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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日本新锐推理小说家北国浩二治愈系推理作品
*平凡律师哥哥x社恐宅男弟弟 用名言找到关键,揭开事件真相
*饕书客日本新经典《猫咖啡馆的名言侦探》
跳开冷酷的逻辑推理,简单的话语,找到揭开事件真相的关键人心底的善良,总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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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治愈系推理小说。讲述了平平无奇的新人律师哥哥罚男和帅气敏锐却有着严重社交障碍的宅男弟弟阿律,在一间有着猫咪的咖啡馆里,解决哥哥律师生涯里的各种事件、谜题和矛盾纠纷的故事。这些事件的最终解决,皆由一句简单的名言点出关键。这些看似琐碎的婆媳之争、遗产纠纷、失物寻找,折射出了人情冷暖、世间百态。
本书并没有过于烧脑的推理过程,但通过四个看似普通的案件的解决,勾勒出人与人之间复杂又简单的关系,体现出人性中善良、闪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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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北国浩二 1964年生于日本大阪市。2003年,处女作《鲁道夫凯约瓦的隐情》入选第五届日本SF新人赏,2005年,该作经润色修订后改名为《鲁道夫凯约瓦的忧郁》正式出版。此后陆续出版有《夏天的魔法》《sunnyside suicide》《假面之锁》《无法言语的白般若》《REVERSE》《谎言》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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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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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恶媳与涂鸦事件 001
第二章 有腰疾的前科犯 071
第三章 谎言事主与消失的遗书 125
第四章 难缠的被告与噪声纠纷 179
后 记 239
在线试读第一章恶媳与涂鸦事件
法男律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她就是个恶媳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江川寝具店的大婶儿恨不得把整个脸贴到我脸上,我急忙点头示意我在认真听。这位大妈一大早顶着门就来了,七七八八抱怨了半个多小时,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满天飞,说的基本都是儿媳的坏话。难道她的血压比她的人还高吗?对大妈我是有偏见的,首先我认为她们是一种生物,其次,这种生物都格外容易情绪激动特别是说起别人坏话的时候。其极具攻击性的身姿往往无人能敌。
一大早就听大妈絮叨个没完,让我的情绪跌入谷底。因为是工作我才忍到现在,不过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此刻我的脑海中忽然有了一种讥讽式的顿悟,它让我的脑子认为,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当律师。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未婚,二十八岁,身高一百七十二厘米,体重六十五公斤,不胖不瘦中等身材。没有什么特长,学习、运动、长相都属平平,而我的律师事业,也在平淡无奇的日子中刚刚开始了一年。
昨天,她也故意不做我的晚饭。江川家的大婶儿捶胸顿足地继续说着,今早,还不让我吃饭。这简直就是虐待老人!
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
不让我吃饭啊!
这个嘛,如果是事实的话
你是说我在撒谎?
不敢不敢。
被大婶儿狠狠地瞪着,我顿觉又矮了几分。
再也不能忍气吞声了,我要告她。大婶儿气汹汹地说,紧接着嗝的一声,把不知道是哪天吃的芹菜的味道从胃里打了出来。
法男律师就拜托你了。那个恶媳简直让我无话可说了。
您这还叫无话可说?我一脸无奈,那您是要民事诉讼还是刑事诉讼?
你问我,我怎么能懂!这不是该你管的事儿吗?第一章恶媳与涂鸦事件
法男律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她就是个恶媳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江川寝具店的大婶儿恨不得把整个脸贴到我脸上,我急忙点头示意我在认真听。这位大妈一大早顶着门就来了,七七八八抱怨了半个多小时,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满天飞,说的基本都是儿媳的坏话。难道她的血压比她的人还高吗?对大妈我是有偏见的,首先我认为她们是一种生物,其次,这种生物都格外容易情绪激动特别是说起别人坏话的时候。其极具攻击性的身姿往往无人能敌。
一大早就听大妈絮叨个没完,让我的情绪跌入谷底。因为是工作我才忍到现在,不过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此刻我的脑海中忽然有了一种讥讽式的顿悟,它让我的脑子认为,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当律师。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未婚,二十八岁,身高一百七十二厘米,体重六十五公斤,不胖不瘦中等身材。没有什么特长,学习、运动、长相都属平平,而我的律师事业,也在平淡无奇的日子中刚刚开始了一年。
昨天,她也故意不做我的晚饭。江川家的大婶儿捶胸顿足地继续说着,今早,还不让我吃饭。这简直就是虐待老人!
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
不让我吃饭啊!
这个嘛,如果是事实的话
你是说我在撒谎?
