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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傅荆怀说,我此生zui好的事情,一是得了皇位,二是遇见了你,这样你想要的东西就只有我能给得起。我此生zui悔的事情,一是不信你,二是负了你,不过幸好最后我们还能在一起。 他捉弄她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她假意配合;他讨好她想哄她高兴,她也暗自抵触不当真。反正在她眼里,他怎么做都不对,永远都得不到她的专心以对,他只不过晚一步认识她,就好像要错过她的所有。明知道她胸怀二心,明知道她是万丈深渊,明知道她是无间轮回,明知道她不可触碰,可傅荆怀依旧不打算全身而退,他选择了,就不想后悔。
她一双盈盈素手,既能写出锦绣文章,亦能撑得起风雨飘摇的江山。因女子之身入仕被人看轻,她并未退缩,继续怀着满腔抱负报效朝廷。帝王怒,群臣缄默不语,她拼死力谏。百姓怨,群臣束手无策,她挺身而出。江山破,群臣惶恐,她愿与国同葬。风雨过后,帝王以江山为聘,以相位为媒,许了她一段长长久久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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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连翘,资深少女,多年潜心卧底文青圈,主业卖萌写小说,副业做编剧。
出版图书作品:《后宫真烦传》《白璧微瑕》编剧作品:《萌妃驾到》
微博:@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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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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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第一章 陛下对我有意思 第二章 臣福薄,经不起刺 第三章 奸臣果然不好当 第四章 臣有罪,臣人品不太行 第五章 枉担以色侍君的恶名 第六章 夜宿宫中是宠臣应有的待遇 第七章 《大岐难嫁户》的榜单 第八章 一骑绝尘送情书 第九章 好,臣愿意侍寝 第十章 你说你喜欢我,我就信了 第十一章 我绝对是有病,无药可医 第十二章 最坏不过马革裹尸还第 十三章 大岐历史上唯一的女相 第十四章 为你补上洞房花烛 第十五章 我爱他,早已没了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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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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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对我有意思
我是个文臣,但我除了文绉绉的事儿不干之外,什么都干。吃喝玩乐,快意恩仇,这就是我的基本日常。噢对了,我最近还有一个日常,那就是每日早起人五人六儿地上朝,然后站在群臣中,偷看一个人。我能用一百单八种不同的眼神含义看那个人,但那个人却从来不看我,他即使跟我说话,也是侧头观景听风,视线并不定格在我脸上,仿佛和我叙话那是非常掉价的事情。
祺大人,不知末将可有得罪?下朝后,顾常终于走过来跟我讲话。都是同僚,他官从二品,圣上亲封的锤城大将军,以往一直在外跟随晟王征战,近日回朝,带着许多前线的战况与陛下禀报。他能称我一声大人,那纯属是客气。但我这人向来是拿客气当脾气用的,我干干一笑讽刺道:恒远兄这么严谨作甚,难道是瞧不起我区区一介女官?也是,现如今女官的威望,与从前相比确实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以我为首,每日都要被那些同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甚至连常年在外的顾将军此次回京,都不愿与我多说上一句话。啧啧,我
这命啊,可要苦死了。
顾常,字恒远,我连他表字都道出来了,就不信他还能视我不见。果然他面露异色,似要妥协:祺大人言重了。
本来我一个小小的四品文臣实在是没资格跟劳苦功高的大将军套近乎,可我需要顾常,需要从他嘴里得到那个人的消息,我耗费了这么些天的犀利眼神才终于让他自投罗网,主动与我说话。
祺大人到底有何要事?顾常的身子挺得笔直,能看出是多年从军的习惯,但他的样貌和气场却很文雅,要是换身衣服,比那些闲云野鹤的公子不知要高出多少个段位去。我舔舔嘴唇,在随意中切入正题:其实下官一直偷看将军,是觉得将军日夜兼程匆匆回来,委实辛苦,可好在将军叱咤沙场数年,却依然不减当年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气质啊,啊对了,北疆那边,战事如何?
上朝的时候他虽然也向皇帝禀报了大体战情,可却对王爷的事只字未提,害得我不得不私下追问。也许是后几个字咬得太过紧张,转折又忒干涩,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猜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的龌龊心理,不然也不会专挑我想听的说。我军死伤逾千,王爷并未伤一丝一毫,祺大人不必过于担心。顾常面色如常地对我说了这句话,可他加了重音在过于二字头上,我嘻嘻一笑:哎哟,这恒远兄此话怎讲啊?虽然人人都知道我祺缪仰慕王爷,但你这样说出来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嘛,毕竟人家是女孩子。
顾常没说话,我也顿了顿:啊,难道恒远兄觉得我太过于儿女情长,就特别特别地瞧不起?
