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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八十年代文坛,距今不过三十年,历史长河短短一寸,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却变得遥远,只能从书中寻找蛛丝马迹,或与长辈老师的交谈中揣摩。因为可能会有各种文字的障碍,可能会有选择性记忆的阻断,还有心照不宣闭口不谈的心理丛林,即便如此,找寻到的也基本都是细节。真实地再现,很难。真实地全面地再现,难上加难,但真实、真情却贯穿五十六万字,成为本书沉甸甸的底色。
肖复兴老师在序中,放弃了严肃的学术文体,而采用一种散文式表达,与三十年前写作《柴达木作证》的那位老师形象吻合起来。恣肆汪洋的情感,从笔端流出,无论如何也收拢不住。罗老师接续肖老师的序,接连写出了《写在前面:心头的熔岩与读者的梦》以及《补记:代价沉重 无怨无悔》两篇文章,自述火山如何在心头喷发,熔岩如何融化血脉。《文汇月刊》从创刊至终刊,存世十年,这十年,也是中国文艺复兴的十年。创刊三老梅朵、谢蔚明、徐凤吾,均是解放前的老报人,辗转多个城市,有丰富的办刊经验,有广泛的作者资源,有高尚的情怀。而后《文汇月刊》组建,作者作为其中一员,开始了长达十年的编辑生涯。这十年中,《文汇月刊》创造了太多辉煌,名家稿件堆积,新人不断涌现,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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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纪实文学作品。八十年代的文坛兴起了很多文学流派及思潮,包括朦胧诗派、伤痕文学等,小说、报告文学大放异彩,是中国文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章。很多优秀的作品都是先发表于杂志,而后出版。罗达成的这本书,为我们细细梳理了报告文学在八十年代的发展脉络,堪称报告文学80-90年代的断代史。作者用翔实的资料为我们讲述与一些有名的作家如舒婷、黄宗英、肖复兴、陈祖芬、理由等的来往,详述他们的一些作品是如何产生的,可读性强,且具有较强的史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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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达成
江苏人,生于1943年。历任文汇报《笔会》副刊编辑,《文汇月刊》副主编,《文汇报》特刊部主任兼《生活》副刊主编。高级编辑。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中国的旋风》、《少男少女的隐秘世界》、《中国足球青年近卫军》、《与大海签约》等。《杭州市001号》获上海市首届报告文学奖一等奖,《十连霸的悔恨》获全国首届体育报告文学奖一等奖,《一个成功者和他的影子》获全国第四届优秀报告文学奖。2002年获第四届上海韬奋新闻奖。追忆《文汇月刊》的纪实专栏《煮字风云》,2017年获十一届《上海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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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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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 序 肖复兴
1 写在前面:心头的熔岩与读者的梦 罗达成
7 补记:代价沉重,无怨无悔 罗达成
1 一 《文汇月刊》的创刊三老
23 二 新华书店只看了目录,就包下开印的十万册刊物
《文汇月刊》创刊的日子
45 三 办刊物就是要挥霍名家
63 四 梅朵疯狂而又霸道:自己不喘气,也不让别人喘气
77 五 被逼火线救场,赶出《你好,李谷一!》
89 六 心血来潮的梅朵,大脚将足球向我踢来
101 七 在充满争吵中,和舒婷结下友谊
123 八 将来的日子还很长北岛与《文汇月刊》
137 九 三十三年后,与北岛叙旧《将来的日子还很长》补记
147 十 那十年,我们走得很近雷抒雁和《文汇月刊》
169 十一 为《我们的诗人》,李瑛救场、袁鹰收官
187 十二 《文艺报》文学新人推出力和美的礼赞
197 十三 终见阳光:我和丽宏的第一本书
223 十四 选题会上催生刘晓庆的《我的路》
235 十五 胡风的致意与梅志的《胡风传》
261 十六 梅朵突然病倒与报告文学强势崛起
281 十七 梅朵病中给我的四五十封信
299 十八 因为追求完美过头,梅大主编也曾犯过低级错误
307 十九 关于全国报告文学评奖的那些事儿
335 廿 转型之作:被《北方文学》逼出来的《一个成功者和他的影子》
353 廿一 挟着一篇跳荡着良知的焦灼的作品,到《人民文学》亮相
375 廿二 柴达木让我们成为一生的朋友肖复兴和《文汇月刊》
405 廿三 理由的发飙和歉意
445 廿四 与黄宗英争议《小木屋》
469 廿五 对《文汇月刊》感情最深的陈祖芬
名家追忆《文汇月刊》
514 祖 慰 《文汇月刊》:一坛久封的上海老陈酒
519 陈冠柏 我与《文汇月刊》的交往
524 肖复兴 是你们改变了我的命运走向
530 张正隆 何等清纯的作者与编者的关系
532 周 明 梅朵有一支很棒的团队
533 谢大光 是时代造就了《文汇月刊》
535 刘进元 我和《文汇月刊》的那些事
537 乔 迈 不能舍弃《文汇月刊》的诱惑
540 叶永烈 《文汇月刊》半路抢走《思乡曲》
544 刘登翰 我为《文汇月刊》写舒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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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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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心头的熔岩与读者的梦
罗达成
北岛说过:回想八十年代,真可谓轰轰烈烈,就像灯火辉煌的列车在夜里一闪而过,给乘客留下的是若有所失的晕眩感。搞文学的人,特别留恋八十年代,留恋那时文学在社会上的崇高地位、在人们心头的无上价值;留恋写作环境的宽松、舒畅,留恋那代人为事业奋发拼搏的进取精神;留恋那时充满人情味而少有铜臭味,人与人之间有着真诚交流和相互帮衬。难怪许多文化人都感慨不已:我们经历过八十年代,已经不虚此生了!
