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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驻我心间【定制表情包贴纸】殊娓甜宠新作

書城自編碼: 385507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 者: 殊娓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468246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2-06-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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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七年前,在虞浅迷茫无助的时候,
  恣意张扬的程骁南意外走进她的世界。
  夜风温柔,星河璀璨。
  少年的眼里只有她的影子,她却因为胆怯不告而别。
  七年后,他们久别重逢。
  这一次,程骁南没再给她逃避的机会。
  路灯昏黄,月明皎皎。
  他静静地看着她,认真许下心愿——
  “希望虞浅,永远驻足于我身边,驻足于我心间。”
關於作者:
殊娓: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纸质书籍狂热爱好者,梦想是藏书万卷。
  已出版作品:《长街》。
  新浪微博@殊娓
目錄
第YI章 好久不见
  第二章 我想吻你
  第三章 克制爱意
  第四章 拥你入怀
  第五章 我来爱你
  第六章 温暖冬日
  第七章 驻我心间
  番外一 遇见你那天
  番外二 秋天的故事
  番外三 后来很多年
  番外四 总有告别时
  番外五 美好的瞬间
內容試閱
第YI章 好久不见
  “以前叫你回国你都推三阻四的,这次怎么这么干脆?有男人了?”
  手机开着扬声器,倒扣在玄关矮柜上,被一条宝蓝色真丝方巾半盖着。
  真丝挡不住彼得的调侃,他的声音传出来,扩散在酒店房间里。
  虞浅站在镜子前涂口红,没能时间回应,却听见彼得的声音忽然兴奋起来,他在电话里扬着调子追问:“嘿,虞浅,怎么不说话?真有男人了?”
  金属口红管被丢进包里,虞浅对着镜子抿抿唇,淡声说:“想多了。”
  这么回答时,她忽然想起昨天在办公楼里看见的身影,于是随口问:“彼得,你推荐我来这家公司,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中间收买你了?”
  虞浅回国合作的这家公司叫“Eleven”,是一家比较新的杂志公司。
  据说老板年纪也不大,算是后起之秀。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公司老板会是程骁南。
  这家公司是彼得在春天时推荐给她的。
  彼得当时的原话是:“Eleven这家公司做出来的杂志,拍的都是些商业性不强、不怎么赚钱的东西,但主题都还挺有意义的。任性和搞情怀这两点,和你挺像,不如你合作一下,可能会觉得开心。”
  彼得是个十分敏感的男人,四十几岁了仍然拥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
  被质问后,他在电话里激动地控诉道:“你居然怀疑我的用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是会被人收买的人?我们穷困潦倒时,共享过房子、自行车、超市的特价牛奶和一个锅里煮出来的泡面……”
  “‘穷困潦倒’这个词用得不精准,我只穷过,困和潦倒不是我,谢谢。”虞浅拎出一双细高跟鞋穿上,语气淡淡地打断他,“还有,潘二狗,你这样脆弱又敏感的样子,非常非常不男人。”
  著名服装设计师彼得·潘,此生痛恨的两件事:
  ,有人叫他本名,潘二狗。
  第二,有人说他不男人。
  就像虞浅讨厌把窗外那些叶片宽大的树称为“法国梧桐”一样,每次有人提到法桐,她都要纠正,说是“二球悬铃木”。
  于是彼得疯了,用尽毕生绝学,三国语言共用,骂她没良心。
  在国外待得时间太久,回国这两天,虞浅其实有那么一点儿不习惯。
  睡醒睁眼时,总会怔一下才能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不过这会儿听着电话里的吵闹声,她突然觉得安北市的隐隐霾色,好像也没那么难适应。
  斗嘴吵架是虞浅和彼得的常态,吵一会儿又会莫名停止。
  就像现在,彼得已经恢复了八卦的状态,在问她:“不过虞浅,你会这么问我,是不是你遇见了什么熟人?”
