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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桃听见了一个让她陷入热恋的声音,
她夜不能寐,
第二天,她偷偷私信声音的主人:
打扰你并非我本意,是耳朵说它想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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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程宿遇见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姑娘。
死乞白赖逼他交出微信就算了,还要他每天跟她语音说晚安。
后来他想,卖声卖了这么久,不当她男朋友岂不是很亏。
一天睡前,他说:“我不想被白吃白占了。”
翌日姑娘忙去他直播间送了大把礼物。
程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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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七宝酥
人气言情作家,盛产暖萌轻松都市文,作品多以诙谐趣致、治愈人心著称。已出版多部畅销小说,代表作有:《爱不释手》、《光鲜宅女》、《反转童话》、《当我在地铁上误连别人的手机蓝牙后》等。
微博@七宝酥废话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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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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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说它想认识你
七宝酥/著
目录
第1章 云间宿
第2章 世界名画
第3章 CV都是怪物
第4章 茶艺大师
第5章 喂猫
第6章 你是视觉动物吗
第7章 他为什么这么好看
第8章 我叫程宿
第9章 老板娘
第10章 能抱你一下吗
第11章 她是猫,对狗粮没兴趣
第12章 香喷喷的,可以亲了
第13章 我现在就想见你
第14章 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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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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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说它想认识你》
七宝酥 著
第1章 云间宿
临近一点,蒲桃才回到家。
说是家,其实也不算家,不过是她在蓉城租的公寓,公寓里不止她一个人,还住着另一位女生,是她的合租室友。
为了赶工画图,蒲桃连续加班三天了。
换上拖鞋,女人四肢百骸都跟捆了秤砣一般沉,唯有腹部是片闹饥荒的孤城。
蒲桃把自己的帆布鞋拎起来,刚要放上鞋架,她手悬停在半空。
室友的鞋横七竖八摆放在那,毫无章法地霸占了整排鞋架,她顿了会,将它们格开,给自己那双腾出地方。
拧开卧室门,蒲桃挂好包,翻出奶锅,直奔厨房,打算下碗面条充饥。
跨过移门,蒲桃倏地贮足。
视野里,是一池子乌七八糟的锅碗瓢盆,随意叠放着。
蒲桃胸脯,漫长地起伏了一下。
咣,她把奶锅架到身侧流理台上,走过去,在水池旁静默地站了会。
她拧开水龙头,清水哗啦涌流,红黄参半的油渍浮上水面。
蒲桃身心俱疲,忽然就被这个画面刺痛眼睛。
污秽油腻的感觉裹覆上来,她仿佛溺入洗菜池里。
一时间反胃到极点,蒲桃强忍住那股子翻腾的作呕欲望,拧上水头龙,回身径直走向另一间卧房。
她开始用力拍打紧闭的房门,木门砰砰作响。
她完全不在意把自己变成一个肆无忌惮的深夜扰民劫匪。
也不知敲了多少下,蒲桃手掌都震麻。
门里还跟墓穴一样,安置着不会讲话的“死人”。
并且第二天还会起死回生,宛若丧尸一样生存,再夹带着无孔不入的霉菌病毒继续折磨她。
第三次了。
事不过三,一个念头在蒲桃心底得到确认。
她敲得不是门,是面棺材板。如何嘶喊,能唤来的只有自己回响。
第一次,是室友马桶没冲干净。她在微信上询问,对方不予理会,后来蒲桃打电话过去,室友仍旧不接,最后还是刚好在玄关碰上面,蒲桃才有机会提了一嘴,结果,那女孩才轻描淡写说,哦,我没注意。
类似的事,之后又发生过几次,这位室友还是来无影去无踪,唯独排泄方面跟野犬一般低智装瞎,雁去留声,臭迹绕梁。
第二次,是蒲桃想用洗衣机清洗床单被罩,掀盖就看到了室友盛放多时,忘记晾晒的衣服,全员皱成硬邦邦的抽象画卷轴。
蒲桃去找她,她依旧将自己技术性耳聋手段发挥至炉火纯青,躲在屋内装死,等蒲桃回到自己房间,她才去了盥洗室,打开洗衣机重新清洗那几坨近乎发霉的“法棍”。
蒲桃崩溃不已。
合租这事真得靠运气,难保不会遇上怎样的奇葩。
最倒霉的是双杀,室友有问题就算,还遇上个只想当甩手掌柜的房东,她的举报得不到任何反馈。
蒲桃心想,三个月一到,她一定要脱离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
蒲桃彻底失了胃口,拿着奶锅回到自己房间,瘫回床上——她的净土,她绣满小雏菊的梦乡。
闭了会眼,负面情绪得到纾解,蒲桃翻了个身,从牛仔裤后兜抽出手机,给闺蜜发微信。
她知道她肯定没睡,便随便选了个表情包开场。
闺蜜回:才回家?
