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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红楼梦》是中国人的文化博物馆和精神家园
诞生于大清全盛时期的《红楼梦》是四大名著之首,曹雪芹以宝黛情感悲剧和四大家族的兴衰为经纬,在衣食住行和喜怒哀乐的种种可能性之外,更展示了一幅广博深邃的思想画卷,呈现了中国文化和生活方式的方方面面,堪称中国人的文化博物馆和精神家园。
解析贾宝玉承载“人的解放”的全部要点
剖析贾宝玉从色欲境界向性空境界的飞升历程,贾宝玉这个形象,暗示着“人的解放”的全部要点,他的形象融合了东方哲学的全部要素,负载的是千百万心灵的歌哭,所象征的,又是千百万生灵的呼唤与期待。
悟读之中有探秘,贾宝玉是“石头”也是“心”,更是曹雪芹理想人格的化身
深挖贾宝玉形象的多重暗示:既是通灵之后幻化入世的顽石,也是经历红尘洗礼之后的一颗心。本书通过揭秘贾宝玉几番“丢玉”“找玉”事件在其生命历程中的不同凡响,开掘贾宝玉的终极意象,道明他是曹雪芹的人格化身,以及《红楼梦》是王阳明后*伟大的心学。
理清“贾宝玉”和“甄宝玉”的双关性,反思人生的终极追求
着重对比贾宝玉和甄宝玉的人物形象,从这两个人物的双关性切入《红楼梦》重要题旨之一“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深厚思想。同时就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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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潦倒不通庶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贾宝玉在《红楼梦》一出场,曹雪芹就以他人之口道出这位世家公子的与众不同,此后的文字更将他的“乖张”刻画得淋漓尽致。那么,贾宝玉是逆子还是孝子?是浪子还是赤子?是真人还是俗人?是多情人还是专情人?是纨绔子还是浑沌儿?刘再复承续聂绀弩先生晚年之志,在经年研读《红楼梦》并贯通中国古典哲学的基础上,从佛家的、道家的、儒家的文化视角,讲透了贾宝玉的矛盾场与共生结构,力求阐明贾宝玉这一人物形象所蕴含的巨大精神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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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再复,1941年生于福建南安县,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文学研究所所长。20世纪80年代末旅居美国,现任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客座研究员、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名誉教授、台湾东海大学讲座教授。主要著作有《鲁迅美学思想论稿》《性格组合论》《传统与中国人》《放逐诸神》《罪与文学》《现代文学诸子论》《人论二十五种》《漂流手记》等,作品已译为英、韩、日、法、德等多种文字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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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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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序
上篇:心灵与婴儿宇宙——用佛家文化视角看宝玉
中篇:浑沌的赞歌——用道家文化视角看宝玉
下篇:逆子、孝子、浪子、赤子——用儒家文化视角看宝玉
结语
附录
中国文学经典的旷世知音:《周汝昌传》二版序
天上星辰,地上红楼
轻重位置与叙事艺术:与李欧梵的对话
《红楼梦》是他的祖国与故乡:《亚洲周刊》江迅专访录
搜索《红楼梦》的精神天空:《亚洲周刊》江迅专访录
让“ 红学”回归文学与哲学:在香港三联书店“ 红楼四书”发布会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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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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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阅读过《红楼梦》的人都会叩问一个问题:贾宝玉是谁?他是物(石→玉)还是人?是人还是神?或是半神半人?先不说读者、评论者给他的界定和命名,仅《红楼梦》小说里的人物,就给他许多种评论。在父亲贾政眼里,他是个“不肖的孽障”;在母亲王夫人眼里,他是个永远的“孩子”;在警幻仙姑眼里,他是个“天下淫人”;在众人眼里,他是个“呆子”;在探春眼里,他是个“卤人”;在宝钗眼里,他是个“富贵闲人”;在皇帝眼里,他是个“文妙真人”;在妙玉眼里,他应是和自己一样的“槛外人”;在林黛玉眼里,他大约是个“知音人”“知心人”。各种界定与命名都不是胡编胡言,即都说出了贾宝玉的部分性情和人格特征,我在《红楼人三十种解读》里说他是曹雪芹人格的理想化,是作者的“梦中人”,没有错。我还把他放在“痴人”“玉人”“真人”“槛外人”里阐释,也并非杜撰。贾宝玉的形象内涵太丰富,可以用多种角度甚至可以用密集的角度来观照他、解说他。