  “算是吧。”
  彼得的思维忽然浪漫起来:“你说说你在国外待了七年,七年呢!一回国就在新公司遇见熟人,这可是缘分,说说看,你那个熟人是男的女的?”
  “男的。”
  “啊!男人!”
  虞浅觉得彼得不该当服装设计师,他该去唱男高音。
  虞浅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
  她和程骁南之间就算有缘分,那也是孽缘。
  “说说呗,虞浅,是什么关系的男人?帅吗?有可能发展一下吗?”
  什么关系?
  虞浅想了想,怎么想都觉得不算前任,只说是撩过的一个弟弟。
  “啊,没意思,你撩过的弟弟可太多了,你的生活乐趣不就是撩弟弟吗?”
  可能因为虞浅没说话,彼得反应过来:“怎么,不是平时那种逗一逗就拉倒的?是认真撩过的?”
  “嗯。”
  “没在一起?你还有过失手的时候?”
  怎么说呢?不算失手,只是撩到一半,她叫停出国了而已。
  虞浅笑笑,换回刚才的话题:“所以你真的没有被收买?”
  彼得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时是早晨七点半,卧室窗子开着,九月的风携着初秋的微凉,卷入室内。
  虞浅拿出昨天从Eleven那边带回来的合同,重新看了一遍,脑子里浮现出遇见程骁南的情景——
  Eleven给了她的合作诚意,接机后直接把人送到公司合作的酒店,说是让她倒时差,哪天休息够了,随时联系他们,再谈合作的事情。
  虞浅真就在酒店睡了两天,第三天起来时,外面雷鸣电闪。
  层层雨雾和树影里,仍然能清晰地看到酒店对面Eleven的灯牌在昏暗的天色中亮着白光。
  其实和Eleven合作,虞浅一直不太积极,但她那天对着坏天气里的灯牌,忽然对Eleven起了些兴趣,于是给工作人员打电话,说想要聊聊合作。
  工作人员顶着风雨而来,接她去了公司。
  虞浅从电梯里迈出来,沾了些泥水的细高跟鞋刚踩在短绒毛毯上,迎面看见了坐在会议室里的熟悉面孔。
  那是一间装了落地窗的宽敞会议室,没拉百叶窗,LED灯明晃晃。
  程骁南就坐在这间会议室里,侧颜对着虞浅的方向。
  他整个人放松地靠在一张椅子里,两只手交叠在后脑勺上,仰头,垂着眼睑,不知道在看什么文件。腕上某国际品牌新款的满钻手表,腕带松松地搭在他腕骨凸起的地方,奢侈且张扬。
  “虞老师,这边请。”
  留意到她的目光,工作人员补充说:“那边是高层会议室,坐在里面的是我们老板。”
  虞浅挑眉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地顺着工作人员的引路手势,绕开了那间会议室。
  现在的程骁南似乎多了些成熟和严肃。
  认识他时他还是个少年,很难想象他严肃起来说话的样子。
  程骁南的声音是那种偏沉、懒洋洋的,总给人一种不着调的感觉。
  但偏偏他笑起来,左腮会有一个酒窝,又有点乖似的。
  乖是假象。
  Eleven的办公地点和拍摄基地在梧桐里,满街都是虞浅喜欢的二球悬铃木,公司经营模式又很适合她,工作强度不算大。
  新公司合心意,这本来是一件舒心的事情,但得知程骁南是公司老板,虞浅忽然觉得一切都巧得过头了,甚至产生了那么一点自己在被算计的感觉。毕竟当年他们并不算愉快。
  七年前,虞浅出国那会儿是春天,机场路的白色玉兰开满枝头。她站在停机坪上接到程骁南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她为什么出国,当时她怎么说?好像随口敷衍,说自己要去德国斯坦福大学念博士。
