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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从《书话点将录》的录目来看,书话界真是英雄辈出,名家纷呈,特别是几位后起之秀,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然而,茱萸遍插,却少一人,那就是成玉先生自己。先生当然是书话界的一员大将,他立足于书话一脉,注史立论,说文解字,至诚可钦,若不以座次论,堪称书话梁山*百零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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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作者这位超级书虫胡首部书话随笔集,作者所写书里书外的故事,以及久富盛名的藏书楼近楼是众多书迷都想一睹为快的琅環福地。作者文笔清新、幽默,极富书卷之书香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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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成玉,首届武汉读书之星。出版有《书话史随札》《书事六记.》等。近年来撰写的《书话点将录》(部分在《藏书报》《包商时报》《天津日报》连载,受到读书界的广泛关注和好评。其书话的写作和研究,在学术界有较大的影响,被誉为书话史研究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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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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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王稼句
王成玉先生的《书话点将录》,从构想到起笔,从成稿到准备付梓,已有好几年了。这个选题,成玉与我说过,也在几家报纸上看到过一些。我的想法,也与他谈过,赞成他对书话作者的集体研究,但以点将录出之,我的想法有些不同。然而成玉既已写了,木已成舟,宁文也正积极筹措它的出航,让我来写点什么,自然无可推谢,只是恐怕搔不到痒处。
起题先说书话,在我看来,凡以书为话题的文章,都可归入这个范畴。唐弢先生在《晦庵书话序》里说:书话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点事实,一点掌故,一点观点,一点抒情气息;它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我过去也将这几句话奉为圭臬,然而按实际得来的经验,好的书话,并不仅在那几个因素,唐弢的前辈和后辈,怀珠抱玉者大有人在,思想深邃,文字出色,标新立异,各自引领风骚。再说,书话作者大都各有胜业,他们将写书话作为馀事,或多或少写下一点,唐弢《书话序》就说:只是在工作馀暇,抽一支烟,喝一盅茶,随手写点什么,作为调剂精神、消除疲劳的一种方式。就过去的情形来说,除了图书的职业推广者,大概很少有人专门写书话。因此,所谓书话家这顶桂冠,只是一个单项,在他们的学术构架中,有的占了分额,有的根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如今的情形有点不同,似有一些专门作者,学术背景比较复杂,这正是像成玉这样的书话研究者,需要去注意的现象。
再说点将录,它最早出现是在明天启四年,因魏忠贤迫害东林党人,阉党王绍微按《水浒传》中晁盖和一百零八人的星名、浑号和职守,与东林党人的姓氏、官职一一对应,编成《东林点将录》一卷。《明史王绍徽传》说:绍徽仿民间水浒传,编东林一百八人为点将录,献之,令按名黜汰,以是益为忠贤所喜。此次点将,如南户部尚书李三才为东林开山元帅,大学士叶向高、吏部尚书赵南星为总兵部头领,右谕德缪昌期、左都御史高攀龙为掌管机密军师,礼部员外顾大章为协同参赞军务头领等等,其实就是一份黑名单,以此作为政治打击的工具。