我也特别怀念八十年代从1980 年到1990 年那十年,是我一生中最充实、最难忘的一段时光。那时,我在大名鼎鼎的主编梅朵手下,呕心沥血、若痴若狂地投身于《文汇月刊》的编辑工作。毋庸置疑,兼具文学性和综合性的《文汇月刊》品位很高,是当时全国最具影响、最有冲击力和号召力的杂志之一,在人们心头,似有鼎之轻重,未可问也的分量。有人赞誉它,是八十年代文艺复兴的一面旗帜。有人则叹息它的一去不返:能编出这样的杂志,已成绝唱。《文汇月刊》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任何时候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刊物。
让我感念不已的是,多少年过去了,这本总共只有十年寿命的刊物,没有被人们淡忘,许多文艺界、文化界的大名家,都曾和这本刊物产生过激情碰撞。他们至今还完整无缺地保存着《文汇月刊》的每一期从第1 期到第121 期。
当年,为了装订每年的合订本,在发现缺少某一期时,这些很少启齿麻烦别人的文艺大家、一代名流,会毫不犹豫地写信给编辑部,我至今手头还藏有许多名家恳请帮助配齐的信笺。大诗人公刘即为一例,1984 年1 月12 日,他给我来信:日昨整理各种期刊,发现《文汇月刊》12 号缺失,回想也的确不曾读过;贵刊是我逐年保存的少数几种刊物之一,买又买不到,为此恳望你能检寄一本,俾能成套。
而从那个年代过来的更多普通读者,他们也深情地珍藏着一部分《文汇月刊》,任是搬家迁徙、工作调动,也不忍割舍。
这段经历,如同火山深埋心头。2011 年,梅朵病逝。这位工作狂,在1990年6 月《文汇月刊》停刊后,一直郁郁寡欢;他原本就佝偻的身子更直不起来,眼睛里也失去了光泽。我的一位同事,曾记下梅朵在最后的散伙会上,流着眼泪说的几句话:这是我一生中最伤心的时刻,比我以前送去劳教二十年时还难受,因为那时我是麻木的。现在办了十年《文汇月刊》,就像一个孩子养了十年,突然夭折了,我把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她身上希望诸位到新的岗位上,能继续发挥作用。
那年,梅朵七十岁,已超过离休年龄了,但始终难以接受报社几年前就宣布他为顾问的现实。与刊物共命运的他心犹未甘,总觉得没工作够,实际工作时间太短暂了学生时代,曾在重庆国民党监狱坐过三年牢;1957 年反右后,又被送去劳教二十一年。更何况,这回是在刊物无疾而终的情况下,让他彻底离开工作岗位回家养老的。
2003 年,同住在一幢大楼里的谢晋,因为出书让梅朵写序一是觉得老梅了解自己,是最合适人选;二是知道老朋友退休后心境抑郁,让他动动笔,会有所解脱。谁知,梅朵因为当时正在服用一种进口高血压药。一万个服用者中,可能有一个会产生药物反应。梅朵不幸成了这万分之一,浑身骨头痛得不堪忍受,连坐都不能坐,他不得不住进中山医院干部病房。
梅朵的晚年,是在这家医院的病床上度过的,在那里一住八年。哀莫大于心死,往事皆成追忆,不能再风风火火、频繁地飞往北京组稿;不用再用加急电报半夜三更搞精神轰炸,逼迫限期交稿,让作家们一个个惊呼梅朵梅朵没法躲;激情丢失了,思想停滞了,语言功能也几近消失,连跟至亲好友都不对话、不交流。梅朵在得抑郁症之后,继而又患上阿尔茨海默病,几乎完全不认识人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神智失常,呼叫呻吟,拒绝进食,又被罕见的超级病菌所彻底击垮,每天要靠昂贵的进口针药艰难而又痛苦地苟延生机。医生给他插了胃管,又要切开气管,家属不忍卒睹,终向院方请求放弃医疗。
他的去世,让我记忆的熔岩从胸中喷涌而出,不能抑制。2011 年1 月底,我怀着深深敬意和拳拳真情,在《笔会》上写了一篇悼念文章《敬畏梅朵》。这带泪的缅怀文字之感慨之激扬,似也触碰了京城一批已入老境的文学名流的心弦,有五六十人相继致电致信慰藉年已八十五岁的梅朵夫人姚芳藻。