蒲桃敲字:你说呢。
闺蜜叫辛甜,父母起这名旨在“先苦后甜”,但她总大言不惭自称“甜心”。
蒲桃道:我快被我室友气死了,我是不是要晋升了,她就是我晋升前要渡的劫。
辛甜说:或许吧,还有一个月,再坚持一下。加油!蒲小葵!
对她的玩梗不以为意,蒲桃问:你在干嘛,磨课?
辛甜:谁这么晚磨课,我在弄后期。
蒲桃:广播剧?
辛甜:对啊,我人都傻了。
辛甜主业是教育机构的语言老师,平时成堆的熊孩子就够她头大,最可怕的是,即便情绪消耗至此,她还能从几近干涸的海绵里挤出温和耐性为爱发电,这个爱就是她的广播剧事业。
蒲桃:不干不行吗?
辛甜:干完这票就不干了。
她这句话无异于“狼来了”,蒲桃耳闻百千万遍。
蒲桃:听吐了都。
辛甜回:能怎么办,广播剧就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
提起兴趣爱好,她变得喋喋不休滔滔不绝:你要不要听听,我现在做的这部男主cv声音绝了,戏感怎么可以这么好,音色怎么可以那么深情,笑起来怎么可以那么苏,都可以去给影视剧配音。
她化身三流作家,大段滥用排比。
而蒲桃毫不领情:免了。
她没那性子,连小说都不爱看,每天对着那些红红蓝蓝的线条网格都快让她视觉疲劳英年早患青光眼,遑论再听经由小说改编的广播剧。
辛甜登时失望道:这是你的损失。
蒲桃从左侧卧改右侧卧: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认识帅哥,靠声音脑补一场爱情,啧,我不行。
辛甜:那你倒是去认识帅哥啊。
蒲桃被她怼愣:怎么认识?我们公司全员妖魔鬼怪。
辛甜笑:那你是什么?狐狸精,盘丝洞?
蒲桃回:姑且认为你在夸我。
她又问:你那有不错的吗?
辛甜:咿咿呀呀满地跑的要吗?有些还算白嫩俊秀,是潜力股,等上二十年就好。
蒲桃无言以对。
辛甜也不再回复。
至交好友就是这样,聊天可以随时开启,也能随时结束,无所顾忌。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蒲桃倒了杯水,准备往空肚里灌点液体掩耳盗铃。
她重新切回微信,想看看辛甜有没有再讲话,却发现她只字未言,仅发来一个音频文件,不算大,就小几兆。
文件名:晚安安.mp4。
十二分钟前传过来的。
蒲桃:什么东西?
等了一分钟,聊天框里无回应,她估计闺蜜已经秒睡。
蒲桃几不可见地弯了下唇,举高水杯到唇边,另一手戴上耳机,先左后右,做完这些,她才按开那个音频。
“怎么还不睡觉?明天我可不叫你了。”
一个清沉声音猝不及防漫出,直冲她耳底,挟有笑意。
蒲桃陡然僵住,连放杯子的动作都迟缓。
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那么自然,那么恰到好处,毫不刻意,是春花怒放,夏风拂林,秋檐滴雨成帘,冬季雪水涓流,丝微涌动,云卷云舒,会让人在一秒内感受到润物无声的宠溺,并且会为这种宠溺心脏颤栗。
原谅她一时半会无法用更多形容词来描述,她心乱如麻。
也如中弹,蒲桃动弹不得,胸腔难控,鼓噪轰鸣。
仿佛……
声音的主人就与她躺在一起,圈她在怀,附在在她耳边轻语,周遭都是他的温度与气息。
他们是亲密情人,难舍难分,一年四季。
蒲桃面红耳赤。
刹那间,她明白了辛甜跟她说过的那句话——
声控是每个人的潜在基因,它安静蛰伏,直到……
直到遇见那个能点亮你的声音。
蒲桃不是故意要把自己的朋友吵醒,只是,今夜如果不能得知这个声音出自何人,她可能要连锁失眠一礼拜。
拨出第三通电话时,那头终于有人接听。
辛甜声音倦怠拖拉:“喂……姐,我的好姐妹——你还没睡啊……”
蒲桃倚到斗柜上,开门见山:“你发我的音频哪来的?”
