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伏候圣裁:中国古代的君主与政治
》
售價:NT$
449.0
《
艺术图像学研究(第一辑)
》
售價:NT$
857.0
《
摆脱强迫的人生(修订版)
》
售價:NT$
403.0
《
知宋·宋代之司法
》
售價:NT$
454.0
《
空间与政治
》
售價:NT$
398.0
《
少年读三国(全套12册)
》
售價:NT$
2234.0
《
不完美之美:日本茶陶的审美变革(知名茶人李启彰老师器物美学经典代表作 饮一口茶,长一分体悟与智慧 制一件器,生一曲手与陶土的旋律 不借由任何美学架构来觉知美)
》
售價:NT$
398.0
《
现代化的迷途
》
售價:NT$
449.0
|
編輯推薦: |
★经典文学作品阅读指南,西西的私人阅读笔记在本书中,世界华文文学奖得主西西介绍了她所钟爱的西方经典作家和作品,依据西西开具的这一份书单,可以对西方现当代文学有一个系统而深入的了解,是非常难得又有价值的阅读线索。书中介绍的一些作家后来成为国内备受推崇的大师,可见西西的视野和品位;而书中提及的另一些作家的作品,至今还没有被翻译成中文,则更是西西提供的珍贵而独特的经验,值得进一步发掘探索。
★比译文更美丽,比原作更中国,经典作家以汉语重述西方经典西西在本书中用自己的语言重新讲述了西方特别是拉美优秀作家的杰出作品,这种重述既保留了原著的精神内涵和风格趣味,又完美地融入了西西的理解和再创作,通过这样的重述,读者可以寻找到迷失在翻译中的趣味和情感,接触到更为亲切的马尔克斯、卡尔维诺、博尔赫斯、略萨、格拉斯、杜拉斯
|
內容簡介: |
打开这本无限之书,你可以停留在任何一页上。这是一册很个人的阅读笔记,如同马可波罗向忽必烈描述自己游历过的奇异城市一样,西西用比译文更流畅的语言重述了当代外国文学中打动人心的故事,向我们介绍她喜欢的略萨、卡尔维诺、马尔克斯、博尔赫斯、格拉斯、杜拉斯、卡彭铁尔、阿斯图里亚斯、鲁尔福、冯内古特
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中写马可波罗对忽必烈描述自己游历过的奇异城市,就像这一个读者向另一个读者讲他喜欢的一本本书。一次,说到一座桥,这位旅行者不厌其详,反复叙说一块块石头。大汗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于是问:究竟哪一块才是支撑桥梁的石头?他答:桥梁并非由石块支撑,乃由桥拱。大汗又问:然则,为什么只讲述石头呢?马可波罗说:有石头就沒有桥拱了。
读者,也未必都是忽必烈,但这书陈述的,的确只是一块块石头;石头上面的什么,固然合该由其他读者自己去摸索,而更主要的,或许是我这个读者,根本就不能也不想去胡乱认定。本书的编排,就按石头小大为序,最后的一块最大(何况我本来就是巴尔加斯略萨迷),不过,如今只呈露一小部分,更多的就看像你们这样的一个个读者是否有兴趣再说。
西西
|
關於作者: |
西西,原名张彦,广东中山人。1938年生于上海,1950年定居香港,毕业于葛量洪教育学院,曾任教职,又专事文学创作与研究,为香港《素叶文学》同人。著作极丰,出版有诗集、散文、长短篇小说等近三十种。1983年,短篇小说《像我这样的一个女子》获联合报第八届小说奖之联副短篇小说推荐奖。1992年,她的长篇小说《哀悼乳房》名列台湾《中国时报》开卷十大好书。1999年,长篇小说《我城》被《亚洲周刊》评入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2005年,继王安忆、陈映真之后获世界华文文学奖,获奖作品是长篇小说《飞毡》。2009年,《我的乔治亚》、《看房子》入围台北国际书展大奖。2014年获得台湾全球华文文学奖星云奖之贡献奖。
|
目錄:
|
二十一则故事
把钢琴送给大西洋
和浪一起生活
漂浮在河之第三岸
消失在远方翠绿的土地 .
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大多数的人不喜欢蚊子
怎么只得七十个披索
给补鞋匠的一封信
呈给总统先生的报告
小镇上的理发师
独霸河谷的芭芭拉
回返根源之旅
手中的冰钥匙
我来做裁判好了
鳄鱼战事
女孩和牛
工兵克里
纸牌游戏
杜拉现象
水 域
乡间房子
格拉斯之页
锡 鼓
鲽 鱼
头 生
博赫斯之页
博赫斯之页
忧郁的热带
忧郁的热带
加西亚马尔克斯之页
阿拉卡达卡
最初的马孔多
没有人写信给上校
巴达沙奇妙的下午
邪恶时刻
纯真的艾兰迪拉
族长的秋天
卡尔维诺之页
读一些卡尔维诺
看不见的城市
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
柏洛玛先生
巴尔加斯略萨之页
关于秘鲁
胡利亚姨母与剧作家
|
內容試閱:
|
大多数的人不喜欢蚊子
阿历斯爱上了莉蒙妮亚,他不相信她会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他说:如果我知道了,她一定也会知道的。
即使你不告诉她,她也会知道吗?村子里的一个小孩子问阿历斯。
是的,即使我不告诉她,她也会知道的。阿历斯说。
怎么会知道呢?小孩问。
蚊子咬。阿历斯说。
什么?小孩子莫名其妙。
一切都由蚊子咬开始,但必须是两次的蚊子咬。
嗯,是怎么的一回事呢?
起先,蚊子去咬了女孩子一口,然后这蚊子又去咬男孩子一口。阿历斯说。
那么两人都要染上疟疾了呀。小孩说。
有可能的,但我要说的是另一回事。只要蚊子咬了女孩子一口,又去咬男孩子一口,这两个人就会恋爱了。阿历斯说。
是吗?不过,要是许多蚊子去咬了许多人怎么办呢?又为什么大多数的人不喜欢蚊子而要扑灭它们呢?
让我先答你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大多数人不喜欢蚊子而要扑灭它们,那是因为人们不可能一天到晚老是恋爱。恋爱,像疟疾一样,是一件危险得要命的事。
是吗?不过,如果一只蚊子先去咬了一个男子一口,继续又去咬另外一个男子一口,又怎样呢?或者,蚊子去咬了一个男子一口,又去咬了一个丑八怪女子呢?又或者,蚊子去咬了这个人一口之后,却飞去咬了他的亲人一口,怎么办?小孩问。
我怎么知道呀,对于这样的事,人们哪里有办法呀,024 025
他们只好照样恋爱就是了。
阿历斯只希望蚊子去咬莉蒙妮亚一口,然后再咬他自己一口。不过,他说,即使成了事实,其中还有不少的忧愁的。
《蚊子咬》,希腊作家夏维亚拉斯
(Stratis Haviaras) 长篇小说《树木歌唱的时候》中的一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