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现代化的迷途
》
售價:NT$
449.0
《
钛经济
》
售價:NT$
352.0
《
甲骨文丛书·无垠之海:世界大洋人类史(全2册)
》
售價:NT$
1469.0
《
中国救荒史
》
售價:NT$
500.0
《
三十六计绘本(共8册)走为上计+欲擒故纵+以逸待劳+无中生有+金蝉脱壳+浑水摸鱼+打草惊蛇+顺手牵羊 简装
》
售價:NT$
808.0
《
茶之书(日本美学大师冈仓天心传世经典 诗意盎然地展现东方的智慧和美学 收录《卖茶翁茶器图》《茶具十二先生图》《煎茶图式》《历代名瓷图谱》等86幅精美茶室器物图)
》
售價:NT$
296.0
《
云冈:人和石窟的1500年
》
售價:NT$
332.0
《
淡水鱼类营养生理与饲料
》
售價:NT$
1520.0
|
編輯推薦: |
【现代海军历史学界的先行者 不输马汉的英国海军历史研究者】
亚瑟·雅各布·马德尔是一名杰出的皇家海军历史学家,专注于1880—1945年英国海军史研究。他出版过15部英国海军史方面的著作,曾获无数荣誉(包括大英帝国勋章和齐斯雷金质奖章)。
对于现代海军历史学者而言,马德尔堪称先行者:在撰写本系列五卷本著作时,没有人比他更早独立进行类似的分析工作。在讨论测距、炮击效率与效能,以及重新审视海军参谋的实际意义或重写日德兰海战的经过时,众多学者往往也需要回归马德尔曾经讨论的那些课题。正如罗纳德·列文所言:“(马德尔)能成为20世纪皇家海军历史研究方面的知名学者一事本已超乎寻常,更令人惊讶的是其成就唯有马汉将军这个先例可比。”
【广泛参考提炼历史材料 打造小说一般的阅读体验】
本卷撰写过程中,马德尔参考了如费希尔、贝蒂、劳合·乔治等重要参战人物的回忆录或授权传记;并获得许可,引用来自英美德等国政府、军兵种部门的机密文件;还有大量专业期刊、主流报纸、作者与相关人员的通信和访谈记录。除此之外,作者并非简单地将一系列事件拼凑起来,而是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就像写小说那样描述各起事件,并且特别注重
|
內容簡介: |
本卷讲述了1918年1月至1919年夏季,更准确地说是杰利科离任后海军部建立起新秩序,直到公海舰队在斯卡帕湾展开自沉行动的英国皇家海军历史。在作为起止点的这两大事件之间,作者马德尔着重介绍了以下内容,包括“戈本”号出击、针对泽布吕赫和奥斯坦德展开的激动人心的跨海远征、公海舰队最后的出击、北方拦阻网体系的布设、船团体系的建立及发展、海军停战协定签署和公海舰队投降,以及对德和平协议中有关海军内容的谈判。除此之外,作者对协约国内部的钩心斗角、英美潜在的海军军备竞赛、英国岌岌可危的海上霸权等内容亦有精彩描写。
|
關於作者: |
马德尔是一名杰出的皇家海军历史学家,专注于1880—1945年英国海军史研究。他出版过15部英国海军史方面的著作,曾获无数荣誉(包括大英帝国勋章和齐斯雷金质奖章),在西方海军历史学界被公认为与现代海权之父阿尔弗雷德·马汉齐名。
|
目錄:
|
序
前言
第一部 维密斯-格蒂斯体制,1918年1—11月
第一章 海军决策者们
第二章 地中海问题
第三章 本土水域:拦阻网和封锁行动
第四章 击败潜艇
第五章 英美海军关系(1917年4月—1918年11月)
第六章 大舰队:不确定性和失去的机会(1918年1—6月)
第七章 最终结算(1918年7月—1918年11月)
第二部 后续,1918年11月—1919年6月
第八章 分歧和改革
第九章 海军政策:不确定性和新的对手
第十章 对德海军协议
第十一章 诸神的黄昏(1919年6月21日)
第十二章 对这一时代的反思
参考书目
注释
附录
|
內容試閱:
|
本册作为这一系列(叙述内容)起始于一战战前岁月的五胞胎(“同一次分娩生出的五个孩子”)的最终卷,讲述了从1918年1月至1919年夏期间的皇家海军,更准确地说是自杰利科离任后海军部建立了新秩序起,直至公海舰队在斯卡帕湾展开自沉行动的历史。在作为起止点的这两个事件之间,我们将经历下述重点事件,即“戈本”号的出击、针对泽布吕赫和奥斯坦德展开的激动人心的跨海远征封锁作战、公海舰队的最后出击、北方拦阻网体系的布设、海军停战协定和公海舰队的投降,还有对德和平协议中有关海军内容的谈判。作为结尾,笔者希望在“对这一时代的反思”一章中提炼一些有关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及整个“费希尔时代”的重要意义。
下列军官不仅友好地回答过笔者的无数疑问,而且阅读了本书手稿并提供宝贵的批评意见。他们是:安格斯·坎宁安·格雷厄姆(Angus Cunninghame Graham)海军上将、海军上将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爵士、海军中将彼得·格莱顿(Peter Gretton)爵士、查默斯(W.S.Chalmers)海军少将、海军上校约翰·克雷斯维尔(John Creswell)和史蒂芬·罗斯基尔、海军中校菲普斯·霍恩比(W.M.Phipps Hornby)、海军少校肯普(P.K.Kemp)和沃特斯(D.W.Waters)。当然,本书有关事实描述或解读方面的任何错误均应由笔者本人负责。