至清嘉庆间,舒位借鉴《东林点将录》这一特殊形式,编成《诗坛点将录》一卷,评论了与其同时代的一百多位诗人,化宦海党争之具,为词场评骘之资,比拟之工,措语之巧,令人轩渠绝倒。王汝玉《梵麓山房笔记》卷六说:舒铁云仿《东林点将录》为《诗坛点将录》,因游戏之笔,未免略肆雌黄,故未明著姓氏。光绪三十三年,叶德辉将其定名《乾嘉诗坛点将录》,予以刊印。其体例与《东林点将录》有所不同,仅举诗人表字和水浒人物浑号相配,略去星名,另附评赞,虽是游戏之笔,比拟甚洽人意。如以沈德潜为托塔天王,袁枚为及时雨,毕沅为玉麒麟,蒋士铨为大刀,薛雪为神医等等。评赞更是一语破的,深中肯綮。如赞智多星钱载云:远而望之幽修漏,熟而视之瘦透皱,不知者曰老学究。赞神机军师法式善云:前有李茶陵,后有王新城,具体而微,应运而兴,在师中吉,张吾三军,其机如此不神之所以神。赞青面兽张问陶云:殿前制使,将门子弟,可惜宝刀,用杀牛二。都能揭其特质,指其得失,非惟有资谈助,亦有功于批评也。自此以后,点将录一体,遂成一代诗坛的集体检阅,用以考见当时风雅流变的大概。故晚近以来,汪辟疆有《光宣诗坛点将录》,范烟桥有《诗坛点将录》,钱仲联有《近百年诗坛点将录》等续作。
古人月旦之辞,向有以物象或人物来作比拟的。以物象作比的,如锺嵘《诗品》卷中说:谢诗如芙蓉出水,颜如错彩镂金。范诗清便宛转,如流风回雪;丘诗点缀暎媚,似落花依草。以人物作比的,如张彦远《法书要录》卷二引袁昂《古今书评》:王右军书,如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种风气。王子敬书,如河洛间少年,虽有充悦,而举体沓拖,殊不可耐。羊欣书,如大家婢为夫人,虽处其位,而举止羞涩,终不似真。徐淮南书,如南冈士大夫,徒好尚风范,终不免寒乞。赵与旹《宾退录》卷二引张芸叟语:梅圣俞如深山道人,草衣木食,王公大人见之,不觉屈膝。又引敖器之语:魏武帝如幽燕老将,气韵沈雄。曹子建如三河少年,风流自赏。无论用物象作比,还是用人物作比,都很适宜,甚至比用其他文学语言更生动,更贴切。当水浒故事流行后,因水浒人物性格行止各异,也就可以借着评介群体人物,点将录就应运而生了。
点将录的关键是要比拟得当,与水浒人物对应,恰如其分。以《乾嘉诗坛点将录》为例,蓝居中《乾嘉诗坛点将录抄讫记后》说:取《水浒传》中一百八人,或揄扬才能,或借喻情性,或由技艺切其人,或因姓氏联其次,靡不褒溢于贬,亦复毁德于誉。苟能深悉录中人颠末者,读之未有不击节失笑也。叶德辉《重刊诗坛点将录序》说:无名人传有《诗坛点将录》一书,乃以《水浒》一百八人配合头领,或肖其性情,或拟其行止,或举似其诗文经济,以人人易知者,如沈归愚之为托塔天王,袁子才之为及时雨,毕秋帆之为玉麒麟,始一展读,即足令人失笑。又《重刻足本诗坛点将录叙》说:《诗坛点将录》,余幼从先世楹书中见之,当时不知为何物,但闻塾师云是乾嘉两朝诗人事迹耳。稍长,读《水浒》小说,见诸人绰号皆梁山盗名,意甚骇怪。又久之,得袁牧《随园诗话》、王昶《湖海诗传》、洪亮吉《北江诗话》、张维屏《国朝诗人征略》,略得诸人出处交际,始叹其比喻之工。并以宁缺不滥为原则,金毛犬、九尾龟、白日鼠、鼓上蚤,被称隐姓埋名头领四员,阙如也,因无人可配。
成玉这本《书话点将录》,其实很难去做,一百零九人(含托塔天王)好找,难的地方,一是英雄排座次,二是比拟合情理。排座次的事,成玉有自己的想法,可以不去管他。合情理就不容易了,往往说不明白,为什么范用是活阎罗,谷林是病关索,来新夏是浪子,我于此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是游戏笔墨,然而趣味也就在这里,否则何必要去点什么将呢。话又说回来,成玉千辛万苦弄出这本《书话点将录》来,自然有它的价值,一是展现了近百年来书话作者的阵容,二是分别介绍了一百零九位书话作者,特别是七十二位地煞星,成玉几乎都有交往,故文字的由来是第一手的,写得也各具风采,拿张岱的话来说,就是梁山泊好汉,个个呵活,臻臻至至。
点将录虽然是全面检阅,正面评介,但可能也会得罪人。《乾嘉诗坛点将录》点的将,都不知自己被点,九泉之下,自然无话可说。而汪辟疆《光宣诗坛点将录》问世后,陈衍就大为不乐,他以天罡自命,想不到放他在地煞的首座。夏承焘《天风阁学词日记》记陈衍与谈《点将录》以陈三立为宋江,谓散原何足为宋江,几人学散原诗云云,言下有不满意。这本《书话点将录》印出后,大概也不会太平。我想说的是,这点将本来就是玩玩的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二○一七年五月二十九日
序一
王稼句