提到这个,辛甜来了精神,声调提亮:“那个?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是我这次做的广播剧里的男主,这句话是文里对白,他对女主说的。”
她急求认可:“给我听醉了,所以特意截了这句分享给你!是不是超绝!”
蒲桃淡“嗯”了声。
“欧——”辛甜揶揄:“你也被苏到了?”
蒲桃并不打算隐瞒自身意图:“你以为我为什么连夜把你叫醒。”
“哈!”辛甜的尖叫像是要拉着同好兴奋转圈圈,“我就知道!等广播剧发布了,我会分享链接给你,到时你好好听,多听几遍。”
蒲桃沉默一秒:“你先告诉我这个cv(配音员)叫什么。”
这回轮到辛甜发愣:“嗯?”
她对各个cv如数家珍:“是宿宿。”
“素素,一个大男人叫这?”这与蒲桃的想象有些落差,她以为他的艺名会比较光风霁月。
辛甜否认:“nonono,宿宿是粉丝给他的昵称,他叫云间宿,归宿的宿——据说出自‘便相将,左手抱琴旧,云间宿’,妥妥的声如其名。”
这个月白风清的名字,如狗尾巴草搔挠,蒲桃心又开始起伏躁动。
她手指在柜面抠了下:“好,我知道了,我明天搜一下。”
“怎么,对人家上心了?一听生情?”辛甜毫不意外。
蒲桃还来不及整理和辨别这种突如其来的心悸,只能给出相对客观的答案:“就觉得声音不错。”
辛甜叹气:“岂止是不错,是惊为天音,他咬字完全不干,饱沁着感情,特容易让人身临其境。我还算身经百战,但这也是第一次做到他主役的剧。云间宿可是佛系选手,剧本合乎心意才会接,出产虽然不多,但每部都是精品。”
蒲桃对这个圈子一知半解:“他是很厉害的人物?”
“嗯……说是那种超级大佬也不算吧,但技巧不比神级的差,也有一批死忠粉。我猜他主业肯定不是做这个的,估计就跟我一样,纯属爱好。”
声音的主人,在辛甜口中一点点变得具体。
……
辛甜越说越多,话题无限延展。
再后来,她开始八卦圈中轶事,蒲桃有一茬没一茬地应付了半个多钟头,终于等到辛甜把自己讲困,告辞滚远。
蒲桃也躺回床上,她没舍得摘耳机,抿紧唇,再次点开音频:
“怎么还不睡觉?我明天可不叫你了。”
哇啊……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也住着一只尖叫鸡,与其他女生并无差别。
她闷进被子,又羞耻地听了一遍。
“怎么还不睡觉?”
“我明天可不叫你了。”
好了,知道了。
睡了睡了我睡了。
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娇嗔回应这个声音。
意识到这一切,蒲桃捞过一旁抱枕,捂住脸,原来这就是嘴角疯狂上扬,颧骨升天。
就因为一句话,她完全沦陷,陷入热恋。
她怎么睡得着。
翌日,蒲桃有半天假,她直接睡到自然醒。
日上三竿,正午暖阳轻叩窗帷,女人才睁开惺忪睡眼,她侧了个身,摸到手机按开。
十一点多了。
蒲桃打着哈欠,掖好毯子,把手机搁回枕边。
她重新闭上眼,果然没人叫她,他果然没有叫她。
这念头一闪而过,如冰水淋头,瞬间让她清醒。
蒲桃惊觉,仅只一夜,手机里已住了位恋人,他以声音埋下一粒春种,从此在她神思里生根发芽,会叫她条件反射般想起。
这个认知野蛮生长,不可抵挡。
她这是……
喜欢上了……?
