的战略战争,也不是西方主要城市“911”式恐怖袭击的已知策划者。ISIS斩首西方记者和救援人员,纵然残酷如是,也并不意味着宣战,而是为了报复其战士死于美国及盟军的轰炸,并企图恐吓并使西方人和当地人投降。ISIS暂时不愿意与西方针锋相对,表现之一就是拒绝向以色列发动恐怖袭击或针对该国发起宣教运动。2014年巴以冲突期间,ISIS也像其他阿拉伯国家那样公开站在巴勒斯坦一方。
ISIS决心建立一个大一统的哈里发国,消除中东地区的所有国界,甚至把国界线推得更远,一直延伸到印度和中亚。不同于其他组织的成员期盼以自杀式炸弹袭击的殉教方式进入天堂,ISIS的成员希望建立一座人间天堂。在建国的理论和实践上,ISIS遥遥领先于其他组织。虽然ISIS清除了受过良好教育、不遵循信条的穆斯林,但是也一直在努力招募具备技能、学识和管理能力的极端分子同道,参与在其控制的领土上进行的建国实验。因此,比起把国家建设的需求当作远虑的“基地”组织,ISIS要超前得多。ISIS也没有照搬塔利班的模式,后者在1996年至2001年统治阿富汗期间拒不信任一切穆斯林技术官僚,结果,塔利班在2001年美国入侵之前已是一派风雨飘摇。
比消除国界(比如叙利亚和伊拉克之间的国界)更为有害的是ISIS针对少数族裔和妇女的战争,其做法越来越赶尽杀绝。如果任其发展,该组织可能彻底摧毁中东地区上下四千年历史——中东地区孕育了世界三大宗教和无数先知。诸多文化、信仰、种族在此交织,形成灿烂丰富的景观。居住在伊拉克的基督教徒人数从2003年的100万,减少到现在的不到四分之一;讲阿拉米语(耶稣基督时代的语言)的50万亚述人已经逃离伊拉克,亚美尼亚人和希腊人也概莫能外。叙利亚的少数族裔更是苦难深重:过去四年里,超过20万人惨遭杀害。欲使整个中东只剩下恪守ISIS信条的穆斯林,无异于针对世界的宗教和历史发动一场战争。
ISIS的成功得益于以下几个因素。第一,ISIS精通三种形式的战斗,没有任何一支阿拉伯军队或者其他极端组织可与之匹敌。夺取伊拉克政府军的美国重炮、导弹和坦克,让ISIS充分领会常规战争的艺术,包括围困城市、(大规模)无差别攻击、集中兵力同时打击多个目标——无论它们在叙利亚还是伊拉克;在皮卡车和摩托车上架设机枪,从而增强武装力量的机动性,能够打一场持久的游击战争,在广袤的沙漠地带多次骚扰敌军;通过自杀式炸弹袭击和大规模处决,将恐怖主义行为提升到新的水平。
尽管上述某些战术已为塔利班、“基地”和其他组织所用,但没有哪个极端势力能像执行总体战略规划那样,采取如此广泛的军事战术。正如查尔斯利斯特所述,这之所以成为可能,部分原因在于,ISIS从十年前美国遣散的伊拉克军队中征募到1 000多名正规军官。很多ISIS的高级指挥官都是前伊拉克军官,如今被剥夺公民身份,远离原籍国。
在使用社交媒体向世界传播信息,以及限制全球媒体和情报机构了解其控制区域内情况方面,ISIS同样毫不逊色。ISIS只允许媒体报道该组织自己发布的消息。通过处死美国记者,ISIS确保了独立记者没有机会进入它所试图建立的这个国家。
此外,通过攻占油井、绑架勒索、洗劫银行,以及向控制区内的企业和商铺收税,ISIS已迅速成为历史上最富有的恐怖势力。ISIS拥有数百万美元收入,用于为战士发薪,支持社会服务和国家建设。在削弱ISIS运用社交媒体或筹款的能力方面,西方和阿拉伯盟国几乎无所作为。
最终,ISIS的发展并非取决于技能或残忍的行径:在叙利亚,它依赖的是四年毁灭性内战带来的罕见的政治和军事真空;在伊拉克,它依赖的是前总理努里马利基(Nuri al-Maliki)政府对逊尼派的打压。这些表面情况实则意味着,美国入侵伊拉克之后,西方武装力量在该国切实开展国家建设的企图已告失败。
美军撤离之前,美国未能给伊拉克留下可持续的民主制度、训练有素的军队、运转正常的行政机构以及相对融洽的种族和宗派局面。不幸的是,美国干涉伊拉克所留下的遗产也已在阿富汗得到体现,利比亚的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美国向利比亚提供军事力量推翻穆阿迈尔卡扎菲后,没有继续帮助建立新政府。
由于采取了某些行动——或者未采取某些行动,阿拉伯街头不免激起对美国的强烈仇恨,ISIS正是从中坐收渔利。然而,阿拉伯世界也存在严重的两极分化。一方面,随着美国不断轰炸ISIS目标,反美主义情绪或将水涨船高;另一方面,许多阿拉伯人仍然相信,只有美国军队才能将他们救出ISIS的魔掌。反美主义也无疑在更广泛的穆斯林移民之间掀起一股急流,世界各地的穆斯林青年纷纷希望加入span sty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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