不敢不敢。
被大婶儿狠狠地瞪着,我顿觉又矮了几分。
再也不能忍气吞声了,我要告她。大婶儿气汹汹地说,紧接着嗝的一声,把不知道是哪天吃的芹菜的味道从胃里打了出来。
法男律师就拜托你了。那个恶媳简直让我无话可说了。
您这还叫无话可说?我一脸无奈,那您是要民事诉讼还是刑事诉讼?
你问我,我怎么能懂!这不是该你管的事儿吗?
我建议咱们在起诉之前,先约上您的儿媳,三人好好谈一谈吧。
什么,那怎么能行?一谈我就告不成了。我家那个恶媳在人前可会装了,但骨子里阴着呢!
我叫苦不迭。婆媳之争,是最最扯不清、撇不净的事儿。
我的事务所每天都是这样。虽说常有客人来咨询是好事,可几乎没有什么正经可办的案子房屋漏雨了、宠物狗跑了、最近看病的医生态度冷淡了、被邻居老爷爷说教了,净是这类事情。界市附近的居民,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好像从来都无法理解律师事务所不是便民服务站这个事实。
至于律师费,当然是拿不上的。只是不时会收到蔬菜店送的菜,或者有人请我吃碗面,最好的酬谢也就是几张商业街的代金券。说白了,我就是义务劳动,按中国人的说法,我就是活雷锋。我只能坚信:我的无私奉献一定会在某个日子结出铜臭味儿的硕果。
说真的,靠着这个信念,我努力坚持着。然而每当我因为铜臭味儿始终进不到我的鼻子里而气愤懊恼时,大家就会这么说
您父亲可是从来都不抱怨哦。
这个时候我总想批评我的父亲您老人家到底是在当律师还是在当上帝啊,我的天呀,给不给儿子活路啦。
总的来说,我就是个凡夫俗子,性子也不温顺,没有什么优良品德。父亲是这个街道上颇受信赖的、被大家仰慕的律师,也就是所谓的街道律师。十年前因意外事故去世时,悼念队伍长得让我感到震惊。大家都极度伤心地痛哭了一场。那一幕,让当时单纯幼稚的我以为律师是最了不起的工作当然,这可能就是我一切错误选择的开端。
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律师世家的我们为何如此清贫了。
真不该当这个律师,我走的路从开始就是错的。千辛万苦考取了律师资格,却不过是个被左邻右舍的大爷大妈使唤得团团转的、穷酸的便民服务员。
唉,唉,法男律师!江川家大婶儿的唾沫星子溅到了我的脸上,酸爽的味道时有时无,随风飘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你能不能认真点呀!
抱歉抱歉。
我嘴上道着歉,心里却无比焦虑,真不知她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大婶儿,您可想好了哦,打官司是很辛苦的事呢!我努力劝解着。
可是,江川家的大婶儿根本听不进去:别拦着我,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在法官面前彻底撕下那个恶媳的虚伪面具,从日本人高尚的情操和伟大的思想觉悟方面好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
大妈说到情操的时候,我感觉她说的是八坂琼勾玉这种镇国之宝,而她也已经不是她了,是天照大神那种级别的大佬,那我还能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屁民啊,我松了松感觉有些勒脖子的领带。这时坐在桌前忙着记录的弟弟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忽然大大咧咧地问道:江川寝具店的江川琴江,你知道今天是哪一年几月几日吗?请快速回答。
啊?琴江是大婶儿的名字,她满脸诧异地看着弟弟。愣怔片刻,因为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被不礼貌地打断,她恼怒地怼弟弟:你这个小兔崽子太不知道礼貌了,我正在说话耶,一个女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断,你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尴尬吗?你回答我呀!啊?啊?另外我为什么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啊?为什么啊?
