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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人生的荒诞就像西西弗推巨石上山,是永恒存在的
以蔑视的态度,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命运
不绝望、不颓废,在荒诞中奋起反抗
加缪的《西西弗神话》犹比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是一曲自由人道主义的胜利高歌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
加缪成为他那一代人的代言人
和下一代人的精神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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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包括《西西弗神话》《荒诞推理》《荒诞人》和《荒诞的创作》4篇文章
西西弗神话——加缪小说和戏剧作品的说明书
荒诞推理——从荒诞哲学出发,寻找世界的深度和意义
荒诞人——探寻荒诞概念的内核
荒诞的创作——从荒诞角度对文学作品进行督导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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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阿尔贝·加缪(1913-1960),法国小说家、哲学家,“荒诞哲学”的代表人物。1942年发表小说《局外人》,震惊法国文坛。其后陆续出版《鼠疫》《西西弗神话》《反抗者》等著作。195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简介】
李玉民,首都师范大学外院教授,翻译家。从事法语文学翻译二十余年,主要译作有《巴黎圣母院》《笑面人》《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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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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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神话——论荒诞001
荒诞推理005
荒诞与自杀006
荒诞之壁017
哲学式自杀042
荒诞的自由073
荒诞人093
唐璜主义099
戏剧110
征服121
荒诞的创作133
哲学与小说134
基里洛夫150
没有前途的创作163
西西弗神话171
译后记:荒诞人的神话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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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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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帕斯卡尔·皮亚
吾魂哟勿求永生,
但尽人事之可能。
——品达罗斯
引自《特尔斐竞技会颂歌之三》
以下篇幅论述一种荒诞感受,即本世纪零散可见的那种荒诞感受,并不论及荒诞哲学,即我们的时代,确切地说,还不了解的一种哲学。因此,要抱着起码的诚实态度,首先申明这些篇幅受益于当代某些才俊的见解。我无意掩饰这一点,在阅读本作品的过程中,能看到我引述并且评论他们的真知灼见。
不过,同时也应指出,荒诞,迄今为止,一直被当作结论,而在这部论著中,则视为出发点。从这种意义上可以说,我的论述有暂定性,很难预判其立场。在本文中,只能看到对一种精神病态的纯描绘。任何形而上的东西、任何信仰,暂时都不牵扯进来。这便是本书的底线和定见。
荒诞推理
荒诞与自杀
真正严肃的哲学命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判断人生是否值得,就是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至于世界是否呈现三维,精神分成九等还是十二等,诸如此类都等而下之,无异于游戏,首先必须回答这个命题。若真如尼采所言,一位哲学家要受人敬重,就必须身体力行,那么就能领悟这种回答的重大意义,因为言出必行,要有义无反顾的举动。这完全是心知肚明的事,但是还得深入探讨,才能让思想也能明了。
假如我问自己,凭什么判断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要紧迫,我的回答就是要看这个问题所连带的行为。我从未见过有谁为本体论而死。