笔者希望在此感谢克雷斯维尔上校以其一贯的细心和技能审查本书战场形势图和资料图的准备工作,以及完成制图工作的阿瑟顿(N.Atherton)先生。
除已在本书此前各卷中就允许笔者参阅各种文档集提出感谢的各位外,笔者还需对弗朗西丝·坎那克(Frances Cunnack)夫人和已故的格特鲁德·迪尤尔夫人(Gertrude Dewar)致谢,感谢二位分别允许笔者使用维密斯(Wemyss)文件和迪尤尔文件。笔者还希望向给予各种协助的绅士们致以热切的感谢,他们包括:戈弗雷(J.H.Godfrey)海军上将、奥布里·曼瑟(Aubrey Mansergh)海军中将、杰姆斯·皮彭(James Pipon)爵士、沃森(B.C.Waston)爵士、巴克利(P.N.Buckley)海军少将、伦诺克斯·博斯韦尔(Lennonx Boswell)海军上校、思林(E.W.Thring)海军上校、安德鲁·耶茨(Andrew Yates)海军上校、德国海军格哈德·彼得林迈尔(Gerhard Bidlingmaier)上校、威廉姆森(H.A.Williamson)空军上校、米切尔(R.B.Mitchell)海军中校、已故的罗博特姆(W.B.Rowbotham)海军中校、桑德森(I.C.M.Sanderson)海军中校、德国海军弗雷德里希·福斯特梅尔(Friedrich Forstmeier)中校、贾基特(L.A.Jackets)空军少校、罗伯特·格兰特(Robert M.Grant)教授、蒂明斯(E.K.Timings)博士、劳森(J.D.Lawson)先生和皮尔索尔先生。海军历史分部(Naval Historical Branch)和海军图书馆(Navy Library)、国防部、公共档案馆(Public Record Office)、国家海事博物馆的各位员工一如既往地做出了高于各自职责所要求的表现。笔者还希望再次对凯茜·史密斯(Cathy Simth)小姐致以特别的谢意,正是她将笔者近乎难以辨认的手稿转译为优雅的打印稿——这堪称壮举。
在此,笔者还要感谢两位给予深切恩惠的朋友,长期以来两人对笔者的支持从未改变。他们是:哈佛大学荣誉教授威廉·兰格(William L.Langer),他直接引发了笔者对英国海军历史的兴趣;曾担任约翰·西蒙·古根海姆纪念基金会(John Simon Guggenheim Memorial Foundation)秘书长、无同行学者的资助人亨利·艾伦·莫(Henry Allen Moe)博士,他曾若干次在关键时刻保证笔者的工作不受阻于经济困顿。笔者还要向伊利公寓(Ely House)的好友致谢,他们包括:出版商约翰·布朗(John Brown)先生、已故的约翰·怀特(John White)先生、推广经理,还有笔者那饱受困扰的编辑乔弗里·亨特(Geoffrey Hunt)先生(他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他的忠告、指导和极大的耐心使笔者受益匪浅;以及他能干的助理——先后为内斯塔·考克斯特(Nesta Coxeter)小姐和乔伊斯·霍恩(Joyce Horn)小姐,来自她们的帮助使笔者能够跨越很多阻碍。笔者在此希望再次表达先后从约翰·西蒙·古根海姆纪念基金会,以及美国哲学学会(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加利福尼亚大学和夏威夷大学获得的堪称无可挑剔的支持。
笔者还希望就允许笔者引用其某些不公开作品一事,向沃特斯海军少校再次致以诚挚谢意。皇家文书局总监则允许笔者公开了某些尚未发布,版权属于王室的材料。就像在本书前几卷中那样,笔者充分利用了《海军评论》(Naval Review)上刊发的中肯作品,但根据该刊物长久以来确立的政策,笔者并未具体说明对这一内部发布的刊物的引用。
五十年前,海军报人阿奇博尔德·赫德(日后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商船船队官方历史的作者)曾写道:
怎么会有人不希望竭尽所能,从而获取以历史学家的眼光在50年或60年后重审我国近年来在海军方面付出努力的机会呢?到那时,如今依然保密的材料已经大白于天下。当然,存在广泛观点分歧的可能性依然存在,但无疑今日那些浮华的冲突将早已泯灭,唯有真正经过千锤百炼的课题才足以成为精炼之物。彼时,当历史学家就相关课题进行研究,他们应有充分信心保证供其思考分析的材料将不再受偏见、个人恩怨或党派倾轧的影响:毕竟,即使在战时,政客们的争斗也将影响海军政策,一如对国家生活的所有侧面的影响。
对笔者而言,能够编撰一部记录皇家海军1914—1918年历史,以及重要的战前及战争结束后的编年史,从而提炼出“真正的精炼物”无疑是一种殊荣和乐趣。
在其自传中,吉本曾就他的巨作《罗马帝国的衰亡》最后一卷的完工写下这些内容用以纪念:“……我当然不会掩盖因重获自由油然而生的喜悦之情……但我的骄傲感很快便让位于冷静的忧伤感,后者萦绕于我的脑海中,久久不曾平息。这种忧伤感源于下述想法:我将永远与一位投契的老朋友分别……”尽管自己远不能与吉本相提并论,但就这一点而言,笔者无疑深有感触。
亚瑟·马德尔
牛津大学
1969年9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