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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开讲之后,范曾讲诗讲艺讲文艺座谈会
范曾自选书画代表新作,气象生动,臻于至境
附录“文明交响曲,范曾画展”精华欣赏
附赠复刻版“米开朗基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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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当代著名画家、学者范曾书画理论的最新著作,还包括他和其他文化名人的对话访谈,内容生动,话题丰富,他从习画的切身实例出发,将多年作画研习所得的思想精华予以梳理和概括。
在本书中,范曾以其深厚的国学修养和精湛的绘画经验,以及对古典诗学的研究,对诗学、佛学都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解析,本书的另一个特色是配以范曾精心自选的代表画作,对绘画爱好者和研究者来说,本书具有极大的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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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范曾,1938年生,字十翼,别署抱冲斋主,江苏南通人。中国当代著名学者,书画巨匠,散文家,艺术理论家,美学家,教育家,鉴赏家,杂学家,讲演家,社会活动家,慈善家,诗人。
北京大学中国画法研究院院长、讲席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终身研究员。是当代中国集诗书画、文史哲、儒释道于一身的文化大家。提倡“回归古典、回归自然”,身体力行“以诗为魂、以书为骨”的美学原则,对中国画的发展有很大贡献,是画坛“新古典主义”的提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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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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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诗学论稿
诗“六义”解
乐府与诗韵之从来
作诗须知
近体诗格律简析
诗联偶谈
中国语言文字的骈俪之美
44 学“一”字——在岳麓书院汉语桥头一席谈
47 佛学——圆融无漏的哲学
53 范曾对话郎朗
71 范曾对话卡尔多——在自然面前都应抱有孩提之心
93 科学与文学的对话
107 由高原攀登高峰
113 不朽之盛事
——学习习近平主席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117 七律·读习近平主席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123 文学艺术的回顾与前景——人民网范曾访谈录
145 诗魂书骨 天地大美
——《光明日报》访北大中国画法研究院院长范曾
151 我的文化强国之梦
165 中法文化对话
189 中法文缘——这是一次人类文化“诚”的交流
183 “自重者人恒重之”——《人民日报》范曾访谈录
195 为官之典则
200 温暖的赞歌——贺央视《艺术人生》十周年
202 其志洁,故其称物芳
——题河北电视台《中华好诗词》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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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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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诗须知
诗最重格调,所谓作诗需有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然则,世上自知者少,致使诗坛蝉蛄嘹噪,犹以为得灵氛之启示,欲周流以远游,如此之诗人,正可车载斗量,此诗国之灾难耳。刘勰《文心雕龙·风骨第二十八》有:“笔墨之性,殆不可胜,并重气之旨也。夫翚翟备色,而翾翥百步,肌丰而力沉也;鹰隼乏采,而翰飞戾天,骨劲而气猛也。文章才力,有似于此。若风骨乏采,则鸷集翰林;采乏风骨,则雉窜文囿;唯藻耀而高翔,固文笔之鸣凤也。”要在为诗,需“新而不乱”“奇而不黩”,刘勰警告为文者,“若骨采未圆,风辞未练,而跨略旧规,驰骛新作,虽获巧意,危败亦多”。
诗人必有风清骨峻之气象,当为诗之时,情与气偕,则下笔必无庸俗邋遢之状貌。刘勰举“八体”,以阐其说:“一曰:‘典雅’;二曰:‘远奥’;三曰:‘精约’;四曰:‘显附’;五曰:‘繁缛’;六曰:‘壮丽’;七曰:‘新奇’;八曰:‘轻靡’。”其中“显附”指“辞直义畅”,不可误解为趋附显达;“繁缛”指博喻酿采,炜烨枝派,非如时下解释为繁文缛节、拖沓为文也。所举“八体”中前七事皆佳文也,唯“轻靡”一事,谓:“浮文弱植,缥缈附俗”,是为诗、为文之大病矣。“浮文”则为文而无根,“弱植”虽有根不入于土也;“缥缈”则不切时、事,于人生世态浮光掠影也,“附俗”则心志卑微,鄙陋行事。如此为文、为诗,则文坛之游魂,而诗界之乞食者也。
为诗者往往自视甚高,每以太白、少陵自比,于“新而乱”“奇而黩”的泥潭中滚打跌爬。此不唯诗界、文界所独见,至今于画界、书界、文论界、哲学界触目皆是。今开列刘勰《文心雕龙》之批语,实一千五百年过去,人性之善未曾增,人性之恶未曾减,古今一体,足堪浩叹。然不得不引述者,犹有望于青年一代,革除旧习,为新时代做出“正能量”之贡献,厚望如此,深宜三思。
中国既为诗国,于诗必有苛酷之要求,森严之法度。或有人谓,吾所作为乐府也,非近体也,君其奈我何?乐府诗其可乱窜瞎扯乎?白居易之《长恨歌》结构之严谨、词采之美奂,《琵琶行》境界之凄切、文笔之委婉,是诗坛浪荡儿可梦见者乎?乐府诗与近体诗一样难作,至高之境界往往不可以岁月计,必有丰厚之学养、睿智之判断、高峻之立意、丰赡之词采,然后不知何年、何月、何日,兴致既爽,而舒卷为诗,佳句之出岂待硬挤死兑,必也如泉水之出山,溯洄湍转有不可穷尽者;又若火朗而静,灼灼其辉,此所谓正到火候矣。当此之时,文出则雄奇,诗出则秀逸,岂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者所可梦见者哉。
“诗”,为己之学也,必积以数十年之功,吟哦嗟赏,略无间日。背诵不以炫人,吟唱只为抒怀,久之,诗渐成一己兴感之必然流露。孔子云:“不学诗,无以言。”此六字,足见诗不仅为国学,且为国学之根基,今试举四书之《中庸》,乃以六句《诗经》以结,今抄录两段于下:
《诗》曰:“衣锦尚 ”,恶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
《中庸》为儒家之方法论,故曰:“尊德性而重问学;尽精微而致广大;极高明而道中庸。”《中庸》篇最后以《诗经》句为结,足见《诗经》“远之事君”之卓能。
又《大学》之结尾,引《诗经》五段,今亦引两段为例:
《诗》云:“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晅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诗》云:“于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大学》为儒家之本体论,故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此儒家符合宇宙大序之根本恃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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