没有的事,祺大人真性情,只是
我立刻打断,顺杆快爬:既然不是瞧不起我,那今晚我设宴,一起来喝酒啊?
顾常像是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好,那就叨扰了。
哪里哪里,恒远兄愿意来,那我府上真是长了大脸了,回去我就让家仆放些炮仗庆祝。
祺大人说笑了。
我拍拍他的肩,就跟认识了八百年一样:那晚上我等你啊!
顾常眉清目秀彬彬有礼,我表情夸张吊儿郎当,他不像武将,我不似文臣,我和他职位设定都有些混乱,我想,可能是皇位上坐着的那人,本来脑子就很混乱。
我刚和顾常分开,夏公公就朝我走过来:祺大人,陛下在嘉文殿等你。
呃我知道了。
傅荆怀找我,十有八九不是好事,要么就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事。我磨磨叽叽绕了大半个皇宫,才到达嘉文殿。这里是专供皇帝游乐的大殿,本朝皇帝经常在这里干一些身为帝王决不能干的事儿,譬如现在他正半敞胸怀,半眯着眼,摆出了一个贵妃卧榻的姿势让一个波斯男人给他画画像。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属于帝王不能干的事儿了,在我们这个时代,在未婚配的异性面前敞胸露怀最次都已经能够上升为不是人干的事儿上面了。
看到我进来,傅荆怀从鼻腔里发声:祺爱卿呀,朕听说你最近和顾常走得很近哟。
他嘴里的那个听说最近,也不过就是被眼线转播了一下一炷香之前关于我的黑暗实况而已。我微微颔首,脸蛋滚烫,假意惊恐,作势要跪:陛下果然消息灵通,微臣知罪了。
傅荆怀正要起身扶我,那波斯画师却一手握画笔,一手摇了摇,说了一串叽里咕噜让我听不懂的话。
噢,他是让朕不要动,那朕继续躺,你也别跪了,在朕面前不必多礼。他边说边摆出了一个更流氓的姿势大腿比方才多岔开了半公分!我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低下头!
那爱卿你说说,你到底何罪之有啊?
虽然傅荆怀还穿着裤子,但是非常有碍观瞻,我只能盯着自己的鞋面并且用着一点也不恭敬的语气说着恭敬的词:臣罪在,明知道圣上不喜欢臣子拉帮结党,还硬要跑去和顾将军讲话。
傅荆怀非常无耻地问出他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的问题:啊,那爱卿就和朕说说,你跑去问顾常什么了?
我不明白,让我重复一遍真的很有意思吗?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臣就是去问问晟王是否安好,毕竟臣未入仕前曾做过王爷的伴读,有情谊在的。
那也叫有情谊在?人家一万个冷屁股也不能冰镇你的热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所有人眼里,我曾是王爷的人,只是数年前突生变故,王爷与我恩断义绝,他被圣上像丢包袱一样丢去了战场,而我安安静静地考科举,入朝为官,与他再无情况。傅荆怀问我怎么回事,那我只能回答道:也许是脸皮比常人厚的缘故吧
他的长发散在床上,躺得正爽呢,被我一句话气起来了:祺缪,你一天天地给自己招这么多事儿,不觉得累吗?
臣知罪。我刚抬头就又羞愧地低下头,啊那个陛下,你裤子快掉了,提一提吧恰巧波斯画师画好了,傅荆怀边提裤子边走过去观赏,嘴里却嘟囔着:找一个女子当伴读,这不是成心出事儿呢么,也不知道七哥是怎么想的。
他的自言自语我本不应该搭腔,可是我不能允许别人把云卿想得那么龌龊,我插嘴道:陛下,臣自当年做王爷的伴读以来,可从未出过什么事!
啊?我语气里的坚定把傅荆怀都吓了一跳,他反应过来冷哼一声:那你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啊,连让男人出事儿的这点魅力都没有?
斗嘴斗不过皇帝是正常的,我认输:这么一说,的确是让人难以反驳。臣应该检讨了。
傅荆怀瞪我一眼:行了,朕此刻不见朝臣,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就给朕滚出去,听见没有?
说得好像我不是朝臣一样,我颔首:知道了。
这就对了,来小缪,端着这杯酒,再拿着这个琵琶,傅荆怀极其有兴致的吆喝我,过来让画师也给你画个葡萄美酒夜光杯,犹抱琵琶半遮面为主题的画像。
他听得懂我们这的话吗?我本来不想问这个的,我还有更重要的话如鲠在喉不得不说,可思维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被代入到这荒谬境地了。
傅荆怀却一脸无所谓:画完了朕再题个字,左右都脱不了主题,因为根本就没人能质疑朕会脱题,爱卿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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