  然后挂断电话,联系方式拉黑一条龙。
  过去这么久了,程骁南不会还在介怀以前的事情吧?这公司同她合作会不会是为了秋后算账?但听彼得的意思,他好像也是无意间接触到Eleven这家公司的。
  虞浅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捏碎蓝莓味爆珠,点燃吸了一口,忽然轻笑出声。
  行吧,可能只是偶然。
  她叼着烟,单手拄着桌子,拿了酒店桌上的签字笔,在Eleven的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下午去公司送合同,负责接待她的工作人员依然十分热情,一口一个虞老师。
  虞浅五岁以儿童模特身份出道,从业二十三年,确实担得起业内一声老师,但她说叫名字就好。
  工作人员按下了电梯的五层,在电梯壁的倒影里偷偷打量虞浅。
  她穿了一件宽大的冷杏色西装,里面是同色系的蕾丝吊带和阔腿裤,表情淡淡。
  可能有的人连笑一笑都不需要,天生令人过目难忘。
  虞浅身上永远荡漾着一种风情与魅力。
  她的美丽像水,会流动。
  虞浅没留意工作人员的打量,正曲着食指,用第二节指侧关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鼻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下意识动作。
  工作人员愣了愣,这动作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虞浅在安静的密闭空间里简单想了一下:如果正面遇见程骁南,还是当不认识好了,能免去不少麻烦。
  迈出电梯,她下意识地往电梯间正对面看了一眼。
  会议室很空旷,倒是没再看见什么人。
  不过程骁南那块亮晶晶的满钻手表放在会议桌上,手表旁边是一碟削好皮、切成块的苹果。
  可能是放置时间稍长,苹果边缘有些氧化变色。
  椅子上有一款小巧的女士包。
  走廊里路过两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在低声谈论她们的老板和女朋友恩爱得有多令人羡慕。
  闲言碎语三两句入耳,虞浅弯了弯嘴角。
  看来是她多虑了,人家弟弟的感情生活很是顺利,还有个会削苹果的贤惠女友。
  这样的话,应该没时间对过往耿耿于怀吧。
  合作谈妥之后,虞浅正式成为Eleven的模特。
  作为公司的“新人”,她暂时没什么工作安排,工作助理说虞浅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对上虞浅探究的目光,助理才改口,说下个月有一场概念服装秀,到时候她会很忙,所以先休息。
  “哪个品牌的秀?”
  助理报出一个服装品牌,虞浅抬了抬眼皮,觉得有些意外。
  这个品牌的服装设计师和彼得挺熟,虞浅也同他合作过几次。
  怎么说呢?他的服装秀非常华美,人也非常挑剔,绝不会轻易换人或者在临开秀前一个月才定下模特。
  今天才签了合同,下个月就去参秀?
  做助理的都长着七窍玲珑心,她感觉到虞浅的目光轻轻瞥过来,就知道这位模特界的前辈对她的工作安排抱有疑虑。
  几个月前品牌方来确定合作模特时,助理也有过同样的疑虑。
  当时在会议上,老板说了虞浅的名字,品牌方大感满意,于是敲定下来。
  这位被临时揪过来的工作助理,同品牌方握手,一脸假笑地把人送走之后就疯了,扒着老板的门框质问:“合作模特是虞老师?我们公司哪来的虞老师?虞老师不是在国外吗?”