王成玉先生的《书话点将录》,从构想到起笔,从成稿到准备付梓,已有好几年了。这个选题,成玉与我说过,也在几家报纸上看到过一些。我的想法,也与他谈过,赞成他对书话作者的集体研究,但以点将录出之,我的想法有些不同。然而成玉既已写了,木已成舟,宁文也正积极筹措它的出航,让我来写点什么,自然无可推谢,只是恐怕搔不到痒处。
起题先说书话,在我看来,凡以书为话题的文章,都可归入这个范畴。唐弢先生在《晦庵书话序》里说:书话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一点事实,一点掌故,一点观点,一点抒情气息;它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我过去也将这几句话奉为圭臬,然而按实际得来的经验,好的书话,并不仅在那几个因素,唐弢的前辈和后辈,怀珠抱玉者大有人在,思想深邃,文字出色,标新立异,各自引领风骚。再说,书话作者大都各有胜业,他们将写书话作为馀事,或多或少写下一点,唐弢《书话序》就说:只是在工作馀暇,抽一支烟,喝一盅茶,随手写点什么,作为调剂精神、消除疲劳的一种方式。就过去的情形来说,除了图书的职业推广者,大概很少有人专门写书话。因此,所谓书话家这顶桂冠,只是一个单项,在他们的学术构架中,有的占了分额,有的根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如今的情形有点不同,似有一些专门作者,学术背景比较复杂,这正是像成玉这样的书话研究者,需要去注意的现象。
再说点将录,它最早出现是在明天启四年,因魏忠贤迫害东林党人,阉党王绍微按《水浒传》中晁盖和一百零八人的星名、浑号和职守,与东林党人的姓氏、官职一一对应,编成《东林点将录》一卷。《明史王绍徽传》说:绍徽仿民间水浒传,编东林一百八人为点将录,献之,令按名黜汰,以是益为忠贤所喜。此次点将,如南户部尚书李三才为东林开山元帅,大学士叶向高、吏部尚书赵南星为总兵部头领,右谕德缪昌期、左都御史高攀龙为掌管机密军师,礼部员外顾大章为协同参赞军务头领等等,其实就是一份黑名单,以此作为政治打击的工具。
至清嘉庆间,舒位借鉴《东林点将录》这一特殊形式,编成《诗坛点将录》一卷,评论了与其同时代的一百多位诗人,化宦海党争之具,为词场评骘之资,比拟之工,措语之巧,令人轩渠绝倒。王汝玉《梵麓山房笔记》卷六说:舒铁云仿《东林点将录》为《诗坛点将录》,因游戏之笔,未免略肆雌黄,故未明著姓氏。光绪三十三年,叶德辉将其定名《乾嘉诗坛点将录》,予以刊印。其体例与《东林点将录》有所不同,仅举诗人表字和水浒人物浑号相配,略去星名,另附评赞,虽是游戏之笔,比拟甚洽人意。如以沈德潜为托塔天王,袁枚为及时雨,毕沅为玉麒麟,蒋士铨为大刀,薛雪为神医等等。评赞更是一语破的,深中肯綮。如赞智多星钱载云:远而望之幽修漏,熟而视之瘦透皱,不知者曰老学究。赞神机军师法式善云:前有李茶陵,后有王新城,具体而微,应运而兴,在师中吉,张吾三军,其机如此不神之所以神。赞青面兽张问陶云:殿前制使,将门子弟,可惜宝刀,用杀牛二。都能揭其特质,指其得失,非惟有资谈助,亦有功于批评也。自此以后,点将录一体,遂成一代诗坛的集体检阅,用以考见当时风雅流变的大概。故晚近以来,汪辟疆有《光宣诗坛点将录》,范烟桥有《诗坛点将录》,钱仲联有《近百年诗坛点将录》等续作。
古人月旦之辞,向有以物象或人物来作比拟的。以物象作比的,如锺嵘《诗品》卷中说:谢诗如芙蓉出水,颜如错彩镂金。范诗清便宛转,如流风回雪;丘诗点缀暎媚,似落花依草。以人物作比的,如张彦远《法书要录》卷二引袁昂《古今书评》:王右军书,如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种风气。王子敬书,如河洛间少年,虽有充悦,而举体沓拖,殊不可耐。羊欣书,如大家婢为夫人,虽处其位,而举止羞涩,终不似真。徐淮南书,如南冈士大夫,徒好尚风范,终不免寒乞。赵与旹《宾退录》卷二引张芸叟语:梅圣俞如深山道人,草衣木食,王公大人见之,不觉屈膝。又引敖器之语:魏武帝如幽燕老将,气韵沈雄。曹子建如三河少年,风流自赏。无论用物象作比,还是用人物作比,都很适宜,甚至比用其他文学语言更生动,更贴切。当水浒故事流行后,因水浒人物性格行止各异,也就可以借着评介群体人物,点将录就应运而生了。