我服了,大妈不但气性大,嘴也快,要是我,这个时候就只好边发出嘿嘿嘿的假笑边道歉了,但是弟弟一动不动,表情冷冷地继续追问: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弟弟名叫堂下律,今年二十岁,高中肄业,现在是我的秘书。他有一个毛病,他在任何地方、时间、场合,都用一种极其冷酷没有一丝人类感情的语句在说话。说真的,他的社交能力、与人沟通能力都是零。除了不得已的情况,他从不轻易和家人之外的人交谈。一旦开口说话,我就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到处救场,这搞得我很狼狈,到目前为止真不知他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不过这个家伙也有他过人的一面他十六岁时,就靠自学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的初试。第二年,复试也顺利通过。没想到在面试时,却为某一款法律条例的阐释和考官争吵起来,最终没能拿到律师资格证。弟弟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总能发挥超凡的能力,而其他方面则近乎低能。有一阵子我一直在思考,在和我搭伙儿之前,这个低能的家伙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后来看着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和俊俏的脸庞,我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完全无法考证的诡异答案。
他帅啊,帅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和可爱即正义可爱即正义是《草莓棉花糖》的广告语。由YOTUBA SUTAZIO的社长兼艺术设计里见英树创造。是一个道理。
不知道,就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弟弟继续冷酷地说。
被弟弟阿律这么逼迫着,刚才对我强势无比的琴江大婶儿竟然有些讥笑人的软弱无能。了。
二○一三年,对吧,法男律师?我点头示意,琴江大婶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也缓和许多。仿佛她已经忘记自己的目的,而进入了我弟弟为她设置的精神答题现场。
五月十一?不对,应该是十二号?她再次看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暗示。这次,我只是微笑地望着她。
那么,是星期几呢?阿律继续追问。
星期她想了好一会儿,忽然脸一下子红了我猜她可能终于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给我弟弟答题了,我一个做生意的,没有必要知道星期几。她说道。琴江大婶儿的丈夫半年前因脑梗去世。原本,她是打算关了店铺的。可是想到闲下来可能更不好,便拉上儿媳一起努力维系着生意。大婶儿有自己的儿子,还是区上的办事员,只是他从小被强势的妈妈宠着长大,进入社会之后,总是一副孱弱的样子,没什么主心骨,所以在自家的小店这里帮不上什么忙。
今天十五号星期三,是你们店的定休日。说完,阿律便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行了,你赶紧回吧。
阿律的话大大刺激了大婶儿,她怒目圆睁说:行了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要告儿媳的,打官司的事怎么办,不是还没说吗?
没什么要打的官司,快回去吧。
哎?!你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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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恶媳与涂鸦事件
“……法男律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她就是个恶媳——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江川寝具店的大婶儿恨不得把整个脸贴到我脸上,我急忙点头示意我在认真听。这位大妈一大早顶着门就来了,七七八八抱怨了半个多小时,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满天飞,说的基本都是儿媳的坏话。难道她的血压比她的人还高吗?对“大妈”我是有偏见的,首先我认为她们是一种生物,其次,这种生物都格外容易情绪激动——特别是说起别人坏话的时候。其极具攻击性的身姿往往无人能敌。
一大早就听大妈絮叨个没完,让我的情绪跌入谷底。因为是工作我才忍到现在,不过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此刻我的脑海中忽然有了一种讥讽式的顿悟,它让我的脑子认为,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当律师。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未婚,二十八岁,身高一百七十二厘米,体重六十五公斤,不胖不瘦中等身材。没有什么特长,学习、运动、长相都属平平,而我的律师事业,也在平淡无奇的日子中刚刚开始了一年。
“……昨天,她也故意不做我的晚饭。”江川家的大婶儿捶胸顿足地继续说着,“今早,还不让我吃饭。这简直就是虐待老人!”
“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
“不让我吃饭啊!”
“这个嘛,如果是事实的话……”
“你是说我在撒谎?”
“不敢不敢。”
被大婶儿狠狠地瞪着,我顿觉又矮了几分。
“再也不能忍气吞声了,我要告她。”大婶儿气汹汹地说,紧接着“嗝”的一声,把不知道是哪天吃的芹菜的味道从胃里打了出来。
“法男律师就拜托你了。那个恶媳简直让我无话可说了。”
“您这还叫无话可说?”我一脸无奈,“那您是要民事诉讼还是刑事诉讼?”
“你问我,我怎么能懂!这不是该你管的事儿吗?”
“我建议咱们在起诉之前,先约上您的儿媳,三人好好谈一谈吧。”
“什么,那怎么能行?一谈我就告不成了。我家那个恶媳在人前可会装了,但骨子里阴着呢!”
我叫苦不迭。婆媳之争,是扯不清、撇不净的事儿。
我的事务所每天都是这样。虽说常有客人来咨询是好事,可几乎没有什么正经可办的案子——房屋漏雨了、宠物狗跑了、近看病的医生态度冷淡了、被邻居老爷爷说教了,净是这类事情。界市附近的居民,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好像从来都无法理解律师事务所不是便民服务站这个事实。
至于律师费,当然是拿不上的。只是不时会收到蔬菜店送的菜,或者有人请我吃碗面,好的酬谢也就是几张商业街的代金券。说白了,我就是义务劳动,按中国人的说法,我就是“活雷锋”。我只能坚信:我的无私奉献一定会在某个日子结出铜臭味儿的硕果。
说真的,靠着这个信念,我努力坚持着。然而每当我因为铜臭味儿始终进不到我的鼻子里而气愤懊恼时,大家就会这么说——
“您父亲可是从来都不抱怨哦。”
这个时候我总想批评我的父亲——您老人家到底是在当律师还是在当上帝啊,我的天呀,给不给儿子活路啦。
总的来说,我就是个凡夫俗子,性子也不温顺,没有什么优良品德。父亲是这个街道上颇受信赖的、被大家仰慕的律师,也就是所谓的街道律师。十年前因意外事故去世时,悼念队伍长得让我感到震惊。大家都极度伤心地痛哭了一场。那一幕,让当时单纯幼稚的我以为律师是了不起的工作——当然,这可能就是我一切错误选择的开端。
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律师世家的我们为何如此清贫了。
真不该当这个律师,我走的路从开始就是错的。千辛万苦考取了律师资格,却不过是个被左邻右舍的大爷大妈使唤得团团转的、穷酸的便民服务员。
“唉,唉,法男律师!”江川家大婶儿的唾沫星子溅到了我的脸上,酸爽的味道时有时无,随风飘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你能不能认真点呀!”