  老板一脸高深莫测:“很快就会回国了。”
  那时候还是春天,而虞浅回国已经是九月。
  工作助理去接机那天,恨不得在机场就让虞浅签字画押敲定合同。
  但老板说了,务必让虞老师舒心……
  老板语气挺严肃,给人一种“虞老师不舒心你就别干了”的恐惧。
  老板的话当然不能不听,尤其是这一位。
  Eleven有两位老板,一位叫沈深,一位是程骁南。
  本来以为叫沈深的,肯定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结果他就是个“婶婶”,每天絮絮叨叨,话痨且不正经,还总带着女友和工作人员聊天,“亲民”的不得了。
  反倒是程总,白瞎一张帅脸,性格太冷淡了,员工们多少都有点怕他。
  所以核对完合作细节,助理像恭送“老佛爷”一样,恭恭敬敬地把虞浅送回了酒店。
  后面的时间,虞浅过得十分清闲。
  九月的安北市气温还算不错,不冷不热,梧桐里这片区域估计是下了大功夫绿化过的,倒是很舒服。
  不过虞浅不喜安静,偶尔会去Eleven的拍摄基地看看。
  去得次数多了,也就听到不少关于公司高层的传言。
  虞浅也不是有意要听人家聊天,拍摄基地的二楼有一间吸烟室,她偶尔会过去抽支烟。
  一墙之隔是休息室,模特们在音量上又不知收敛,很容易就能听到。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凑一起,比相声还热闹。
  但她们那些消息,好像不怎么靠谱。
  虞浅听见一个女声说:“知道吗?咱们老板可是学霸,从小优秀到大的。”
  她按灭烟蒂,感觉有些荒谬。
  刚认识程骁南那会儿,他也说自己是学霸,但后来他那张148分的英语试卷落在虞浅车上,她仔细看过,那个“1”是后加上去的。
  判断对错的空格里填着A、B、C、D,就这态度要能考148,那她兴许真能去斯坦福读个博士。
  会议室敞着窗,窗外树上宽大的叶片间悬着浅褐色的果球,那是虞浅喜欢的二球悬铃木。
  多数时间,程骁南都会在会议室里办公。
  偶尔抬头看着外面的绿叶,便会想起虞浅。
  近想起来的过往尤其多,毕竟虞浅本人就在Eleven。
  那会儿虞浅开着红色敞篷跑车,停在附中后街的林荫老路上。满眼的翠色里,那辆红跑车格外显眼。
  她穿了件真丝大V领的衬衫,衣摆掖在高腰短裤里。
  车门敞着,虞浅一只腿伸出来蹬着车门,皮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程骁南脱了校服外套丢过去罩在她腿上。
  虞浅看向他:“干什么?”
  程骁南能说什么?
  他别扭地偏过头,随口扯了个理由:“怕你冷。”
  虞浅倒是真的披着他那件校服外套,但程骁南的后遗症更大了。
  他穿着那件带着香水味的校服打游戏时,一直在输。
  夜里他没忍住,没话找话给虞浅发信息,问她香水什么牌子。
  虞浅居然没睡,秒回了个名字——
  事后清晨。
  程骁南这段往事还没回忆完,身边又响起“沙沙—— 沙沙—— ”的声音。
  他不耐烦地扭头,看着沈深:“你能不能不削苹果了?”
  “不行啊,南哥,季苒说了,练不好削苹果就不跟我订婚,你舍得我光棍一辈子吗?”
  沈深一说话,手里的苹果皮断了,他叹一声:“完了,又得重新来。”
  程骁南懒得理他,却听见沈深忽然说:“哎,对了,我今天瞧见咱们公司新合作的那位模特了。”
  程骁南笔尖微顿:“然后呢?”
  “长得也太美了,真人比杂志上更美。”
  沈深眼神往会议室里虚飘一圈,就好像怕自家女朋友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一样:“不过关于她的传闻可挺多的,对咱们以后的合作没什么影响吧?”
  “说来听听。”
  那些传闻程骁南也听过,沈深也没能说出更多,还是那些花样——
  说她曾参与过校园暴力。
  说她在国外和某服装设计师同居过。
  说她因为失恋而剃了光头。
  说她有个私生子。
  沈深把听来的八卦一股脑儿说完,见程骁南捏了捏眉心,还以为他次听,又问了一遍:“会对我们的合作有什么影响吗?”
  “不会。”
  程骁南看了眼窗外,收回视线时忽然笑了笑:“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
  “什么啊?”