一些杂志和一批朋友,读了文章深感言犹未尽,纷纷鼓动我、勉励我能放开笔墨来写《文汇月刊》;再现她在幸存的十年里每每有重磅巨制,造成万人传阅、洛阳纸贵的风采;再现那支神通广大、生龙活虎、几乎清一色由作家组成的编辑队伍;再现那些与刊物共命运、被梅朵梅朵没法躲追稿的那些文学名家们,也同时再现八十年代那个文艺复兴的伟大时代。他们劝说道:《文汇月刊》的三位创办人三个命运多舛的摘帽右派,其中梅朵和谢蔚明相继去世,仅存的把关编审徐凤吾业已垂垂老矣(2017 年9 月,徐凤吾也去世了,终年九十五岁)。剩下的,最了解情况且相对年轻的只有当年的副主编你和肖关鸿,而肖眼下忙于经营自己的文化发展公司;你如果现在不抓紧写,就写不动了。这段历史也就因为你们而湮没了。
我整整迟疑了一年,担心自己廉颇老矣,会因写回忆文章,而将已经习惯了的散淡、平静的退休生活打破,乃至被累垮;但辗转反侧,长吁短叹,打算轻松,而心头却始终无法轻松,种种顾虑终被担心有一天会为愧对梅朵、愧对刊物、愧对历史的悔恨所盖过,梅朵当年对我们这些后辈有知遇之恩!我鼓励自己,就把写作这段回忆,作为我一生中最后的文字、最后的拼搏,算是孤注一掷吧。
我开始艰难起步。姚芳藻与我几度长谈,谈她和梅朵这对患难的右派夫妻,惨淡与辉煌交织的命运时日。她把正在送审、准备出版的《大劫难〈文汇报〉反右岁月》的校样给了我毕竟是亲身经历,这本书之悲催感人和震撼力,似更胜过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然而,一年多后2014 年4 月20 日,姚芳藻也离开了人世。她病重入院后,直至去世前一个多月跟我通电话,以及让子女跟我联系,谈的都是关于她那本追忆《文汇报》反右岁月的书:完稿十多年了,两家出版社出过校样,最终都搁浅了。问我能否帮忙另找地方出版。我征询过,努力过,均无果而终,唯留遗憾和心痛。
《文汇月刊》的把关责编、铁面无私的徐凤吾,也已九十岁,垂垂老矣。与我长谈时,他感叹说:我曾经想过写回忆录,但现在已经写不动了。这使我想起他的老同事、老同学、我在《笔会》时的老上司、老作家徐开垒,在看了《敬畏梅朵》之后,特意给我打电话,他叮嘱说:你千万要抓紧时间写啊!否则到我这个年纪,就力不从心,不能提笔了。令人遗憾和痛心的是,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通话。
徐凤吾从他当年记下的十年日记中,给我摘出了概括《文汇月刊》从创办至停刊所有大事和关键节点的十六页《文汇月刊始末》。当年的编辑部同人,包括已出国多年、在英国BBC 就职的嵇伟,不光与我恳谈,还给我送来他们曾发表过的关于《文汇月刊》的各类文字。我给北京、天津、长春、哈尔滨、成都,乃至已在国外的,当年曾和我们并肩作战、交往甚笃的兄弟刊物编辑,以及一批报告文学名家写信、打电话,得到了热烈回应,有二三十位给我写来了关于我们刊物以及编辑的二三事和印象记,还给以热切的鼓励和鞭策,认为做这件事极有意义,应当一鼓作气。
最打动我的,是《文汇月刊》的老作者、老朋友肖复兴、赵丽宏、陈冠柏和陈丹晨。复兴、丽宏、冠柏三位,每过一段日子,都会敲打我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动摇、不能放弃!而自己正在张罗出版回忆录、被审稿与删改弄得备受煎熬的丹晨兄,在短信中鼓励说:电话里聊到的关于《文汇月刊》十年的回忆录,我以为非常好,非常值得写,而且非你莫属。芳藻大姐写的1957 年的回忆文章也非常好,都是重要的第一手史料,我也对她讲过我的感受。这些文章比那些不知所云的小说要有价值得多,有意义得多。也是我们这些当事者、历史的见证者、参与者应尽的责任,希望你早日完成。如何发表是下一步的事,总可以为后人留下一点真实的历史片段。
所幸的是,有意无意间,我保留下了从我在《笔会》工作起,直至《文汇月刊》停刊期间,与一百多位作家联系的大半信件,一个作家少的一两封,多的上百封,总计大概有将近两千封吧。