点将录的关键是要比拟得当,与水浒人物对应,恰如其分。以《乾嘉诗坛点将录》为例,蓝居中《乾嘉诗坛点将录抄讫记后》说:取《水浒传》中一百八人,或揄扬才能,或借喻情性,或由技艺切其人,或因姓氏联其次,靡不褒溢于贬,亦复毁德于誉。苟能深悉录中人颠末者,读之未有不击节失笑也。叶德辉《重刊诗坛点将录序》说:无名人传有《诗坛点将录》一书,乃以《水浒》一百八人配合头领,或肖其性情,或拟其行止,或举似其诗文经济,以人人易知者,如沈归愚之为托塔天王,袁子才之为及时雨,毕秋帆之为玉麒麟,始一展读,即足令人失笑。又《重刻足本诗坛点将录叙》说:《诗坛点将录》,余幼从先世楹书中见之,当时不知为何物,但闻塾师云是乾嘉两朝诗人事迹耳。稍长,读《水浒》小说,见诸人绰号皆梁山盗名,意甚骇怪。又久之,得袁牧《随园诗话》、王昶《湖海诗传》、洪亮吉《北江诗话》、张维屏《国朝诗人征略》,略得诸人出处交际,始叹其比喻之工。并以宁缺不滥为原则,金毛犬、九尾龟、白日鼠、鼓上蚤,被称隐姓埋名头领四员,阙如也,因无人可配。
成玉这本《书话点将录》,其实很难去做,一百零九人(含托塔天王)好找,难的地方,一是英雄排座次,二是比拟合情理。排座次的事,成玉有自己的想法,可以不去管他。合情理就不容易了,往往说不明白,为什么范用是活阎罗,谷林是病关索,来新夏是浪子,我于此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是游戏笔墨,然而趣味也就在这里,否则何必要去点什么将呢。话又说回来,成玉千辛万苦弄出这本《书话点将录》来,自然有它的价值,一是展现了近百年来书话作者的阵容,二是分别介绍了一百零九位书话作者,特别是七十二位地煞星,成玉几乎都有交往,故文字的由来是第一手的,写得也各具风采,拿张岱的话来说,就是梁山泊好汉,个个呵活,臻臻至至。
点将录虽然是全面检阅,正面评介,但可能也会得罪人。《乾嘉诗坛点将录》点的将,都不知自己被点,九泉之下,自然无话可说。而汪辟疆《光宣诗坛点将录》问世后,陈衍就大为不乐,他以天罡自命,想不到放他在地煞的首座。夏承焘《天风阁学词日记》记陈衍与谈《点将录》以陈三立为宋江,谓散原何足为宋江,几人学散原诗云云,言下有不满意。这本《书话点将录》印出后,大概也不会太平。我想说的是,这点将本来就是玩玩的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二○一七年五月二十九日
序二
万康平
王成玉先生的《书话点将录》 终于要出版了,期盼已久,云霓化雨,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先生来电嘱我为《书话点将录》作序,不胜惶恐。与先生交,我属晚辈,岂敢班门弄斧?然先生不嫌后学浅陋,执意相邀。我明白,这是他对我的提携与鼓励,便心怀感念,捉笔效颦,谈谈先生写作这部点将录的缘起。
说起来应是二0一三年,岁末与成玉先生有一次小聚。席间聊起胡文辉先生大著《现代学林点将录》,先生对此著赞慕不已。我便借机向先生建议,何不也撰一部《书话点将录》?
成玉先生一直钟爱书话。他的藏书,书话占了很大一部分,其中不乏绝版多年的珍品。对书话作为一种文体的关注和研究,他是一以贯之的。他倾心于梳理近百年来自叶德辉始,周作人、唐弢、黄裳等诸位前辈所开创和延续的书话传统,先后撰有《书话史随札》、《书林伐山》、《书话识小录》等专著。《书话史随札》已公开出版,影响颇大,学者赵普光因此称成玉先生是第一位书话史的研究者。惜乎《书林伐山》、《书话识小录》二著仍完璧庋中,尚未付梓。
先生身居陋巷,所爱者唯书耳。寒来暑往,耕读不辍,写了大量书话,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文白交融、朴实凝炼、言之有骨的书话文风,深得书话界的敬重。窃以为,先生撰写书话点将录,当属不二之选。
有这样一部书话著作出现,先生也是充满期待的,但他对自己动笔十分自谦。我说,时下写书话的多,研究书话的少,能顶着得罪人的风险梳理书话史料的,更少了。先生深有同感,便说,那我就先吃螃蟹,试一试,当抛砖引玉吧。
没想到来年秋天,先生积思广益,点将成军,大稿撰成。为了听取各地书友的意见,先生曾将部分文稿放在一些读书报刊上连载,反响甚为热烈,乃至成为近几年民间读书界难得一见的热点话题。当然,也有书友对《点将录》提出了诚恳批评,这些真知卓见,无论对成玉先生的书话研究,还是对书话界本身,都大有裨益。
从《书话点将录》的录目来看,书话界真是英雄辈出,名家纷呈,特别是几位后起之秀,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然而,茱萸遍插,却少一人,那就是成玉先生自己。先生当然是书话界的一员大将,他立足于书话一脉,注史立论,说文解字,至诚可钦,若不以座次论,堪称书话梁山第一百零九将。
诗曰:身居陋巷释书难,煮字成编慰暑寒。
莫笑细民能点将,梁山从此是嫏嬛。
是为序。
二0一七年六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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