“抱歉抱歉。”
我嘴上道着歉,心里却无比焦虑,真不知她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大婶儿,您可想好了哦,打官司是很辛苦的事呢!”我努力劝解着。
可是,江川家的大婶儿根本听不进去:“别拦着我,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在法官面前彻底撕下那个恶媳的虚伪面具,从日本人高尚的情操和伟大的思想觉悟方面好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
大妈说到“情操”的时候,我感觉她说的是“八坂琼勾玉”这种镇国之宝,而她也已经不是她了,是天照大神那种级别的大佬,那我还能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屁民”啊,我松了松感觉有些勒脖子的领带。这时坐在桌前忙着记录的弟弟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忽然大大咧咧地问道:“江川寝具店的江川琴江,你知道今天是哪一年几月几日吗?请快速回答。”
“啊?”琴江是大婶儿的名字,她满脸诧异地看着弟弟。愣怔片刻,因为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被不礼貌地打断,她恼怒地怼弟弟:“你这个小兔崽子太不知道礼貌了,我正在说话耶,一个女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断,你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尴尬吗?你回答我呀!啊?啊?另外——我为什么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啊?为什么啊?”
我服了,大妈不但气性大,嘴也快,要是我,这个时候就只好边发出“嘿嘿嘿”的假笑边道歉了,但是弟弟一动不动,表情冷冷地继续追问:“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弟弟名叫堂下律,今年二十岁,高中肄业,现在是我的秘书。他有一个毛病,他在任何地方、时间、场合,都用一种极其冷酷没有一丝人类感情的语句在说话。说真的,他的社交能力、与人沟通能力都是零。除了不得已的情况,他从不轻易和家人之外的人交谈。一旦开口说话,我就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到处救场,这搞得我很狼狈,到目前为止真不知他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不过这个家伙也有他过人的一面——他十六岁时,就靠自学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的初试。第二年,复试也顺利通过。没想到在面试时,却为某一款法律条例的阐释和考官争吵起来,终没能拿到律师资格证。弟弟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总能发挥超凡的能力,而其他方面则近乎低能。有一阵子我一直在思考,在和我搭伙儿之前,这个低能的家伙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后来看着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和俊俏的脸庞,我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完全无法考证的诡异答案。
他帅啊,帅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和“可爱即正义”“可爱即正义”是《草莓棉花糖》的广告语。由YOTUBA SUTAZIO的社长兼艺术设计里见英树创造。是一个道理。
“不知道,就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弟弟继续冷酷地说。
被弟弟阿律这么逼迫着,刚才对我强势无比的琴江大婶儿竟然有些“讥笑人的软弱无能。”了。
“二○……一三年,对吧,法男律师?”我点头示意,琴江大婶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也缓和许多。仿佛她已经忘记自己的目的,而进入了我弟弟为她设置的精神答题现场。
“五月……十一?不对,应该是十二号?”她再次看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暗示。这次,我只是微笑地望着她。
“那么,是星期几呢?”阿律继续追问。
“星期……”她想了好一会儿,忽然脸一下子红了——我猜她可能终于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给我弟弟答题了,“我一个做生意的,没有必要知道星期几。”她说道。琴江大婶儿的丈夫半年前因脑梗去世。原本,她是打算关了店铺的。可是想到闲下来可能更不好,便拉上儿媳一起努力维系着生意。大婶儿有自己的儿子,还是区上的办事员,只是他从小被强势的妈妈宠着长大,进入社会之后,总是一副孱弱的样子,没什么主心骨,所以在自家的小店这里帮不上什么忙。
“今天十五号星期三,是你们店的定休日。”说完,阿律便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行了,你赶紧回吧。”
阿律的话大大刺激了大婶儿,她怒目圆睁说:“行了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要告儿媳的,打官司的事怎么办,不是还没说吗?”
“没什么要打的官司,快回去吧。”
“哎?!你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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