  “她脾气不太好,别惹她。”
  沈深愣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程骁南这个笑着的表情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南哥,我想起来了,你喜欢这种又美又飒的类型是不是?高中时候你是不是喜欢一个校外的……”
  “该走了。”
  程骁南打断沈深的话,拿着手机起身:“对面酒店吃个饭,约了人。”
  “哦对,我差点忘了。”沈深丢下苹果跟上来。
  梧桐里这片区域,几乎都被Eleven占据。
  主办公楼和摄影基地对面的酒店也有程骁南和沈深的股份,很多商业性质的聚餐,他们都选在这里。
  席间沈深一直在和合作方畅聊,程骁南嫌闷,刚好程父打来电话,他便借机起身出去接。
  用餐的包间在二楼,站在长廊里能看见大水晶吊灯下的一楼景象。
  程骁南也是在快挂断电话时,忽然看见了坐在一楼的虞浅。
  许是“近乡情怯”,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同她见面,出入公司甚至有点躲着的意思,怕这位好不容易套路回国的姐姐翻脸再出国去。
  这会儿冷不防看见,程骁南有些怔。
  电话里程父又说了什么,他也没仔细听,敷衍着“嗯”了几声,挂断。
  虞浅倚在橙色沙发里,看上去很清闲。
  她身上一直都有种慵懒从容的劲儿,又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程骁南绕着做旧的铜色围杆走了几步,换了个角度,看清虞浅的表情:哪怕相貌风情万种,她也总是淡着一张脸。
  程骁南记忆里的虞浅很少笑,和他学校那些女同学也不太一样。
  他班里的那些女孩,会因为校门口的奶茶店出了新款、偶像开演唱会、某本漫画发行而激动地尖叫,万事可喜可贺的样子,但虞浅从来没有过那样鲜活生动的表情。
  一次例外,是他给虞浅变了个魔术。
  程骁南拿了一副扑克牌,让她抽出三张,故作高深地说出她抽出来的是什么牌。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入门级魔术,但虞浅显然被糊弄住了。
  连着三次后,她居然露出一些好奇的目光,偏头问他怎么做到的。
  她那天戴了一对长耳线,偏头时红宝石坠子就随着动作在颈侧晃悠,折了些红色的光斑散落在颈上。
  虞浅的脖颈很美,皮肤白皙,让人想凑过去吮一口。
  程骁南看得有点心猿意马,目光从她脖子上挪开,看着她的眼睛:“先不说怎么做到的,姐姐,我这魔术前三次免费,再来一次,你可需要付出点代价了。”
  “说说看,什么代价?”
  虞浅当时说这句话时,是眉眼含笑的。
  她真的很少那样笑。
  程骁南从往事里回神,站在酒店二楼的灯光里,忽然也笑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起码他曾经是能让她开心的人。
  这想法才刚冒出来,就看见楼下一个侍者装扮的男人走到虞浅面前。
  虞浅是坐在酒店大堂等侍者泊车回来的。
  这几天她跟着网上的视频,学了几个简单的小魔术。
  这会儿闲着,她把扑克牌从包里拿出来洗了洗。
  泊车的侍者弟弟回来,拿了车钥匙递过来,说:“虞小姐,您的车钥匙。”
  虞浅不接,拿了扑克牌在手里捻成扇形:“抽一张。”
  这位弟弟不禁逗,耳郭红了一圈,但还是抽了张牌。
  摸到手里才觉得厚度不对,捻开一看,一张粉色的百元钞票叠了四折躺在扑克牌背面。
  手里的车钥匙被虞浅起身拿走,走前她晃晃钥匙,说了声“谢谢”。
  身后的侍者弟弟捏着小费愣神两秒,对着虞浅的方向鞠躬:“谢谢您。”
  虞浅摆摆手,准备说不用谢。
  她对漂亮弟弟,一向温柔有礼貌。
  但二楼不知道是哪位用餐的客人,关门很重,“嘭”的一声。
  她下意识回眸,眯着眼看过去。
  长廊上空无一人,只有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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