过去说一千个读者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今天我们也可以说,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贾宝玉。这说明,贾宝玉这个形象不同凡响,意蕴非常,更说明,这个人物形象具有多重甚至千百重暗示,不可本质化地用某个概念来规定他。聂绀弩临终之前之所以念念不忘《贾宝玉论》,也一定是有满腹心事与评说想向读者倾诉。
因为贾宝玉的内涵太深广,所以必须用多种视角观照才能看清看明。我选择的是释、道、儒三个文化视角,并用上、中、下三篇阐释“释之宝玉”“道之宝玉”“儒之宝玉”。从儒的视角上看,宝玉是拒绝表层儒(君臣秩序)而服膺深层儒(亲情)的“赤子”;从道的视角上说,他是不为物役也不役物,逍遥自在的“真人”;从释的视角上说,尽管内涵无比丰富,却可以用一个字表述,这就是“心”字。今天我们就讲“释之宝玉”。从这一角度看,“贾宝玉是谁?”“贾宝玉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我将断然回答:贾宝玉是一颗心。贾宝玉是人类文学纯粹的一颗心。
这一回答不避贾宝玉这颗心灵的丰富性和复杂性,但侧重阐释它的纯粹性。在拙作《红楼梦悟》中,我曾说贾宝玉的眼睛是创世纪个黎明出现的眼睛,现在我还可以说,贾宝玉的心灵是创世纪个黎明出现的心灵。因为诞生于个黎明,所以它永远清新,没有尘土的污染,即使日后被污染了,它也会征服污染。
我还从哲学上说《红楼梦》是王阳明之后中国伟大的一部心学,但它不是《传习录》似的思辨性心学,而是意象性、形象性的心学。而呈现大心学内涵的主要意象便是贾宝玉。王阳明把儒学内化和彻底化成单一的心学,认定心外无物,心外无天。“心者,性者,天者,一也”(《传习录》语),一以贯之的是心灵一元论,《红楼梦》也是如此一以贯之。我所以不薄高鹗的续书,就因为他保留了曹雪芹原作的心灵一元论,在小说的结尾部分,仍然把心灵视为人生后的实在而以“心本体”的哲学落幕,保留了《红楼梦》的形而上品格。在一百一十七回中,挂在他胸前的“玉”再次丢失,当宝钗与袭人慌张寻找时,他说了一句石破天惊之语:“我已经有了心了,要那玉何用!”这是一句“重如泰山”的话,是贾宝玉到地球一回并即将离家出走时说的话。这是他对人生的一次总结。其结论是说,世界的根本,人生的根本,是“心”而不是“玉”,即不是“物”,哪怕是至贵至坚的物。曹雪芹的哲学本是源自释家的心灵本体论,高鹗没有丢掉这个“心本体”,很了不起。
中国大文化史上,可说有三次“心学”高潮,次是唐代慧能(《六祖坛经》)以宗教形式出现的自性心学,第二次是明代的王阳明(《传习录》)以哲学方式呈现的良知心学;第三次便是清代曹雪芹以文学形式展示的诗意心学。《红楼梦》中直接引证慧能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之语,并开辟说禅悟道的专章(第二十二回:听曲文宝玉悟禅机 制灯谜贾政悲谶语),但没有涉及王阳明,这大约是王阳明在《传习录》中声明自己与“明心见性”的禅学不同(参见《传习录·答顾东桥书》),而且仍然以“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 致良知”的目的,这显然是贾宝玉不能接受的。因为贾宝玉的心灵完全超越家国内涵、历史内涵,乃属天地之心、宇宙之心。从俗谛上说,贾宝玉是贵族府第中的“富贵婴儿”,是贵族公子中的赤子;而从真谛上说,他则是超越父母府第的宇宙婴儿,他本是灵河岸三生石畔的“神瑛侍者”,通灵来到人间,心灵仍然是包容天、地、人。所以我说贾宝玉之心乃是无限广阔、没有边界的“婴儿宇宙”。“婴儿宇宙”这一概念借用的是吴忠超先生所译英国物理学家霍金的物理学语言。吴先生的中译本书名为《黑洞、婴儿宇宙及其他》。讲的是大宇宙所派生的另一宇宙。我一直把心灵视为和外宇宙并存的“内宇宙”,它同样没有时空的边界。贾宝玉这个“人”所拥有的这颗“心”,其特征,恰恰是它的无限包容性。它天人无分,物我无分,内外无分。它爱一切人,宽恕一切人,接纳一切人。在他的心目中,既没有敌人,也没有坏人。照说,那些常要加害于他的人,如赵姨娘、贾环应是他的敌人,但他却从不说赵姨娘一句坏话。贾环把滚烫的油灯推向他,企图烧毁他的眼睛,虽没有毁坏眼睛,却烫伤了脸,但他立即制止愤怒的母亲王夫人去报告贾母,为弟弟承担罪责。连企图烧伤自己眼睛的人都能原谅,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这与基督原谅把钉子钉在自己的手上的行为相似,也与释迦牟尼原谅曾砍掉自己手臂的歌利王的行为相似,均带有“神性”“佛性”,所以我说贾宝玉是个准基督准释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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