伽利略掌握一个重要的科学真理,生命一旦因此而堪忧,他便轻而易举地舍弃真理。在一定意义上,他做得也对。那个真理不值火刑柴堆的费用。地球和太阳,究竟哪个围着哪个转,这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说穿了,这是个无聊的问题。反之,我倒看见许多人求死,就是认为生命不值得活。我还看到另一些人极为反常,为了那些向他们提供生的理由的思想或者幻想(所谓生的理由,同时也是死的绝妙理由),就献出了生命。由此我判定,生命的意义是为紧迫的问题。如何回答呢?纵观所有根本问题,我指的是可能导致人去死的问题,或者大大激发生的欲望的问题,恐怕也只有两种思维方式:拉帕利斯的方式和堂吉诃德的方式。明显的事实与抒情的表达,只有保持平衡,才能同时让人进入感动和明察的状态。在一个如此平常又如此悲怆的主题中,古典奥博式的论证,可以想见,必当让位于一种更为谦抑的精神态度,即发自常情常理和善气迎人的态度。
论及自杀,向来视为一种社会现象。这里则相反,首先要弄清楚个人思想与自杀的关系。这样一种行为,堪比一部伟大作品,是在心灵的幽寂中酝酿的。当事者本人并不知晓。一天晚上,他开了枪,或者扎入水中,一个房产公司的经理自杀了,有一天人家告诉我,丧女之痛折磨了其五年;人已经脱相,正是这件事“毁了他”。不能期望更确切的词了。开始思虑,就是开始自毁。这类事情的开端,跟社会没有多大关系。蛀虫自在人心,必须深入人心去寻找。这种死亡游戏,从面对生存的清醒,到逃离光明,应该跟踪并理解这种游戏的始末。
一场自杀有许多缘由,一般来说,明显的不见得是致命的原因。很少有人三思而后自杀(然而,不能排除这种假定)。引发危机的因素,几乎总是无法确认的。报纸常说“难言之隐”,或者“不治之症”。这种解释倒也成立。但是必须了解出事的当天,绝望自杀者的一个朋友,是否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跟他讲过话。如果有,那么此人便有罪过。因为这一助推,就足以让尚在悬浮的所有怨恨、全部厌弃一发而不可收了。
不过,思想把赌注押在死亡的精确时刻、微妙举措,如果说很难确定的话,那么从这种行为本身,就容易得出其假定的后果了。自杀,在一定意义上,如同在情节剧中那样,就是承认了,就是承认自己跟不上或者不理解生活了。我们在这些类比中也不要走得太远,还是回到日常生活用语吧,就是仅仅承认这“不值得”。自不待言,生活,从来就不是易事。人总是持续地做出生存所号令的举动,出于种种原因,头一条就是习惯。情愿死亡就意味确认了——即使本能地确认了这种习惯的可笑性,确认了活在世上缺乏深刻的理由,确认了每天这样躁动的荒谬性,毫无必要受苦受难。
究竟是什么无法估量的情感,剥夺了精神的睡眠,生命不可或缺的睡眠呢?一个甚至能用歪理解释的世界,总还是一个熟悉的世界。反之,在一个突然被剥夺幻想和光明的天地中,人就感到自己是世外人了。这种流放则无可挽救,只因对丧失的故土的回忆,乃至对乐土的期望,统统被剥夺了。这种人与其生活的脱离,演员与其舞台景物的脱离,恰恰就是荒诞感。所有身心健全的人,都曾想过本身的自杀,无须更多的解释就可以确认,自杀的情结同向往虚无有一种直接的联系。
这部论著的主题,也正是荒诞与自杀之间的这种关联,通过自杀解决荒诞的切实手段。原则上可以肯定,一个不会弄虚作假的人,他信以为真的事就势必决定他的行动。相信人生的荒诞性,这种认识就必定支配一个人的行为。世界的这种秩序所得出的结论,是否要求人尽快脱离一种不可理解的生存状况,不必抱着虚假的悲怆情怀,明确地这样扪心自问,这是一种正当的好奇心。我这里所指,当然是打算表里如一的人。
这个问题明确地表述出来,就显得既简单又无从解决了。然而,假定简单的问题必引出同样简单的回答,显而易见的事就意味着显而易见,那可就错了。如果先就把这个问题颠倒来说,如同自杀或不自杀一样,在哲学上似乎也只有两种解决办法,即“是”还是“否”。那真是太美妙了。但是,还必须考虑到另一部分人:他们一直发出疑问,却不下结论。而且,这种人是大多数,我这么讲并非戏言,我也同样看到,还有一些人回答“否”,但在行动上心里仿佛想着“是”。事实上,我若是接受尼采的标准,那么不管是这种方式还是那种方式,他们想着同样一个“是”。反之,那些自杀的人,则往往确信了生命的意义。这类矛盾屡见不鲜。甚至可以说,在反而极渴望逻辑性的这一点上,矛盾却从未显得如此鲜明。拿他们的行为对比他们宣扬的哲学理论,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但是也应指出,在拒不认为人生有意义的思想家中,除了文学作品人物基里洛夫、传奇人物佩尔格里诺斯,以及善于假说儒勒·勒基埃之外,谁也不会将自己的逻辑推演到否定人生。大家经常作为笑谈,提起叔本华在丰盛的宴席上还赞美自杀。其实,这毫无可笑之处。这种不严肃对待悲剧的方式,算不上多么严重,不过,这种方式终要判断其人。
面对这种种矛盾和种种费解,难道就可以认为,对人生持什么看法,同轻生之举就毫无关系吗?在这方面,千万不要夸大其词。在人对生命的依恋中,有某种比人世所有苦难更强大的东西。肉体的判断抵得上精神的判断,而在毁灭面前,肉体是要退缩的。我们先养成活在世上的习惯,然后才学会思考的习惯。在人生的旅途上,每天都把我们推向一点死亡,肉体则无法挽回地保持领先地位。总而言之,这种矛盾的要点,寓于我将称之为“闪避”之中,比起帕斯卡尔所说的“移开”,“闪避”既少点什么,又多点什么。闪避死亡成为本文的第三主题,即希望。希望另一种必须“值得”的人生,或者像那些弄虚作假的人,他们活着不是为生活本身,而是为了超越生活,把生活崇高化的伟大思想:这种弄虚作假赋予人生以某种意义,同时也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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