蒲桃心怦怦地坐起来,拿起手机。
她点开微博,搜索“云间宿”三个字。
她没想到,第一个就会是正主。
他的头像很简单,是白水中央的黑色孤塔,个人简介就更简单了,与名字一样,只有三个字:自由人。
自由人。
蒲桃从辛甜那里听到过这个名词,就是没有加入任何配音社团的独立cv。
她往下划拉,男人的微博数量不过两百多条,基本都广播剧宣发或活动转发,不见任何个人日常生活的分享,甚至连节日祝福都没有。他的三次元无迹可寻。
置顶是唯一稍有些人情味的存在,写着他的联系邮箱,还有每周二晚8点会在某音频软件上直播的通知。
可即便如此,他的每条微博都有几千点赞,数百评论,它们在十二万粉丝眼里一定稀少且珍贵。
完了。
蒲桃倚靠到床头,唇畔不自觉牵起了弧。
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每一个特征都在她苏点上,他神秘,高冷,疏离,声音却能让人变身公主,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大小姐。
没有耗多少时间,蒲桃把他微博翻到了底。
他的微博是索然的,但他的人应有内容,就因不曾透露一分蛛丝马迹,这本书才会更加引人入胜,值得寻究细品。
蒲桃点下关注,她想,这应该算是他们的第二个交集。
得想个法子,制造出第三个,第四个,第无穷个。
蒲桃是个很有行动力的女人。
刷牙的时候,她看了下云间宿的微博评论。
粉丝们犹如一大窝幼鸟,抖擞绒羽嗷嗷待哺,如饥似渴地等着他产粮解饿。
她在心里模仿了下她们的示爱语气,发现这并非她弱项,相反她可以做的更好,假如条件允许的话。
下午,蒲桃照常上班。她在一家测绘工程公司工作,是部门内的佼佼者,出图效率极高,漏洞几乎没有。
她很喜欢这份工作,戴上立体眼镜和耳机,就如同穿上保护色,她沉浸在重现与整合微缩世界的过程中,可以隔绝不少多余社交。
这一行,需要耐心细致,但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工作内容,也会带来难以忽视的单调与枯燥。
往常,蒲桃会一边画图,一边听歌。
今天她换了新的调剂方式,她开始听云间宿的广播剧。
期间她要不断掩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像个患了失心疯的怪笑瓜皮。男人的声线,过于渗透身心,代入感太强烈,一边当社畜,一边成为备受宠爱的小说女主,她可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种消遣。
过去的她可太傻了,怎么会甘当铜墙铁壁,任友人如何费嘴皮子安利都岿然不动,险些错过惊世宝藏。
她面热心跳不间断痴女窃笑到傍晚,有同事来打岔问她要不要一起叫外卖,她才从那个梦幻国度脱离,回到现实世界。
“啊?”蒲桃摘下耳机。
男同事瞥她一眼,愣了下,忽然忘记还要说什么。
蒲桃有着蓉城女孩惯有的姣好面容与窈窕身段,就是人有些冷,不假颜色。
此刻的她,罕见的眉目含春,生动到直令人失神。
见他不语,蒲桃敛容:“我还是吃和幸的猪排饭。”她讲话总如下令,不容置喙,也自动避免更多谈论。
男同事不假思索点头:“好。”
随后走离她工位。
给那位同事转了饭钱,等待空暇里,蒲桃重新用手机视奸云间宿微博,没有新内容是意料之中,可通过下午的考古,她对他有了更多了解。
她发现,云间宿配的几部言情广播剧,女主人公都是可爱主动型,有纯净亮丽的声线。
也许这就是他的取向。
可蒲桃与之千差万别。
她嗓音并不动人,即使刻意压低也与轻柔挂不上钩,这是她的自卑点,也是她只敢在好友面前放声开腔的原因,他们都戏称她,“蓉城周迅”,“川省王若琳”。
但没关系。
她能主动。
思及此,蒲桃指尖敲开私信,快速打字。
一句话自她脑中呼之欲出:
“事先声明,我不是故意骚扰你,是我的耳朵跟我叫嚣了一天一夜,它说,它想认识你,如果你愿意,希望你能抽空给它个答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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