其中有老作家和名头很大的魏钢焰、汪静之、郭风、袁鹰、魏巍、流沙河、曾卓、孙静轩、黄宗英、田流、公刘等人的;更多的是当时的中生代作家、评论家和编辑其中多与报告文学相关,如冯骥才、张锲、姜德明、张凤珠、高瑛、朱宝蓁、吴泰昌、陈丹晨、韩少华、乔迈、鲁光、理由、陈祖芬、张胜友、刘进元、肖复兴、孟晓云、李玲修、袁厚春、佘开国、王颖、李延国、尹卫星、韩静霆、王中才、王宗仁、朱秀海、张正隆、谢望新、祖慰、谢大光、陈冠柏、蒋巍、贾宏图、杨匡满、叶永烈、李元洛、叶文玲、朱子南、王维洲、王兆军、周明、傅溪鹏、石英、谢致红、刘茵、刘登翰、曹礼尧、廉正祥、魏世英、朱谷忠、彭瑞垠、张步真、罗石贤等;还有诗人李瑛、雷抒雁、徐刚、刘祖慈、叶文福、顾工、李松涛,以及朦胧诗的代表人物北岛、舒婷,等等。自然,也有许多上海名家,如辛笛、徐中玉、芦芒、徐开垒、肖岗、王安忆、赵长天、叶辛、赵丽宏、秦文君、俞天白、江迅、黎焕颐的信。这是笔十分折磨人的宝贵财富,我花了一年多时间才算整理完毕。
非但如此,我还以极大耐心,花了七八个月,把十年的《文汇月刊》所有重要篇目认真看了一遍,摘写提要,做了笔记;还做了一份较为详尽的目录,以便撰写期间不时查阅。仅动笔之前这点准备工作,已经花掉近两年时间!
或许是巧合,在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做前期工作,而且工作量之大远远超出预料,超出承受力,心中充满疑虑和畏难情绪时,在网上看到一篇《余墨de 博客放飞灵魂,让孤寂的心有个着落》,那份淡淡惆怅、浓浓感怀,给我以难言的激励和鞭策,唤起我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博文说,《文汇月刊》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本文艺类期刊,由上海文汇报社主办,故名文汇。印象中的她是一本十分有格调的杂志,但却没有所谓格调、品位通常会带来的孤芳自赏。至今我还保存着八十年代初到1990 年第6 期停刊时的每一期杂志。感谢《文汇月刊》,陪伴我度过整个八十年代!
毋庸置疑,《文汇月刊》已经深映在那个年代过来的读者和思想文化界人士的心中。在我写作这本回忆录的第四年,觉得自己形同一叶孤舟,苦海无边,始终看不到岸边灯火和地平线。一位亦师亦友的名家,把偶然找到的一篇1993 年《读书》上惋惜、感叹《文汇月刊》的短文《〈文汇〉风格》发给了我,又一次给以激情鼓励和无比安慰,让我觉得再苦再累也值
《复旦沙龙》刊出一篇小文,以《逝者如斯》为题,将《文汇月刊》追忆了一番:美丽的事物也会因各色各样的原因悄然消逝,留意的人只有惋惜感叹的份。
作者写道:精而不涩,丰而不肥,是记忆中对《文汇》最好的评价。一本纯文学刊物要在大红大绿的报刊中保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光有出污泥不染的精神是不行的,还要竭力刊登一些雅俗共赏之作,以期有更大的接受面。看上去就像倾国倾城的杨玉环一般,恰到好处。《文汇》的小说登得很杂,从前卫文学到阳春白雪都有,但构成它浓郁味道的却是在一些文学杂志上渐趋销声匿迹的传记文学栏。它曾以极大篇幅推出的传记文学作品,有很大的命若琴弦,流年
似水之感。其实这就是《文汇》风格了。
作者说:这么一本刊物再无声息是有些冤枉的。然而,假如在张爱玲所说海棠无香, 鲥鱼多刺, 《红楼梦》残缺这三件人生憾事之外,再添一件呢?《文汇》实在并非是无声息的。
从2012 年1 月至今,整整六年过去了。我终于艰难完成了这本关于《文汇月刊》的回忆文字,为它留下了一点声息。记得陈祖芬在我动笔前,曾好心劝止过:虽然你做的是一件很应该做的事,但我还是要说:老友罗达成,我为你担心!我回复说:不惜以生命的余日为代价,去做这件事。祖芬感叹:这话近乎悲壮。
我不知道这个抉择是否近乎悲壮,但此刻,我确已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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