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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医心萌妃VS专情帝王
帝后先婚后爱!后宫人仰马翻!
娄鸾鸾:“又要当宠妃又要治心病,我太难了!”
景霄:“唯一喜欢的妃子却不爱我,我才难!”
众嫔妃:“二位,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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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皇帝恋爱脑?宠妃却只想搞事业!爆笑欢脱的后宫记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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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进宫三月,娄鸾鸾不幸锒铛入狱,入的还是天牢。
原因十分简单,她误将当朝皇帝景霄踹下了湖。
身为一个有追求的妃嫔,娄鸾鸾的愿望便是做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别人治病,她医心,为后宫众姐妹排忧解难,打开心结,手牵手书写后宫姐妹情。
谁承想,景霄这个“大猪蹄子”果真是她事业路上的绊脚石。
娄鸾鸾心有戚戚,对于景霄一个“怕”字不能再多。可她上一秒还忧心着自己的小命,下一秒就被无情帝王揽在怀里是怎么回事?
娄鸾鸾:“陛下,我觉得,您有病!”
景霄:“嗯,大概是相思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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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笺歌——
言情小说作家,
擅长各种题材的言情小说,
风格多变,语言可诙谐可成熟,
喜甜宠轻松,喜天马行空,爱科幻电影、小说,
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已出版:《你是我的小人间》《风往北吹,你往南追》《他来时,微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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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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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误把皇上踹下水
第二章 医心医馆初有成
第三章 侍寝有点难为人
第四章 恰逢意气风发时
第五章 怎奈好心办坏事
第六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第七章 偷溜出宫一日游
第八章 昔年往事已成风
第九章 以身相许要不要
第十章 奉命假孕心忐忑
第十一章 此生有你才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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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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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三个月,娄鸾鸾不幸锒铛入狱,入的还是天牢。
缘由甚是简单,她误将当朝皇帝景霄踹下了湖,景霄一怒之下将她打入天牢。
当娄鸾鸾正伤春悲秋时,景霄的贴身太监陈公公前来宣旨,景霄念她是初犯,对她从宽处理,只可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景霄罚她在自己宫中禁足一个月。
跪受圣旨后,在娄鸾鸾再三哀求下,景霄终于肯见她一面。
正值仲春,御花园百花争艳,娄鸾鸾走在后头,一路春光潋滟,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无一不精致。
天空澄澈如洗,几只鸟儿扑簌簌地飞过,她仰头看了一会儿,深吸口气,跟上前方陈公公的脚步。
此时,含凉殿中,头戴紫金冠、身着镏金黑袍的皇帝景霄正端坐于案几前,时不时望一眼外头,连墨水滴脏干净的宣纸都未发现。墨汁洇染,慢慢散开,像极了他此时忐忑不安的心境。
随着外头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景霄回过神来,将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抛,随后整了整衣冠,恢复淡定清冷的模样。
不过片刻工夫,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女子款款地朝大殿走来。
下一刻,她被含凉殿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个趔趄,好在她眼疾手快扶住一旁的门框,避免了一出五体投地的“惨剧”。
她惊魂未定之时,忽闻上方传来一声轻笑。这殿内并无他人,除了当今皇帝景霄,还会有谁?
娄鸾鸾正了正脸色,默默腹诽,笑就笑呗,作为一个妃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如果她的“糗事”能让皇帝开怀一笑,继而原谅她之前的大逆不道,倒也算是一桩好买卖。
在娄鸾鸾抬头之时,景霄及时止住笑,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眸底依旧残留着几分笑意。
都说当朝皇帝端的是天人之姿,此话不假,景霄生得凤眸薄唇,鼻如悬胆,上天不会特别优待一个人,哪有人能够才貌兼具还出身高贵?他却打破了这一常规,既长得让人过目不忘,还拥有一身本事,能骑善射不说,诗词歌赋也是信手拈来,还精通治世之道。娄鸾鸾进宫之前,她的爷爷,也就是景霄的老师——娄太傅,时常将他的得意门生挂在嘴边,每日晨起念一遍,午间念一遍,睡前念一遍。
听得多了,她无意间将这名字牢牢记在心中。
何况,她和这位少年天子,当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不过五年过去,他已成为一国之君,估摸着早已忘了当年的事情了。
罢了,当年之事,不提也罢,他若记着,对她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
娄鸾鸾收回心底乱七八糟的思绪,跪下请安:“臣妾拜见皇上。”
“免礼。”景霄开口。
“谢皇上。”娄鸾鸾叩谢,却并未起身,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景霄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我不是说了免礼吗?你这样跪着是有什么不满吗?”
娄鸾鸾咬唇,她将当朝皇帝踹下湖,若要仔细追究,她可是犯了“弑君之罪”,一条小命保不住不说还会累及家族,好在景霄看在她爷爷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得到的惩罚就是禁足一个月外加抄《礼记》三百遍。
三百遍不是小数目,娄鸾鸾听闻后,痛心疾首。
不过,她目前担忧的是禁足。若从前禁足,她大不了就在宫里吃喝睡一个月而已,只是当下她有一事,若是被禁足就有些难办了。
于是,她说道:“鸾鸾感谢圣上的不杀之恩,只是……”
“只是什么?”景霄好整以暇地问道。
娄鸾鸾为勾起他的好奇心,故意支支吾吾。果然,景霄着了她的道:“你但说无妨。”
这可是你说的!娄鸾鸾心中一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下一刻便敛下,轻咳一声,低眉顺眼道:“丁嫔犯有迷症,我是她的主治大夫,现在正是治疗的关键时刻,所以……”
“迷症?”景霄顿了顿,剑眉轻蹙,“那不是不治之症吗?”
“非也。”娄鸾鸾解释道,“世人都以为迷症无药可治,实际上是对此病症的严重误会,只要对症下药,此病就可治,而且不会再复发。”
景霄凤眸微敛,故意道:“你是视宫中御医为无物吗?丁嫔是后宫嫔妃,身患奇疾应该交由御医医治,而你为什么要劳心费力?”
娄鸾鸾心中暗自叹息,他这是变着法说她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的确,宫中嫔妃身体有恙,当然是由御医负责医治,可现在丁嫔的迷症已经让御医们束手无策,作为丁嫔的好姐妹,她难道不该伸出援助之手吗?何况,她明明可以治好丁嫔的迷症,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于是,娄鸾鸾不卑不亢道:“我并非多管闲事,其一,丁嫔同我关系匪浅,我也不忍看她日日被迷症所折磨;其二,当下御医无法医治,而我既然有法子,试总比不试的好。”
景霄轻轻地摇摇头,这小妮子果然伶牙俐齿,看似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实际上句句有理,她果然还和从前一样,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愿落于下风。
思及此,景霄斟酌一番:“既然你言辞恳切,说得头头是道,那我便允你……”
“谢皇上。”娄鸾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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